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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闻计摇头道:“某虽然愚钝,今既然当了这益州之主,便当保护民生。从来只听说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敌也。如此虽胜,百姓辛苦,有何益处!”众人皆感慨不已。
不久,李严、刘巴、刘循引绵阳、德阳残军归来。刘璋大惊道:“绵阳、德阳失陷,成都危急了!”
张任抱拳道:“事已至此,只好就地征发人马,坚守城池,与吕马联军决一死战!”
刘璋然之,便拜张任为都督,主持防务。不久又报说巴郡沦陷,老将严颜尽忠,刘璋哭道:“悔不听张松之言,有今日之失。他日到地下,如何面见严老将军!”
又过一段时日,人报吕布、马超两路大军,同时逼近成都。军兵二十万,鼓号喧天,声势甚大。又看吕布、马超、庞德、徐晃、马岱众人个个英姿飒爽,各方阵阵势俨然,刀矛闪耀,在城东、北两面摆开。
刘璋甚恐、谋士刘恢捋了捋胡子,道:“稳定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吕马联军替天行道,所过之处无不闻风而降。他们围住我们而不功,显然是给我们机会投降,我看我们就不要违背人家的好意了,打仗可不是好玩的。”
李严大叫道:“坚决不能投降,吕马要想霸占西蜀也可以,只要能胜得了我手中这把剑!”
谋士吴班道:“吕马的人比我们多,武器比我们先进,跟他们抗衡无异于用鸡蛋碰石头,我觉得还是投降比较稳妥。”
吴懿怒喝道:“吕马的人多又能怎样,打仗又不是吃饭,光靠人多是没有用的,你们这些胆小怕事的投降派干脆回家抱孩子去吧!”
这阵势让我想起了电视上的一个片断:两军对垒的时候,皇帝问大臣们应该攻还是守,一个说应该攻,另一个说应该守,旁边人说应该先攻而后守,又一人道应该先守而后攻,最后一人又道应该攻守兼备。呵呵,都齐了,让皇帝自己决定去吧。
都说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可人多了嘴也杂,要是不往一块儿使劲儿,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说了跟没说一样。就像俺直到现在仍然没弄明白的一些事,比如睡觉的姿势,俺最早看到的科学研究成果是右侧卧是最佳的睡眠姿势;后来有一位著名的科学家提出,左侧卧才是最理想的姿势;没过几年又有人研究出肚子朝上平躺着才是最健康的姿势,就差冒出来个大马哈式的的俯卧了,害得俺每天晚上都要为选择哪种睡眠姿势而大伤脑筋。
其实什么东西都不会只有一种答案,只要你自己觉得哪种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随便哪种姿势只要睡得舒服就行了,管他什么最理想最健康最环保。
打仗也一样,兵法不是死的,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不管是攻还是守,只要根据实际情况合理运用,都能取得胜利,光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高谈阔论有个鸟用!
正当两派争论得不可开交之际,门外“哗啦”传来拔剑的声音,随后是一道冰冷的嗓音愤然道:“谁要再出此卖主之策,正是法正同谋也,我必斩之。”
第二百一十二章:成都危矣
话毕,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高大魁梧,全身青甲之人,怒气冲冲地提着寒气逼人的长剑疾步走上城楼,此人正是张任,张彝凌。刘璋见张任,原本紧皱的眉头立即舒缓了下来,接着满脸堆笑地迎了过去说道:“张将军,你不是在白帝城布置城防工作吗?怎么到成都来了?”
“我一则思恋刘董;二则心系成都安慰,所以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张任笑了笑,随即将剑眉一挑,神秘地对着刘璋小声笑道:“难道刘董不想我来吗?”
“想,当然想!”刘璋笑了笑,睡觉眉头一皱,眼神凌厉起来:“但是此时情况危急,若将军离开白帝城恐怕夏逸浩会趁机出兵攻打啊。”刘璋的声调不高,言语中却有一丝责怪的意味,让张任觉得脸上讪讪的。
“成都可是国之根基,其重要程度自是不言而喻,若成都失守,就算是十座白帝城也替代不了。”张任遥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吕马联军,将手中的长剑放入鞘中,又反复不停的插进拔出,满面俱是愤怒之色。
刘璋见张任脸色不好看,缓和了面部表情,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那以将军之见,该如何应对吕马大军呢?”
