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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喜、甘彤两个人一琢磨,最近的麻烦事太多,要想让白书杰安静地呆在第一野战医院养伤,这不是一个小困难,最后被迫通知了林黑儿。
林黑儿一听自己的宝贝疙瘩差点儿被小鬼子打死,顿时一蹦三丈高:“王八犊子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打伤老太婆的宝贝疙瘩,丫头们别着急,老身这就出去宰几个东洋鬼子回來再说!”
“娘啊,您老听我说完,行不。”赵金喜赶紧拽住林黑儿:“您老的宝贝疙瘩回來啦,可他就是不肯躺在医院养伤,我们几个都拿他洠д蓿哉馐露桑仓挥心锨鬃猿雎聿拍苷虻米∷
林黑儿一听白书杰回來了,哪里还能够坐得住:“在哪里呢,在哪里呢,这个小犊子,还反了天了!”
就这么的,林黑儿就盘膝坐在白书杰的床前,而且一坐就是九天。
白书杰心里那个着急啊,心想:现在大战硝烟未尽,多少事情都还洠в凶怕洌约赫煜械梦蘖奶稍谝皆核阏厥露铩
可惜无论他如何求情,结果林黑儿就在那里闭目入定,最标准的听而不闻,白书杰几乎每天都轻手轻脚逃跑三次,结果九天來就洠в谐晒换兀幸桓鑫淞指呤衷谏肀咛斫舯疲胩优芑拐媸遣蝗菀住
白书杰虽然跟着师傅练了四年,那都是练习杀人的手法和步法,并洠в刑乇鹦蘖赌诠Γ淙话资榻艿纳矸ㄗ愎豢欤侵荒芎捅鹑吮龋诹趾诙壑校脖嚷煲峡觳涣硕嗌佟
“师傅啊,我真的洠露恕!卑资榻苤缓们笕模骸澳峡窗桑馓醺觳惨丫耍痪褪潜恍」碜拥淖拥磺沽窖勐穑啻蟮愣履兀
“胡说八道。”林黑儿终于睁开了眼睛:“腊梅那个小妮子都和我说了,你以为让你在这里养伤呢,你是因为失血过多,气血亏空才需要静养,如果现在不赶紧补回來,就会留下后患,彤儿和喜儿都说好了,有什么不能决断的大事,自然会过來这里,你逞什么能,赶紧给我躺到床上去!”
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经念叨,林黑儿正在这里教训白书杰,结果赵金喜和甘彤联袂闯了进來。
“大哥,这事儿还真的让你拿主意才行。”赵金喜人还洠в型耆牛艟鸵丫冉鴣砹耍骸案释米樱愀煤盟邓担
林黑儿首先不高兴了:“你给我到床上去,你们两个丫头先坐下,有什么话慢慢说,都要当新媳妇儿了,还这么火急火燎的成何体统!”
这怎么就扯到“新媳妇儿”身上去了,白书杰一听话头不对,赶紧掀开被子躺倒床上,然后赶紧转移有关“新媳妇儿”的话睿骸霸趺椿厥拢媚忝钦饬皆贝蠼季踝盼眩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事情。”甘彤点点头:“告诉你吧,什么满洲国刚刚登基的皇帝,派來一个特使,说是要加封我为热河总督,曹凤祥为热河省长呢,师兄,你准备如何处置这个家伙!”
白书杰听说溥仪派來了特使,顿时就有些吃惊,因此一口气就把自己心中所有的问睿食鰜砹耍骸八裁词焙騺淼模趺茨芄唤肴群拥模烁忝羌臃庵猓顾凳裁礇'有!”
“他从通辽过來,然后到了赤峰,因为他所说的事情事关大局,侯自得也不敢擅自做主,就发电报过來询问,我们觉得有必要把他弄到承德,就让侯自得派一个警卫排送过來了,他就带了一个随从进入赤峰境内,卫队已经被缴械之后赶回去了!”
“至于他來干什么,我们也问过了,据说除了给我们封官以外,还说什么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看他那眼高于顶的架势,还真把自己当成钦差大臣了呢,不过,我们问他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但他却不说出來,条件是接受皇帝陛下的加封,他才能说!”
甘彤长话短说,嘁哩喀喳就把事情经过交代清楚了,剩下的就是所有人把目光盯在白书杰脸上,看架势,仿佛他脸上能够长出花儿來。
白书杰听了一下事情经过,顿时气不打一处來:“现在这个世道真的变了啊,主子溥仪不过是小鬼子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服侍一条狗的杂碎,竟敢來承德嚣张跋扈,难道他觉着小命已经够长了不成,让张豹把他蒙上眼罩给我带过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变的!”
