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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好汉,你可知你今日所截杀的是何人吗?劝你还是速速放我等离去,否则定将尔等匪众灭族!”禁军头领一副自傲的昂起脑袋,并以威胁的口吻叫嚣道。
啪!
陌刀的刀面狠狠的排在这个禁军头领的脸上,其力道之重竟将此人啪趴在地。虬髯大汉来到近前点鼻一指冷哼道:“不知所谓,本寨主问你车中人,如今何在?”
一拍之力将这位禁军头领拍成了猪头,此刻嘴眼歪斜的不敢有丝毫怠慢:“早已于途中换乘商队马车离开了,这位好汉我等可是……”
啪!
听了这位禁军头领的讲述虬髯大汉本就心有郁结,见此人如此喋喋不休,便用陌刀与猪头脸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这一下倒真是对称了,左右轮圆了各自一块烧饼。
“给老子闭嘴!老子知道你等是禁军,也知道这车中本应所乘何人!今日老子就是为尔等而来,再多嘴老子此刻就宰了你!”虬髯大汉暴怒的吼道,使得这位猪头头领冷汗连连浑身瑟瑟发抖。
最后的依仗已然无用,此刻这位猪头头领如蔫了的枯草一般面如死灰。这时丁三刀来到近前,小心翼翼的询问:“大哥,这……”
虬髯大汉没有回应丁三刀的话而是重重的哼出一口,继而一记重拳砸在了马车上。他知道这一次算是彻底失策了,方才猪头头领说的商队马车两日前便从此地路过,现在如要追击也来不及了。
而能如此通畅的经过这里的商队,也是屈指可数,而永泰商号便是其中之一。因永泰商号如今分号遍布江南,自然与道上的人也熟识。每每路过此地也自然给了丁三刀不少好处,因此向来有永泰商号的标示,丁三刀也是乐得放。甚至有几次丁三刀为防止途中遭遇不测,竟特意派遣兄弟保驾护航。
虬髯大汉当时对此也未有多加留意,因为根据探报与可靠消息,这个雍王就在这支禁军队伍里。却不想竟然扑了个空,难道是消息走漏了不成?他越想越烦恼见马车上也有几个箱子,料想与方才那个马车一样,所放的定是石头无意,于是一怒之下陌刀便砍了上去。
“好汉,那是……”猪头头领本要好意提醒,无奈已经无法挽回。
本以为是金石之声,然而出乎众人所料的只有木屑的折断声。只听马车内砰地一声,接着一股灰黄之物溅了出来,结果溅的虬髯大汉一身都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恶臭无比的气味弥散开来。
其臭无比的气味使得周围的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向远处逃避。虬髯大汉狼狈的嫌弃的擦着脸上的赃物,但却任由擦拭也是无用之功,见猪头头领欲要离开便一把抓了一旁怒喝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猪头头领捏着鼻子嫌弃的将头扭到一旁,见对方抓住不放这才哭丧着脸说:“当日在下见雍王殿下将茅房中的大粪撞在坛子中,又将蜂蜜倒入其中,最后将其放于木箱之中……”
额……
虬髯男子初是一愣,随后便暴跳如雷的吼道:“为何方才不早说?”
“额,咳咳,好汉,方才在下可是想提醒……可是来不及……”猪头头领被拽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红肿的胖脸此刻愈加的红了。
啪!
又是一声脆响在猪头头领身上响起,这一次陌刀所拍的方位却是朝面部而来。再看猪头头领之时,眼也斜了,嘴也肿了,鼻子也塌了,两行鲜血顺着鼻孔喷涌而出。
虬髯大汉松开猪头头领任由他跑在一边哀嚎,简单地擦拭里一下虬髯大汉愤恨道:“同为军人某家以你为耻,衣着光鲜不过唬人的虎皮罢了!三刀,将这群酒囊饭袋给我宰了!”
丁三刀点头应下后,便招呼喽兵们将手无寸铁的禁军们一一屠杀。最后只剩下一旁哀嚎的猪头头领,前后被啪啪啪打了三次,此时他可谓痛不欲生。见同伴一个个被屠杀猪头头领便乞求饶恕,虬髯大汉鄙夷的看了看不成人形的猪头头领,最后嗜血一笑将其头颅砍下……
待这帮禁军全部杀尽之后,丁三刀过来询问接下来该如何处理。虬髯深意的冲丁三刀笑了一笑,继而拍了拍其肩膀道:“三刀果然是个好帮手,此此任务虽然失败,但三刀你所做的为兄会一一上报,届时少不了诸位兄弟的奖赏!”
