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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甚是亲切。“再不起来你儿子要饿了。”他笑呵呵地将那鞋子踩在她身上,又在她脸上蹭了蹭。
凌无双看着来气,一把夺了回来揣在怀里,“你现在倒是会温言软语了,方才怎不见你这般和颜悦色?凤倾城,别当惹了我就什么事都没了。”
他敛了衣袍坐到她身边去了,轻轻推着她的手臂,好言道:“方才我是无心的。”
“别拿了无心来当借口。”她挪了挪身子不想与他靠得近,“今日你为了秦媚儿与我吼了,日后便能为了她将我下堂了。”
凤倾城偷偷侧首看她,看轻咬着唇瓣,不由笑了,“你不是总说要休了我,真有那一日你就休了我再从文武百官中挑选出年轻有为的贤能人士来。”他缓缓伸手至她而后,轻揉着那一处,“等你嫁了我就去出家,吃斋念佛祈求你嫁了个良人。”
“也好,我再求父皇颁了圣旨让秦姑娘去尼姑庵修行,你就与她一同断了红尘执念,常伴青灯古佛。”
他静默了片刻,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凝眸看她良久,而后道:“回生已经将药送过去了,往后我也不会轻易见了她让你不痛快了……若是有事也会与你商议了……”他顿了顿,也不知她是否在听,便又推了推她,“凌无双,我不会再娶了旁人的,你就放心好了,成亲那一回也只是想叫你难堪……”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见她仍旧躺着不动他有些无措起来,想她与德熙帝置气可是有些日子了,若是与他置了气等到孩子出生了还不消气可如何是好?总不可叫孩子一睁眼就知道它爹娘不和吧?他半跪在榻上俯身看她,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一头墨法垂泻而下落在她的肩上,他盯着她颤动的睫毛许久,慢慢俯身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温和道:“真的,我也才见着了你一人的身子。”
“无耻。”她朝着她啐了一口,面颊燥红,看两人姿势暧昧至极她又催着他让开。
凤倾城却是不理,故意贴近了她的身子,状似无意地磨蹭着,“我本就无耻,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做不得假。”
“你让开。”她偏着头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了,屈起一条腿来想挡住两人变得滚热的身躯,不想却叫他压住了,他跻身在她的两腿之间,形骸不拘,笑得不怀好意。
凌无双急急嚷道:“凤倾城,你若是敢胡来了我叫你好看!”她猛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愤懑不已,“本宫饿了 ,要去用膳了。”
周遭变得静寂,半晌后,她睁开眼,映入眼帘地却是他笑得魅惑的容颜,白皙如玉妖而不艳,她似看得出神了也未留意他低头吻了过来,渐渐地她也随着他了,不由自主地抓了他的衣袍,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舌蜿蜒而下却始终停留在她的脖颈之上,最后隔着衣裳重重一咬,迅速放开,粗喘着气息抬头看她,邪邪笑道:“我定会为你守身如玉,不叫别人窥探一点。”
“滚!”她挥舞着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红着脸骂道:“凤倾城,你真无耻。”
“你方才已经说过了。”他笑笑,温文尔雅,起身后理了衣袍,随后将她扶了起来,又将她的发髻整理了一番才拉了她起来,“饿了便会浑身无力,什么事都干不了。”
她踢了他一脚,板着脸出去了。
凤倾城尾随在她身后,摸了摸唇,回味无穷,甚是知足……
作者有话要说:驸马很荡漾,然后笑得很淫。。。
34驸马多娇
过午,听得安伯来说沭王来了府上;正在凤老爷书房议事;所议何事却是不得而知。安伯听了凤老爷差遣来迎春苑禀报,道:“少爷,老爷让我来请您去书房一趟;沭王殿下也在。”
凤倾城晃悠着一条腿躺在藤椅上;闻言也只是动了动眼皮子;漫不经心道:“去了作甚?”
