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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兄既然知晓又何必再问?想必易兄是为数不多见过愚弟的长风十八骑,他们皆是在徒手搏杀饿狼中存活下来的十八人。因此你眼前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家常小菜罢了!”陈浩将酒袋扔给了还在发怔的易成天,因为陈浩的话勾起了当初在南诏看到的那一幕。
沉默良久易成天这才感叹的自顾自语:“今日的残酷,只为将来的活着!”
……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月中陈浩每日不是在校场练兵,就是带领着队伍扫荡各个悍匪窝点。此举既得到了练兵的效果,也得到了柔远百姓的爱戴。就在陈浩乐此不彼的练兵之时,伊州城郭伊吾城传来消息,说是有紧急军情商议,于是陈浩便将柔远的事务交予易成天,自身带着一众随从向伊吾城奔去。
待来到伊吾城走进议事厅,陈浩一眼观去厅中该到的将领皆已到场。陈浩与索家素来不和,于是只与索腾敷衍了几句便坐在一旁。在座的几名校尉看向陈浩的眼神很是鄙夷,对于陈浩这等文官校尉很是不屑。
对于众人的不屑陈浩并未放在心上,俗话说的好: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挣得。如今他寸功未立便身居校尉之职,已经让很多人心生不满,这也是为何陈浩会驻守柔远的原因。柔远地处偏远且少有军队驻扎,故此才会让他这个文职官员担任校尉。
索腾见众人皆已到齐,于是便清了清嗓子道:“既然诸位皆已在此,本都也不拐弯抹角,今日是商讨纳职县滋扰一事。想必诸位也明了,如今伊州三县唯独纳职县未有收复。张帅虽有心收复故土,然如今兵力有限无暇北顾,因此此事也就暂隔至此。
如今纳职县中聚集着回鹘及吐蕃残部,其人数不下一万之众。若是相安无事倒也罢了,然这帮匪类频频劫掠伊州,俘虏百姓抢夺牲畜,闹得民无宁日。故此今日召集诸位前来商议,众位集思广益想出一个应对之策!”
索腾这一席话说完,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唯独陈浩坐于末位显得有些孤立。这时一名屠校尉便直言道:“将军,此事很是棘手。想我伊吾城兵将不过三千,除去驻守城池与老弱病残,至多不过两千兵甲。对于拥有万人的回鹘残部,何来胜算?”
这屠名校尉的分析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如今伊吾城内兵甲甚少,若是数倍于回鹘早就取下了纳职县,也不会等到今日备受滋扰。
一听这话索腾也是颔首一叹,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等就眼睁睁的看着百姓受尽凌辱不成?我等身为军人不能保家卫国安抚子民,身着这份铠甲又有何用?”
“大人也不必忧虑,若是此事放在往日或许无回旋余地,然如今有陈校尉在此,定会有解决之良策!”
“哦?陈校尉当真有良策?”索腾目露惊喜的看向陈浩。
陈浩一听这话就知道麻烦事情终于来了,于是起身拱手一礼郑重道:“屠校尉过奖了,在座诸位皆无解决之策,陈某乃是一介后生,又岂有良策?”
屠校尉一听可就不乐意了,佯作不悦反驳道:“陈兄弟太过谦虚,我整个大唐上至朝堂之上,下至草野黎民,有谁不知陈兄弟智慧多谋。况且据屠某所知,陈兄弟在柔远县曾多次给予贼匪以痛击,有此足以见得陈兄弟胸有沟壑,用兵有方……”
话音落后伴随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附和之声,陈浩见状不禁暗自苦笑,什么时候自己的声望这般的高涨了?陈浩咂巴了两下嘴,最后无奈道:“既然如此,那陈某便抛砖引玉说一说自身的拙见!”“哦?陈校尉有何高见,快快道来……”索腾希翼的望着陈浩,对陈浩接下来的见解很是期待。一更。……by:89|10054272……》
第二十章 以势压人
第二十章以势压人
陈浩向众人分析着自己的见解,听得众人不住点头称赞。最后屠校尉抚掌赞叹道:“陈校尉果然见解独到,我等众人皆思虑如何对付回鹘,却不曾考虑以势压人才是上策……”
索腾也不住点头赞叹道:“既然陈校尉有如此真知灼见,恰逢本都得到情报,近日回鹘便要劫掠伊州附近村落,我等便依照陈校尉之计在途中给予痛击,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此计甚妙……”
“此次定能给予回鹘以痛击……”
“……”
众人纷纷赞同陈浩所提出的策略,索腾见状于是便冲着陈浩笑道:“既然如此,陈校尉接令!”
