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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有些人为了贪心,连自己都可以出卖,还会计较这些?”凤来亦是不屑的朝春花冷笑道。
岑晗玉则噙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们,并不理会春花。
随后,对凤来道:“凤来姐,麻烦你带着虎妞跟我来。”
“慢着,你不在这里检测吗?”春花这话一出口,连带着大柱都不满的看向她。
“春花,你太过分了,我家虎妞虽然是有些痴傻,可你来到我家后,我娘与虎妞一直都很疼爱你。虎妞更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当着大家检验?你怎么开得了口?以后让虎妞如何见人?”大柱本念着自家婆娘怀有身孕,便随着她高兴让她去闹一闹,没想到却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儿子了。你这混蛋竟不帮着我,我为什么还要帮你生儿子。”春花一听自家男人不帮她,还数落她,随口便撒泼道。
大柱瞪着眼睛看着她,这话都能随便说出来吗?就不怕腹中孩子小气?
“真的不想生吗?要不要我为你开一剂滑胎药?”岑晗玉却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的道。
春花立刻如吃了一只苍蝇一般,不再开口,愤恨的瞪着岑晗玉,险些将一口牙给咬碎。
凤来扑哧一声笑了,不屑的看了春花一眼,扶着虎妞向岑晗玉家走去。
身后的村民也跟着移步,岑晗玉走进院门后,却发现包子大人正在院内玩得开心。
看到岑晗玉正盯着它,它脑门上瞬间滴落下一滴冷汗,谄笑了笑。
岑晗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对着一起跟来的族长等人道:“还望各位等待片刻,这院内的雪,我家猫咪很喜欢,还望大家不要进入,踩踏了。再者春花嫂既然想要当着大家的面给虎妞做检验,那么便依了你。”
“啧啧,一只猫儿罢了,竟然养的如此肥硕光亮的,还为了一只猫儿要玩雪,就不让大家进去坐坐。不就是一只畜生么!难道还比人重要?”春花见岑晗玉如此,就是想要给她找些不畅快,于是挤兑道。
岑晗玉睨了她一眼,冷笑道:“春花姐,还别说,我家这猫还真就是金贵得很。你与它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你还真不若它。”
包子大人也听到了那句骂它的话,一副炸毛的样子,听到岑晗玉在为它出头,教训那女人后,才作罢。
瞪了春花一眼后,几个利落的跳跃,钻进白鹭房内烤火去了。
“你竟拿我跟一个长尾畜生比!”春花一听,想要回骂几句,却被岑晗玉嘴角那抹冷笑,给笑的心里有些发毛。
只好故作气势的怒吼一声,便不再开口。
岑晗玉也不想再过多搭理她,转头对着司徒衍一笑,道:“你要不要先回屋,天气比较冷,你现在不能再伤了底子了。”
“没事,你去拿东西吧!我在这里等着。”司徒衍在岑晗玉发火时,就一直冷着一张脸,对上岑晗玉后,却露出温柔的笑容。
让一些站的稍微靠后的大姑娘、小媳妇看见,皆是一副满目含春的表情。
这男人虽然不多话,可对待娘子,好温柔哦!
“嗯。”岑晗玉点点头,往药房走去。
她从药柜中取出一只‘守宫’,加入一些特别的配方研磨成浆。端着小磁碟走出院子,对躲在凤来怀里的虎妞道:“虎妞,来姐姐这里。”
虎妞探出头,怯怯的看着眼前笑的很温柔的岑晗玉,加上凤来的鼓励,她缓缓来到岑晗玉身前。
司徒衍从岑晗玉手中接过磁碟与毫笔,岑晗玉撸起虎妞手臂上的衣服,接过毫笔,沾了些守宫砂。快速的点在相应的穴位上,大家都惊奇的看着虎妞那不算白嫩的手臂,只见那抹猩红并未滴落,而是稳稳的停在了虎妞手臂上。
“点上守宫砂,一年之内都将不会消散去,如若期间消散便不再是处子之身。请族长长辈还有各位嫂子,上前检验。”岑晗玉退回到司徒衍身边,对着王博良等人道。
王博良也算是有过见识的,他知道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点守宫砂以示清白。如若进宫选秀的话,没有点守宫砂的女子,更是需要用这守宫砂来验明正身方可。¨wén rén shū wū¨
于是,便上前,朝虎妞温和一笑,用手在她手臂上擦了擦,那点红色还是如初一般鲜艳。
“虎妞经夜大夫验明后,确实还是完璧之身。秦公子与虎妞是清白的,还望有些人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份,莫要再惹是生非了。”王博良意有所指的朝大家说道。
春花心知这族长是在说自己呢!可她却有些不甘,好不容易差点,就能将这赔钱拖后腿的丫头送出去了。
她怎能让一个新来的破坏了她的计划,快步上前,捏着虎妞的手臂,狠狠的朝点着守宫砂的地方搓起来。
虎妞被她搓的直喊疼,不一会儿那手臂处就给她搓红了:“嫂子,虎妞疼。”
“你做什么!”
