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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探入她香甜的口中,另一手也伸入衣衫中抚摸着她的乳头,一直逗着它们,直至挺立;要不是因为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真舍不得放开她。
“这只是个警告。”他压抑住自己高涨的情欲。“你说的话我会去查证,最好全都是事实!现在好好的喂饱我的儿子。”
话毕,他转身离开,留下愤怒至极的羽霓。
上帝!他真是可恶!
这一刻,如果她手中有把刀,她绝对会毫不考虑的刺进他的心脏;她要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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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襄经过查证后,证明了羽霓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令他狂喜的是,他真的是她唯一、也是第一个男人。
但在狂喜中仍然掩不住怒意——当初她帮着羽裳设下圈套骗他的事情,他永远都不会忘。
要他如此轻易地饶过她,那是不可能的。
“喂!又在想你家里的小女子了吗?”
吵杂的酒店里,李哲襄和郭威君显然正乐在其中。
他们是酒店里的财神大老爷;是每个陪酒女人心目中的金龟婿,不过今天倒很反常,他们非但没有叫半个女人来陪酒,而且还两个人对饮。
这要是传出去,两人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喝酒!少在我面前提她!“其实他是不喜欢由别的男人口中谈到有关羽霓的一切。
她是他的!
只有他才可以谈论她、才可以拥有她。
这种既霸道又强烈的占有欲,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火气这么大?”郭威君压低声音说;“酒店来了一个很骚的‘波咪’,听说够劲得很,有没有‘性趣’?”
“你自己留着吧!”他毫不领情。
虽然他们都换女人如新衣,但独独有个原则——不玩对方玩过的女人。
“喂!你该不会是想为倪羽霓‘守身’吧?”他瞅着李哲襄。“难不成你这一次又认真了?你是上辈子欠了姓倪的吗?怎么会接连栽在她们姐妹的手里?”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他瞪了郭威君一眼。
“刚才你说的那个骚‘波咪’叫什么来着?”
“叫黛娜吧?怎么?耐不住火啦?”郭威君露出个笑容,朝他挤挤眼。
“神经!”他咕哝地骂了一句,招来大班。
大班一见到这两位财神爷终于有了动静,笑得一张嘴几乎合不拢,快步来到他们面前。
“我要黛娜出场,至于我老弟,你找个够味道的给他,所有的帐记在我这边。”
“是!是!”大班巴结的笑道:“我马上让黛娜去准备。”
大班一走,郭威君立刻露出满脸疑问。
“你又怎么了?”
“我只是想玩个游戏。”他神色自若的。
“游戏?”
“没错,一个游戏!”他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朝吧台扔下一大叠小费后就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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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霓看着熟睡中的孩子,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在她的细心照顾下,两个孩子的生长情形比预料中好,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早产儿。
但相形之下,她却消瘦了许多。
尤其孩子的胃口越来越大,吃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她的奶水已快不足孩子的需求了,所以在王妈的建议下,她也配合着奶粉哺育。
自从那天起了争执后,她已经好些天没有再见到李哲襄了,但他仍然每天都到婴儿室来看孩子,只是很巧妙地不是选择在她睡时,就是她正在洗澡时。
也许这样最好,不是吗?
不见到他,她的心情也就不会一直起伏不定。
但是也不知为何,不见到他,她却有了莫名的烦躁。
不!烦躁不是因为没有见到他,而是因为天气越来越闷热了是不是?她不断给自己找借口。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养养神。
据王妈所说,她现在躺的这张床并不是客人用的,而是李哲襄的床。
他怕客房的床不够舒适、柔软,所以才把床让给她。
这张床……她并不陌生!
曾经,她在这床上失去了贞操;照理说,她应该会痛恨这张床,但是她反而对它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那一天的情景又一古脑儿地浮现在职她的脑海里,现在不再是梦魇,倒像是一种回忆。
她似乎又感觉到他在爱抚她、轻吻她,还有……
突然,传来汽车驶进的声音,她知道一定是李哲襄回来了。
接着,开门声夹带着女子的轻笑声清晰地传进羽霓的耳中。
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吗?
她从住进别墅至今,一直没见到有其他人来过,然而这女子的笑声——
没多久,她就听见一些奇异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仔细地倾听,发现那是来自隔壁李哲襄的房间。
跟着,她终于听清楚那些声音代表了什么——那是呻吟声;男女在作爱时发出的呻吟声!
从那种声音中不难分辨李哲襄正在——
羽霓从床上跳了下来;孩子仍不受影响地熟睡着,但是她却感到那些声音就像雷声一样地响在她耳边,几乎要逼疯了她似的。最后,她再也无法忍受地捂住耳朵,逃离了婴儿室,冲下楼,一直到她听不见为止。
倚在花园里一棵树旁,黑暗所带来的绝望感再度侵袭了羽霓;有六月的夜空下,她那细小的身躯竟然止不住地抖着。
不是冷;而是她感觉到孤单和落寞。
为什么自己的一颗心像被掏空了似的难受?尤其想到刚才那种淫荡的呻吟声,一把嫉妒之火就迅速地在她心底燃起……
不会吧!嫉妒?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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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隔壁急促的脚步声,李哲襄唇边泛起了得意的笑。
他起到窗前,见到羽霓正靠在花园内的大树旁,他整颗心全飞到了她的身上。
她是如此的惹人怜爱,这么的需要被保护!
他多么想拥她入怀,告诉她——
“啊——啊——”黛娜坐在靠门边的椅子上,不断发出十分令人难耐的呻吟声。
“停!你可以休息了。”
黛娜翻了翻眼睛,终于停止了那种连自己都无法再忍受的声音。
是她弄错了吗?还是李哲襄是个变态?
曾经有多少被他宠幸过的姐妹,都对他的床上功夫赞不绝口,原来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家伙!
从出场一直到现在,他始终摆出一张比十二月天还冷的脸,她还以为他是个coolman呢!是啦!是个十足的、如假包换的coolman;不只是表情cool就连那档子事也够cool的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李哲襄掏出一叠钞票。“这些是赏给你的的,明天你的场我照样包。”
“那明天我们——”
“一样;而且你一定要更卖力的叫。”
这下,黛娜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揣测了——李哲襄果然是性无能!
连如此火辣的她都撩不起他一点兴趣,他的确有毛病。
不过,这种钱她赚得也满爽的。
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既她好玩又好笑。
但她可不敢笑出来,否则不是自断财路?
“今晚的事,你一个字也不可泄漏;只要你配合得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放心!”她是个识时务的人,那一大叠钞票握在手中可比任何东西还来得真实。“我不会把送上门的钱往外推,我一定配合得很好,而且我还知道要如何‘夸奖’你。”
这大概是李哲襄生平听到最讽刺的话了。
黛娜以为他是什么?变态?性无能?
又有谁知道他体内正有一把火熊熊燃烧着?
“走吧!我送你下楼,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的。你一定要切记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没问题!”黛娜娇媚地用她那诱人的红唇轻轻吻了一下李哲襄的唇。
如果是在以前,他是不会让她离开的,但现在他竟不由自主的用手揩去留在他唇上的胭脂;那浓郁的味道令他皱起双眉。
他不喜欢这种味道;太人工化了!他喜欢自然一点的;就像羽霓的唇。
等一下!他对自己的幻想喊停。
这是什么跟什么?是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