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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闻言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好主意,庄继华这是在各军内部安插情报员。这种方式很容易成功,因为这时的军校毕业生没有分配一说,学生毕业之后,学生从那里来的回那省,至于能不能投军看他们自己。黄埔校军现在容纳不下这么多毕业生,往外分一些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借此机会安插些情报员…。。
蒋介石精神一振立刻同意:“好,我让王柏龄把军校学生的简历送到汕头交给你。你来定人,至于是不是吸收进情报处,你看着办。”
最后,庄继华掏出那张支票,放到桌上:“校长,支票卫立煌没收。”
“你留下。”蒋介石看都没看支票一眼。
“我留下!?”庄继华感到不妥。
见庄继华地样子,蒋介石露出一丝微笑:“留着。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另外地钱了,与他们打交道你的那点薪水是不够地。”
庄继华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就感到吃亏了,这五百大洋包括了联络处的办事经费、房租、交际费等,他不知道够不够用。
“校长,这是一个月的吧。”庄继华试探的问。
“一个月那用得了这么多,三个月。”见庄继华地样子,蒋介石心中好笑,脸上却很严肃。
“欧。是。”庄继华的情绪一下就落下去了。他地情绪落下去了,蒋介石的情绪高起来了。
“文革,我们校军就要扩编了,要编成一个旅。”蒋介石有些得意的说:“三个团,5000人。”
“哦,这倒是好消息。”庄继华心说八个团也与自己没关系,面上还不得不露出高兴的样子。
“是呀,多亏了廖政委。要不是他力争,校军扩编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同学们都说政委是我们黄埔之母,没有他就没有我们黄埔。”这话蒋介石也听说过,不过后面半句是庄继华加上去的。
“看来公道自在人心,黄埔之母,廖政委当之无愧。没有他就没有黄埔。”蒋介石闻言点头称是,这倒让庄继华有些意外,随即就明白了,廖仲恺既然是黄埔之母了,那他蒋介石当然就是黄埔之父了。
王小山他们四个在蒋介石离开两天后来到汕头,见到他四人都很高兴,特别是赵汉杰,庄继华走后,他还是留在三营营部,胡宗南好像知道庄继华迟早要把他带走。也没给他安排什么特殊的工作。而是让他给营部的文书当助手,赵汉杰不怎么识字。干得挺别扭。文书见他难受地样子,就每天教他识字,还没识几个,庄继华的一封电报又把他调到汕头来了。
伍子牛和王小山对到汕头倒没什么特别的,花春却很高兴,至少可以不用每天训练了。
庄继华安排伍子牛担任卫士,赵汉杰干接待,花春识字干文书。然后让三人去房间收拾,自己带王小山去办公室。
在庄继华看来联络员首要是心理素质过硬,遇事沉着不慌张,还要胆大心细。具备这两条,而又是他了解的,只由一个王小山,这个有十年兵龄的老兵,在生死中练就了超过常人的沉着。
在办公室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向王小山开口,交代任务,毕竟这种事情是很危险的,甚至比战场上还危险。倒是王小山看出他的难处,首先开口说:“营长,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决不含糊。”
听到这话庄继华倒有些意外:“为什么?”
“你是好长官,作什么都没忘记弟兄们,跟着你我放心。”王小山很平静地说。
庄继华心中感慨,自己是没做什么,没想到…。。,他沉默会说:“这个任务要说危险也危险,如果做得好,危险也不大。”
王小山没出声,只是静静的听他讲。
“你了解目前广州的形势吗?”庄继华问,见王小山摇头。便把滇桂军可能要叛乱的事情告诉他,然后说:“我们派了一个情报员进滇桂军内部,你的任务是充当他的联络人,把他收集地情报转交给黄埔军校里的联系人。”
“这个任务的残酷在于你必须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情报员的安全,必要时甚至有可能要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你明白吗?”
