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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扬乘雷翔手忙脚乱之际,又夺回了头名的位置。
小刀急得直嚷嚷:“卓明扬犯规。”赵诚的手用力拉住小刀,摇头:“没用的。”正规比赛中,车手不能阻拦后面车手超车,违例者退出比赛。但是卓明扬的动作做得相当隐蔽,如果不是在赛场上,而是去到大街上的话,后面的车恐怕连发都发现不了。裁判拿卓明扬无办法。只要有人想走捷径,这种事,雷翔总有一天会遇上的,只希望雷翔别被卓明扬的怪招搞乱阵脚。
雷翔经过短暂的混乱,重新回到正常状态。头盔里遮掩下的雷翔,愤怒得好似一团烈火。
卓明扬侮辱了赛车。
机车像是回应雷翔的心意般,排气管怒吼起来。卓明扬觉出了不对劲,利用观后镜向后看去,雷翔的身影竟然消失了。卓明扬心中剧震,过一会才想到雷翔现在是和他驶在同一条直线上,所以观后镜里才会看不到。
卓明扬皱起了眉头,雷翔究竟想要干什么? 以这样快的速度,驶在同一条直线上,很容易出车祸。不容他多想,又到了另一个弯道前,这个弯道弯道比较大,而且这个弯道结束后,又马上接着一个弯道,是珠海赛道难度最大的弯道。
卓明扬把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如果雷翔要超车,没有比这个弯道更适合的地方了。卓明扬小心的在犯规与正常比赛间游走。每一个可以超车的地段,他都有意无意的占据了中线,截断雷翔超车所需要的空间。通过前一个弯道雷翔所以表现出来的技术,卓明扬知道自己远远不及,只有使用这种下作手段了。
雷翔连超车的企图都没有表现出来,依然紧紧尾随着卓明扬,卓明扬心惊胆颤的驶出弯道。下面是一个长长的直道,卓明扬在即将驶上直道时吐出口长气:雷翔没有机会了。而比赛就在卓明扬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发生了逆转。
任何有常识的车都知道,同一场比赛中,机车引擎的马力是相同的。要体现车手的技巧,一般是在弯道上。在直道上超车,如果机车引擎没有差别,除非是两名车手的差距极大,就像一个六岁小孩和一个成年人之间的区别,才会出现在直道上超车,所以卓明扬想不到雷翔会在直道上超车。一刹那间的疏忽,一刹那,佛说一弹指间便有六十刹那,也许电光石火也无法形容它的迅捷。
沉寂已久的雷翔陡然前插。卓明扬已经无法形容当时的情景。车手每次转弯都会损害一部分的速度。但是看到雷翔,卓明扬几乎要推翻这种常识了。雷翔的速度一点也没有减少,绕过卓明扬之后,迅速回到正常状态。用卓明扬一生也无法达到的速度绝尘而去。卓明扬以犯规的手段,来达成比赛胜利的目的,那雷翔就要用对车手最大的羞辱——直道超车来回敬卓明扬。
此后的比赛,毫无悬念的结束。
比赛结束,卓明扬脱下头盔,狠狠摔在地上。小刀在一边冷嘲热讽:“连犯规也比不过人,还生什么气?”
卓明扬挥舞着拳头冲过来:“我要你收回这句话。”
雷翔站到小刀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卓明扬,卓明扬看着将他胜得那么惨的雷翔,全身脱力的瘫倒在地上,恨声道:“我恨你,我恨你啊。你天生就拥有别人渴求了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才能。而我呢,无论苦练多久也达不到你那样的高度,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雷翔蹲下身子,看着卓明扬,卓明扬英俊的脸因为嫉妒而扭曲,雷翔高傲得如同神祗般开口:“我喜欢骑车时突破极限那时的感觉。就像整个人要飞起来一样,很棒!我是因为喜欢赛车才来追逐自己的梦想。而你呢?你对赛车的喜欢有几分。还是只要胜利,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你喜欢的根本不是赛车,只是胜利。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变成最强。”
赵诚欣慰的打量着雷翔,他已经拥了做一名好车手的气势了。现在的雷翔越来越难以打倒了。不过接下来才是最难的部分。有科学资料表明,一个运动员能够保持最好的状态不过短短的半个月时间,此后就需要用休息和锻炼来调整。雷翔现在这种状态就究能够保持多久?他们可以一场也输不起啊。
有钱好办事,李泽崎果然依约将四本旅行护照送上。此时距比赛结束不过三个小时。
一连串紧张的忙碌,终于将赛车和其他工具一股脑的运上飞机。
五个小时之后,雷翔第一次踏足国外。清晨的空气冷冽而清新,街灯淡淡的衬映着薄雾。雷翔伸了一个懒腰,觉得所有的疲劳一扫而空。
赵诚向雷翔道:“怎么样?今天下午就比赛,你撑不撑得住?”雷翔拍拍自己的脸,道:“没问题。”
赵诚深有忧色,终于什么也没说。
铃木赛车馆相比,可容纳八万人的巨大广场。雷翔站在进口处,看着那么巨大的空间,除了震憾,再也找不到别的感觉。和这个赛车,珠海的赛车显得太简陋了。
赵诚去交了报名费后,将一个号码递给雷翔:“你在第十一个参加排位赛。”
雷翔看着陆续有观众入场,眼里有一种压抑不住的狂热:“你说,他们会不会为我欢呼?”
