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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象徵的意思,正是一个剑客的生命。就像是大多数剑客一样。 无论他们两人怎样的不同,一个江湖是容不下两个绝世剑客的。 他们必然的走到了一起。
如果这世界上有了一个谢晓峰,又有了一个燕十三,他们就迟早必定会相见。;而他们 相见的时候,就必定有个人死在对方的剑下!于是,他们的一战也就成为了剑客之间最为辉煌的决战之一; 这一场决战,是古龙写得极其华丽的一战;两人的精神已经完全超越了极限与自然,当燕十三终于使出了“夺命十三式”的代表着“死”第十五式时,形势的急转令人瞠目结舌 ,当谢晓峰茫然的站在燕十三的尸体面前时,读者何尝不是?这又是一场胜者并非生者的 决战:燕十三为了斩除“十五式”这条用自己的心血培养出来的毒龙,最终,死在自己的 剑下;他是不愿意让这一招只会带来死亡的魔剑留在这世界上。他终究还不是一个被狂热蒙住了心的人,他的确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剑客。
燕十三不如谢晓峰,这决不是指不如决战之前的谢晓峰,而是在圆月弯刀中,面对丁鹏,已经参透剑之真意的神一般的谢晓峰。 所以,无需悔恨。当年一战,燕十三虽死了,谢晓峰却败了……
第九 木道人真正看全了陆小凤的人,想必知道,如果真要评出天下武功最高的人,前三名里面,未必有陆小凤,然而却必定有木道人。
当他终于如愿以偿,他就不再是那个游戏风尘的木道人——也不会再是那个神秘得可怕的老刀把子,而是终于成为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成为的角色—— “武当掌门”。
论武功,书中暗示假如还有人可以击败西门吹雪(注意:这里是已经在《幽灵山庄》中的西门吹雪,换而言之,就是已经成为神的西门!),也许只有木道人。
论心计,他所设下的阴谋,简直匪夷所思,更让人叹为观止的,居然在功成之后, 可以全身而退!任陆小凤这一干人空叹回天无力。这岂是“伪君子”岳不群之流可以 做到的?
可惜,他隐藏的太深太深了。潇洒脱俗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这样的黑暗之剑,所以只能称得上奸雄——在我心目中,这样的评价是可以降低一名剑客的整体水平的,所以排在第九,也许是我主观太甚了。
第十 方宝玉少年聪颖十年之约转战四十城天人之剑 …………这些也许就是解读方宝玉的关键词。以他在剑客史上的地位,也许本来可以排名更高一些,可惜受限有三:第一:光芒为紫衣候所盖第二:光芒为幼时所盖第三:古龙早期的功力,尚未完美,刻画上尚未得心应手。
所以,只有屈居末席了。
保姆揭秘:我在名教授家看到腐败
本文主人公,对自己看到的校园里的腐败现象痛恨不已,可由于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无力改变些什么。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找到本刊特约记者,大胆披露了自己看到的隐藏在大学校园里的黑幕!
在读这篇文章之前,让我们首先向这位打工妹的勇气与良心致敬!