“明白,我可以死,他不可以死。”王小山平静的说。
庄继华沉重的点点头。
“我什么时候走?”王小山问。
“明天。”庄继华心中一软,把时间推后了一天:“记住,你的工作是绝密,除了我以外,还有就是军校里的两个人知道你的身份,另外他们也不知道情报员地身份。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向外人透露。”
“是。”
第二天花春没有看见王小山干到有些奇怪,遇见庄继华就问,庄继华淡淡地告诉他,王小山另有任务,不是联络处的人。
花春还要问,伍子牛拉住他。伍子牛昨天分配工作地时候就发现只由三个人的工作,王小山从办公室出来后没有与他们住在一起,他当时就猜到王小山恐怕不会和他们在一起。
第三章 风起广东 第三章 风起广东 第七十节 劫持
第三章 风起广东 第七十节 劫持
蒋介石就任潮梅八县善后督办后,打算在潮州开办黄埔分校,随军东征的二期同学学业耽误太多,需要重新学习,另外蒋介石考虑到自己以后留在黄埔的时间也许不会很多,可军校他又不愿意放手,因此在潮州办个分校也便于自己控制黄埔。
所以他这次回广州后就与廖仲恺谈妥潮汕分校的事,以后军校的学兵连就在潮州进行入伍生教育,完成之后再回黄埔,而毕业生实习也在潮州的校军中进行。
庄继华联络处开张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这次过来的学兵连、宪兵连以及教官准备食宿。
这天庄继华大清早就在码头等待永福舰,这批军校人员都由永福舰运送;和他在一起的还有粤军军需处的一个林姓少校,永福舰不但载有黄埔学生还有一批军饷和武器装备。
永福舰还看不见影子,左右又无事,庄继华和林少校两人闲聊。听说永福舰这次还有五万大洋和一批苏制武器,庄继华就笑了。
“这下卫团长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上次见你时,就是他在司令部闹腾军饷的事。”
林少校叹息一声,苦笑下说道:“恐怕还回来的,这笔钱已经有去处了,没他的。”
庄继华正抬头向远处张望,闻听此言,便收回目光,转头看着林少校:“怎么?又没他的,老兄。这可有点欺负人了,我这外人可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老弟,你不懂,我知道他在樟木头帮过你,你替他说话,可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是上面定的。”林少校无可奈何地说。说完从兜里掏出香烟,从中抽出一支刁在嘴上。他知道庄继华不抽烟,所以也没跟庄继华客气。
“你们上峰尽欺负老实人,这会让将士寒心的。”庄继华半真半假的说,他越这样半公开的替卫立煌说好话,越没人怀疑他的目的;当然庄继华也不只替卫立煌说好话,他几乎恭维每个人,为每个人主持“公道”。只是都停留在嘴上。
在西方有个著名的论断:若想藏起一片树叶,最好地方法就是把树叶藏在树林中;想藏起一粒沙子,最好把是沙子藏在沙滩上。庄继华处处留情,结果就成了处处无情,只在有心人的心里留下一粒种子,等待它开花发芽。
“将士寒心?要地就是将士寒心。”林少校意味深长的说。
“嗯?什么意思?”庄继华故作不解的问。林少校只是笑笑,弹弹烟灰,掉头又向远处观望。
这个码头是军用码头。民用船只不敢在这里停靠,只是原停靠在这里的军舰都随陈炯明退到福建去了,码头上空荡安静,只有偶尔飞过的海鸥发出鸣叫,还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除了庄继华和林少校外,还有一连的粤军士兵在外面等待。随着时间地推移。码头上的人越来越不耐烦了。
“老弟,什么时候了?”
“快十点了。”庄继华抬手看看手上的表。
“怎么还没到,该不会今天不来了吧。”林少校有些怀疑的问。
“不是吧,前天的电报说今天早晨到,我可是连宿舍带午饭都联系好了的。”庄继华也感到纳闷,把身上的电报掏出来看看,没错,日期是今天。
林少校不耐烦的发起牢骚:“妈地,这破军舰该不会在半路沉了吧。海军局的白痴除了知道走私外,还知道什么。”
“军舰走私??”庄继华已经让有些意外了。更意外的是这个林少校居然也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同村的。就在海军中,他告诉我的。他说海军的所有军舰都参与走私。在海军中是公开地,上上下下都有份,那些海军军官就靠这个富得流油。”
庄继华闻言不仅愕然,虽然对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