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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在黑暗里去吻她的眉毛和眼,轻轻柔柔。他知道她是有些怕的,但他不能说话,便只好用动作去抚慰她。
四周静寂,被霍安吻过的眼皮有些痒酥酥,苏换想抬手去挠挠,却被霍安轻轻抓住手腕。他低下头去啃她嘴,含着她柔软的唇轻轻吮,慢条斯理,斯斯文文。
苏换慢慢放松下来,开始享受霍安大爷日趋老练的啃,她觉得今晚的霍安真是很斯文很把持,至少没像昨晚那样,急吼吼地像匹饿慌了的狼。
安抚苏姑娘的同时,霍安的手也没闲着,绕过她腰后,抚着背脊而上,解开肚兜,然后便果断地转移战场。
苏换觉得身上又痒又麻,霍安这个坏蛋喜欢用牙齿轻轻咬她,偏偏又咬得她很舒服,于是她忍不住扭来扭去。
不想这么一扭,霍安大爷直接干柴烈火,小霍安血脉贲张,迫不及待地扯了衣服,兵临城外。
夜太黑,入侵者一点一点慢慢往里挤,苏换忍不住轻哼一声,结果大大鼓励了霍安,猛然入侵到底,苏换猝不及防,抖着嗓子尖叫一声,于是苏姑娘又开始凌乱了,嗯嗯哼哼,被扯去假斯文面具的霍安大爷翻来覆去地折腾……
树林里很静。
达达夜里十分灵敏,车篷里传来嗯嗯哼哼的娇软声音时,它倏然竖起了双耳,警惕地盯着微微荡漾的车篷。嗯,今晚还好,那姑娘没昨晚叫得惨烈了。
第二日一早,苏换姑娘扶着腰整理床褥时暗想,不能再心软了,霍安大爷太不克制了,一晚上压了她两次,天亮时又兴致勃勃压了一次。
虽然她也比较愉快了,但是这样下去,霍安大爷的伤只怕永不痊愈。
于是当晚投店时,苏换提出要写两间房,霍安淡定地写:“要节约。”
苏换败下阵来,晚上又禁不住霍安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势,半推半就又让他压了两次,然后无比困倦地窝在他怀里睡到天明。
这日落脚的地方是个小城。
这七日来,他们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日以继夜地赶路,走得也快,因此早已远离知州。于是两人决定缓口气,在城里再歇一日,到处逛逛,买些吃用之物再上路。
苏换于是将达达和小二关在房内,坚持带着霍安去城里找大夫瞧瞧伤。
那药堂大夫在内堂里,只瞅了霍安的伤一眼,就皱眉说,“这伤口裂开不止一次吧。”
苏换赶紧点头。这大夫有本事,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大夫不慌不忙地给霍安换药,埋头说,“你们是小夫妻?”
苏换脸皮微热,点点头。
那大夫又说,“刚成家呐?”
霍安眉头一皱,看病就看病,话太多了。
那大夫这才慢悠悠道,“年轻人,你这伤腰腹处也有,得好好养。所以呢,把持点,别太剧烈,啊。”
苏换脸皮大热,简直想钻地。
从此一连五日,苏换姑娘坚决不让霍安碰。
直到第六日,二人又落脚在一个名叫西凤的城里,晚上时霍安开始缠苏换姑娘,想吃点甜头。苏换姑娘扭来扭去正挣扎,猛然觉得身下一热,哦好吧,她好姐妹来了。
霍安只好垂头丧气地摸摸,搂着她老老实实睡觉。苏换嘁嘁笑,安安心心地睡过去了。
已私奔快半月了,一路上挺顺利,风平浪静。于是二人也没那么赶了,在西凤又逗留了一天。
苏换来了月事,全身无力,大上午地赖床不起。霍安把达达和小二留在房内,出去买东西。苏换姑娘口味多变,又想吃甜米糕了。
西凤城是个小城,不比庆余和东阳,但市集也热闹。霍安一边逛一边想,苏换姑娘爱热闹,晚上带她来逛逛。逛了一圈,没见着卖甜米糕,想来越往北走,南方的小吃食就少见了,于是他决定买两块红豆糕回去,反正都是甜的,苏姑娘也不是挑剔的孩子。
红豆糕摊位前,有一个姑娘带着小男孩买糕。
那小男孩七八岁模样,穿一身米黄短褂子,很不满地嘟囔,“阿姐,我不吃红豆糕,我要啃鸡爪子。”
那姑娘穿一身绿裙子,背影苗条,哼了一声,“成成,你再皮我要跟爹告状,下次不带你出来见识。”
成成哼了一声,两手叉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霍安站在一旁,本待这姐弟二人买了糕,再去买,这时听得那小男孩说话,倒觉得好笑,看了他一眼。
谁知那成成人小脾气不小,瞪了霍安一眼,“你笑什么笑。”
那绿裙姑娘闻声,转头瞅了霍安一眼,只见那男子着天青色短衫长裤,十分挺拔,面目温和地站在一旁,并不因为成成出言不逊而生气。
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微点头,“抱歉。”然后扯了成成就走。
霍安也不在意,走过去买糕,眼角忽然瞥见几个男人交头接耳地跟着姐弟俩而去。他想了一想,低头买糕。
大街上人来人往,毛不顺的成成小朋友,瞥见他姐姐低头看一个小摊上的胭脂,忽然扭身就跑。叫你不给我买鸡爪子,烦死了,红豆糕是女孩子吃的东西好不好?
