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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往哪里撤?”
“向码头撤,前几天我们的新工事都在朝那个方向修建,足够掩护我们安全地撤退到码头边了!”高天阳指着墙上挂的旧金山地图。大手一圈,圈中了商贸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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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松和久西米两位团长,心情从最初的激动,变成了现在的颓然。
这都五天了,可自己领着两个团的兵力。随着米勒少将在旧金山市郊来回兜圈,却连北海伯爵的一根毛都没捞着。
布莱松和久西米可不是傻子,现在他们都有点怀疑米勒少将,是否在耍他们玩?
要不是米勒是货真价实的联邦少将,只怕他俩早就不陪他到处奔波,受累不讨好!
不过,布莱松和久西米也是有些骑虎难下,自从当日他们选择分兵一半跟随米勒来抢功,便是选择与夏搏翻脸。
如果不能捉到北海伯爵,立下足以提升几级的功劳,只怕事后,他俩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会儿,布莱松双腿一夹,赶上米勒,问道:“少将,我们已经把旧金山市郊扫了两圈了,可北海伯爵他……”
米勒一回脸,严肃地道:“北海伯爵很狡猾的,别说两圈,就算是扫十圈,捉不到人,也很正常!”
这时久西米也策马上来,听到这话,差点没栽倒下马:正常?正常你奶奶个腿,捉不到人,我们两千多人陪你过家家吗?
米勒轻笑道:“你们怎么这么没有耐心?想想看,我们这几天,有一天是在瞎逛吗?每天都有激战,每天都有敌袭,这就说明,北海伯爵一直在我们的追踪范围内!记不记得,我们在第二天就击伤了一个疑似伯爵的人,我想,那位伯爵大人现在一定被我们追得四处躲藏,恐怕连治伤的空暇都没有!”
久西米眨了眨眼,问道:“既然他受伤了,那为什么我们越追好像越没头绪?”
米勒晒笑道:“没头绪的是你们,不是我!真不知道你们以前是怎么领兵打仗的,怪不得墨西哥佬一直都不消停,你们的能力,有很大的问题啊!”
布莱松和久西米闻言,脸膛都是憋出一片青紫,不过,却没法反驳。
因为这五天多来,他们的部队每天都有五到六场激战,而且大多是被伏击的遭遇战,如果不是米勒调派得当,指挥有力,他们到现在也不会只损失了300多人!
北海伯爵的士兵就像是泥鳅,是兔子,是狐狸!
来来走走,进进退退,令人很是捉摸不到头脑!
“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听说,最近的形势好像有点不妙,夏搏师长一直派人催我们回去!”布莱松道。
“他在催,那是好事!”
米勒一扬眉,笑道:“那说明他还没有彻底占领旧金山,也就是说,他也没有立下分毫功劳,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多!至于怎么做嘛,我们先别理夏搏,向外围扩展15公里,再进行一次扫荡……据我分析,北海伯爵还在我们的追踪范围,而他的伤,也到了必须好生治疗的阶段!如果那天受伤的人是他,他现在回不去旧金山,想要治伤,就只能选择附近的小镇!你们两个,地图带了吗,打开吧!”
布莱松和久西米依言,掏出地图,在马背上展开,然后扫了一眼,身子忽然一震,盯住了同一个地方:克林星顿镇。
“克林星顿?”
“没错,就是克林星顿,你们之前不是质疑我为何不断分兵吗?”
米勒接过地图,掏出笔,在克林星顿周围画了五个箭头:“看到没,现在克林星顿已被我们包围,北海伯爵最好祈祷不要在克林星顿镇治伤,否则,他将成为网里的大鱼,逃不掉了!”
布莱松和久西米互望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对米勒少将的敬意:天呐,不愧是军部的将军,这等天马行空的调兵,原来竟是早就瞄着了克林星顿,这用兵,太神了!