陈浩闻听眉头一皱,继而躬身沉声道:“末将在!”
“本都特命你为先锋,将回鹘主力引入俱密山。本都会率领众将于俱密山四周设下伏兵,届时只要陈校尉将回鹘主力引入其中,定会让其损兵折将!”
“这……”
陈浩被索腾这句话吓得一跳,让自己带着几百人去引诱回鹘兵,这不是以卵击石吗?即便回鹘一万甲兵并不是全部出动,那起码也有好几千甲兵。试想自己一个校尉所领部众不过几百,万一被这回鹘甲兵吞没了又该如何?陈浩可不认为自己手下的四百人,能够敌得过回鹘的十余倍的甲兵。
即便能够应付也定会有所损耗,他可不想自己辛苦训练的精兵,还未有真正亮相就损耗殆尽。之所以方才未有言及‘诱饵引兵’,就是担心这索腾公报私仇让他当诱饵。没想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最后还是轮到了自己。
“嗯?此策乃是陈校尉亲口所出,我等众人也甚觉此策甚妙。既然如此陈校尉应当身先士卒,也不枉我等众将的一身戎装!”索腾说的是慷慨激昂义正言辞,恍若陈浩若是不答应就成了千古罪人一般。
“虽是如此,然末将麾下不过几百人而已,稍有不慎便会被回鹘几千甲兵吞没……”陈浩面露为难之色,对于索腾的决议产生了质疑。
索腾一听蚕眉一动不怒自威冷哼道:“若是本都麾下甲士数万,又何须你作为先锋?况且本都并非让你迎战,你只需将回鹘甲兵引至俱密山,本都会在那里接应你!此事就如此定了,若是有违军令,当斩!”
陈浩此刻才明白索腾的真正意图,这是在让自己去送死。而且这种意图明明知道,却无力去给予反对。谁让自己身为校尉而索腾是都尉呢,于是心中微微一叹,旋即阴郁地沉声道:“末将得令!若无他事,末将告退!”说着便躬身一礼退出了议事厅。
索腾看着陈浩离去的背影,眼神之中甚是复杂。这时屠校尉却谄媚笑道:“将军果然妙计,如此一来那陈浩可谓是有去无回!届时便解了您的心头之恨!”
“是啊,此计不但铲除了陈浩这颗钉子,也可重创痛击回鹘。可谓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原来在陈浩到来之前,所有人便已经串通好了,只等陈浩主动上钩。
“……”
对于屠校尉与众人的奉承之言,索腾并未有所想的那般得意,而是神色有些阴沉思虑着什么。众人见索腾脸色有异,均是不敢有扰纷纷伫立一旁静等施令。
此刻的索腾未有想到陈浩身为一介文官,竟然对于行军打仗有如此长远的眼光,这倒是索腾始料未及。起初只是为了报当日宴会之仇,才会设下此计让陈浩自寻死路。而如今索腾却心中有了一丝隐隐地不安,他觉定要改变之前的计划。
沉吟片刻之后,索腾目色阴沉的对众人道:“此人不可留,故而计划有变……”
……
待陈浩回到柔远军营心情极度的郁闷,他此刻已然猜出索腾的意图但是却有无可奈何,如今军令如山陈浩也只能照办。虽然陈浩自负手下的这四百人,放在大唐内地已经是精锐之中精锐。但是对于边塞之地胡兵,还是没有优越性。如吐蕃、回鹘这般以游牧为主的民族,民风剽悍机动性强,因此这注定着是一场消耗战。
然而既然别无选择也只能迎难而上,若是到了最后若是无力抵抗,便将雪藏已久的长风十八骑拉到战场上。虽然这不是陈浩所看到的,因为他想让这十八骑成为隐藏于暗处的王牌。
回鹘其实是突厥的分支,建国后由于施政无道,约二十年前回鹘政权被黠戛斯推翻。其后不久大部分回鹘人向西迁徙。一支迁到葱岭以西,一支迁到河西走廊,一支迁到西州。而如今在纳职县便是迁至河西走廊这一支回鹘残部。
如今聚集在纳职县的首领乃是录末贺,此人能征惯战桀骜不驯,曾经传言此人生啴人肉渴饮毛血。伊州百姓闻听此人姓名均是望风而逃,一时之间被传为食人恶魔。曾因不服管束便带领着一队人马穿过河西走廊,自己建立了一个小小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