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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蔡琰一席话问的栾奕有点心虚。怎么想出来的?总不能说是集结后世千年人文精华中抄来的吧!他微微一笑掩饰自己底气不足的心境,缓缓道:“奕哪是什么神仙啊!只是年少读书时,家母常云读书要学会读好书,何为好书?既对身心、能力有所助益的书籍。在读书之时,切莫死读书读死书,千万不能偏信书中先贤言论,要多思考,多总结,更要学会借用实际行动对书本知识予以论证。时日一久,奕便养成了习惯,做起事来会比普通人多思考一分,积少成多便渐渐有了一套自己的东西。”
“原来如此!”蔡琰点了点头,“伯母真奇女子也。在京城之时,听曹孟德言伯母曾说过‘白猫黑猫能补者善’,当时曹孟德曾因此言以‘孟母在世’评价伯母,如今看来此言非虚!”
栾奕大笑,“孟德兄谬赞了。家母不过一普通商贾人家妇人,如何与孟母相提并论?”
蔡琰嘟起小嘴,不满道:“子奇如此说就不对了。她孟母不过是一乡村妇人,论身份、学识比伯母差远了!再者说,子奇难道忘了‘高手在民间’吗?伯母就是那在民间的女高人。”
“高手在民间?”栾奕乐开了花,心道这蔡文姬可以啊!这么快也学会“总结”明言了,这句“高手在民间”不正是21世纪常见的网络语嘛!“昭姬此言亦当流传后世。”
“哪是我说的啊!子奇看来真的忘了,这句话是率先从你口里说出来的!”
“我说的?”栾奕愣了愣,“我怎么没记得说过这句话?”
蔡琰也不答话,柔夷虚抬,跟在后面的丫鬟蔡云乖巧的从背囊里取出一簿由神才纸装订而成的书册交于蔡琰手中。
蔡琰接过书册哗啦啦翻个不停。
“这是……”栾奕见蔡琰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便弯腰扬脖窥看书册名目,赫然瞧到四个大字《神才言集》。再看册子内容,一行行工整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字体他也认得,乃蔡琰手书。记录的是多年以来他所说的至理名言,以及说这番话的时间。直看得他膛目结舌,“那个……”
蔡琰翻找一阵,终有所得,指着那页上的内容给栾奕看。
“栾子曰:高手在民间?出自大汉中平3年7月28日予蔡文姬私信中!”
蔡琰得意一笑,“瞧,是子奇说的吧!”
“这……”一股熊熊暖流在栾奕胸中汇聚。说实在的,打死他也没有想到蔡琰会将他说的每一句话刻在心里,记在书中。他出乎本能的一把抓住蔡琰捧着书籍的双手。将那双柔顺、光华的柔夷捧在心口。“琰儿,谢谢你!”
蔡琰小脸通红,低下眼帘。想把手抽回去,可栾奕实在劲大,无论如何挣扎都不顶用,便也听之任之了。“子奇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将为夫妻,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提什么谢不谢的!”
“琰儿说的是!”栾奕嘿嘿一笑,“琰儿,抬起脸来,让奕好好看看你可好?”
蔡琰脸愈发地红了。刹那间抬起眼帘,又瞬间低了下去。
栾奕索性提起食指,勾着蔡琰的下巴强行扬起她那张精致的面庞。说实在的……这是栾奕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欣赏蔡琰美丽的容颜。
洁白如玉的面颊,尖尖的下巴之上是娇红欲滴的唇,唇开唇合,香气连连。粉唇之上,她的鼻梁高挺,宽一分则太宽,窄一丝则太窄。一双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分别镶嵌在鼻梁上方左右两侧。在那明媚的眸子里,映照着心上人的身影。
栾奕顿时痴了,情不自禁将面庞靠向蔡琰,想去吸允那顿荧亮的粉唇,想去抚触这让人爱不释手、朝思暮想的面颊……近了,又近了……四唇即将相合相依的一瞬间,蔡琰将头侧向了一边。娇羞道:“子奇,不可……万一有人到山上来看到咱俩……如此亲近,会说闲话的!”
“来人?”栾奕看一眼空无人烟的茂林,这才发觉不知不觉间自己和蔡琰来到了后山。“琰儿方心,这里是后山,平日鲜有人至,没人看得见。就算有人看到,你我将为夫妻,又有什么碎语可言。”说完,他放开胆子单手揽住蔡琰的纤纤细腰,又将嘴唇靠向蔡琰。
蔡琰再次挣脱,以手堵住栾奕的嘴,又道:“云儿还在这儿呢!”
