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晚他就要得到她!他要让她知道:她是他的了,怎样也逃不掉!
他毫无声息地潜进厅里,再进到惜桐的房前,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从门缝中挑开木栓进到房里。房里没有点灯,看样子她应该睡下了。
他在黑暗中微笑:只要先得到她,阿玛就不可能将她送走,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她;她哪儿也去不了。
他插回匕首,脱下靴子,无声地走上拔步床的地平,再慢慢地靠上床沿,弯下腰来仔细聆听她的呼气声;认准了方位后,便大力地用手刀砍向她的后颈,让她连哼一声都没的昏过去,再从衣袋中取出几条丝巾,毫不着急地绑紧她的嘴使她无法叫人,再把她的双手绑在头上的床柱,把脚分开绑在两边。
“这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愿意让我好好疼惜你?偏要搞出这么多事来,我只好蛮取你的清白……”绑好后,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边按摩她的后颈。
她模糊地呻吟着慢慢地转醒,醒来后发现有人正在碰她,吓得静止不动。
“没想到我会来吧……”他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吮,“什么嘉亲王?你只能属于我,知道吗?以后再也不可以拒绝我。”
身下的她,开始颤抖。
“来吧,我亲爱的韵沁……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了,好好享受这过程,我会让你永生难忘……”
她一听,吚唔作声拼命扭动,像是十分害怕。
他在她身边躺下,伸手解开她的衣扣,边在她的耳边说:“谁叫你不听话,现在害怕太迟了,你只能乖乖接受我给你的疼痛,别挣扎,否则你会更加疼痛,不过……让你痛痛也好,这样你才会长智慧,永远记住我。”
他欢喜地脱掉自己的袍子,接着扯开她的衣扣,摸索着要解开她的抹胸,身下的她更害怕了,竟发起抖来。但裂帛声响起,她身上的衣物尽遭撕毁。
“别怕,人生嘛……总是要走这一遭,我会好好疼惜你的……”他低下头来舔上她的脖子,双手抚上柔腻的雪白和尖端……
她不住的颤动、挣扎,却止不住他的舌尖肆虐、双手蹂躏。
他覆上她,耳鬓斯磨地蹭着她的脸颊,用着含糊的声音说:“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会爱你一辈子,谁都不爱就只爱你,我们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对……”
身下的她一直摇头咽呜,像是在说着:“不要!不要!”
“容不得你拒绝。”他咬上她的脖颈,让她惨哀一声,他却低低地笑起来。笑聲未竭,一鼓作氣地挺身,身下的她全身一顫,咽鳴叫起來,可他一點也不在乎的繼續笑著……
他的气息渐渐沉重,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可他还是撑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喃:“现在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你只能接受我!”
他又咬上她的脖子,在她的咽哑哀叫声中,压抑地低吼推进……
得到长久以来的渴望,他满心欢喜;不管身下的她如何哀鸣,他放纵自己再次沉沦于她的温暖里,直到夜已深不得不离去。
拉过床上的被盖住已悄然无声的她。他故意不解开她身上的丝巾,如此明早丫鬟来时就会明白发生什么事,而她的清白就此没了,再也没人会把她当宝,她就只能属于他,依附着他。
整装完毕,他心满意足地解下腰带上的玉佩,塞进她的手里让她握住,当成是他的证据;可千万别认错人,平白浪费他一夜的苦心和力气。
走出户外的清冷空气,越发感到神清气爽;他眉目含笑、像只餍足的狼慢慢地踱出院门。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他从里头出来,惊得呆了;不知该是拿下他,还是就此放过?
他得意地笑起来:“明天记得告诉大家,是我从这里走出来,除了我没有别人,你们可千万要说实话啊!别认错人了。”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回东路院落──也就是他和公主居住之所。
51 出逃
惜桐小心翼翼地走回自己的院落,边走边用着阿响的声音哼歌。原本以为自己这么晚回来,定会遭到侍卫的盘问,没想到她接近院门时,竟看到那两个守门的侍卫站在门前发呆。
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也不想深究,趁机就进了院门往厅里去。
进了厅再推开自己的房门,就听到……一阵咽呜啜泣的声音。
她惊讶地立刻锁上房门,点燃桌上的蜡烛,然后撩起床幔……
床上小泉转过哭肿的双眼看向她;;那狼狈的模样,立刻进入眼帘;惜桐大惊失色。
冲上床去的她,忍下心中暴涌的怒气,解开绑住小泉嘴上、手上的丝巾,颤声急问:“是谁!?是谁敢这样做?”