420,克林星顿见LeeYenFu
激动之下,布莱松和久西米连忙下令,加速行军,目标是13公里外的克林星顿镇。
克林星顿镇,人口大约3万,位于旧金山东北45公里,旁边有三条铁路支线,交通发达,还有数座矿山,铜铁钨丰富,工业基础不差,算是加州一个中等偏上规模的市镇。
不过这十多天,由于338e师的突然入侵,整个小镇都显得非常不安,有钱的居民都丢下了空置的房屋,向更北方的城市撤离了。
所以现在,6月12日晚6点,小镇的灯光已经相当黯淡,平民们都休息了,街道上行人不多,偶尔响起的都是车轮碾地音和马蹄咚咚声。
好奇的居民拨开窗户去看,都是一阵阵的哆嗦:街道上走动的人,都扛着枪,队列齐整,样子很是凶煞。
镇子西北角,有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楼,大门口站着扛枪的人,目光如电,环顾四方,而在小楼另一侧,则开启了小门,不声不响地接应一批批扛枪的人员走进。
昏暗的路灯照耀下,这些凶神恶煞的人偶尔抬头,露出的是一张张严肃的华人脸孔。
小楼里,一处房间灯火透亮,一身低调打扮的龙灏坐在主椅上,热情地给一名中年华人夹菜。
这名华人,男,眼神炯炯,一身简单的服饰,却遮挡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书卷气味。
“yenfu,这菜可香?”龙灏轻笑着,问那中年华人,而房间里人并不多,除了他二人,只有两名侍女伺立在旁。不时为龙灏和那yenfu加酒。
“菜很香,不过伯爵大人应该知道,我意不在此!”桌上的菜足有十数种,鸡鸭鱼肉、珍馐美馔,样样不缺,不过这yenfu。却搁下了筷子,苦笑说道。
“莫非,你在害怕?怕夏搏的部队杀到此处?”龙灏眨眨眼,来回打量着这位刚刚结识不过三个小时的留美幼童:李恩富。
“伯爵说笑,我怎会怕?楼下前前后后进来了一百多名士兵,伯爵对自己的安全,相当重视啊!”李恩富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楼下,那鱼贯而入的扛枪人,都一个不落地掉入了他眼帘。
龙灏好奇。问:“你在笑我胆小?”
李恩富别看只有三十岁初头,但额头以上的沧桑还是相当多,只见他额纹一皱,摇头道:“非是取笑伯爵,而是纳闷,兵临城下,伯爵为何只身犯险,离开旧金山。约我在这小镇碰面?”
“因为我想见你,yenfu的大名。庸神在我耳边念叨多次,容闳老师也向我推荐你无数回,这一次不见下yenfu,恐怕会留下遗憾!”龙灏盯着李恩富,边说边饮酒。
“伯爵少年老成,更且心怀我旅美华人。引人景仰,见不到伯爵,遗憾的应该是我才对!”李恩富被龙灏锐利的眼神刺了下,略略转头,道:“伯爵是北方人。叫我恩富即可!”
“呵呵,不瞒恩富,我现在的形势你是知道的,不为当今美国政府所容,他们千方百计要来害我,想要捉拿我,或者驱逐我,像338e师悍然入侵加州,就是明证!”龙灏轻轻一笑,道:“所以,我算是朝不保夕,也许明天,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我尽管害怕,也要涉一次险,跟恩富你谈上一回,因为,机会难得。”
李恩富动容,道:“真是受宠若惊,不晓得伯爵找我谈话,主旨是什么?”
三个小时前,李恩富被接到克林星顿镇的这栋小楼,从那时起,龙灏都在拉家常,吩咐上晚餐,主题并未涉及。
龙灏道:“以恩富的智慧,应该不难猜出。”
李恩富眼神闪烁,道:“我,不敢说。”
龙灏眼皮一撩,随即哈哈大笑:“恩富啊,你猜错了,你莫非以为我要当皇帝吗?”
李恩富眼神依旧闪烁,道:“我,没这么说。”
龙灏是华人,却拥有一块大的出奇、财源无限的‘飞地’,龙灏是华人,却挂着英联邦贵族的光环,具有立国的权利,龙灏虽小,但麾下猛士如云,龙灏少年老成,能将一支战列舰组成的超级舰队击溃于海上,能将一支万人规模的精锐步兵师拖延数天,无所作为……他身上的秘密越挖掘越是惊人,越挖掘发现隐藏的其实越多,李恩富不是傻子,而且从与容尚勤多封来往的书信中可以得知,这个龙灏,志向不小……那是当皇帝、争霸天下的宏伟志向!
“你没这么说,但你是这么想的!”
龙灏微微一笑,“如果我说我不想当皇帝,要你来帮我,恩富,你会觉得我很虚伪吗?”
李恩富眼神一缩,道:“伯爵,您不像个虚伪的人,不过我依旧很惊奇,您能给我个不当皇帝的理由吗?”
“是不是理由得当,你就愿意帮我?”
“先听听,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