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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婶正好在院子内喂鸡,听到声响,转过头来,见是岑晗玉来了。便招呼道:“夜大夫,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哎,福婶!福伯在家吗?我们来找福伯有些事儿。”岑晗玉笑呵呵的应了一声,跟司徒衍走进院内。
福婶一听是来找自家老头子的,立刻朝屋内大喊道:“老头子,快些出来,夜大夫俩口子来找你来了。”
福伯听到喊声,拿着烟斗缓缓从屋内走出,见到岑晗玉俩口子,裂开嘴笑了一声,道:“夜大夫,你们找老头我有什么事?”
“福伯,是这样的,因为药馆的原因,家里老是有人进进出出的,我看我家和凤来姐家中间那块地空着也可惜,不知道能不能卖给我们,我打算建一所专门的药馆,与家里隔开,这样也方便一些病人留宿。”岑晗玉将来由告知福伯,见福伯不说话,她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着。
福伯想了许久之后,道:“既然夜大夫有用,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夜大夫来到咱们村子后,我们看病都方便了许多。莫提什么卖不卖的话了,你看着何用就拿去用吧!”
“这可不行,该如何就该如何,不能因为我打破规矩了。”岑晗玉却笑着摇摇头,婉拒了福伯的好意。
福伯一听这话,有些着急了,道:“夜大夫,如果不是你那日出手为广胜施针医治的话,我家广胜上次不夭折,也要留下些后遗症了。你不仅救了我家这根独苗儿,还分文不收,就是一块闲置的地,怎么还能朝你要钱。”
“你既然这么说,那便三十两吧!我知道,那块地不是村里或族里的,而是您家的,不然我便是去找里正,而不是您和福婶了。”说着,便取出三锭十两银子出来道。
这下,连福婶都摆手了,道:“夜大夫,你莫这样客气,就如你说的,如果不是因为那块地正巧是我们的话,我家老头子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你快把钱收下,这块地你们看着办就好。”
“福婶,如果你不收的话,那地我就不要了。我这就去找里正重新划一块地去。”说着,就要拉着司徒衍离开,福婶着急了。
冲着福伯怒道:“死老头子,那你就收下十两意思一下吧!”
“全部收去,不然我也不要。”岑晗玉见他们有所松动,继续道。
福伯咬咬牙,一跺脚,道:“你这闺女真够倔的,比我老头子还倔,算我输给你了。真是个傻闺女,白送还不要,真是。”
“说什么呢!人家夜大夫怎么就傻了,竟犯糊涂说瞎话。”福婶一听这话,立刻瞪了他一眼,怒道。
福伯自知失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下岑晗玉递过来的银子,回到屋里取来了地契。
又带着他们去了里正那边一趟,将地契变更了名字。
就这样,隔壁这块地正式姓岑了。
拿着地契回道家,正好又有几个村民前来看病。无非是伤寒、拉稀等小病痛,开了几服药便离开了。
刚从药房走出,凤来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岑晗玉的身影,立刻喊道:“玉儿,你在家呐!刚才看你往村西走去,干嘛去了。”
“哎,这不是行医后,家里开始有人来来往往的有些不是很方便,便去福伯家,跟他买下了我们两家之间的这块地。准备盖一间新的药馆,到时候一些比较严重的病患也可以在家里留宿医治。”岑晗玉微微一笑,朝凤来说道。
凤来点点头,道:“这样也不错,只是,真没有想到,这福伯竟肯将这块地卖给你,以前这屋子的主人和我家故去的婆婆,想跟他买下来,他可是死活不肯呢!”
“这样啊!可能是念着我上次为长胜医治的份上吧!”岑晗玉还真不知道,这当中还有这样的事情,于是,笑着道。
凤来也点点头,表示一副同意的模样,随后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从篮子内取出一包东西,对岑晗玉道:“玉儿,这是我家川子今天去玉芳镇的玉珍轩带回来的新点心,千丝酥,小小的一块点心上,都是丝丝层层围绕的,口味还都不同,各色的颜色,真好看。一口咬下去,甜而不腻,清淡爽口。那丝丝层层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呢!快尝尝!”
