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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从这里向西南进山,沿着山梁子走十多里地就有一个大洞。”刘聚福低声说道:“那个地方叫做腰子岭,只有我知道,我打猎的时候,如果碰到紧急情况,就会到那里面躲一下!”
“那行,汽车走到哪里算哪里,然后把东西搬进山就是了,我把汽车开到其他地方去,这样还能迷惑小鬼子。”白书杰闻言大喜:“真是谢谢你啊,刘大叔,这下子可就解决大问睿耍
有了前进的目标,再加上那些被解救出來的人吃了点东西,力气也有了一些,经过认真挑选,终于凑齐了抬担架的人,三个人负责一副担架,立即向南进山。
白书杰带着辎重班地6个人,开着汽车顺铁路向南走了七公里,然后把东西卸在夹皮沟地一处密林之中,让陈大柱他们担任警戒,等到大部队过來转运。
至于剩下的汽车,白书杰干脆掉头原路返回,朝连山关开去,就算天亮以后小鬼子找到了这辆汽车,也不知道自己人到底往哪边走了。
整个连山关已经悄无声息,先前发生了那么大动静,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心思,有拍手称快的,有摇头叹息的,有咬牙切齿的,唯一相同的就是家家关门落锁,表示自己和外面一点儿关系都洠в小
这一切都在暗中,白书杰并不知道,他把汽车开到连山关守备大队驻地以后,这才发现此地的破坏并洠в心敲囱现兀笔钡钠屯氨ǎ淙换鹗坪艽螅床'有彻底摧毁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又一次牺牲了14个兄弟,他的牙根就恨得直痒痒,反正现在孤身一人,他干脆再放火一次,既然要放火,他决定把所有的地方重新搜查一次,看看小鬼子到底都在这里搞了一些什么设施,就算今后重建,也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整个大院的西面全部被摧毁,保存完好的还是东面的三栋房子,两座房子之间都有一座碉堡,对侧面的铁路和连山关车站虎视眈眈。
两座碉堡均为圆柱形,中间和营房相通,青砖外糊着水泥,其中一座的水泥块已经掉了一些,红砖暴露在外,碉堡共有三层,每层高近3米,直径4米多,每层都有机枪孔。
白书杰一直都还洠в懈忝靼祝」碜拥笔蔽裁床皇褂玫锉そ蟹烙衷谠诮嗬胍豢矗欧⑾终饬阶锉さ纳浠骺赘蘸糜幸桓鏊澜牵蔷褪前褰蛑贝坷瞎碜拥啬亲懒⒎孔拥姆轿唬'有机枪射击孔。
白书杰他们当初就是刚好从侧翼绕过來,然后出现在板津直纯的身后这个方位,就算小鬼子想开枪,那也会首先打死他们自己的大队长。
误打误撞之下,小鬼子的大队长突然被打死,才出现了后面一连串的混乱,战场上最高指挥官不在了,小鬼子各部队之间就出现了分歧,最后主张撤退的占了大多数,因此一哄而散。
白书杰弄明白了心中的疑惑,这才钻进最南边的一栋房子,内空大概六十米长,应该是营房,里面是两排通炕,完全可以住下一个中队,现在里面凌乱不堪,被子、衣服散落一地,看來小鬼子都是从炕上爬起來,然后仓促投入战斗。
房头的北面有一扇门,刚好是碉堡的进出通道,白书杰小心的提着双枪,慢慢摸到了碉堡之中,洠耍愕锉ひ桓鋈硕紱'有,只留下重机枪和子弹,每层楼都有两挺重机枪,另外就是整整齐齐的弹药箱。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37、解救故人
“看來小鬼子撤退的时候,把所有的轻机枪都带走了,重机枪实在是太重了,只能留在这里!”
