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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载的肯定能恢复!”
那男子听到这句话,原本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希望,问道:“你是说能治好?好!明天就把那些专家都叫来!老子有的是钱,花多少钱斗都要给老子治好!”
医生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想了想,又吞吞吐吐的说道:“只是……只是看好也差不多废人一个,双手能动,生活能够自理,但干不了任何负重的活。”
刚刚有些希望之光的男子猛地又被泼了盆冷水,整张脸又再次阴沉下来。手上的力量加重,大声骂起来:“妈的耍老子!你……”
他身后的几个大汉忙把自己发怒的大哥拉到一边,对男子劝道:“大哥,大哥,您冷静点……”
又转过头去,对医生说道:“好了,没你的事了,走吧。”
医生马上像接到圣旨一样,领着护士们推着病床消失在走廊里,离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越远越好。可怜的医生心里已经大受打击,揉着高速跳动的心脏暗暗的发誓,以后再也不值班了!
男子在手下的安抚下渐渐恢复平静,使劲往墙上打了两拳。冷冷地问道:“另外那些小弟怎么样?”
旁边一个手下恭敬地答道:“十几个小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严重的需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最轻的也要个把月。”
“妈的!”男子大骂一句:“什么人下手这么狠!他们有多少人?”
“听受伤的小弟说,对方只有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男子听后显然大吃一惊,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下。
手下脸色有点难看,点点头说道:“是的,对方只有一个人。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黑狗哥的几个小弟,在九爷的酒吧里与一个年轻人发生冲突。后来被那个年轻人打伤两个,由于是九爷的场子,他们也不敢胡来,就去报告了黑狗哥。黑狗哥气不过,就带了十几个小弟埋伏在酒吧门口。没想到的是那个小子那么能打,连黑狗哥的快刀都不是他的对手!当我们接到通知赶到的时候,黑狗哥他们就已经这样了。”
“知道是那小子是谁吗?”
“不知道。”手下无奈地摇摇头,看到大哥脸色再一次变差,连忙接着说道:“不过我们一定会查到的!还有一个奇怪的情况,听受伤的小弟说,当他们打完的时候,忽然出现两个老外,这两个老外当时也在九爷的酒吧里喝过酒,其中一个老外又和那个小子打了一场。这个老外很厉害,把那个小子打的很惨,再后来那个小子趁机跑了。不过,那两个老外应该不是在帮我们,因为他为了证明不是在帮我们,竟然踩断了一个小弟的腿……这两个人很凶残,也很厉害!”
“老外?”男子有点犯迷糊,向手下问道:“这两个老外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手下无奈地摇摇头。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就去给老子去查啊!”男子老大再次爆发起来,一脚踹在墙边的坐椅上面,冲着手下怒吼道:“都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去查啊!这都他妈的什么跟什么!管他什么江湖高手、厉害老外!给老子去查,查出来全都给老子剁了!”
“是,是。”身后的手下连忙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转身向楼梯走去,快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男子又怒气冲冲的朝空气挥了两拳,带着手下朝楼下的汽车走去。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七章 颓废的迷茫(一)
一声清脆的车铃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揉了揉眼睛从墙角站起来,身上的疼痛相比昨天要好的多。
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蹲立变得有些麻木。我在扫地大爷惊愕的眼神中伸伸懒腰,提着买的药,向不远处卖早点的小摊走去。
昨天晚上去药店吓的人家差点没报警,好不容易解释完,买了十几块钱的药,走出来后随便找个地方胡乱的抹了抹。卡里只剩下一百来快钱,这个月的生活费算是全糟蹋了!本来还想冒着被那些家伙发现报复的危险,继续去找个旅馆或者网吧睡觉的,但没想到的是,几乎所有的旅店和网管看到我浑身脏兮兮的,都连忙一脸厌恶的捏着鼻子把我赶了出来。无比尴尬的我连逛了几个网吧和旅馆,都遭遇了同样的待遇。天快亮了,我困的实在不行了,最终只好满腹委屈的找了个隐蔽点的墙角眯会眼。
哎……
没想到我才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中,居然还能有露宿街头的遭遇!晚上的风真的很冷,我独自抱着膀子在寒风中鼻涕飞扬,心中不知道把那两个老外骂了多少遍。
衣服上的水渍和泥渍已经凝固,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难闻味道,让我很难为情。我揉着咕咕叫的肚子走近小摊,刚想张口叫老板,那老板却已经挥舞着菜刀朝我吼道:“臭叫花子,滚远点!别耽误我做生意,大清早的,晦气!”