“老奴不知。”
他想了想,按理说来凌沭也是他大舅爷;着实不可怠慢了;便道:“知道了,一会儿去就。”
回了管家后;他起身回房。因凌无双自午膳后还是不愿搭理他,他闲着无趣便在外面呆着,而她留在屋里缝制孩子的鞋帽,本想说前院已经送了不少过来了,但看她乐得去做他便没自讨没趣。
掀了珠帘见她正拿了纳了一半的鞋底发怔,针脚也不似原先那样平整了,凤倾城不由在心底暗笑,饶是如此面上仍旧流露出歉疚来,有意从她身旁经过,衣袍拂在她的手背之上,带来丝丝凉意。
凌无双咬咬牙,忍了下来,没与他一般见识。抬头见他拿了月白衣裳来换,原先穿在身上的红色锦袍叫他仍在了地上,她不由蹙眉,自个儿心中将他鄙夷了一番,换得他是女子岂不是每每出门前都要花上不少时间梳妆挽面?
凤倾城佯装未注意到她,他一边换着衣裳一边道:“你可要随我一同去?在我还未我与你成亲时,沭王可从未踏入我府上,兴许这次还是看在你面上来瞧瞧我这个妹夫,若是让他知道我惹得你不高兴了他可会收拾了我?”
凌无双轻哼一声,不知是他装傻还是本就如此,无事不登三宝殿,凌沭也不会平白无故与府上来往,再者凌沭也才回了京。她放了手里东西,起身朝他走了过去,轻靠在斗柜之上,横着双臂只爱胸前,看戏似的看着他,叹道:“你若是拿了你一半的聪明放在人情世故上就好了,凌沭何等精明之人,只他想要的必定会千方百计不择手段,你凤家有什么?说到底还是银子二字,金银铺路,他脚下走着自然顺畅。”
他嘻嘻笑了起来,耍赖站在她面前搂着她的腰,摸摸她略显干燥的唇瓣,道:“你说的我知道,我只去见见他,府里诸事还是爹娘做主。”说罢,他低头在她脸上碰了碰,“凌无双,你还在与我置气?我都在外头反省许久了,你是不知外面日头有多大,照得我脸上火燎燎的疼。”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舒服地眯着眼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着。
凌无双蹙眉看了他,此时竟不知自己跟他生什么气,要他钟情还是要他将自己捧在手心里?有时看他也是极好的,抛开相貌不说,他性情直爽不曾于她虚与委蛇,这些总好过睡在一张床上貌合神离的夫妻。又想两人皆是锦衣玉食不愁吃穿,细细琢磨着日子也能过得长久。可人心却是最为善变的,她半眯着眸子思量着若真有他变心那一日,她一定会将休了他再将他流放至苦寒之地,永世不得返京!
“我犯不着你与置气。”她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拍了拍他的胸膛,道:“快去吧 ,别让凌沭久等了,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高你驸马许多。”
“我是长公主的驸马。”
“你要知太子一事朝中闹得正凶,他可是群臣大力举荐之人。”
“那我还是第一城的少爷,较他富庶许多。”
“凤倾城,他堂堂王爷手握权势,御前一句话足可叫你沦为街头乞丐。”
他不以为意地拉着她的手,凑在唇边轻轻啃咬着,“那可要叫你失望了,我爹娘可不会傻得将家产全放了台面上来。”
她喳喳眼睛,从他胸前探出头来,问道:“你还藏了多少家产?”
“想知道?”他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爹娘不曾告诉我。”
“……”
雨过天晴,便是如此,她与他依旧玩笑依旧斗嘴。
凌无双送他出了门,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喊道:“等你从书房回来了我们出去逛逛。”
他转过身来,手里晃着折扇,笑得温暖和煦。 “好。”朝她挥了挥手,随后就领着回生往前院去了。
凌无双回了苑内,见巧心在门边抿唇偷笑,她神情甚是严肃地看着她,问道:“何事这么高兴?说来我听听也好叫我高兴一回。”
巧心朝她福了福身,道:“奴婢只看了公主气消心里高兴罢了,不曾遇到什么高兴事。倒是公主您让驸马爷紧张了一回,奴婢看驸马爷钟情得很。”
她不自知地摸摸自己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来,温婉淡雅犹如花开,“你若再帮凤倾城说话我就将你嫁了出去。”
巧心低头红着脸,显得局促起来,“奴婢不敢了。”
南院不比迎春苑幽静,亭台楼阁遍布。凤倾城寻了近路过去,弄得一身落叶。安伯守在书房之外,本是东张西望的,转头间见了他忙躬身应了上来,一边帮他拂去身上落叶一边道:“沭王殿下问了好几回了,…》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