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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_
这句为什么问的不是现在,他们心知肚明,他问的是十多年前的旧事;这一句为什么十多年前没有问出来,十多年后恨意伴随着这句为什么焚烧,几乎要烧尽空气里的一切。
于澄平的眼泪再次流出来,默然无言。___
然而他的泪水跟无言只是更加激怒杜天悬。 ___
“我问你为什么,你怎么都不回答?”
于澄平颤抖的启唇,但吐出来的只是道歉的言语,毕竟所有的一切,他都无话可说。____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要的是你给我答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明知道当时我是多么疯狂的爱上……”“你”字没有说出来,杜天悬紧急的住口,再次武装起自己。
于澄平脸色苍白,嘴唇却像血一样的红,他双唇开合,吐出来的却是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难堪话语。
“我不可能爱上你,但是我跟你在一起后,没有男人我真的受不了。你去了两个月,我的身体受不了没有男人抚慰……”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龌龊的话。”
杜天悬奋力的一个拳头击下,心中的怨恨让他几乎想要杀了于澄平,他的答案跟他这些年想的并没有不同,他只是一个下贱得让他不屑一顾的男人。
他的坚挺还在于澄平的体内被柔柔的包围着。与于澄平性交时的快感,跟与他人还是完全不同的。
这也是为什么于澄平提议他们互相发泄望时,那种自后背窜上的电流,让他完全无法抵抗。____
明知道于澄平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男妓,他还是选择了跟他一起发泄望。
纵然事后他感觉既愤怒又心,也一再的想要断绝这种荒谬心的关系;但是每当他有空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拨打的还是于澄平的电话,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自虐。__
他明明那么瞧不起于澄平,但是他无法否认,当火燃烧的时刻,于澄平让他的肉体极度的厌足。
“让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算是我补偿你的一种方式。”
于澄平红得像血一样的唇吻着杜天悬的唇角,双手捏抚着他的乳红,一阵阵的快感慢慢的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_
他想要在于澄平的身体里冲刺,发泄自己强烈的欲求,但是另外一股想推开于澄平的厌恶感同样的强烈。
嫌弃与沉迷周而复始的轮回着,不断侵蚀他的心,让他痛恨自己。
“让我来……”___
于澄平让杜天悬躺倒在床铺上,然后用双脚夹紧杜天悬的臀部,坐在他的腰腹上,自行扭动着腰部。
于澄平时快时慢的自行吞吐着他的阳刚,紧密的接合带来的快感让他几欲疯狂,也很难想像他跟许多男人都发生过关系。
起先于澄平要用手辅助,才能够让他巨大的坚挺一寸寸的进入他的体内,发出的呻吟声又像疼痛、又像求饶,让他无法相信这对于澄平而言是件愉快的事情。_ ___
但是于澄平明亮的眼睛盯视着他,那眼神是如此的纯洁无垢,腰部已经可以顺利的起落,吞食着他的坚挺,上下左右的动作着,让他感受到最大的快感跟刺激。___ ___
跟于澄平做爱是个曼妙的经验。____
望着于澄平咬紧双唇、眉头微蹙,却仍眼眸明亮的望着他,好像是多么希望取悦他,他就会想到那一段无瑕的恋情。_
那时他痛恨富裕家庭里的冷漠跟无情,住到于澄平租的小屋里,于澄平没有家人,因此没有金钱援助,且是个月领几千元的实习老师,穷困的程度令人难以想像。?_____
他为了于澄平去打工,拒绝接受家庭的援助,不想再当个放浪、不学无术的青少年。_
纵然那是为了抵抗他的父亲,要成为跟他父亲理想中完全不同的人种,但是于澄平却改变了他。
小小不到十坪的房间,就是他们甜蜜的窝;通风不好,连电风扇都是从废弃物里捡来修理的,使用时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但是他甘之如饴。_
为什么他对于澄平付出一切的真心,得到的却是背叛跟不堪??_
“唔嗯……啊啊……”_
于澄平那扭转的腰身轻轻的颤抖,两颊的红晕像喝了酒一般,内部收缩着,气息开始急促。__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奋力的往上顶。
于澄平双手撑在床上,紧闭着双唇开始随着腰身的颤抖而啃咬他。
望着于澄平渐渐进入高潮的媚态,一股浓浓的苦涩哽在喉口,但是他的心却像冰块一样,感觉不到一丝暖气。
反正于澄平本来就是这样的无耻男人,他现在也不像以前一样的天真。
一个需要男人的抚慰、一个需要性的发泄,他们只是各取所需,何必再去多想!