叫花子?
我愣了愣,硬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左右看了看,周围好像就我一个人!
日!在说我!
我知道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两个拳头已经捏的叭叭响。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心中一股气血直往上顶,让我很想冲过去给他两巴掌!但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住怒火,在小摊主的骂声中转身离去。我没有打普通人的习惯,更主要的是,如果我动手打了他的话,很有可能会被附近巡逻的警察叔叔逮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清早已经有不少人在路上晨练,我敢肯定自己已然成为他们心目中打架斗殴的二混子,或者……叫花子。
我低着头,在这群人厌恶、夹杂着惊讶的眼神中,从银行旁边的取款机里取出仅有的一百快钱,转身向被称之为大棚的地摊区走去。那里是这个城市最火热和便宜的地方,你能在这里看到世界上任何牌子的山寨版衣服,我身上的钱和现在的造型,也只配去那里了。一百块钱足够我给自己置办上一身,可去了才发现大棚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不禁暗骂自己糊涂,这才早晨5、6点钟,谁家那么早开门?
这可怎么办?我的这身行头到哪里都是焦点,恐怕公交车都不会让我坐,四十分钟车程的路,步行回学校简直想也别想。
被逼的实在没办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咬咬牙,我拦住一辆出租车,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司机总算答应让我乘坐。条件是屁股下和后背要垫上报纸,并且多付一倍的车钱,否则免谈!
我忍了!
坐在车上,瞪着迷糊的双眼看着窗外不断飞速后退的景色,我开始想象自己冲洗干净躺在床上的美妙感觉。
然而,事情远远的没有结束,当车开到学校后,又一件更加尴尬的事摆在我的面前:学校的学生们都在整队跑操。已经N久没有跑过操的我,这才惊讶的发现学校原来没停操。没有办法,我只好在看门老头惊愕的目光中灰溜溜的溜近校门。然后又在黑压压的人群中,以最快的速度窜回宿舍搂。这回当真是欲哭无泪,丢人丢大发了!
整个宿舍楼里静悄悄的,楼道里散发着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奇怪气味。快步上楼回到宿舍,宿舍里的人都还在睡觉,寂静的楼道里除了满地的垃圾什么也没有。我站在门口砰砰砰地敲了半天的门,才总算有人打开,臭烘烘的脚丫子气立刻迎面扑来。我被熏的晃了晃,揉揉鼻子刚要走进去,睡眼惺忪的舍友猴子忽然一个激灵,一把拉住我大声吼道:“哎哎哎……哪来的叫花子?怎么跑宿舍来了?出去,出去!”
一边说一边把我往外推。
忍了这么久,蛮以为回到宿舍会得到安慰,谁知道是这种待遇!我一把推开猴子,大声吼道:“你妈的,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猴子睡得正迷糊,被我一把推倒在地上,蹲在地上睁开眼睛就要大骂,忽然看到是我,愣了半天难以置信的大声叫道:“我靠,阿晖?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紧接着爬起来一把抓住我,但随即又捂着鼻子躲到一边去。刚刚有点的感动立刻烟消云散,让我尴尬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宿舍的人被这么一闹都醒了,看到我的造型,一个个惊讶的大喊大叫,然后很疯狂的将我赶到阳台上,逼我洗澡。我也感觉到身上确实脏的够呛,便把衣服都脱了下来随手丢在地板上,痛痛快快的拧开水龙头洗了个冷水澡。
拨开围在洗刷间周围的众人,我把药丢给他们,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下铺老牛的床上。我睡在老牛的上铺,但现在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再往上爬了。
舍友们都围了上来,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察起自己的伤势。腹部和背部有几块淤伤,还有屁股,不动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