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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五哥走近他后,一一给他行礼,他让我们一起坐到了石头上。虽然他面容严肃,声音清冷,但我却没有感到紧张和害怕,也许是因为有五哥在场的关系吧。
坐在大石头上,也不知怎么的,我就用手摸了摸石头的表面,心里竟然有一丝熟悉感。察觉到蟒二爷的视线正向我这看过来,我连忙收回手,正襟危坐。
五哥将元先生的话带到后,又拿出了那个小盒子递给他。
蟒二爷接过了盒子,也没有打开看,犹豫了一下,说:“我这里确实遇到了麻烦,不过你们那里恐怕也需要这东西。”说着,他看了我一眼,见我正望着他,他一扬手便将盒子抛给我,我瞬间回过神手忙脚乱地去接盒子。
当盒子到手后,就听他说:“拿着吧,送你了。”
我虽然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但我猜一定是好东西,便诚恳地跟他道了谢。然后,我盯着盒子,心里开始痒起来,强烈的好奇心让我非常想打开看一看里面是什么。
五哥在一旁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打开看看吧。”
我立刻跟得了圣旨似的,连忙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把莹白如玉的匕首,形状、大小和五哥的神龙锥一模一样!
“这是……”我犹豫地问道。
“另一把神龙锥。”蟒二爷说着看了我手里的盒子一眼,那一眼让我有种他其实舍不得的感觉。
“原来这东西是一对的!”五哥说着,从后腰处将自己那把神龙锥拿了出来,我也拿起盒子里的,伸手过去将两把神龙锥放在一起比了比,发现确实一模一样。
蟒二爷说,之所以将这把神龙锥也给我们,是怕我们遇到道行高且心术不正的人,多一个利器在手比较容易保住性命。
原来,我们在宁夏遇到的那件事,确实是有人刻意为之的,为的就是使一出调虎离山之计,等蟒二爷赶去宁夏时,有人趁机潜到他的洞穴里偷了他一件宝物。
是什么宝物蟒二爷没说,但是看他的表情和语气就知道,那东西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说,小偷偷这东西单为修炼还好,怕就怕还有别的打算。若是因此危害苍生,那就糟了。所以,他会继续追查下去,同时告诫我们一切要小心行事。那暗中之人既然能通过我们调走蟒二爷,就说明他对我们十分了解,保不齐会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性命跟这件事有关,也就是说几个月之内这件事就会浮出水面了,只是到时候我是否能活下来就不得而知了……
离开大龙山时,我和五哥一路都沉默无言。到了自家楼下时,五哥将车子熄火后,转头看着我说:“从明天开始,你要一直跟着我,包括我去上班的时候。”
我知道他跟我一样预感到会有大事发生,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当即点头表示一切都听他的。
***
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小跟班,五哥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甚至在外面时他上厕所我也得跟着。
幸好我跟他性别一样,不然上厕所要怎么跟啊?他也太小题大做了一点,又不是有人要暗杀我,至于这么夸张吗?
不过我也想过,万一暗中之人的目标不是我而是五哥呢?早就听说过有同样开药房的同行眼红他生意好、气他压低价格,之前也有采用咒术诅咒的、找流氓来挑事的,所以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也好,万一真的是针对他,我在他身旁多少能帮上点忙。
这天,我们中午在一家餐馆吃饭。
不经意间,我发现隔壁桌的一个客人眼睛总是盯着店里的女服员看,神情猥琐又下流。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发现他一个人吃饭却要了好几个菜,而且还要了瓶不错的酒,我心说:挺舍得花钱啊,我和五哥吃饭都没这样。
再一看,我发现那人还有些残疾。他的右手没有手指,而且手掌像拳头一样是一个扁平的球状,在大拇指的位置上长着一个半截手指大小的肉球,在小指的位置上是一个指甲大小的小肉球,显然这是天生的,而不是后天致残。
因为他右手不便,他自然就是左利手。他用左手一会拿筷子夹菜,一会端起酒杯喝酒,而右手则偶尔用来蹭下脸挠痒痒。
我对残疾人没有任何歧视,但是他总是盯着女服员的背影看,我就对他没有好印象了。他都四十几岁的年纪了,见了年轻女孩目光就挪不开,不是没有老婆,就是天生好色。
五哥见我一直打量他,也跟着看过去,同时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便收回目光,却见五哥盯着那人似乎一愣,然后陷入了沉思。我估计是他认识那人,便没敢轻易出声。
五哥似乎想起了什么,收回目光后,招来服务员冲她低声说了两句。服务员转身离开一会后,再次回来时说:“那桌是两百一十二,加你们这桌一共是三百三十五。”
五哥立刻掏出钱来递给她。
我见五哥给那个残疾人结了账,等服务员一走,便问他是不是认识他,五哥点点头,示意我先吃饭。我只好先埋头吃饭。
隔壁桌那人喊服务员结账,当听服务员说我们这桌给他结了时,他走过来,笑着说:“二位请我吃饭,是认识我?”