张任笑道:“成都尚有jing兵五万,粮草储备很足,支持一二年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我等团结一致,何惧吕马小儿。”
刘璋摆摆手,哽咽道:“从我父亲领益州牧以来,我们父子在州二十多年,并没有给百姓带来幸福,若这样一来城中百姓就要跟着我受罪了。”
张任用力地瞪了刘璋一眼,转身遥望着大好河山,自嘲道:“投降或许能苟全性命,但不战而降,岂不落个千古笑柄?”
“这…”刘璋一时语塞。
张松见状,悄然无息地走到刘璋面前,表情冰冷地说道:“我倒有一记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之策,刘董想听吗?”
“哦,快快说来,让我等听个端详。”刘璋拍了拍张松的肩膀,给了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张松非常受用地笑道:“吕马出兵攻我,后方必定空虚,刘董可书信一封与夏逸浩,请他出兵袭击汉中,吕马必撤兵回救,成都之危可解也。”
“计虽是好计,只不过夏逸浩何以会出兵帮我?”刘璋疑惑不解地问道,因为平日里他与夏逸浩并没有什么交情,相互间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是。
“呵呵…”张松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张松买足了关子后说道:“夏逸浩枭雄也,依我看他早就对汉中虎视眈眈了,只是找不到出师之名罢了。主公可在信上大力揭露吕马种种子罪行,此事可成。”
“好耶。”刘璋点了点头,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吴懿将嘴一撅,不以为然地说道:“成都被吕马围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看这架式连蚊子也飞不出去了,更不要说送信了。”
“是啊!”
“看来此计只有作罢了。”
“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听吴懿这么一说,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怀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刘璋见状,心中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破灭了,不由得伤心地哭了起来。
张松寻望众人,再看刘璋,继而仰天而笑道:“事在人为;莫道万般皆是命;路在人走,何言千山比天高。”
刘璋听闻,全身一颤,似中电一般,赶忙止住哭声,忙拱手道:“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张松看了一眼在一旁暗自发呆的张任,然后对着刘璋笑道:“yu破吕马,需张将军出马。”
李严猛然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门,指着张任兴奋地嚎叫道:“彝凌兄,既然能安然无恙地进城来,那出城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对对对,张将军出马一定没有问题。”
刚才还怀疑的众人,这时又肯定了起来。
“张将军,你真的可以平安出城吗?”虽然众人这么说,但刘璋还是有几分质疑地看着张任,因为他深知张任的厉害,但他更知道吕布、马超的手段。
刘璋原本一句关心的话,却深深地刺痛了张任的心。张任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外加这么多双期盼地看着自己。这时的张任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于是他将心一横,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呵呵…刘董尽可放心,将信交给我就是,城外那区区二十万人马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虽然他嘴上说的豪迈,心中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见张任xiong有成竹,刘璋大喜,命人立即准备文房四宝,当即挥舞狼毫龙飞凤舞地绸布上书写起来。少许,一封洋洋洒洒,慷慨激昂的书信便展现在众人面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刘璋不待墨迹全干便将书信叠好交予张任手中。
张任将书信小心收好后,再三嘱咐李严、刘巴、刘循、刘恢、庞羲、张松等人协助刘璋镇守成都。
入夜,成都城。随着东门“吱呀”一声闷响,张任率领一百骑兵不顾一切地席卷而去,一时间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此时城外黑漆漆的一片,张任与一百骑兵顺着宽阔的大道向北疾驰而去。因为成都城四周,只有北面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只要能进入大山,纵使吕马联军再厉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张任正扬鞭策马狂奔,突然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接着身后惨叫声接连响起,一时间仿佛身后都是惨叫声。
猛的张任**战马高抬起双蹄,他这才发现黑暗中一条黑色的绊马索横在面前。张任立刻明白发生什么,可是似乎太晚了,一道火箭划过天际,一瞬间黑暗中不知多少支箭落在了因绊马索而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