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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吼完人,已经往门口冲去,可是,连门都还没摸到就又被他捉了回去。
“放开我!我要出去……”
外头的侍卫听见吵闹声忙问:“贝勒爷,出了什么事?”
“没事,不要进来。”他横抱起使劲尖叫挣扎的水莲往回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可以让你来去自如吗?没有我的许可,门口的侍卫是不敢随便放行的。”
“那你杀了我好了,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她又踢又打的,可以说是豁出去了,与其在这里受人凌辱,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放我走、放我走……”
元勋将她压止两人有过数夜缠绵的炕床,“这么快就投降了吗?你的任务不是还没完成,不怕无法对他们交代吗?”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我不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冤枉我?”水莲心力交瘁的硬声哭喊:“我恨你、我恨你……”
他动手剥去她的衣物,“很好,我喜欢恨这个字。”
“你要干什么?”她失声大叫,努力的想捉紧衣襟,仍然被硬脱了下去,“不要!我不要……”
“我要!”元勋扯下她所有的衣物,连同自己的。“我说过不许拒绝我,否则你只是自讨苦吃,给我……”
水莲只感觉到双腿被撑了开来,那硕大的男性迫切的挤人她紧窒的花心。
“啊……好痛……”她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的胸膛,泪水不断的迸出眼眶。
“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他的指头配合着冲刺,揉捻着那细致的核心,直到它完全接纳自己,才开始急遽的摆动起来,“我就是要你,不许再说要离开我……”
“可是我不要你……”她要的是他的柔情和爱,而不是肉体的纠缠。
松掉口中经过吮吸而坚硬的乳尖,元勋欲望勃发的嘶吼:“是吗?你真的不要吗?”
他更放纵的在她敏感湿濡的甬道内磨擦,痛楚奇迹似的减轻,战栗的快感随之而来。
“不……啊……”连绩几个猛烈的冲刺中,水莲感觉到那熟悉的狂喜再度卷来,魂魄像是要飘出肉体之外。
元勋每一次都像是要嵌进她体内,那种感觉像是在云雾当中,白茫茫的一片,渴望抓住某种东西,他的舌模仿下身的律动,在她体内加温,“把自己给我……毫无保留的给我。”
“呃……”她喉问溢出一串娇弱的吟哦。
他继续引爆她的热情,“给我……”他体内似乎有某种更饥渴的需求,那是什么?
“我爱你……”水莲失魂似的吶喊出心底的话。
像是得到了解脱,元勋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释放了自己,也在她柔软的深处释放出一道热流。
热情结束之后,她悔恨的蟋缩在角落低低的饮泣,“呜……”
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水莲仍在懊恼不已。
“还不起来?你不想去祭拜你爹了吗?”他口气仍是一贯的清冷。
她霍地搏过身,“你……要让我去了?”
“看在你表现良好的份上,算是给你的奖赏。”元勋存心要挖苦她,“去不去随便你,下回可别再求我了。”
水莲知道他是说真的,只好强打起精神起来穿衣。
“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骗你的,贝勒爷可千万不要当真。”她有些赌气的说。
“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的不在意比无情的刀剑更伤人,“爱?爱是什么?
它只会让人软弱,我要那种东西干什么?”
她凄楚的说:“这个世上,没有人是不需要爱的。”
原来她的爱对他来说是多余的,这个答案让她的心都凉了。
“那么我就是第一个,不要把那种无聊的东西浪费在我身上。”他残酷的在她心口又到下一刀,蓄意斩断她的痴念。
“贝勒爷尽管放心,以后不会了。”水莲低头闷闷的说。
“来人,备轿!”元勋愤怒的一声狮吼,却也不知这气由何来?
※ ※ ※
到父亲的坟前祭拜过?水莲红润着双眼坐进轿中,再由侍卫护送回谨德王府。
在轿子规律的晃动下,她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却突然被外头的喧闹声惊醒。
“好漂亮的轿子!我要坐轿子……”一名状似疯癫的女人冲过来拦下轿子,“停下来,这轿子是我的,是我的。”
“疯婆子,滚开!”侍卫们怒喝。
水莲忙掀起帘子查探究,“发生什么事了?”
