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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你的身躯也曾属于过我,谁能像我们一样共享过一个肉|体?这世上还有谁比我与你更亲密?所以我也决不会放弃你!”玉枫强起来说:“不只这世,我连下世都要和你相知相守,永不分离!”
“对!你下世会是我弟弟,倒真是相知相守,永不分离!所以这世你就死心吧!我决不会接受你,休要再提,我对这个话题感到很厌倦!”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惜桐!”玉枫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扯进怀里,然后不顾她的意愿吻上她,还伸手抚上她的前胸。
惜桐气极,一拳迎面打上肩膀,把他打得连连后退,撞上墙壁。
“谁和你亲密?我告诉你,你再有这种下流的动作,我一定会把你痛揍一顿!”
玉枫靠着墙苦笑:“你如何否认你我早就有亲密关系?你身上哪处没被我碰过?你当知道我中*药时,如何的取悦自己,所以我明白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知道怎么碰你会让你心魂俱醉,这样不算亲密吗?”
“你再说!讨打!我实在很想跟你算账!谁叫你让皇帝得逞的?谁要你帮我还债?想也知道皇上不是只求一夜风流,就只你异想天开,拿我的身体乱来?”她气极,却怕别人听见,只得咬牙切齿低声说。
“我那时以为……自己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他揉着自己的肩膀靠近火冒三丈的惜桐,低声说:“一方面想替你还债,一方面也想知道你的身体会有什么……”
“住口!别再说了!从此休要再提这些事情,你就乖乖当你的李氏,要有女人的自觉,要守着自己的清白别再胡来。我言尽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她转身就走。
“惜桐,我爱你!”玉枫喊着。
惜桐出了卧房门,迎头撞上一堵肉墙!
抬起眼,震惊的发现绵志站在卧房门口,满脸气愤的瞪视她们两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侧福晋爱上你?”绵志低沉开口。
“谁叫你偷听?我们只是在讲笑话……”惜桐不管他偷听了多少,从他身边经过,却又被绵志紧紧抓住手臂不让走。
“等等,别急着走,这事要说清楚?为何你们两人会突然互诉衷情?而且是在侧福晋你犯下意图杀人,被我抓个正着的时候?”绵志说。
惜桐和玉枫都愣住了;李氏意图杀人?
绵志瞄一眼玉枫的脸色,深深皱起眉头来:“别再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已知道那条河豚是你派人去买的,奉命的家丁已画押认罪了,你还有何话说?”
玉枫看着绵志的眼睛,坚定地说:“那不是我做的事,惜桐,你告诉他实情!”
“你自己想办法说清楚吧,抱歉我不想介入你们夫妻之间的纷争。”说完,惜桐甩开他的抓握,转身要走,可是绵志却拦腰抱住她。
玉枫快步而来推开绵志,反将惜桐抱住。
惜桐却用手肘尖撞击他,要他放手。偏偏玉枫不肯放,两人就在那儿扭成一团。
绵志实在看不过去,将她们两人分开,一手抓住一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你们俩不说清楚,你们谁也不准走!”
玉枫开口:“我不是李氏,我是玉枫。”
惜桐皱眉看他:“你疯了,你说这种话谁会信?”
绵志大惊失色,定定地看着李氏。
玉枫拉开绵志的手,对着惜桐说:“我再不说,他把我当李氏治罪,不管是哪种决定,都会把我推离你的身边,我死也不愿再离开你,所以就算他把我当成疯子,我也要说。”
惜桐瞪他一眼:“就算你没犯罪,你也不能和我在一起,你是绵志的侧福晋,我是不可能带你走。”
绵志立马看向惜桐:“你要走?走去哪里?圣旨来了,就在大厅等你去接旨!”
绵志丢出这个炸弹,吓得惜桐仓惶失色。
“你以为皇上会把你丢在这里不管?所以打算要逃走?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快去接旨吧!”绵志推着她往外走。
玉枫也想跟过来,绵志转身对他说:“我不管你是谁,你一步都不能踏出你的房门一步,等接完旨我再来处置你!”
