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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缺少火炮的压制,周平的十万骑兵还未到城墙,就被轰倒一排,城楼上烧开的鱼油、滚木、落石。能用的全部都用上了,只是一个冲锋,周平的十万骑兵就死伤一万有余,周泰被迫鸣金收兵,待大部队携火炮前来再继续攻城。
东方富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梦好像非常真实,逼真的次次从梦中惊醒。东方富猛的抬起身子,双瞳睁的大大的,扫视着四周。
这是一间不大的农舍,简陋的木制房屋,还用着原始的席踏,左墙旁有道门,门旁摆放着一些农具。
“吱呀”一声,门外走进一个美娘,美娘手中端着一碗,正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美娘将碗放在案上,伸出脑袋四处查看,缓缓的关上门。
“你醒了?”
美娘欲端瓷碗,却见东方富扶着身子,打量着自己。
东方富瞅着眉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仔细仔细的看了一遍美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我好像见过你!”
美娘“噗”的捂嘴一抹笑,“东方太守真是贵人多忘事呐!既然想不起来也就别想了,将姜汤喝了去去寒气!”
东方富接过瓷碗,冒着白色热气的姜汤一定很烫。况且虽然对方是熟面孔,本自己又不能动武,万一眼前的俏美娘在汤里下毒,自己可不完蛋了!
美娘探出玉口,娇唇泯着“呋呋”的轻轻吹散开热气,慢慢的喝了一口,“嗯,不是很烫了,就这时候喝最好!”
这次东方富接过姜汤,口中确实干燥,套着碗先喝了口,感觉除了生姜味,别的什么味道也没有。这才放下警惕“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
“你到底是谁?”东方富再次询问,不过戒备已经放下不少,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美娘接过碗,将碗摆放在一旁,轻笑着摇头,说着将残废龙鸣剑扔给东方富:“此地距离周泰将军先军大帐不远,门外有马!东方太守驰马直向北三里既到!就此告辞。”
“喂…喂……喂!”东方富赶忙追下身子,打开房门,门外丝丝的冷风迎面而来,东方富身子冷怯十足的颤抖,“驾、驾、驾!”望着俏美娘打马消失的背影,赶忙将房门关起来,以避寒气。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眼熟!”东方富玩弄着手中的残废龙鸣剑,无奈的笑着。
何玉凤在曹阳那一夜,是打扮成舞姬,所以脸上抹着胭脂,此时清秀的面颊确实有些难以让人分辨。至于在水月洞天中,东方富根本没有意识,别说看了,就连眼睛都没睁开过。
东方富将被褥蜷曲在身上,有些困乏,渐渐的睡去!
第二日清晨,鸡鸣三啼,鸟乐五曲。东方富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依旧停留在昨夜,只是窗户已照进一缕阳光。“难道昨夜那不是做梦?”东方富拍了拍脑袋,清醒一下思路。
记忆是从蒙猛打晕一刻消失,只记得自己出现在一个黝黑的空间,被人抱着扔了出去。然后自己再次晕了过去,潜意识的自己,感觉到身处战马的颠簸,一直到昨夜醒来!回想着那个俏美娘,确实很伤脑的没有记起是谁。
“蒙猛这小子,最好别让我看见你!”东方富咬牙切齿说着,心中却暗流余暖。知道蒙猛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东方富站起身子,跨着双臂,左左右右的扭动着腹部,转了转!打开窗户,望着蓝天白云,这才想起昨夜俏美娘所留下的话!踏步走出门。
门外果真有着一匹快马,一身洁白的马儿,连马鞍都没有,恐怕还是个种马!
东方富再次回到屋中,将残废龙鸣剑披挂在身后。寻了半天腰间的轻盈凤舞剑,硬是没有找到。一回忆昨夜那个俏美娘腰间,盘着的不正是轻盈凤舞剑嘛!此时再抱怨也无多大用处,身子跃上战马,拉的马缰猛的一抽:“驾!!!”
此时的周泰大帐中,白玉鹅坐在中间,摸着肚子,神情尽是无奈!
落坐的百余将官也都一脸犹豫,皆是没有办法,步兵也都赶到曹阳十里外周泰大帐,火炮也都运了上来。但是东方富人却在曹阳,这一消息让各将都拿不定主意。万一一炮将东方富给炸死喽!恐怕自己可能会被扒皮处死!
“周总队长,猛子不才,愿意领千人队潜入曹阳,救出主公!”