丁三刀咧嘴一笑拱手谦逊说:“小弟岂敢与大哥争功,只求大哥勿忘了我等这帮兄弟才是!”
“嗯,你带着兄弟们清理这里,为兄这就去溪边洗洗污渍!这着实不易拭去……”虬髯大汉欣慰的点了点头,简单的吩咐两句便朝一谷口而去。
山谷内血水染透了一方黄土,箭矢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空气中仍旧弥漫着那股臭气熏天的怪味。丁三刀带着众人清理山谷,因为这里是通往外面的一条通路,若是经久不通定会遭来官府的人。况且此处死了这么多人,也需要给予妥善的处理。
就在丁三刀众人忙得不亦乐乎时,却无人察觉行至谷口的虬髯大汉那回首的诡异一笑。待他向山谷高处的弓箭手使了个手势之后,众弓箭手将所有箭矢全部射向丁三刀众人。
箭雨铺天盖地的袭来,给毫无防备的丁三刀等人一个措手不及。几番箭雨而过,丁三刀所率领的百十位喽兵全部身亡。
丁三刀慎重三箭已然奄奄一息,单刀拄地看着漫步而来的虬髯大汉,甚是不解的问:“为什么?只是因任务失败了?”
“非也!即便此次任务成功,你等山匪结局也是如此!如此才会让人相信,此次截杀实乃是山贼贪财起意所为……”虬髯大汉面色阴沉的缓缓说道。
丁三刀听完之后不禁惨笑起来,继而状若癫狂的大笑道:“为官的果真没一个好东西?我丁三刀虽为匪类却也知信义二字,尔等却如此言而无信,我丁三刀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便要提刀砍向虬髯大汉,虬髯大汉不屑的一个转手刀,血染夕阳衬得余辉红艳阳……
……
数日后,东都洛阳,留守府中,
当李渼向陈浩叙说京城以及途中之事时,陈浩不禁暗自点头默语,如今算是对之前的猜测给予了肯定。因为当初在京城之时,陈浩曾给雍王李渼把过脉,精通医术的陈浩,当时就觉得李渼的病情有些特殊。李渼所患消渴之症虽是事实,但是却似后天被人有意为之。但是这种猜测也只是猜测而已,皇家之事辛密甚多陈浩也不敢过多的追问。只是在离开京城当日,雍王坐着传旨的马车来到城门口给他践行,陈浩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猜测与李渼一述。一更。……by:89|10054172……》
第二十五章 兄弟生隙
第二十五章兄弟生隙
此事尚且不足以让李渼生忧,然随后的昏厥之后却让李渼产生了危机感。于是便想起了陈浩的临行之言,此番出行东都洛阳一则治病二则也是远离京城,希望能将此中猫腻看得清楚。
府中陈浩与李渼相谈甚欢,当得知这个雍王殿下将粪便放于马车之中时,陈浩不禁哑然失笑,心道这雍王还真是个少年,玩心还真委实不小。二人品茗之余李渼一脸郑重的问:“本王虽已上书奏章向父皇言明早到东都,然不知护送本王与皇姐的那支禁军何时来到东都!”
“殿下无需再等候了,那支禁军已经全部死于非命!”陈浩脸色微沉的自语道。
“什么?全部死了?”李渼被陈浩这一句话惊得是目瞪口呆,脸手中的茶杯倾斜以至茶渍溢出都未曾察觉。
陈浩淡淡的呷了一口清茶,继而无奈的回应道:“是的,据探马来报无一生还,并且当场有一百余人的贼匪的尸体……”
李渼听完之后脸色阴沉的极为难看,他虽然年岁不大但作为皇家子弟,自然不会单纯的认为此事纯属偶然劫匪劫道。几百禁卫军即便再不济也不会全军覆没,定是有人早有消息做了相应的埋伏。
想到这里李渼感激的看了看陈浩,当初若不是在离京之时调换了马车,想必今日早已落入危难之中。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感激道:“若不是陈兄的金蝉脱壳之计,否则本王想必途中早已遇难!”
“殿下务须客气,为殿下分忧乃是陈某职责所在!”陈浩谦逊的回应道。虽然二人交好但是礼节不可有废。
自从李忱准许李渼与李泷二人出行东都之后,直至半月之后方才出行。期间李忱早已传旨东都洛阳,让陈浩这个东都留守给予好生接待。陈浩接到旨意后便心生了一丝焦虑,思忖若是当初的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话,那雍王殿下可能会有危险。
因为有人欲要雍王身患绝症慢慢死去,便是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