栾奕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蔡云来,尴尬地咳嗽两声,整了整衣冠,连打哈哈。“奕孟浪了。云儿莫怪。”
在这方面蔡云颇为善解人意。实际上,多日来听到貂蝉房里整天晚上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在心里十分不满,总觉得貂蝉区区一介妾室,尚未大婚就赶在蔡琰堂堂正妻之前,缠着栾奕瞎忙活,其目的昭然若揭,不就是想着赶在蔡琰之前生个一儿半女,想来个母凭子贵吗?
那好!女人谁不会生孩子,你貂蝉懂得迷惑栾奕,难道我家小姐就不会把栾奕拉上床吗?到时候,就看谁家地好,先种出儿子来。
她把这一想法说给了蔡琰。却未曾想蔡琰劈头盖脸对她一顿臭骂,骂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不该把貂蝉想的这么不堪,人家跟栾奕上床不一定是为了赶着生孩子,还有可能是……栾奕毕竟到了半熟的年纪,总会对某些事怀揣好奇。再加上貂蝉也很好奇,俩人就窝在一起研究研究。
骂归骂,说归说,事后蔡琰细细回想,觉得万一她貂蝉真在这段时间怀了栾奕的孩子,而她婚后多年不孕,那她这个正妻的地位可真就是有点不堪了。此外,年方二八,正值青春期的她其实也对那事十分好奇,也想研究研究,只不过碍于礼教束缚,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可好,有貂蝉开了先河,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有了这方方面面的根源,所以当蔡云见栾奕、蔡琰二人因自己在场羞于亲密接触之时,果断装出一副惊讶模样,道:“坏了!奴婢的帕子不见了。想来是丢在了来时的路上。奴婢现在去找,去去就回。”说完,一溜小跑着离开了。
这一弄,栾奕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或者说一直以来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干……他现在虽非处男,但之前一向都是貂蝉掌握主动,现在主动权跑到他的身上,让他十分不适宜。跟蔡琰一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吱吱呜呜谁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那个……瞧,那有只鸟。”栾奕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说。
“是啊!”蔡琰环视一圈,哪里有什么鸟。
“这个……这块石头挺光滑。”
“还好!”
二人憋闷半天,还是蔡琰先憋不住了。胸口接连起伏,足足喘了20口粗气,才说:“子奇……呃,嗯,难道……诶,难道不想牵琰儿的手了吗?”
栾奕眼前一亮,“想,当然想。”说着,猛地抓住蔡琰的手,顺势一扽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78野战与凋零
栾奕和蔡琰相簇相拥,激吻许久,直至蔡琰喘不上气来才肯罢休。
栾奕不得不承认,在与貂蝉、彩云多次**过后,他已经好上了色。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谁,整天面对着这么一个个国色天香且对他一往情深的美人,也得在这温柔乡中沉沦。
蔡琰面红耳赤,一副娇羞模样反倒愈发的激发了栾奕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二话不说抱起蔡琰便往林子里钻。
“啊!”蔡琰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要反抗,连锤栾奕肩膀数下才想起眼前之人并非什么登徒子,而是自己心爱的爱人,未来的夫君,便不再聒噪,任由栾奕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强烈的娇羞感觉在她脑海中徜徉,同时还有一股发自内心的舒爽感觉在侵袭着她的内心。她感到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欢笑,源自神经末梢的快感让她不停地颤抖。等她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栾奕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衣衫,又忙活着给她宽衣解带。
只是……女人家的衣服他又如何懂得如何穿脱,看看这个带子,瞧瞧那个扣子,一阵手忙脚乱。
这时,蔡琰善解人意地道:“还是琰儿自己来好了!”
栾奕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暗叹:蔡琰连脱衣服都这么的优雅。肾上腺素喷涌分泌,连口水都流了出来。酮体现世,栾奕正想进入下一环节,却被蔡琰拦了下来。她腆着羞红的小脸,道“子奇少待。”说着,从衣服秀囊里取出一方洁白手帕垫在了臀下,随即直勾勾躺在地上,紧闭双眼,轻咬贝齿,温柔道:“子奇,来吧!”
栾奕恍然大悟,这块白色手帕便是古代女子检验处子血的方巾了。
床笫之欢时,相比貂蝉的豪放,蔡琰则显得矜持的多,从始至终保持典雅姿态,一副欲罢还迎模样,连喊起来都是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