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确,在龙灏的刻意引导下,龙伯率领的行政院,不惜重金将龙翼金矿打造成了安全、踏实、高效的产出矿区,可谓是阿拉斯加里的示范金矿,里面的设施,都是花了大价钱,听从施密特的建议,从美国一批一批用船引进来的!
100,3
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保证在龙翼金矿里工作的矿工绝对安全!
明白这个事实后,满脑子资本剥削理论的法尔考顿时无语起来:太奢侈了,太浪费了,人命值几个钱?这群东方人,心慈手软,真不适合玩剩余价值压榨!若是换了我摩根财团接手,利润将会高得多啊!
然而法尔考料错了,龙翼金矿之所以建造得如此‘安全’,那是因为这里的矿工都是华夏镇最早的一批居民,龙灏和龙伯这样做,既是为了保存珍贵的人力,也是妥妥地收买人心。
在其它的矿场,可就没有这些预防危险的高价设施了!那些矿场的矿工绝大部分是身为俘虏的土人,死就死了,龙灏绝不会伤心,毕竟,古语云:不患贫而患不均,有了对比,华夏镇的居民就更能感受到‘龙少爷’对他们的好!
事实上,由于龙翼金矿的黄金储量极高,这些安全设施贵是贵了点,但属于一次性投资,这次还能用来给法尔考一个下马威,龙伯等人看来,是极为划算的!
在惊讶过后,法尔考发现身旁的卫兵脸孔虽冷、语气生硬,却并没有禁锢自己自由的举动,不禁小心问道:“我,我可以测量这里的金矿储量吗?”
法尔考骨子里还是极为敬业的,震惊归震惊,犹自记得自己的使命。
“废话,带你来矿区,不就是让你编写测量数据吗?”卫兵冷嗤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吃饱了没事,领你来参观游玩吗?”
随着矿洞深入,越过了许多忙碌工作的矿工后,几名卫兵和法尔考在一处空闲的地方停下,卫兵道:“你就留在这吧,别乱跑,要是影响了旁边矿工的工作,造成的损失,可是要算在你公司的头上!”
说完这话,几名卫兵冷瞥一眼,居然就快步离开了!
法尔考傻眼了:啊,还……真是让我估测矿藏啊??
法尔考本来以为,张月虎说的都是玩笑话,软禁自己也是为了让他替施密特公司造假虚报,可现在,测量的工具就在自己背上,而这一处地方,也的确是一个适合测量储量的地域。
而接下去半个小时,法尔考的几个助手也被卫兵陆陆续续带来,同样的,冷酷的卫兵只是交待了几句,就转身离开,真真切切的把测量工作完全交给法尔考他们去做。
法尔考几人互望一眼:古怪的行为,不过我们还是专注于本职工作吧……
于是,这些摩根财团的勘探团队,就一板一眼地掏出工具,忘却嘀咕,努力地测量起来。
大约完成了一个测量阶段,法尔考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他稍微喘了口气,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这里的温度,似乎一直没变啊!
法尔考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的不过是平常的单衣,早先准备好的厚重大衣都被卫兵收缴了,之前紧张没察觉,可现在觉得不对劲了:老天,这里是阿拉斯加之北啊,而且是地底的矿洞,我怎么一点没觉着冷,反而是有点小热了?
法尔考摸了摸额头,乖乖,一手的汗水!
“喂喂,大家停一停,这里很古怪!”法尔考惊诧之余,连忙叫停了手下。
“古怪什么?”法尔考的助手们止住记录,纳闷地抬起头。
法尔考把自己的发现一说,这些助手立刻也察觉了,纷纷嚷了起来:“是啊,不可思议!我居然不冷耶!”
“这里起码有20度,瞧,我都出汗了!”
“我想起来了,在矿洞外我就没觉着冷,这里……莫非地底有个大火山??”
唧唧喳喳之后,法尔考的目光落在了头顶那一盏盏的篓子上,墙壁上高高挂起的篓子,每隔十米就有一个,外部被白色的雾气笼罩着,似乎是有……热源在向外发射?
没错,就是热源!虽然触摸不到,但法尔考凭借敏锐的直觉,就是这么认为的。
“法尔考,你在看什么?那些奇怪的篓子吗?”有助手问。
法尔考点头:“这里的恒温,似乎就来自那篓子!”
“可惜太高了,拿不到!”