说完,绵志大声叫人:“来人,不准侧福晋外出,违者同罪。”
玉枫一脸不甘愿,想要冲到惜桐身旁,却被绵志点了穴软倒,送回床上躺着。
“我觉得你是畏罪想要脱身,才会胡说。你的心地实在太过狠毒,我这次不会放过你。”绵志对着玉枫说完,转身就走。
惜桐出了李氏的庭院,二名侍卫立刻靠上说:“娘娘,宫里来了圣旨,请速行。”
她垂头叹气,不得已往大厅去接旨,听大太监林诚宣读。
皇上果然没忘了她,也不肯放了她,居然将她圈禁在绵志的静定堂,不准任何人接近,若有闪失,譬如说她跑了,那绵志一家人就要抵罪,决不宽贷。
这真是一道莫名其妙的旨,为何不是把她送进冷宫去圈禁,反而是圈禁在绵志的府上?这不是给她制造麻烦?如此和绵志纠缠不清,她可不愿意。
不管她满脸疑问,林诚念完旨意后,将明黄色的丝绣圣旨交到她手上。
“来人,全到外头守候。”林诚对着所有人下令,顿时大厅被清空,只留下他和惜桐。
林诚冷冷地看她一眼,朝守在门外的侍卫点头,过没多久,门外就跨进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
惜桐从他的衣饰中得知:此人乃宫中御医。看来皇上是要测她是否有孕;她走到太师椅前坐下,在茶几上伸出手肘,让御医切脉。
老太医很仔细地反复把脉,末了朝林诚摇摇头,便告辞出去了。
林诚调回可以使河人结冰的眼光,看着惜桐说:“再问你一句,愿不愿意随我回宫?”
惜桐不知他如此问的作用是什么?玉枫那个咬舌自尽,难道还不能说服他?还要她像泼妇一样,大吵大闹说不回去,他才会相信?再说皇上都已经下旨要她在绵志家圈禁,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直视林诚,什么话也不想说。
他冷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问也是白问。你可知皇上被你气昏之后,生了大半个月的病?只因你宁死也不愿意回宫陪他。我长这么大,见过多少场面,遇见多少人,就是没见过像你这样铁石心肠的女人。”
“他赔我个阿玛,我就回去。”惜桐仰着头对站在面前的他说。
林诚不予作答,只用非常鄙视的眼神看她。
“你若还是个人的话,就该跟我回去住在冷宫里,好好反省你的作为,别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我本就不是人,随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回去,一样是被圈禁到死,我也要死在自由自在的天空下。”她转头看向窗外,不受他的眼光歧视。
“你可知皇上为何要你在绵志府里圈禁?为何不干脆命你回宫受罚?就只因为他舍不得你让皇后治罪、折磨;你都已无情到这种地步,皇上还要替你着想,你对得起他吗?”
“我刚才已经磕头谢恩了。”她说。
林诚眼里浮起杀气,像是很想杀了她解恨;忍了好一会儿,才一甩袖子要走。
“等一下,麻烦大总管将那个皇后的心腹太监带回去,我这儿庙太小,供不起他那个大菩萨,再不必送太监来侍候我,我没那个命。”她对着他的后脑说。
林诚继续往前走,连头都不想回。
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惜桐才悠悠地叹气。她也不想表现得如此无情,但现实逼迫下,她不得不如此。在玉镯里,她看到皇上对玉枫的表现,知道他是真心的喜爱自己,虽然他这爱有点自私,出发点都是因为她可以取悦他,所以才会对她念念不忘;但他是个皇帝,别人待他好是天经地义,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要求有何错。
若她真是个古代人,会认为自己有为皇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义务,但她不是,她是现代人,奉人人生而平等的观念为圭臬,所以做不到当圣人或圣母的地步。
不说这个爱的出发点,就从爱情观念来说,她不随便爱人,一旦爱上了就是全心全意,这也是为何前世她都已经三十岁了,还不肯爱上任何人的原因。
而在爱上皇上之前,她的心里已经装上秦峥,所以只能说抱歉。就算当时不明白,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风波,她早看清自己最在意的人是谁。
她缓缓抬头,却吓了一跳,因为绵志居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皇上将你交给我看管,我就必须努力做好这件事,所以请你看在我一家老小上百口的性命上,不要再逃了。我就算不能娶你,也可以照顾你一辈子。”他说。
她能说什么?皇上这道命令很厉害,用别人的生命来要挟她,她能怎么办?虽说她不愿回到他身边,但为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