五哥站起身笑着回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如果没猜错你应该是齐先生!”
那人略有些惊讶,说:“我确实姓齐,叫齐福,你听说过我?”
“我叫魏擎锋。”五哥说着与他握了握手,“杨勇是我朋友,我听他提起过你!”
“哦,你和他认识啊!哎,等等,”齐福似乎想起了什么,试探着说:“我听杨勇说认识一个叫魏老五的,是阴阳先生,该不会是你吧?”
五哥笑道:“是我!”
齐福也笑:“那咱们都是修道术的,算是同门了!”
两个人客气了一番算结实了,五哥又将我介绍给他,然后三个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分别时,五哥留了他的联系方式,说是改天有空聚聚。
我和五哥往回走时,终于忍不住问他那人是干什么的。五哥说:“看风水的。”
“他看得准吗?”我虽然这么问,但是见五哥主动与他交好,便猜出了答案。
“他挺出名的,而且很适合干这行,看见他的手了吧?天生的残疾,所以干这行不会遭太大的报应。”
然后,五哥给我讲了齐福和杨勇家的事。
杨勇是五哥的朋友,目前在市交通局工作。杨勇的妹妹有一次撞邪了,是五哥给看好的,打那起两人就处得不错,因为五哥也是干这行的,他便讲了自己家的事。
杨勇的父亲原来是一个国营企业下属的一个小厂的厂长,退休时本应该是副处级的待遇,结果只给了正科级,老爷子气不过便病倒了,结果没过多久就去世了。杨勇本来是那家国营企业的一个技术工人,后来父亲的一位朋友是交通局的领导,看上他机灵会来事便把他调过去专给自己开车。好不容易转正了,父亲突然过世了,所谓人走茶凉,父亲的朋友也似乎不那么靠得住了,而且那位领导眼看也要到退休的年龄了,所以杨勇的前途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奔头了。
给老爷子料理后事时,杨勇的弟弟杨杰,从朋友那得知一个叫齐福的看坟地很厉害,便把齐福找了来。
民间很多人其实都信这种事,尤其是想要升官发财的,杨家兄弟也不例外。他们对齐福很客气,钱也没少给,然后齐福便帮他们找了一块坟地。
当时,齐福是这么跟他们兄弟说的:“现在土地不是归国家就是归集体,所以有些好穴位找到了也买不了。给你们找的这块,虽然不是太好的,但是冒三年青烟没问题,你们兄弟自己把握住,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后还得靠你们自己。”
老百姓见谁家过得好或是出了大人物,都说是那家“祖坟冒青烟”了,所以“祖坟冒青烟”无疑是件好事。
事实证明,齐福的话应验了。
杨勇在三年之内,不仅考上了公务员,还当上了某科科长,而且不仅局领导对他青眼有加,结交的人也都很有身份,其中还有一位当了副市长。
杨杰在三年内也从科员变成了科长级的公司经理,专管通讯。两千年左右时,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正是座机开始普及的时候。那时候的座机就像现在的手机一样,成了每户人家都想有的东西。但是,当时号段紧张,安一部座机少说也得一两千块,以当时的物价和工资水平,这是笔不小的开支,但是想装电话的人还是数不胜数。那时候,基本上每天都有找杨杰办事吃饭的,他也总是春风满面的模样。别的处级干部还开着红旗时,他一个科级干部就开上奥迪了。
三年后,杨勇虽然没有升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