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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事情还有几年要忙共尉收起了笑容。扫了一眼韩信。又把目光转向同样不安的项羽:“兄长你也不要急,匈奴一天不亡。你一天都闲不下来。”他又看向韩信:“至于你,老老实实给项侯做好后勤工作,他打到哪里,你的粮草就要运到哪里。”
韩信一点就透,连忙点头应是。
项羽一听还要让自己去打匈奴,立灰心花怒放,至于共尉是让韩信配合他还是监视他,他根本不去关心。从心底里他就没有想过要造反这回事。
“什么时候动手?”项羽急吼吼的曲起了胳膊:“再不骑马,我的骨头都软了。”
“不急。”共尉打断了项羽的话。
“怎么不急?”项羽一瞪眼睛,有些口不择言:“再不急,我的乌雕都肥得跑不动了。”
共尉又好气又好笑:“你总得回去看看你儿子再说吧?难道你现在就想出征匈奴?”
项羽怔住了。他网出咸阳不久,就收到了虞姬快马送来的消息,虞姬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足足十八斤约合现九斤,四百喜十克重。他天天想着赶快回咸阳去看看虞姬,看看儿子,可是一听到打仗就把件事给忘了。
“那,什么时候出兵?。项羽有些犹豫不定了。
“明年吧共尉估算了一下:“你安安心心的跟我回咸阳,陪陪嫂子,韩信这里还要准备一下,大概到明年秋天才会有比较充足的粮食储备。”
“明年秋天?”项羽直呲牙。显然觉得时间太长了。
“你可以早点做准备。”共尉无可奈何,他本来是想把项羽再憋一段时间的,可是看他这样子,估计再憋就疯了。还是把这只虎早点放出去咬匈奴人吧,关的时间太长了,爪子会钝的。“什么时候?”项羽追问道。
“这要问韩信了。”共尉转过头看着韩信:“你这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韩信有条不紊的说道:“项侯原先的八千人随时待命,粮草等今年秋收之后就可以调集,大概到明年三月份吧,我可以把半年的存粮运到汪阳备用,至于其他的大军,恐怕
“八千人够了韩信还没说完,项羽就打断了他的话,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带八千人先走,只要给我配齐战马和武器,粮草供应及时。我就可以用这八千人先把东胡给收拾了他越想越开心,搓着大手直乐:“嘿嘿,终于可以打仗了。”
“兄长,你就这么想打仗?”共尉斜着眼睛,故意不屑的看着项羽:“国虽大,好战必亡,韩公,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韩成微笑不语,他才不会去惹正在兴头上的项羽呢。项羽也不看他。他一梗脖子:“国是你的国,只要你不好战就行了。
。说着,又换了一副笑脸:“大王你不能好战,以后就好好的治国。至于打仗的事,就交给我代劳吧。这没仗打的日子啊,真是生不如死啊。”
说完,项羽抑制不住心中的快慰。站起来身,走到崖边,面对大海。张开双臂,仰天长啸。
“好战份子!”共尉指了指他的背景,压低了声音说道。韩成等人见他一副背后捣鬼的样子,也忍不住放声大笑。韩信笑道:“项侯战意盎然,一定能旗开得胜,看来我还要抓紧时间,多做些准备。一旦项侯长驱直入,我的辐重跟不上,那可就麻烦了。”
第五卷 第四节 娄敬献计
麓子期站在石阶边。看着运送瓜果的役夫来来往往,听昏”几位王侯说笑,嘴角露出了微笑。虞姬生了儿子,他这个做兄长的也十分高兴。在他和虞姬分侍共项二人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担心妹妹。项羽这个人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惜。耍玩权谋,他根本不是共尉的对手,好在他也看出来了,共尉从头至尾就没有要杀死项羽的心思,所以虽然双方斗得热火朝天,他还是能劝妹妹放心,当时还只是估计,现在已经成了现实,皆大欢喜。虽然现在兄妹俩都有了自己的家,可是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互相关心,一想到虞姬总是荡漾着幸福的笑脸,他就由衷的感到高兴。
“你怎么回事?东西送完了就赶紧下去,这里是你能站的地方吗?”中郎将刘拒轻声低喝着,将一个役夫向下推。那个役夫中等身材。并不强壮,比起其他人来,他的脸皮白净得多,显得比较文弱,他指着虞子期的方向,轻声和刘拒解释着什么。刘拒有些不快,大王和几位侯爷在上面说话,一个。役夫在这里捣什么乱,要不是共尉有令不准对百姓耍蛮,他早就一脚把这个不识相的家伙踢下去了。
虞子期听到了声音,不悦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役夫看起来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的了。他有些好奇,向刘拒走了过去。刘拒一见惊动了郎中令虞大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役夫,恨不得揍他两拳。
“大人刘拒不敢怠慢,连忙给虞子期行礼,准备解释一下。
“怎么回事?。虞子期走到面前,摆摆手,示意刘拒不要紧张,然后上下打量着那个役夫,那个役夫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的看着虞子期。并不因为他是两千石的九卿就紧张。虞子期笑了:“你是何人?是否与我相识?”