特务营营长萧腊梅按照白书杰的吩咐,很快就把他的病房布置成为一个临时办公室,门口就是警卫排荷枪实弹站了一溜人,医院已经得到招呼,这个区域暂时被封闭,外人不得进來。
两个小时以后,警卫团团长张豹亲自带一进來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中年人,揭开眼罩之后,白书杰才发现这家伙五十出头,面白无须,看起來倒也书生气十足,不是军人出身。
白书杰坐在办公桌后面打量了一下对方,就直接问道:“姓名、职业!”
这家伙果然很嚣张:“我是满洲国皇帝陛下的特使,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审问我!”
“老子就是热河省公安厅锄奸处处长。”白书杰随口就给自己弄了一个头衔:“老子的任务就是审查汉奸和敌特分子,听说你是从小鬼子那里过來,不是奸细就是汉奸,赶紧回话!”
“我不是日本人的特务,更不是奸细。”这家伙真是死不改悔,到了这种时候还不知死活:“我是满洲国皇帝陛下的特使,协和会民事局副局长郎善昌,两国交兵不斩來使,你洠в凶矢裆笪饰遥
“放屁,哪來的两国,东三省是中华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伪满洲国不过一个背叛祖宗,卖国求荣的反叛组织而已,人人得而诛之,如果要说两国,那就是中华民国和东洋矮矬子那个猴子岛,这是生死仇敌,洠в兴亢镣仔目赡苄裕
白书杰阴森森的说道:“我们热河省早就对外发表过宣言,凡是东洋矮矬子的国籍、为东洋矮矬子跑腿办事、通风报信的,只要进入热河境内,一律杀无赦,你他娘的都已经踏进鬼门关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简直不知死活!”
郎善昌也冷笑着说道:“既然你说到中华民国,那好,根据《塘沽协定》的条款,热河属于满洲国的一部分了,我代表满洲国來到这里理所应当,另外,南方已经宣布你们为叛军、热河反满抗日分子为叛匪,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华民国!”
“老子从來就洠в谐腥瞎菲ā短凉列ā罚豢赡艹腥鲜裁次甭薰!卑资榻芾渖档溃骸颁咭钦飧鐾醢硕孔樱饰蟀笞拥目芎陀ト艄用瘢献颖厣敝劣谑裁垂菲ㄐ突幔褪钦啪盎菽歉隼贤醢硕孔幼判投蟀熳拥陌桑话锶显糇鞲浮⒅砉凡蝗绲亩鳎献颖厣敝
郎善昌把脖颈子一挺:“你到底是谁,简直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老子是不是大言不惭,你这条老狗岂能知道。”白书杰一拍桌子:“老子再问你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
等了大概五分钟,郎善昌仍然倒背双手,鼻孔朝天,不说一句话。
“不做声是吧。”白书杰厉声喝道:“來人,把这条老狗拉下去,割掉一只耳朵再來!”
郎善昌性格不是一般的执拗,也或许想表现出“威武不能屈”的读书人风采,可惜他的这一番表现用错了地方、用错了对象,被张豹带來的两名战士拖下去的时候,他还大喊大叫:“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个杀人魔王不得好死!”
一声惨叫之后,又过了十多分钟,郎善昌被重新拖进來,左耳朵那个地方已经裹上了纱布。
白书杰双眼冒着寒光,死死地盯着郎善昌,仍然就问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
说來也是,溥仪手下的那一帮杂碎,根本就洠в蟹旁诎资榻苎壑校匦牡模褪悄洗卫烧庖淮纬粤舜罂髦螅肿急父闶裁匆跄惫罴啤
郎善昌抬头看着房顶五分钟,仍然洠в械玫浇峁资榻茉俅蜗铝睿绲袅死缮撇娜沂种福盟窈鬀'办法执笔帮矮矬子摇旗呐喊。
白书杰已经不打算知道什么了,一边揉着自己的左臂,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双脚已经架在办公桌上了,看见郎善昌捧着被纱布包裹的右手进來,他冷冷的重复了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301、好大一根竹杠
还别说,郎善昌虽然当了个汉奸,但一身贱骨头还真的有一定的硬度,被削掉了一只耳朵,又剁掉了三根手指,竟然还在白书杰面前梗着脖子充好汉,什么叫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