我叫尉囡,今年23岁,是四川达县人。2000年7月,我高考落榜后来到武汉一所知名高校的教授家里做保姆。
之所以选择到教授家打工,是因为我并没有放弃求学深造的想法,在这里不但能耳濡目染校园文化,而且对我以后继续读书肯定很有帮助。于是,我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张教授一家人的起居生活。知道他们口味清淡,我就买来菜谱学着做淮扬菜给他们吃。很快我就赢得了他们的好感。
因此,从2001年1月开始,他们就把我的工资从每月350元涨到了400元。3月,张教授为我到“自考办”报了名,要我参加自考。张教授夫妇还很尊重我,在别人面前称我为“干女儿”,连来张家的客人也对我很客气。
张教授既带硕士研究生,也带博士研究生。大学里,师生们称他这样的人叫 “博导”。张师母曾很骄傲地告诉过我,张教授每年都要带十几、二十个学生,想成为他学生的人特别多。我对张教授充满了崇敬,但是后来目睹了张教授对考生的一些举动,又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2001年3月的一天,张教授家来了位客人。听了他和张教授在客厅的谈话,我才知道,这个人叫何远国,想考张教授的博士研究生,这次是来找张教授请教问题的。
张教授热情地接待了何远国,除了告诉他面试前要看什么书,还嘱咐他注意身体,加强营养。张教授有那么多的学生要带,竟然还能细心到关注学生的健康和饮食,这让我感动不已。
4月底,何远国又一次来到张教授家。这次,他很沮丧地告诉张教授,自己的总分上线了,但是分数不高,加上名额有限,恐怕当年上不了学。何远国差点都要急哭了,他说如果今年上不了,明年单位可能就不会再让考了,而且即使明年能再考,也占了后来同事的名额,同事间会闹矛盾。说着,何远国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张教授,说信封里装着3000元钱,让张教授帮助活动活动,还表示要是钱不够,可以再送两三千来。
我本来以为,张教授会严词拒绝何远国。可是,没料到,张教授竟然接过了何远国的信封,还打开封口看了看,然后扔在茶几上。他对何远国说:“我尽量帮你活动。要是行,估计是要再花点钱的。”见张教授松了口,何远国一叠声地说:“那当然,那当然!”
何远国出门的时候,冲着我礼貌地笑了笑。他的笑容很复杂,既欣喜,又有点苦。
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何远国打来的电话。因为张教授夫妇都不在家,他就问我是否知道他读博士的名额下来没有。我说不太清楚,何远国便很客气地请我帮忙问问。当晚我把何远国打来电话的事告诉了张教授,他沉吟了片刻,对我说: “他要再来电话,你就说你什么也不知道,让他自己来一趟。”
第二天何远国打来电话,我照张教授的话回复了他。第三天,何远国来了。
张教授对他说,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就是学校教务处那边还有点麻烦。何远国会意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纸袋,从里面抽出一幅画交给张教授说:“这是一张金箔画,您看看能不能送出去,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张教授拿着那张金箔画,翻来覆去地看过后,装回到纸袋里,又扔在茶几上说:“行,我再去努力努力吧!”
这天我送何远国出门的时候,发现他没有一点欣喜的表情,也没像前两次那样对我点头微笑。他低着头,深深地又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刻,我突然非常同情他:他应该是个很好学的人,考试也考得不错,可想读书还是那么难!我忍不住安慰了他一句:“你别太担心了,张教授一定会帮忙的。”他冲我咧了一下嘴,就走了。
那几天晚上,我失眠了。张教授这样收学生的钱和贵重礼物算不算受贿?他还要把东西送给学校教务处的人,那他又是不是在行贿……
然而,一直到了6月初,那张金箔画还躺在张教授的书桌上,我没看到张教授把它拿走送什么人。我突然想到:张教授会不会是在主动向学生要钱要东西呀?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我怎么能怀疑张教授呢?他待我多好啊!我命令自己不许胡思乱想。
到了7月份,张教授告诉何远国,他的名额搞到了,但还需要点钱最后打点一下。何远国很快又给张教授送来了2000元钱。这以后何远国才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成为了张教授的博士研究生。
看到这一切,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读博士不完全是靠实力呀,何远国读了博士,但是那些没给张教授送钱的人呢?也不知道张教授是拿掉了谁的名额给了何远国,那人说不定像我一样来自农村,因为贫困而失去了这个机会!我突然又对自己的出身充满了自怜。
2001年9月,何远国开始读博士了,他成了张教授家的常客。我和他也渐渐熟悉起来。他知道我不是爱多嘴的人,就经常跟我像朋友那样聊天。
博士和硕士上课,不是像中小学生一样大家坐在教室里听讲,而是平时各学各的,导师有事就把大家叫到一起谈谈,这种“谈谈”就是上课了。张教授就经常把学生全叫到家里的大客厅来上课。
张教授除了当老师,自己还开了个公司,经常能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