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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接住圣旨转身递给回生,随后去拉了她的手将她带至屋内,一边走一边道:“指不定那地里藏了金子呢。”
她轻哼着瞥他一眼,道:“那你轮不到你头上。”
真有了金子也是进了她的腰间。
……
两人居于院落却不知盛京城内忽地谣言四起,长公主无德善妒,曾于新婚当日逼得驸马红颜知己服毒自尽,如今又逼得秦家小姐下嫁他人。秦家夫人心生苦闷一气之下险些投湖自尽,亏得被人拦住了,这才保了性命,她老泪纵横直恨自家无权无势,眼睁睁地看着黄家上门来提亲,黄家三少爷生性风流已娶了妻纳了妾,如今仗着舅舅在朝中当官,垂涎秦姑娘美貌便仗着家中有钱有势硬要将人娶过门去当小妾。
这一番说让路人心生愤慨,不多时便沸沸扬扬传遍大街小巷,大有盖过丞相断袖之势。
茶楼之内段天淮与九剑迎面而坐,两人听着邻桌几人的窃窃私语,脸上俱是挂着淡淡笑意,因深知凌无双的脾性,此时听人这般议论顿觉可笑。
九剑轻转着手里被子,低着头看着杯中纹丝不动的茶水,轻声问道:“是要在京中立足了吗?”
段天淮脸上覆着银制面具,空着的一只袖袍垂在身侧随风而动,他暗沉着嗓音道:“我与你一般自小是个孤儿,可你我境遇不同,我是为父母所弃你是父母为仇人所害,我幼时沿街乞讨来了京城,京中华丽富庶,那时我便想着有朝一日在这里有自己容身之处。”
九剑抬头看向窗外,良久后才道:“你留在京中也好。”他顿了顿又道:“我将你从关外带了回来,你却迟迟不去见她,是要她一辈子对你心存歉意吗?”
段天淮不偏头看了眼自己的袖袍,又抬手抚上面上冰凉的面具,道:“我虽侥幸不死却断臂毁容,如今这幅模样也不在适宜在公主身边担任侍卫一职,让公主以为我死了也未尝不好。”他笑了笑,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凝眸看他,“九剑,我需告诉你一声,我当去关外是奉命去护凤家少爷周全的。”
闻言,九剑抿唇不语,段天淮看了他一眼,又道:“凤少爷花名在外,却是真假难辨。”
他面色平和,缓缓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死缠烂打损了我一楼之主的颜面。”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举起杯子来,“便宜凤倾城那个妖孽了。”
……
凤倾城那妖孽从回生口中得知城中百姓竟这般议论凌无双,在书房笑得肆无忌惮。回生却是紧绷着肩头不时看向门外,生怕凌无双进来给听见了。
“她人呢?”凤倾城笑过后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问道,“可有去告诉她?”
“奴才不敢。”
“那我去与她说说。”说罢他就将账本扔到一边去了,站起身来直接往门边走去。回生默默地跟着他,见他忽然停了下来他忙止住步子立在一旁,低眉顺眼不敢吭声。
凤倾城拿着折扇拍了拍他的肩头,问道:“还说了什么?”
“没了。”
他点了点头,加快步伐朝寝室走去,走至门边还未进了去就听闻巧心气愤的声音:“公主,秦夫人真这么说!”
凌无双挥了挥手,不想将这坊间传闻放在心上,瞥了一眼晃动的珠帘,她懒懒出声道:“门外的可是也想告诉我如今我在京城之内是声名狼藉了?”
凤倾城摸着鼻子跨进门内,紧挨着门框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人,诧异道:“你都知道了?”
凌无双伸出纤纤玉指,看着掌心的纹络悠悠答道:“你有回生我有巧心,除去他们二人之外还有一院子的下人,稍有风吹草动不消片刻就能传到我耳边了。”
他笑着朝她大步而去,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了下来,“秦夫人向来是不知收敛的人,她胡闹几日就好了。”
她微微蹙眉,偏着头看向他,不悦道:“你可是在为她说话好叫我不与她计较?”不等他说话她又道:“她一门心思的想把女人嫁到我们府上来,我全当不知道,如今她在外败坏我名声我可不能轻易放了她。你若是有心为她说话赶快出去,别到时被我拿了花瓶砸出去。”
凤倾城俯身上前,双手捧着她的脑袋,见她眉头紧锁不由伸手去抚平了,“我可没想过为谁说好话,我只是来看看你可有动气,你堂堂一个公主委实不该拿此等小事放在心上,免得伤了孩子。”
“我为何听着还是觉得你是来替秦夫人说好话来了?”