赵诚摇头:“不会。你的比赛只是世界24小时耐力赛的垫场。你现在关心与其关心有没有人为你欢呼,不如多看看对手的情况。”
雷翔失望的叹一口气:“只是垫场啊。”随即又发誓般的说:“总有一天,我的车技会征服全世界的人!”
比赛结束,雷翔如愿以偿的夺得第一名。在他们退场后,真正的比赛才正式开始,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是给参加耐力赛的车手。他们这些车手,不管是胜利或是失败,都没有人关注。
赵诚递给雷翔一听饮料道:“心里不好受吗?”
雷翔坦然承认,道:“不过,我并不是为别人的欢呼才来参加比赛的。”
赵诚道:“那么你要记住现在的心情。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要被除赛车之外的东西所左右。”
雷翔一拳击在赵诚的肩膀上,道:“你放心吧。”
杜天几乎是跑着来到赵诚与雷翔的面前,摊开手,将一张现金支票展示在两人面前:“看,这是李总给我们的资金,有二十万啊。加上这次的冠军奖金,我们现在有三十二万了。”
想不到李泽崎所提供的资金并不是原来商定的十万,而是二十万,看来他打算在雷翔身上下血本。
赵诚道:“太好了。我们可以请一个队医了。”
这场比赛后,他们有了一天的休息的时间,在旅馆里正在享受队医按摩的雷翔,心里对溜出去玩的杜天与小刀两人羡慕得要死。东京的铁塔、银座、涉谷,这些都是闻名已久的地方,可叹他却过其门而不入。
正在想着,杜天风风火火的冲进旅馆:“雷翔,你看,这个人好像你。”
雷翔漫不经心的抬眼一看,霍地坐了起来,那本色情杂志封面上的人,竟是沈烈。
第七章
欢乐与哀绝,光明与黑暗,那一个更容易到达人的内心?
——题记
已经87天。这近三个月的时间里,雷翔像是失踪了一般,没有电话,没有书信,什么消息也没有。水蒸发了,也还有水蒸汽,但是雷翔却连一点踪迹也没有。蓝叶如平常一样的工作、教书。雷翔在她身边时,蓝叶也许不会知道,雷翔竟在她心目中占了那么大的份量,可是等到看不到雷翔了,才明白自己有多想他。
原来不爱看体育新闻的蓝叶,也每天一到六点半准时坐在电视机前,每一次提到赛车,耳朵就不由自主的竖起来,但是,直到新闻结束,也听不到和雷翔有关的一个字。
更别提每一回电话铃响或是邮递员送来邮件,蓝叶总是眼巴巴看着,希望别人口中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来,却一次次的失望。
蓝叶轻轻默念着雷翔的名字:“还有三天就90天了,雷翔,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一颗心已经柔肠百结。
收发室的大爷在教学楼下喊:“蓝叶,包裹。”蓝叶想不起来会有谁寄包裹给她,雷翔也只会寄信给她,不会寄包裹。不过这次蓝叶猜错了。包裹正是雷翔寄来的,上面霍然盖着埃及的邮戳。
蓝叶摩娑着雷翔的字,心里有了淡淡的笑意,想不到雷翔已经到了埃及,横跨了整个亚洲。
包裹四四方方,蓝叶猜不透里面是什么。好一会才敲敲自己的脑袋,暗自好笑:打开不就行了。
打开包裹,里面躺着一盒录相带。蓝叶看到冷冰冰的录相带,心里有几分不快。随即心中一软,这三个月来,一定把雷翔累得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