“水莲姑娘,你不要出来,只是个疯子在捣乱。”要不是念在对方是个疯女人,普通人要是敢拦阻谨德王府,轿子,他们早就一刀砍了过去。
“我要坐轿子,我要坐轿子。”疯女人又笑又叫的手舞足蹈,当风吹开遮住她脸孔的散发后,水莲这才看清楚她的长相。
“采儿?”她匆匆的下轿,“采儿,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侍卫担心的要阻止她,“水莲姑娘。”
“我认识她,不会有事的。”水莲不怕脏的掏出巾帕擦拭她的脸,“采儿,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水莲,记得吗?”
那疯女人的确就是被赶出府的采儿,当她被丢进妓院没几天就疯了。
“水莲?嘻、嘻!我认得你,你是水莲,呵……”采儿指着她吃吃的笑着,你也被赶出来了对不对?我就说贝勒爷怎么会喜欢你,他现在玩腻了,也不要你了是不是?嘻……”
“水莲姑娘请上轿,要是太晚回去,贝勒爷怪罪下来,属下等可担待不起。”
他们可不是九命怪猫,有九颗脑袋可以砍。
水莲左商为难,“可是,采儿变成这样,”她忙拔下挂在耳垂上的翠玉耳环,“采儿,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要用银子的话,你可以拿去当铺典当,知道吗?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
采儿伸出脏兮兮的手接过耳环,两眼慕然清明“你是水莲?”
“你认出我来了?太好了”她马上转忧为喜,可是那份喜悦很快变成了惊慌,她万万想不到采儿会在眨眼间想置她于死地。
“不要脸的女人!贝勒爷是我的,我要杀了你……”采儿手中不知何时握着发簪,猝不及防的往水莲刺了过去。
水莲本能的躲开,发簪只刺中了她的左手臂,但鲜红的血液很快的就将衣裳都染湿了。
“水莲姑娘!”侍卫惊怒的奔向前,其中一人提起大刀……“不要、不要杀她……”她大叫的想阻止侍卫的动作,只见白光一闪,采儿的胸口被斜砍了一刀,鲜血喷洒在天空中,可以闻到浓而刺鼻的血腥味,莲只记得这些后,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 ※ ※
“药呢?到底煎好了没有,还不快点端来?”
她在昏迷中总是听见一个男人愤怒的咆哮声,可是,为什么她还隐约感觉得到愤怒背后还透着一丝关切,他是谁?为什么生气?又为了谁生气?水莲努力的想精神集中,认出声音的主人。
“三个大男人居然保让不了一个女人,遗留着他们做什么?索龙,一人各废他们一只手,然后湾出王府。”他倒下严厉,尤其不允许有办事不力的属下。
索龙惊异的瞧着主子翻腾的怒火,向来无视别人死活的贝勒爷,居然为了一名侍妾大动肝火,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当王府得知水莲在半途被袭,元勋贝勒爷的脸色遽然大变,眼底明显掠过一抹惊恐,大概是让他想起过去的事,从如夫人中毒身亡到贝勒爷成年的那几年之间,较为接近他的人,都曾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意外,连贝勒爷的爱马也无端暴毙,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才让他变成令日喜怒无常、不易亲近的个性,不过,看来改变贝勒爷命运的女子已经出现。
“属下斗胆求贝勒爷绕过他们这一次,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也没想到那女人会攻击水莲姑娘,幸好水莲姑娘只是小伤,而凶手已经伏诛。”
元勋握紧的拳头喀啦喀啦响着,脸色阴沉的说:“幸好只是小伤,否则,我要的是他们的命。”
当他得知水莲受伤时,恐慌在一剎那间揪疼了他的心,以为那躲在暗处的敌人再度伸出觉掌,而这次的对象却是她。还好结果不是,但也够让他冒出一身冷汗的,元勋暗地发誓,他绝不再让任何人因地而受到伤害,他要尽快揪出那个神秘人。“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喳!”索龙无奈的退下,要去执行任务。
“不……不要……”水莲听见有人要因她遭受重罚,再也躺不下去,用手肘支起身子,“求贝勒爷饶了他们,这全都怪我自己疏忽,不是他们的错。”
他拉长了俊脸,“你要替他们求情?”
“是的,他们也曾阻止过我,是我坚持要过去的,不能怪别人,求贝勒爷开恩,饶了他们吧!”她不想连累其它人。
“他们没有尽到责任就该受到处罚,任何人求情都没有用,索龙,还不快去办。”元勋丝毫不为所动的下达命令。
索龙才迟疑了一秒钟,水莲已经忍着痛跪在元勋面前,昂起苍白的小脸,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