岑晗玉淡笑不语,这点心是她教出去的,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心的特点与味道。
看她这么期待的模样,便打开取了一块,正巧,翠花也正好过来,也是拿着一包东西。
“翠花,你来的正巧,我这里有一包千丝酥,快来尝尝。流潋先生你也来尝尝,顺带让孩子们过来歇会吧!”凤来一边招呼翠花,一边朝流潋师徒三人还有茂哥儿道。
翠花笑道:“还真是巧了,我也带来了吃的,不过是龙须糖,跟你的千丝酥差不多,但是感觉又是另外一种,你们也过来尝尝。”
流潋看向自家主子,也是淡淡一笑,取了一块,又对三个孩子点点头。三个孩子立刻冲了过来,开吃起来……
一晃眼,新的一年便到了。岑晗玉一家也就跑了那么几户人家,便回到家中。
下午再次为虎妞医治,将那团剩下的经脉梳理开,她正式开始,用灵识虎妞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
这次灵识的运用不再似第一次那般吃力,灵识用去八层后,她将剩下的灵识收回。
为虎妞施针打通经脉后,也没有再次脸色苍白虚弱。一直为她护法的司徒衍这才松了一口气,包子大人则夸奖岑晗玉聪慧,才这么短时间,便可以灵活运用了。
随后,它说了一句回空间呆一天后,便进红寰内去了。
岑晗玉见它神神秘秘的,也变没有管它。
虎妞再次醒来,已然更加好了许多,对比真实年龄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初五,秦家下聘之日,那一箱箱一匹匹的聘礼搬进贵芳婶家时。引来了无数村民的羡慕与嫉妒,都恨不得,那些是送到自家的才好。
同时跟来的还有巧月和秦潭夫妻两人,只是没想到,这次司徒衍却没有无故醋意泛滥。
经过对秦潭把脉后,果然确认原因是出自在秦潭身上的,他天生肾虚。
岑晗玉为他扎了针,并开了两副药,又给巧月检查了一番,嘱咐道:“今晚回去就服药,六碗水煎成半碗,睡觉前服用。第二日中午服下。明天与后天申时一刻之时与秦少奶奶同房,一个月后,保证会有好消息传来。”
听到这话,秦潭二人皆是一副欣喜,留下一张百两银票诊金后,欢喜着离去了。
那日,秦夫人也不是很放心岑晗玉的方子与药材,回到镇上,便让镇上大夫确诊过了。
那大夫也说,这的确是调养女子身体之药,只是手笔太大了。
秦夫人还以为自己给多钱了,还道:“只要有用,这区区十两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大夫的惊吼:“十两?这么贵重的药材,只收了十两?即便是百两一副也不算贵啊!要知道这里面的龙须子便要百两一株啊!其中几味药更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稀罕药材。”
秦夫人顿时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愧疚不已,没想到,秦家还是再次欠下了夜大夫的情。
经过这阵子医治各式各样的人,岑晗玉的名声也越来越响,特地跑来寻她治病的人也越来越多。
暗影人员也不再半夜前往夜家,而是光明正大的来往夜家,为主子传递消息。
而新院子也已经开始动工,全部都是苍狼派来的顶级工匠。
一个月后,秦潭夫妻果然带着厚礼来到夜家感谢,说是真的怀上了。
岑晗玉微笑着恭贺了,这下她的名声更加传开了。
发烧痴傻了六年的病患,一个月不到便被治愈了。三年都不能生育的秦家少奶奶由她看过之后,也怀上了。
这样的事情,又有哪个大夫可以做到?
很快,玉芳镇以南的小王村,有一位隐世女神医的名声便飞快的传散出去。
二月初一,完全好了的虎妞,娇羞出嫁了。那日村里热闹极了,岑晗玉更是在三朝回门那日,被请去坐在了首座,不管春花如何反对,贵芳婶却执意这么做,婆媳差点又要闹翻。在贵芳婶和秦涛眼中,她是王秦两家的大恩人,这份殊荣也是她该有的。
一眨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三月初,春天降临,鸟语花香,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新药馆早就完工了,宽大院子内,五间房间错落有致,看上去结实又美观。院子内,晒满了各色各样的草药。夜家的篱笆围墙也换上了半截石墙半截镂空的花墙,大门也被改到了两座院子的正中,设下了隐壁,往左通往住所。往右通向药馆。
青鸾和流潋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浓厚,看来好事真的是不远了。
这日卯时刚过,岑晗玉便穿着一件,米色千枝海棠纹的软烟罗窄袖上衣,配一条紫色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