那些背叛跟痛苦,只不过是人生的经验,这个男人在他的人生再也不可能占有一席之地。
他将腰腹用力的挺起,双手按住于澄平的双臀,不让他移动;这样强猛有力的进入,果然让于澄平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_____
“会,会痛……啊啊唔”
他不顾于澄平痛苦的呻吟,奋力发泄着自己兴奋的欲求。____
反正于澄平本来就是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怜惜,他不是他的爱人,他只是他性发泄的对象而已。
于澄平拿了药,家医科的医师并没有多问他为何私处会有撕裂伤,只是开药给他。
他拿着药,脚步不太平稳的走回家。_
那一次太过激烈,杜天悬在最后的时候伤了他,而他隔日果然因为剧烈运动而肌肉酸痛,随便有人拍他的肩,就可以让他痛得跳起来。
再加上快要暑假了,工作上的琐事变多,他在过度操劳下竟然严重感冒,吃了几天药都没好,又因为他是照顾低年级生的,小朋友容易感染感冒病毒,最后是学校不让他到学校去。
他一个人独居,睡到头脑发昏、又累又渴,也没有人买东西过来给他吃,又得强撑着身子到外面买便当。
便当油腻,他吃了几口,又不舒服的抱着马桶吐了出来。
恶性循环之下,他的身体不但没有痊愈,还变得更加严重,吃什么就吐什么,就连受伤的私处也在身体不适的状况下也变得更加严重,所以今天他才到这家医院看诊。幸好医生什么话都没问,要不然他根本就无法回答。
才进了家门,他又因为刚才走了一段路流汗,吹了风又发寒,他知道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明明知道空腹吃药很不好,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可以吃点东西垫垫胃;反正食物进了胃后,只会让他吐出来而已,吃也没用。他囫囵的咽下退烧药,还没爬到床铺就全身无力的晕了过去。_ _
朦胧间,听到有人唤他,他却睁不开眼睛。
“老师,老师,你醒醒啊!”
___于澄平吃力的睁开双眼,竟然是杜博彦在他身边,他将脸别过去。“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传染给你。”
“老师你好严重,好像快要死掉了!”
杜博彦一脸担惊受怕的表情,从书包拿出手机;因为家庭富裕,他小小年纪就有一个高科技的手机放在书包里,随时可以向外求救。
“我叫爹地来救你……”__ __
于澄平惨叫起来,他最不愿意让杜天悬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惨落魄,没有情人、没有亲属。
他喘着气道:“老师很好,我睡一觉就好……”_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
“别打电话给你爹地……不要、不要……我不要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_ _
他执拗的喃喃碎念,却天旋地转,连杜博彦唤他的声音都听不见了。__
白色的被单有消毒水的味道,一片的纯白,让于澄平有进入天堂的感觉,但是他知道他无法进入天堂,只有炼狱在等着他。__
“老师”
像是被他昏倒的惨状给吓呆了,杜博彦眼泪鼻涕齐流。
于澄平想要抬起手来告诉杜博彦自己没事,手却重得很,他无法举起,只好放_ ___:_
“可以说话吗?”_ ___
低沉声音的主人是于澄平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他用力的睁开眼睛,果然杜天悬就站在他的床边,眼里闪烁的光芒很暗,让人无法分辨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
“差点就转成肺炎,你知道吗?”
于澄平没说话,因为也无法说话。
杜天悬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不知对杜博彦说什么,杜博彦转身跑出去,寂静的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
“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___
杜天悬的声音十分严峻,像鞭子一样的抽痛他的心,于澄平喘了好几口气,才发得出微弱的声音,只是这声音,连他的耳朵听起来都像可怜到随时会断气。
“劳烦你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