那人撇了撇嘴,向后退了一步。拱手行礼:“草民是东牟县曲阳里人。”
“曲阳里?”虞子期眼前一亮。他家就是富平里的,和曲阳里相隔只有五里,这么说起来他们还是同乡。以前大概见过面,怪不得看起来有些眼熟呢。他和虞姬少小离家。投入仓海君门下学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乡,这次跟随共尉出巡,共尉放了他假,让他回去几天。还没来得及起程,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同乡了。
“原来是乡党啊虞子期乐了。挥挥手,示意刘拒去办自己的事,他把那个役夫请到一边,拱拱手道:“敢问尊姓大名。”
那个役夫打量了虞子期几眼,见他脸色诚恳,不像是故意作伪,便还礼道:“不敢,草民委敬,儿时曾与将军来往过几次。只是时日久了。将军军务繁忙,怕是想不起来了。”
虞子期听他言语之中有些讥讽。有一丝不快,可是看到乡党的愉快让他没有和他计较。共尉经常对他们说,你们这些人在高位的在高位。再差也是个二百石的郎官,放到家乡,那就是一县长吏,又加上是宫里的人,恐怕就连县令见了,都耍礼让三分,回家探亲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让人觉得难以接近,那样别人就算当面尊敬你。背后也会看不起你,另外也坏了宫里的名声。虞子期禀承共尉的旨意,平时一直是这么教郎官们的,自己当然不会和委敬这样一个人到中年还没有发达的人计较。
他一拍脑袋,哑然失笑:“妾兄见笑了。我离家近二十年了,确定不怎么想得起来。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曲阳里的神童嘛。”
委敬的脸上掠过一丝赧然。他从小聪慧,确实有神童之名,不过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并没有得到发挥的机会。现在还是一个普通百姓,被征来服继役,而那个当年穷得没饭吃,背井离乡的虞子期现在却成了两千石的九卿。真让他有些惭愧不已。
“大人说笑了,什么神童,都是乡里人随口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
虞子明有些兴奋,招手吩咐一个郎官拿过来一些瓜果,就在路边树下的一块大石上席地而坐:“妾兄。坐,不要客气,我看你忙了这么久。一定也渴了,吃点喝点,我们说说话。一听乡音,我这心里就热乎乎的。”
妾敬忙了大半天,确实又累又乏。一听这话,正中下怀。虞子期关切的问了一些家乡的事,特地问到了家乡现在的生产情况。共尉身边的人回家探亲的,都要顺便打听家乡的情况,回来之后向他汇报,以便让他掌握最真实的情况。虞子期也习惯了这个做法,顺理成章的打听起了情况。
“总的来说还好妾敬一边啃着瓜果,一边说道:“韩柱国平齐之后,咸阳的新政也跟着实施起来,赋税少了,官吏们催逼得也没那么紧,一年忙下来。一家老小也能混个肚圆。只是,”
“只是什么?”虞子期收起了笑容。妾敬一看,连忙住了嘴。虞子期一愣,立刻明白他误会了,连忙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无妨,是不是有官吏自行加赋,还是有豪强横行乡里?”
“都不是妾敬见他这么说。也放松下来:“官吏到还好,豪强就算霸道,也比以前有所收敛。只是齐地刚刚收复,去年又一直在交战,所以生产恢复得很有限,韩柱国征收的刍稿之类的虽然不多,也让百姓
女敌没有再说下尖,可是他的意思虞午期明白了。他沉吟瞻郑重的看着委敬说道:“你要见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