100,4
法尔考一瞥,见到二十米以外零零散散劳作的矿工身影,心底一咬牙:“你们抬我,我去弄一个下来研究研究!”
篓子高悬在矿洞两侧的铁架顶端,离地大约三到四米,光凭个人的弹跳,是没法取到的。
合作之后,战战兢兢的助手腿肚子有点打抖,一是因为总算没有引起不远处矿工的注意,二是……法尔考这家伙该减肥了!!
法尔考落到地上,手上提着那个‘战利品’,连忙躲到助手中央,被围起来,处于矿工的视界死角。
挥挥手,拨开遮挡视线的白雾,法尔考发现,这个‘篓子’,做工粗糙,触手坑洼,用瓦罐来形容,似乎更加合适。
法尔考没猜错,这些‘篓子’,的确是华夏镇居民用土法烧制出来的瓦罐,精美是绝对谈不上的,只要不漏水就好。
“水?”
法尔考的目光从瓦罐口朝里望去,一点点涟漪,一声声哗啦,瓦罐里盛的居然是……液体?!
法尔考还来不及惊讶,瓦罐里的‘水’忽然一阵翻腾,几个极小的黑影翻动了下,骇得法尔考手一抖,瓦罐‘砰’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嘘,小声点!”
“法尔考,你的手是抹了油吗?连个篓子都拿不住!”
“笨蛋,你已经老朽到手脚无力了吗?”
助手们吓了一跳,心脏都快逸出嗓子眼,生怕这动静引来矿工和那些恐怖的卫兵,顿时忘了法尔考头头的身份,七嘴八舌地咒骂起来。
幸好,不知是矿洞大,还是那边的矿工工作太专注,瓦罐清脆的跌落声并没有引来任何人。
等了许久,没有任何异样,法尔考一伙人才算是定下神,方才有空去看那地上的瓦罐。
瓦罐结实,只磕破了一个口子,泊泊之声,里面的水从缺口慢慢流出,湿润了地面。
法尔考胆大,蘸了点水渍,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似乎是水……”
真是水?
助手们傻愣愣的:挂一篓子水在头顶做什么?而且,为什么会一直冒白雾呢?要知道,就算是一锅开水,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也早就凉了啊!
法尔考余光一扫,发现瓦罐里黑影再次一闪,心脏不由一突,他想了想,好奇战胜了恐惧,咬咬牙,一只手伸进了瓦罐。
那黑影到底是什么玩意?
法尔考发了狠,非得弄清这个让他失手跌落瓦罐‘罪魁祸首’的真面目!
滑不留手,法尔考将那‘罪魁祸首’拿出来,放在灯光下,大家不禁傻了眼:啥米,这、这这……这是鱼吧?
金色的鱼鳞、红色的鱼尾,一条大约三寸长的小鱼,张大了小嘴,顽皮又艰难地喘着,貌似在说:臭老头,是你打破了我的家吧?还不快点把我放回水里,我都要窒息了呢!
法尔考愣愣地喃道:“是鱼,是条鱼!这是怎么一回事?”
助手们有缓过神的,大胆地去瓦罐里接着掏,一会儿,居然又掏出了四条一模一样的金色小鱼!
一群自诩科学家的洋人,就这么跟和尿玩泥巴的小屁孩一样,围蹲在四分五裂的瓦罐旁,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小鱼,齐齐呆愣在了那里。
这群东方人,太扯淡了吧?把小鱼装在罐子,挂在头顶,这是什么原理啊?
而且不止挂一个,从进入矿洞以来,每隔十米一个,至少有几百个了吧?
装了鱼就能一直冒白雾,这不科学啊……难道是东方巫术?
直到可怜的温温鱼一个接一个地在法尔考等人手里断气,这些洋人,还未能缓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人叫了一声,打破沉寂:“呀,有点冷!温度下降了呢!”
是呀,众人惊醒,穿着单薄的他们骇然发现:这片区域变冷了!温度从刚才的20多度,起码一下子下降了十多度!!
温度骤降,巨大的温差使得法尔考等人纷纷打起喷嚏,他们抛掉了温温鱼的尸体,向旁边跑去。
在一个冒着白雾的瓦罐下面,法尔考他们终于感觉到了温暖,抱着双肩,抖抖索索地战着牙关。
101,1
法尔考瞪着眼睛道:“那些鱼……格格格……真、真的是热、热源!”
“是啊,咯咯……邪门啊,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