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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要不是德国人,我们就不会把力量集结于欧州与地中海。不敢动弹,要不南华这样的国家早就被彻底征服了。还有俄国与日本,真是见利忘义,联合起来挑战四国银行团最近对满清的借款协议。我们的力量被分散了。眼下,还有谁可以来克制得到德国与美国支持的这个强盗国家?”
指望在东北关外不断渗透的日本人,已经不现实。日本人现在就在坤甸,哭着喊着要与南华建交。
麻穆勒也顺带着鄙视了一下美国人,这个喜欢“利益均沾”的暴户一直在背后捣鬼,可以说南华的今天也有一部分他们的功劳。
心你们的菲律宾吧!他在心里悄悄的默念着,带着讽刺。
两人赶到外交部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场景着实让他们大吃一惊,多西卡双眼青肿,躺到在地上,不断的呻吟着,不时咒骂几句。
而举事者已经不知去向,问围观的人,说是南华的总统亲自出手,上演了终生难忘的一出武打戏。
麻穆勒与弗兰克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们要提出抗议,不能在这个野蛮国家呆下去了,再也不想继续这种与强盗打交道的生活。”麻穆勒装作义愤填膺的说道,他代表着大英帝国,只能选择维持世界霸主的颜面,摆出制裁者的架子来。
“这斤,强盗国家必须要为这种粗暴对待西方文明使者的行径付出代价;我要求那位殴打使节的总统站出来公开道歉,否则我们会持续关注此事,就此事对南华保持必要的反应。”
弗兰克也是愤慨的说道:“这个强盗国家有着如此野蛮粗暴的元。我们还怎么能与这样的国家建立外交关系?如果南华要想赢得我们的友谊,得到我们的承认,那么久要端正态度。先这种野蛮的总统就先要下台。”
最近他对徐锡麟的种种强力手段很是不满,一直敢怒不敢言,今天也是趁机出一口气。
“这位总统简直就可以与十年前的那位住在北京皇宫里的老太太可以相提并论,同样的疯狂。我认为这位总统应该去地下找那位老太太。询问一下当年激怒西方国家后的结果是否美妙。我认为南华应该要接受我们的友谊,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激怒我们,让我们不愉快。我到现在还没有忘记清国这个庞大的老大帝国是怎么样的一步步向我们西方国家靠拢的,而不是一开始的对抗。我们现在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你们说呢?正因为清国把我们当成家长,完全接受我们的指引,这样才能愕到他们想要的。如果还有人妄图对家长的教导提出质疑,那么。他肯定是脑子有问题了,或者该到精神病院去。”弗兰克诣诣不绝的说道。
法国一直想从南华得到橡胶种植技术与引进优质橡胶树,目前南华的短割胶期橡胶树苗在市场上基本有价无市,属于国家控制物品,想大量往外运是基本不可能的。
无奈之下,法国在安南的殖民当局同意了南华提出的在安南北部湾鸿基市进行煤矿开采的要求,南华取得了鸿基市的几个还没有开的山头煤矿勘探与开采权,从而,得到了南华放开优质橡胶树苗的供应与提供相应技术的保证。
上个月才知道,原来南华得到的那几个山头的广大地区稍加开就是储量惊人的优质无烟煤田。
鸿基市所产的蝶炭以低灰、无烟、热值高而享誉世界,法国人不但满足自身所需,而且还出口许多国家。
南华得到的那几个煤田埋藏很浅。开采十分便利,蝶矿多为露天矿。不但开采成本低廉,而且与海岸不远,可以就近运输。
看着迅在煤田铺设矿区轻轨。并且整修买下的码头,安装煤矿装运设备,扩建仓库的南华人员。安南殖民当局的肠子都悔青了。
由于橡胶的重大战略地位,法国人不甘心在盛产橡胶的地方没有一块殖民地,不想受制于人,于走动了在安南种植的念头。
华人已经在海南取得了成功,何麟书的橡胶园已经形成了规模,目前成活率相当的高,法国人前去考察了几次。
由于安南与海南地理位置相近,说明安南也适合种植橡胶,这才定了法国人大规模种植橡胶的决心。
做了亏本生意的法国人很是不满。又不能反悔,所以这次也是借机泄。
徐锡麟从端纳那里出来,正好遇到两位使节正在表长篇大论,沉着脸走过来用英语简短的说道:“我们华人的确应该感谢你们,你…慨会了我们枪炮的功披。也教会了我们如何用枪炮去获得电于你们说的家长不家长,我要告诉你们,我们是华人,不是杂种。”
