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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为自己找理由了,你骗不过我的!爷爷要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厨娘,厨娘说你的确跟我──」「做爱了?」仇寘笑着回应,「好吧,那你说说看,厨娘是怎么对你说的?」看着他的脸,澄浅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感觉自己正打从耳根子处,开始热了起来,「反正……你就是做了,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你不说出个确切,我怎么承认?」她脸红的样子像极了三年前的娇羞,仇寘发觉已是陈年的往事,他却记忆犹新。
「厨娘问我你有没有用…… 东西放到我的……下面,就表示你……占有了我的身子……」澄浅转身看着亭下的花草,这会儿不只脸有火在灼烧,她全身似乎都热了起来。
「她没告诉你那样东西是什么吗?」仇寘与她只剩下半步之遥,站在她身后,呵息直达她的颈背。
澄浅左右扭动着头,抗拒他袭来的气息,她往前走了一步,刻意隔开他的靠近,无奈他像个鬼魅般亦步亦趋,她火大了。
「你到底想怎么,做了就做了,你就不能像个男子汉的干脆承认吗?她霍地旋身,没料到这个动作却让自己与跟上来的仇寘撞个正着,他的唇不偏不倚的贴在她的额头上。
那块三年前他第一个吻落下的地方!
「这回我没有趁人之危,是你自己过来让我亲的。」仇寘顺势搂着她,双唇眷恋的游移在细滑的额首,动作再自然不过。
「你这个小人,放开我!」澄浅挣扎着,奋力想挣脱他的搂抱。
仇寘无视于她的反抗,附耳对她说道:「小浅,你真的误会我了,那天我对你做的那些举动叫爱抚,做爱是另一个动作……而我放进你那儿的东西,也不会让你怀孕,你懂吗?」禁不住细致耳垂的诱惑,他伸出不规矩的舌头,滑弄轻舔着,之后又不满足的转而吸吮、啃咬。
「那次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是我的手指,做爱放的是另一个粗粗、硬硬,更热的物体,它会让你叫得更大声……」「什么物体,厨娘说那样东西就长在男人的身上……」「嘘,别急,听我说。」仇寘的手指堵住了她的话,「那天重点还来不及教你,就有人打断……不过我保证,我会让你知道那样东西长在男人的什么地方,又是何等模样,好不好?」意会到他话中的含意,澄浅心一凛,用力往他的脚踩去,附力叿百八十度的旋转,「龌龊!狗改不了吃屎!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碰我的!」挟着怒气,她顾不得扭伤的脚,愈走愈快。
低头看着被踏脏的鞋子,仇寘不觉得痛,她的动作教他知道她的脚伤痊愈得很快。
抬首望向已经消失的粉紫色,他缓缓扯开了一抹笑弧,「你无法赢的,小浅,对我不能。」*********************「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卑鄙、无耻、下流、龌龊!」澄浅边咒骂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怒火难消的坐在椅子上顺着气。
杏儿见主子回来了,忙不迭的奉上茶水,「小姐,你怎么了……为什么气呼呼的?」不是生她的气吧?是她说想一个人安静地在凉亭整理订单,所以她才回房打扫……澄浅的高八度的声音打断了杏儿担忧的冥想,「还不是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可恨的男人,可恨的笑容,她老觉得他拿一脸暧昧的表情在嘲弄她,尤其可恨的是,她竟轻易地受到挑拨!
对这个人不是只有憎恶,只有仇恨的吗?那么在面对他的时候,又哪儿来的颤栗和心悸?