“住手。”岑晗玉出口的瞬间,也同时响起一道清朗的男声来,看向声音来源,却是那个秦涛秦公子。
凤来也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看着春花,这女人真的太过分了,有这么当嫂子的吗?
“你只是虎妞的嫂子,你怎么能这般不珍惜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既然这件事是由我借宿引起,虎妞又很乖巧能干,我即便娶了她,又有何不可?我这就回去,请示家父家母,尽快前来下聘。”秦涛话一出口,有人称赞有人摇头。
那些大姑娘一个个眼泛红星,心里想着好有男子气概哦!
可惜,怎么娶得不是自己呢?这些话,她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好,秦公子如若令尊令堂真的准许的话,这也乃为一段佳话了。”王博良在春花说出那番话后,便想佛袖离开。
没想到,这秦涛竟会说出如此有担当的话,立刻赞扬道。
秦涛这会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憨厚的摸了摸脑袋,只笑不语。
岑晗玉却在这时温和的笑道:“秦公子真是个好男儿,如若虎妞真能脱离这个苦海,嫁入秦家的话,小妇人便送你一个礼物。还你一个正常的媳妇儿,还望不要嫌弃这份礼薄才是。”
“夜大夫,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家虎妞还有被治愈的希望?那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夜大夫,您就是我们家的福星啊!”大柱听到眼前这风度翩翩,憨厚俊朗的秦公子要迎娶自家小妹,已经开心翻了。没想到,岑晗玉却又说了这话,他都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岑晗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呆立在原处,自顾得意的春花一眼,才道:“大柱,作为一个好儿郎,应该是一个可以撑得起家,在家可以疼宠妻儿,在外可以打拼养家的男人。疼宠妻子是没错,可是该反驳的话,还是要勇敢出口的,不然便是今日这副模样,女儿怯弱胆小,小妹被恶意欺凌。
我这番话,不是教训你什么,而是希望你能稍微反省反省,妹妹与闺女终须嫁人,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从前一直忽视的孩子们吧!孩子的心灵是很弱小的,不要让自己以后徒留遗憾。”
大柱听完岑晗玉的话,呆愣在原处,许久之后,他才回神,看了看一直抓着他衣角的女儿。女儿怯怯看着他的眼神,让他心里一疼,是啊,他一直很忽略这个孩子的存在。
弱小的孩子经常因为某些事情做的不好,被她娘亲吼骂,他却从未为她说过一句话。那些事情有些大人都不一定能做好,她为什么要不同于同龄人?帮忙了,还要被骂?
想通这些的大柱,朝着闺女露出第一个笑容。虽然这个笑容有些僵硬,不是很温暖。可是,那小女孩却将眼中的怯弱,渐渐散去,往自家爹爹怀中靠了靠。
这一幕感动了不少人,有些带着孩子的村民也仿照着大柱,对自家孩子笑了笑。
他们一直以来,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确实忽略了孩子、娘子的一些情况与感受。可有些时候,往往如此,就在于你去不去努力,去不去做,而不是一味的强调自己有多累,一个笑容能有多累?
看向岑晗玉的眸子,都带上了感激善意的笑。
春花一看这新来的,竟在这短短时间内,收买了自家男人、女儿还有村民们的心,她立刻从虎妞将来的聘礼幻想中醒来。
对着大柱怒道:“你在看什么看?跟我回去!”
“不,我一直以来就是太过于纵容你,才会一直忽略娘和丫丫还有虎妞的感受。夜大夫说要治疗虎妞,我要守着虎妞,陪着她。”大柱却想也没想的回绝了她,春花气的一张脸都白了。
见大家都看着她,她突然就哭嚎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跟着你吃苦,嫁到你家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