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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是连恩带你进去的?”赵玉昭很显然不清楚这里面的因由,微微一怔后,颇为意外地看着谭纵。
篝火晚会后,由于生谭纵的闷气,赵玉昭根本就没去了解谭纵为什么会出现在篝火晚上的现场,她不问的话别人自然也就不会说,一直以为谭纵是被秦懿婷邀请去的。
“公主殿下难道忘了,在下曾经让围场门口的军士去禀报公主,希望公主能见在下,可在下等了一下午公主殿下也没有传回话来。”谭纵见赵玉昭一脸的诧异,不无郁闷地提醒着她。
“你为什么要见我?”赵玉昭闻言,双目中的神色显得更加茫然,因为当天根本就没有人告诉她谭纵要见她的事情,她觉得谭纵不像在说谎,而且也没有必要说谎,于是好奇地问道。
“在下知道先前对公主殿下多有冒犯,因此想向公主殿下赔罪。”谭纵闻言,以为赵玉昭想起了将自己晾在围场门口的事情,沉声说道。
“赔罪?”赵玉昭隐隐约约意识到,谭纵的事情好像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一定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沉吟了一下,抬头望着谭纵,郑重其事地说道,“告诉我,那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听闻此言,谭纵怔在了那里,不无诧异地望着赵玉昭,他不明白赵玉昭这是怎么了,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赵玉昭毕竟是公主,谭纵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从婉怡皇后召他入宫说起,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包括李少卿的误解在内,通通向赵玉昭讲了一遍,不过隐去了自己受暗算一事。
“公主殿下,在下那天在湖边绝非有意冒犯,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以而为之,还望公主恕罪。”说完后,谭纵一躬身,沉声向赵玉昭解释。
“你是说,是母后让你来围场找我,结果你在围场门口被拦下,故而被连恩带了进去,参加了篝火大会,认识了秦懿婷,而李少卿以为你轻薄了我,故而在篝火大会上针对了你?”赵玉昭当然知道谭纵并没有冒犯她,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她有些难以相信地望着谭纵。
“虽然听起来有些长,但事实确是如此。”谭纵闻言点了点头,宏声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赵玉昭怔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她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谭纵,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李少卿引起了。
赵玉昭现在可以肯定,是李少卿阻止了那名队正告诉自己谭纵要见自己的消息,因为当时她正在一个山泉沐浴,当时守在山泉外面的除了大内侍卫外还有李少卿,大内侍卫绝对不敢隐瞒她,那么将这件事情压下来的也只有嫉恨谭纵的李少卿了。
谭纵感觉赵玉昭今天晚上的精神状况有些不好,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显得非常奇怪。
无意中,谭纵注意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得怔住了,赵玉昭白色的衣裙先前就已经被雨水淋透,虽然谭纵现在给她撑着伞,但在这种风雨交加的天气,一把伞怎么可能给赵玉昭遮雨,不少雨水依旧在被风卷着落在赵玉昭的身上,使得赵玉昭的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犹如穿了一件透视装一样,堪称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公主殿下,外面雨大,公主殿下还是回去吧。”怔了一下后,谭纵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移开了目光,沉声说道,赵玉昭贵为公主,确实不适合待在这里。
“母后已经下令,要让你在这里思过三天,凡是与你接触者,与之同罪。”赵玉昭闻言,冲着谭纵微微一笑,娇声说道。
“与之同罪?”听闻此言,谭纵的双目先是流露出茫然的神色,随后惊愕地看着赵玉昭,如此说来的话,赵玉昭岂不是也要在这里罚站,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今晚的夜景真美。”见自己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谭纵竟然还不知道其中的意思,赵玉昭心中是颇为无奈,只好抬起头,望着雷电交加的夜空,幽幽地说道。
谭纵闻言也抬头看向了天空,他实在难以理解赵玉昭现在的心理世界是什么样的,竟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出来,难道她的脑子出了问题?
当一道斜长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天幕时,胡思乱想中的谭纵猛然反应了过来,双目随即流露出愕然的神色,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他终于知道了赵玉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明白了赵玉昭为什么会说那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谭纵不由得惊讶地望向了微笑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赵玉昭,心中感到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就像李少卿说的那样,自己有什么资格能配得上清平帝最宠爱的掌上明珠!