小泉哇的一声哭出来:“是……是大少爷……”
她就着灯火看着小泉塞给她的玉佩──真的是丰绅殷德的玉佩!
这,这个禽兽!
她难过地一把抱住哭泣的小泉;这个禽兽竟然敢下手!
小泉是代她受过,那个禽兽要的人是她!都是她的错,是她叫小泉留守在她房里,才会遭遇这样的不幸……
她忍怒忍得全身颤抖,抱紧小泉前后摇晃安抚着。
“对不起……”她抚着小泉的头发。
可怜的小泉一直哭泣。
眼看着约定的时辰快到了,惜桐忍住满心的惭愧,替小泉全身擦洗干净后,为她着装。然后出了正厅叫阿响到她窗下等候,再要嬷嬷先到后院墙下等待。她再回到房里将小泉从窗户抱给阿响,要他抱着小泉先到后墙。
阿响满脸惊讶地看着小泉哭肿的双眼和苍白的脸;接着脸色一紧,像是知道小泉出事了;但在这个出逃的重要时刻,他什么也不能问,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往后墙去。
惜桐把所有的房门都关好,心绪凄凉地环看这个住了十五年的地方,最后将额娘的牌位放进自己的衣襟里,踏出房门来到墙下。
程师傅想必已经将守在后院的两名侍卫支开,留守在墙下。等她爬上竹梯往外看时,果然看到程师傅向他招手,要她跳下墙由他接住。惜桐爬下梯子,要嬷嬷第一个先走,由程师傅接应;然后由阿响背着小泉出墙。
最后她爬上墙头,将梯子放倒再一个纵身,无声落地。正在庆幸大家都平安出墙时,谁知竟有人出声叫道:“有……”
惜桐一惊,急推着嬷嬷要她们快走,自己往发声的地方窜去,打算把发声的人打昏,没想到一道黑影迅速接近,反倒吓了她一大跳。
那道黑影低声说道:“快走!人已除!”
惜桐脚下一点,立刻往后门奔去!
那道黑影竟跟在她身后,一直护着她出到后门。后门已有车在外相候,大家无声快速地上车。她将阿响推上车,让他护着小泉,自己坐上了驴车车夫的驾座,却没发现约定的车夫,只好自己拉起缰绳轻轻甩动,要那匹驴子起步离去。
黑影倏地在她身旁落下,抢过缰绳架着车快速离开。
“你是谁?”她偏过脸看这全身夜行衣的人,小声问。
“噤声!”黑衣人沙哑道。
听到他的声音,惜桐放下心;他是以前那个被她所救的刺客。
驴车快速远离内城,一直到了外城的安全地区,那刺客才又开口:“姑娘怀里的东西可否借看?”
惜桐大惊失色!他怎么知道自己怀里有重要的宝物?
“若我说不呢?”
刺客两眼直视前方,在车声辘辘中沉默不语。但借着微微亮起的天光,惜桐发现他的双拳青筋突起,像是在极力克制心中所思。
“你监视我?”她问。
“我刚好潜伏在书房屋顶,掀瓦瞧见姑娘进入书房,后来跟随姑娘回院子,见到你的身手才知是你乔装……”他仍用沙哑的声音回答。
“所以你上次来也是为这些东西?”她问。
他点头。
“你在找什么?”
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低声说:“我在找一个能确实定罪的证据。”
定罪?定……定阿玛的罪?她吃惊地收回眼神,看向还空无一人的道路。
对,没错,阿玛是有千古骂名,但他是她这世的父亲,再怎样也不可能由她来让他定罪。
“除非我死。”她缓缓说出。
他深吸口气,慢慢地点头状似了解,转过脸深深看她一眼,接着将手中的缰绳交到她手上,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快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看到他放弃离去后惜桐松口气,专心致意地赶路;接着又在南城北区换了另一辆马车。在换车的过程中,她才发现这辆驴车的车夫竟被绑在车内,和嬷嬷他们一起,一问之下才知他被刚才的刺客绑住丢到车里。
原来那刺客原本想要黑吃黑,劫持他们到别的地方去,可是不知为何又放弃走了。惜桐耸肩不想再追究,坐到马车车夫身旁,继续往外城南区而去。
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