绿裙姑娘瞥到身边小猴子跑,转身便抓,可惜小猴子太滑溜,她赶紧撒腿追去,“成成你站住!”
霍安正拿了十文钱给小贩,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下,只见那成成一边做鬼脸一边跑,哧溜跑进了一条巷子,他那阿姐气急败坏地追去,身后若即若离跟着的那几个男人,互相看一眼,也跟着去了,脚下十分利索,根本不是普通痞子。
他沉思一下,转身准备回去。但走两步又顿住了,转过身,往那巷子去了。
那姑娘见着和苏换姑娘差不多年纪,总不能让坏人盯上了,实在不行,他帮个手就走。想到苏换,他的心总是变得柔软。
他刚走到巷子口,已觉得不对了。
巷子里传来打斗之声,夹杂着那成成小朋友毛炸炸的声音,“你敢打我阿姐,我办了你!”
一个姑娘急声叱道,“成成,快跑,回去叫爹爹他们。”
一个男人声音冷笑,“小杂种,口气不小,我们先办了你姐,然后宰了你,让你爹不长眼睛乱抢地盘。”
霍安摸摸额头。
看来是江湖之事,他还是别插手了。他现在有了苏换,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于是转身便走。不料,刚一转身,里面传来唉唷一声男人痛呼,便听得嘣嘣嘣的脚步声。
转身一看,那成成正拼命往巷子外跑,“救命呐救命呐——”
一个男人跑出来,一把揪住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来。成成双脚离地,惊恐地又抓又踢,远远看着他立在巷子口,哀哀喊一声,“哥哥救命呐——”
没法。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淡定走开,就不算男人了。
于是他把包好的红豆糕搁在地上,顺手抄起巷子口一个破簸箕,便向那揪着成成的男人掷去。
簸箕挟着一股风,以凌厉之势飞去。那男人闻听风声,扭头一看,想躲却已晚了,簸箕狠狠砸在他脸上,砸得他嗷呜一声,手一松,放开了成成。
成成是个机灵孩子,一落地便撒腿向霍安跑,一边跑一边嚷,“救我阿姐救我阿姐!”
巷子底又闻声蹿出两个男人,却连人都还没看清,便只觉一条青色人影袭来,刷刷两脚,胸前挨个正着,闷哼一声飞到墙上,又重重跌下。
成成张大了嘴。
哦这个哥哥打架好厉害,手脚快,还够狠。
霍安迅速撂倒三个人,扭头一看,只见巷子底仍有四个男人围着那绿裙姑娘。
那姑娘不是娇柔小姐,会些拳脚功夫,身子很灵敏,蹿来蹿去,但霍安看得出,她以步法跳脱身子敏捷取胜,但真要拼拳脚,她一个姑娘打四个会功夫的男人还是不够,渐渐就慌乱了,娇喘吁吁,鬓发凌乱。
这时一个男人已瞄到他,怪笑一声,“哪里来个不长眼的东西。”说着便步下一错,斜身欺来,手如鹰爪,狠狠罩下。
霍安自是不惧,见招拆招。
这男人练的是鹰爪拳一类的功夫,但极阴毒,专攻下三路,飘忽不定。霍安挂念他的苏换姑娘,想尽快脱身回去,一着急就下了狠手,瞅着空脚下一扫,将那男人逼到墙角,变拳为爪,揪住那人手腕一扭。
那男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霍安又屈膝一顶他小腹,手肘一横,毫不犹豫地将他勒得昏死过去。
拍拍手,刚才还凶悍无比的男人软软滑下,霍安转过身,只见剩下那三个男人和绿裙姑娘都呆呆看着他,一时忘了打架。
他冷冷扫一眼那三个男人,那三人顿时屁滚尿流,叫了一声,去抬起那昏死男人,扶着另外三个歪歪倒倒的人,一窝蜂地跑了。
霍安也不看那绿裙姑娘,转身走向巷子口,捡起地上黄纸包好的红豆糕便走。
躲在巷子口观战的成成,赶紧奔向他阿姐,“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