有些庆幸主子气的不是自己,但杏儿还是不晓得府里有谁敢得罪她,「小姐说的是……」「除了仇大将军,还会有谁?」那……我真的爱莫能助了,杏儿在心里头叹道,「少爷……他怎么了?」她听说过少爷与小姐的过节,不过每每不小心提起,总会惹得小姐暴跳如雷,是以她早已学会三缄其口,以求明哲保身了。
仇寘,这个人,关于他的话题在府里是个禁忌,只能偷偷的谈论,不能大肆宣扬。
「他……」澄浅才想大大批评仇寘的不是,话才到嘴边,却嘎然而止。
她望了丫鬟一眼,这种事怎麽好向杏儿发牢骚,「算了,不说了!」「那小姐的气?」「还在!只要那个人与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天,我的怒火就不会熄灭!」「可是我听少爷的贴身侍卫李统领说,少爷这回会在江南待上好一阵子…… 」「这件事我刚才就知道了!」澄浅明知道杏儿是无辜的,自己不该迁怒於她,可是好的口气就是缓和不下来。
「杏儿,就你所矢,神策军大将军的官职很大吗?」问得小声,因为她也想知道正确的解答。
杏儿兴致勃勃的回答,「听说少爷在朝廷的地位好比是武的宰相那麽威风,他和其他四位将军和皇上亦臣亦友,皇上极为赏识他们呢!」虽说她是三年前才到仇府为婢,昨天是第一次见着少爷的真面目,但他的威风真的让她与有荣焉。
三年来,她从其他下人那儿听来一些少爷的风光史,还有何以小姐会那麽的怨恨他,不过她所知道的真的只称得上是皮毛,因为她侍奉的主子正是当事人之一,太爷担心她的快人快语会影响小姐的情绪,勾起她不愉快的回亿,所以有些事情也不敢给她知晓。
闻言,澄浅愣住了。不会吧,和她那时的胡说八道竟是相同的答案?!
陡地,她觉得自己手中持有的筹码和他一比,简直是寥少的可怜!
「难道皇上真的放他回来度假的吗?」困惑还在,她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他到底回来做什麽,什麽时候才会走?」听见主子的疑问,杏儿很认真的建议,「小姐,还是我去请李统领来问问看,他应该比较知道……」澄浅情急的抓住丫鬟的手,不让她离开,「不用了!」她皱皱鼻子。一脸的鄙夷,「我不是非知道不可,反正他过他的日子,我过我的生活,谁也不干预谁!」谁能保证那个李统领不是个多嘴角之人,若是他告诉了仇寘,搞不好那个杀千刀的会以为她很在乎他。
哼,门都没有!
「小姐……」杏儿觉得她有些言行不一,可是又不能出声质疑,只能立在原地看着她。
小姐变得好奇怪。
「你帮我把茶拿去温热。」按住了太阳穴,澄浅发现她的头竟因方才脸部的扯动而微微抽痛。
「小姐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见着她的动作,杏儿主动上前替她按摩着头骨两侧。
「可能是在亭子里吹了一下午的风,受了凉。」她好累,像是辛苦维持已久的世界即将分崩离析,彷佛就要自世界的边缘坠落。
「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病?」「也好,明天还有生意得。」「那麽小姐先到床上躺着休息,我马上去请大夫。」杏儿将主子送至床舖躺好,迅速而不拖滞的立刻跑出房间。
太爷若晓得宝贝孙女染了病,不痛骂她一顿才怪。
****************************「啊──」心急如焚的杏儿,丝毫没注意到前方有来人,一头便撞了上去。
「你不是小浅的丫鬟吗?这麽慌慌张张的上哪儿去?」仇寘认出了撞着自己的奴婢。
「少爷?」一惊觉自己犯了错,杏儿忙着揉额头的手,很快的放了下来,退了几步远,认错的低垂着头。
「怎麽,我有这麽可怕吗?」仇寘看着她与自己飞快保持距离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究竟是他解读错误,还是她的主子彻底教育了她,所以她当自己是只大色狼,会对女人非礼,得隔段距离才能确保安全。
「不是的……」杏儿赶紧摇手又晃脑的,深怕少爷会为自己在郎道上奔跑一事而雷霆大怒。
「杏儿给少爷道歉,我不是故意撞上你的,因为小姐身体不太舒服,我急着给她请大夫,所以……请少爷原谅!」「小浅生病了?」仇寘心急的一个举步跨至她面前。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麽一晃眼就闹不舒服了?
「是……的,小姐喊头疼……」杏儿觉得少爷和她靠得太近了,他威猛的身躯几近挡去了所有的光亮。
「她说是刚才吹了太久的风……」仇寘一颗悬着的心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放了下来,脸色又回复到众人熟悉的温文儒雅与平静。
「不用请大夫了,叫李统领来见我。」「可是小姐……的病怎么办?」杏儿的疑问最后变成了自言自语,当她抬头时,才发现乌云不见了,她的天空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太阳。
而遮去光亮的少爷不知何时已朝着小姐闰房的方向走去。
第四章
「臭仇寘、浑蛋仇寘,你为什么要囚来,你回来做什么?」澄浅一个人躺在床上,嘴巴念念有词不停的叨骂着,双手泄愤似的用力地扯着棉被边儿。
「你走,我不要你回来,我已经忘了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