猛子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除非东方富能安全脱身。如果不然大军将停顿在十里外,除非有二种情况才能攻城,一、东方富死了,二、东方富出城了!当然也不排除敌将投降献城。
“不行,如果你没有救出大哥,反而暴露了大哥的位置。到时候大哥更加危险!”白玉鹅听了猛子的话,第一个就不答应了!
周泰跃跃欲试的用手指点着椅子,发出“滴滴滴滴”,盯着白玉鹅直望,“白副将,不知道夜袭可行?夜里突袭,禁止开炮,四面齐攻!”
这种白痴想法,也真只有周泰想的出来,这话等于没说!
白玉鹅很生气的瞪了一眼周泰,“大帅你怎么还没听懂我们现在议论的是什么呐!现在谈的是如何救出主公!不是谈论如何攻城!”
被白玉鹅这么一道,周泰很不服气的站起身子,正准备发怒!见白玉鹅挺着肚子也站了起来,无奈的摇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出去透透气去!”可怜的周泰呐!一方主帅,竟然被一个女人管的死死的。普通女人还好办点,可惜这个女人还是东方富认的干妹妹,自己也是没辙。
众人目送着周泰走出大帐,又开始讨论起来。
周泰身子一抖,原本还趾高气昂的胸脯也塌了下来。本以为当个一方统帅会很爽,那晓得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搞的周泰伤透了心。如果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选着当一个将领,至少只要完成东方富所下达的命令就好!
完成的太过火了,被东方富大大的夸奖一下,也好在众将面前炫耀。完成的过线了,被东方富海扁一顿,也好在众将面前炫耀着东方富对自己的溺爱。
郁闷的周泰走到寨门,望着悠悠虚影的三崤山,心中翻来覆去。转头望着牵马的近卫,“此地距离三崤山有多远?”
近卫考虑了一会儿:“启禀大帅,大概不足十里路左右!”,周泰一听,跃上战马,低头吩咐着近卫:“白副将问起我去那里,就说我去三崤山狩猎去了!记住,别忘记喽!”
“是!”近卫狠狠的点头。
马还未动,就听一声大吼:“周泰!”,这声一出,周泰顿时焉巴了!白玉鹅急匆匆的跑到周泰身边,没好气的看着周泰:“你到底怎么一会事,三军待战,主帅却要去打猎?你给我下来!”
周泰满脸哭丧,仰头望天,“老天爷呀!你就可怜可怜周泰,把主公变出来吧!!!”
忽听寨外跑马声,一匹洁白的马上驮着一黑衣人,士兵也都戒备起来。寨台上的士兵看清来人,率先大吼:“来者何人!”
“主公,真的是主公!多谢老天爷呐,老周是穷人;没钱请您喝酒,你变个几万两黄金给俺老周吧!”
………………
第0139章 司州平定 Ⅶ
我少一臂,皇甫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泰,游击队总队长周泰致词。
东方富一入大营,气氛立即就不一样了!众人脸上露出微笑,东方富就是他们的中心骨,只要他在!最可怕的敌人也都是跳梁小丑。
步坐中军大帐的东方富,望向四周将领,却见于禁躲在末位,神情有些悲切,急忙开口:“文则,你这是怎么了?”
正准备点将发兵攻城的东方富见于禁有心事一样,最后还是提前发问。
于禁抬起头,虎泪幕川;吓的周泰急忙站起身子:“主公,幼平现在很少发脾气,文则一定不是幼平打的、、、、”
东方富白了一眼周泰,愁思的望着于禁。
于禁擦了擦湿的脸颊,跪起身子,将一封粘血的矢信交给东方富!东方富不明其理的挥手让士兵将书信递过来,多数认为是曹操能把于禁的父亲或母亲给绑了,跟历史上徐庶一样!让于禁反叛。
接过书信,东方富看完呆目的双眼空洞,血信掉在地上。
周泰逞着东方富的溺爱,弯着身子捡起来看了看,只看懂二个字,“喜事”,向身后的白玉鹅挤眉弄眼,“夫人,你帮我瞅瞅,是不是公主纳了于禁的老婆为妾?”
白玉鹅双眼顶直的望着血信顶端的两个字:“遗书”,不敢大意的仔细看完。
“夫人,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呀?”周泰见白玉鹅神情专注,还真以为于禁老婆给东方富玩了,急忙的追问。
白玉鹅“哎”的叹了一口气,“这是蒙猛的遗书,蒙猛昨夜领着二百暗影自爆潜杀贾诩,至于后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