字字如重锤般敲打在一干洋人的耳膜上,脑海中,振聋聩。
周围的华人则纷纷拍手叫好,扬眉吐气,精神大振。
“还有,我也从东西方的交往史中学到了这样一个道理,谁的拳头大,谁就道理大。天下最大乃道理,我有拳头便有道理。”
徐锡麟走到弗兰克的面前,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真的很期待,把你们激怒后,把你们弄的不愉快后,结果是不是真的很美妙
弗兰克被他的气势压倒,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嘴结舌的望着他,只觉得自己矮了一截。
麻穆勒实在没有见过如此强硬的国家元,生怕弗兰克一时倔脾气作,惹怒了对方,白遭了一顿打;那就闹大了,连忙上前用北京官话说道:“还请总统阁下慎言。注意国际影响。”
徐锡麟平日对他印象尚佳,见他说话,笑着答道:“我从没学到过什么叫做国际影响,只知道我们在婆里洲立国后就有外敌入侵,看来这所谓的国际影响,应该就是我们强大了,就会惹人注意,有些人高兴,有些人不高兴。”
顿了顿,颇有玩味的说道:“看来我说的话也会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不过我要奉劝那些不高兴的人一句换,自己屁股上没擦干净,就不要去管别人屎尿。”
见他说的粗俗,围观的华人纷纷哄笑起来,并不觉得他形象受损,反而觉得亲切起来。
麻穆勒听懂了大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跺了跺脚,拉了弗兰克就
。
徐锡麟却在背后喊道:“两位先生,别忘了,下周将会由我亲自主持六方会谈。”
麻穆勒与弗拉克脚下趔起,差点摔跤,听到他亲自出席即将重启的六方会谈,两人都是头疼万分,心中揣揣,大为不安,有些害怕这个野蛮粗暴的国家元起来。
“那位虽然疯狂但是还温文有礼的李总理呢?怎么不见他在各个公开场合出现?难道是南华的政局出现了动荡?内阁人员好像还是那些人。这里也没有乱象啊。”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宾馆还是商讨此事。
前来会晤的艾森松听了两人的疑惑。也是觉得此事诡异,“我也多日未见李先生了,照理每周末他都要请我喝茶,问问造船公司的事情。我已经一斤。多星期没有见过他了,现在这里许多大事都是徐总统出面,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问题?”
“难道是埃森一西斯卡尼家的小姐回英国后,李先生得了相思病?”
“得了相思病也不再不出来主持国家大事啊”。
“哎,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中国古代就有传统,爱江山更爱美人,许多君王都是情种。”
“哼,这样的国家也早晚要亡国,不过,既然爱的是我们英国美人。那么到还情有可原。”
“难道我们法国就没有美人吗?李先生那是没有遇见法国姑娘,要不然,哼哼。”
眼看艾森松与弗兰克为着两国姑娘谁美要吵起架来,麻穆勒立即喊停,把话题转到正事上来。
对于徐锡麟透露出来的信息。虽然六方会谈要要启,但是南华方面好像并不在意这次会谈,由强硬霸道的徐锡麟亲自主持,那么说明他们要重新制定谈判方略与底线。
这位强人总统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南华国内的异己分子都惧怕他的铁血手腕,工业体系里不遵守南华劳动法的不良资本家都受到了他的残酷对待,手下有一大堆的铁杆支持者。
李秉衡温文有礼但老谋深算。徐锡麟强硬霸道但直来直去,两人都不是好对付的。
由于南华军队用铁血手段肃清苏门答腊的荷兰残余势力后,腾出手来解决在爪哇的荷兰殖民军。
由于在这几年的战争中精英已经消耗殆尽,剩下的全部都是未经战阵的菜鸟,爪哇殖民当局虽然紧急征召了近十万人的土著军队。五万人的武装桥民,但是对于武装到牙齿的南华军队来说,不过是拿着武器的小孩子罢了。
南华军队只用了两周的时间就迅的攻陷了中部爪哇,并且迅在各个大岛上登陆,目前只留下了西部爪哇在荷兰人手中。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