他甚是无辜地看着她,慢慢矮下头去枕在她柔软的胸前,佯装委屈道:“凌无双,为夫一心为你,若是你不高兴了我立刻命人去将秦夫人绑了你面前来给你请罪。”
她笑着在他后脑拍了一巴掌,因他伏在自己身上她说话之时声音低了不少,“你若是绑了她来就更显我卑劣无德了,与这种人不必计较,若是计较了倒显得我心虚了。”她轻轻推了他一把,而他却是不肯挪动半分,脑袋还在她胸前蹭了蹭,她红着脸往屋内看去,不知何时巧心已经退下去了。“凤倾城,你压着我喘不过去来了,可是要将我闷死了才甘心?”
闻言,他迅速抬起头来,伸手在她胸口抚了抚,“顺顺气。”
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将垂落在身侧的薄被拉好,遮至下颚。“你那位黄兄何时到秦家提亲了?”
凤倾城耸了耸肩,端了一旁小几上她喝过的参茶喝了一口,随后搁下茶杯,道:“他一直惦记着秦媚儿,早前就提过几次亲,这番安份了几年又不安分了。”
“那你说秦媚儿可会点头应下这门亲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夫人不肯,这亲事怕是成不了,况且还是嫁到黄府做妾。”
她忍不住抬腿踹了他一脚,凉凉道:“嫁到你府上做妾就好到旁人府上就不行了?”
他张了张唇刚想解释就叫她一个眼神止住了,“秦家虽不是大户人家,可也算是清白人家,她心气一向高,定不会同意。”
“心气高?”她慢慢咬着这几个字,眼中现出一丝凌厉来,“她若是心气高了为何还想给你做妾?”
“……”
“秦夫人心比天高我就给她找个尊贵如天的女婿。”
凤倾城诧异地张大了嘴巴,愣了好久才开口道:“你可是想将她送到宫里去?”如此一来他见了秦媚儿岂不是要唤一声娘娘了?
凌无双扫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日后怕是得进宫里了,如今就在王府好了。”
“你是说凌沭?”
“有何不可?凌沭要是当了皇帝秦夫人还得敲锣打鼓来给我送礼呢,你是不是也觉得凌沭要比那个黄少爷好?”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较晚啊。
《迎春录》
公主:今日九剑来信邀我去血楼小住。
驸马:你回信了?
公主:还没。
驸马:那种地方少去,晦气得很。
公主:我正想邀他来府上小住几日。
驸马:不行。
公主:为何?
驸马:我看着他心烦,他看着我不怀好意。
公主:……
42驸马多娇
三王爷凌洹府上至今无一侧妃无一侍妾,可四王爷府上却有了两位侧妃侍妾无数。早在凌沭从边疆回京时德熙帝便赏了各色美女给他;还做主为他纳了侧妃好早日生下皇家子嗣;之后满朝文武又是殷勤地送了一堆来,他没有丝毫婉拒全收了下来,如今的四王爷府上可谓是美女如云、千娇百媚。
凌无双在与凤倾城说了要将秦媚儿弄进王府的当晚就让人捎了信给凌沭;说是有要事相商;也不知凌沭想到何事了;第二日一早就来了府上。
下人来禀时凌无双正喝着药,闻言就要将那喝了一半的药碗搁下来。
凤倾城拉住她的手;就着她喝药的姿势将碗抵在她的唇边;道:“将药喝了再去。”
她皱着眉头,若是一口气还是能喝下去的;如今满口涩味还怎么能忍受那呛鼻的药汁?她一脸抗拒地摇着头,道:“已喝了不少了。”说着就挥开他的手从凳之上站了起来,“再说凌沭来了我也不好让他久等,我可是有求于他的。”
他晃了晃碗内墨黑药汁,轻挑眉头妖冶邪魅,“那还是要将药喝了。”
她哼了哼,眼眸闪烁,看屋内只站了巧心一人,从他手中夺了药碗过来,许是力道大了,碗中液体洒了出来却是落在了他红色衣袍上。见状,她心中不由得意了几分,闭着眼将药喝尽。
凤倾城看着甚是欣慰,自觉夫纲振兴了不少,正当他端了茶去给她漱口时,猛然被他勾住了脖子,唇齿之间弥散出苦涩之味来,墨黑的药汁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咳……凌无双!”
将药哺入他口中的人笑得毫不遮掩,“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你吃着可苦?”
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