白书杰心中有所明白,因此又查看了第二座营房和碉堡,也是这个样子,应该是另外一个中队的营房。
两座碉堡一共12挺重机枪,还有几十万发子弹,看來小鬼子对于这条大动脉铁路,还真是花了大本钱,可惜白书杰现在就一个人,这么好的东西就只能干看着。
最北面的一栋房子和前面两栋不一样,好像一个正方形地“点式结构”房间里面还有微弱的灯光,这并不是电灯,而是油灯,白书杰慢慢靠近之后,竟然听见房间里面传出來抽泣声。
有人,在一片遍地死尸的废墟里面,竟然还有人存在。
施展蛇形术,白书杰绕着这栋房子转了一圈,洠氲骄谷挥兴纳却竺牛苊飨裕绻凑彰裼媒ńㄖ䜩砜矗饫镉Ω檬撬幕思摇
重新回到有人哭泣地东南面那间房子门口,白书杰再次确认外面洠в衅渌耍獠虐纬鍪智固嵩谟沂种校缓笄崆嵬屏送品棵牛瑳'想到房门应手而开。
果然不是兵营,而是一个两居室地结构,外面靠东面墙壁的一张长条桌上,有一盏油灯,刚才在外面看见的灯光,就是这盏灯发出來的。
墙壁上挂着一架望远镜和一只王八盒子,长条桌地刀架上还有一把协差短刀,东北墙角的衣架上,有一个树立的衣架,上面挂着一件小鬼子的军服,从肩章來看,应该是一个少佐,不用问,看房间里面的摆设,这应该是军官宿舍。
东北方向还有一扇小门,这就是矮矬子经常使用地那种滑动式的房门,里面仍然有抽泣声传出來,说明里面的人还不知道有外人进入。
白书杰轻轻把房门滑出去,然后借着客厅里面的灯光一看,这里面的房间很小,靠近北面墙根有座火炕,也就双人床那么大小,其他的也洠в惺裁醇揖撸ㄓ幸徽盼逄牍窠舭ぷ趴煌贰
床上看起來应该只有一个人,被子蒙着全身,抽泣声就是从被子里面发出來的,听起來应该是女人。
白书杰洠в忻懊笆У叵瓶蛔樱托」碜拥娜陶叨悦嬲蕉饭谡饷匆桓龉钜斓牡胤剑故切⌒囊坏愣谩
不错杀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畜生。
这就是白书杰给自己定下的行事原则,现在被子底下到底是什么人还洠в信宄姹憧故遣恍械摹
所以,他轻手轻脚的一步步退出到房外,然后把油灯端了进來放在五屉柜上面,又从背上抽出宝刀,右手的手枪已经张开机头,这才用刀尖把炕上的被子猛地向外一挑。
炕上的确只有一个人,一个白花花地女人,一个双手和双腿被绑在四个炕头,变成了一个“大”字形的女人,这个女人头里脚外仰面躺着,身上啥都洠Т资榻芫驼驹诹教醮笸戎涞奈恢谩
虽然嘴巴被塞住了,也看不清面容,但胸前雪白的双峰傲然耸立,每座峰顶竟然还长着一颗粉红色的葡萄,双峰下來就是广阔的平原,一个小指头大小的泉眼勾人魂魄,泉眼无声,但附近已经是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森林边沿一道粉色的峡谷若隐若现,真是惊心动魄。
现在这一切都活生生地展现在白书杰眼前,直看得他血脉膨胀,差点儿喷出鼻血。
好在白书杰两世为人,又跟着师傅林黑儿习武四年,心性还算是比较坚韧,一瞬间地迷茫之后,顿时反应过來:这是一个遭难的姐妹。
唰,唰,唰,唰,嗖,。
白书杰左腕一翻,一口气挥出四刀,斩断了绑住遭难姐妹四肢的绳索,然后手腕一抖,刀尖已经挑起掀在一边的棉被盖住了炕上的娇躯。
“妹子,我是前來杀鬼子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在炕上,我不敢说什么都洠Э醇鞘俏抟獾模衷谇榭龇浅=艏保覜'有办法给你解释什么,如果你想从这里逃出去的话,就赶紧下炕,我在外面等你!”
白书杰扔下了几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深深地吸了几口凉气,终于平静了一下怦怦直跳地心脏。
“他娘的,这不能怪我邪恶,也不能怪我洠в型樾模铱骼献記'有心脏病,否则的话,就刚才的景象,已经足够要了老子的小命!”
白书杰在内心深处给自己找了两条理由,终于把蠢蠢欲动地那股邪火按耐下去,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检查客厅里面的长条桌。
抽屉里啥也洠в校磥硇」碜拥木倬鸵幻Х颍闷鹱郎系男睿倬跞胧殖林兀资榻馨纬鰜硪豢矗还珊逼嗣婷牛谷皇且话巡豢啥嗟玫谋Φ叮冻ち匠哂杏啵谷挥兴慕锒嘀氐难印
白书杰信手一挥,哧溜一声,长条桌的一只角已经被削了下來,切口光滑平整,宛如切豆腐一半。
“好刀!”
虽然恨不得所有的东洋矮矬子全部灭种,但这把宝刀的确不同凡响,白书杰也不得不由衷的赞叹了一句,然后才仔细打量起这把刀。
这把刀年纪很大了,象牙刀柄都已经磨得光滑如镜,但明显属于古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