赵玉昭感觉到了谭纵在看自己,于是也望向了他,当注意到谭纵双目中的那份震惊时,她的脸上不由得一红,看来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此时,夜幕中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谭纵和赵玉昭,两人在雨夜中相互凝视着对方,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似的,谭纵脸上的惊讶和赵玉昭双目中的柔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第五百一十章 情定
虽然四周雷电交加,风雨大作,但是一股温馨的气息还是悄然萦绕在了相互凝视着对方的谭纵和赵玉昭的周围,使得这漫漫雨夜充满了浪漫的氛围。
“皇后娘娘懿旨,昭凝公主即刻回宫,不得有误。”正当对视着的谭纵和赵玉昭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好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一名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太监领着几名同样打扮的太监走了过来。
“请王公公回报母后,昭凝恳请母后收回对谭游击的成命。”赵玉昭闻言,转身看向了那名太监,娇声说道。
“皇后娘娘有谕,监察府江南游击谭纵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呆瓜,昭凝公主毋须再在其身上浪费时间。”王公公是婉怡皇后娘娘身边的服侍太监,闻言一本正经地向赵玉昭说道,“皇后娘娘说了,大顺的公主岂可孤老终身,准备在京城贵族子弟中挑选一名德才兼备者,奏请官家给公主赐婚。”
“此事因昭凝而起,昭凝愿与谭游击同罪。”赵玉昭扭头看了一眼神情惊愕的谭纵,神情决然地向王公公说道,准备用自己来向婉怡皇后娘娘替谭纵求情。
“昭凝公主,你可要三思,皇后娘娘现在正在气头上,可能真的会让您在这里淋一晚上的雨。”听闻此言,王公公连忙开口劝慰赵玉昭,“依小的看,公主不如先回宫,等明儿个皇后娘娘心情好了,再去给谭大人求个情。”
“公公好意,昭凝心领,不过昭凝心意已决。”如果等到了明天,谭纵还不知道被淋成什么样子,赵玉昭望了一眼四周的大雨,语气决绝地向王公公说道。
“谭大人,皇后娘娘问你,你现在可知罪?”王公公闻言,将视线落在了谭纵的身上,提高了音量,尖声问道。
“微臣……微臣知罪。”谭纵犹豫了一下,不无尴尬地向王公公说道,毫无心理准备的他现在终于明白婉怡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让自己在这里罚站了,现在是心乱如麻,一时间乱了方寸。
“谭大人,你罪在何处?”王公公盯着谭纵,不动声色地追问。
“微臣……微臣……微臣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呆瓜,辜负了昭凝公主的心意,令昭凝公主劳心伤神,实在是罪该万死。”谭纵沉吟了一下,苦笑着说道,他如何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昭凝公主会看上自己,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如此一来的话,赵玉昭先前对自己的种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解释,谭纵心中暗暗感到可笑,自己竟然一直将赵玉昭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现在想想,从自己抱着落水的赵玉昭去坤宁宫时,他就应该明白其中的奥妙。
赵玉昭闻言,脸颊不由得微微一红,这么长时间来,谭纵这个“呆瓜”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皇后娘娘口谕,如果昭凝公主决意与那个呆瓜在一起,而那个呆瓜也认识到自己的过错,那么就一起回宫。”王公公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微笑着向谭纵和赵玉昭说道。
谭纵和赵玉昭闻言,诧异地地看向了王公公,一时间难以相信他说的话,难道震怒的婉怡皇后娘娘就这么轻松地放过了谭纵?
“昭凝公主,皇后娘娘说了,‘女大不中留,这女儿长大了,胳膊肘也就向外拐了,也罢,既然昭凝长大了,那么她的事情就交给她自己去办吧,也省得当娘的为她操心’。”王公公望着赵玉昭,笑容满面地说道。
“母后!”赵玉昭闻言,心中立刻明白了过来,婉怡皇后是故意设下这个局来撮合她跟谭纵,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