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觉得苗苗好象胖了,比以前沉了。我抱着女人上楼,一个楼梯一个楼梯地走,女人的双手缠绕在我的脖子上,她再也不说话了。我走到自己的房子门口,一脚踢开了门,再一脚关上了门。
我把女人放在黑暗里,放在我的床上,女人自己脱掉了鞋子,她一声不吭。我把脱下来的衣服都扔在了看不见的角落里,我扑向女人,压到她的身上,我拼命地吻着她,她开始畅快地呻吟起来,我脱去她简单的衣服,我让她一丝不挂地和我搂抱在一起。我对她说,苗苗,你想死我了。女人说,我也想你,我喜欢你。我说,苗苗,你的声音变了。我这样说着,就扶着坚硬的阴茎分开了女人的双腿,胡乱顶了两下,我就进入了她,她喊了几声,她说,小爬,快点啊,快插我啊,你怎么不动了?我对她说,苗苗,你的身体不好,还是不做了。女人说,不,小爬,我身体好着呢,你快点,我要你!你别睡啊,别睡!女人使劲地摇晃着我,我又醒过来,我对她说,就这一次,以后就不允许了。女人急促地说,好好好……我这样说着就开始快速地抽插她,我搂紧女人的屁股,把脸紧贴在女人饱满的乳房上,她的乳头凉丝丝地顶着我的脸,我听见下面“呱唧呱唧”的响声,听见女人更加放肆的叫声,一会儿她叫着,张嘴在我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她的指甲抠进了我的肉里,她发出痛哭一样高潮的喊叫,我就在那时射了。我对女人说,苗苗,你累死我了,我要睡了。我说完就从她身上下来,歪在一边,两秒钟都没有过,我就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口照射进屋子,照在我的眼睛上,我的头很沉,我费劲地睁开眼睛,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喝酒了,而且喝多了。我得去洗个澡,洗净身上的酒精味,我看见我的皮肤是红的,好象血管里流淌的都是酒精。我看见自己的双手全是干了的血迹,这是怎么回事?我坐起身子,枕头粘连在了头发上,我想拿开,顿时觉得头像刀子割的一样疼,我一点一点把枕头撕开,知道自己的头流过血,不知道什么时候血自己停了,我的枕头和被褥上也全是血迹。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到小屋的?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我好象还梦见苗苗了。我穿鞋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只扎头发的黑色橡皮筋。我捡起橡皮筋,这可能是谢雨的。谢雨那天是披散着头发来的呀,她怎么可能有橡皮筋?我想了想,也可能是乔敏的,她在这吃过饭,我有些日子没有扫地了。
我还是拿香皂毛巾去街上的澡堂洗了淋浴,头一点都不疼了。我洗完澡回到院子里正好看见陈春兰,我就对她说,我今天要搬走。陈春兰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去水管前洗手了,她轻声地问我,你怎么突然想搬走?我说,我可能下午搬,一会儿我去找房子,我在这里住的太久,想换一个环境。陈春兰看着我说,这里不是挺好吗?别搬了。我说,我已经决定搬了。我听见摩托车的响声,刘二年径直开进了院子,他拿下安全帽,对我嘿嘿一笑说,我看你前些日子又带回一个大个子妹妹,你小子准备换多少啊?陈春兰气愤地对刘二年说,人家换多少关你屁事,你昨天晚上不是不加班吗?你去哪里了?刘二年嘿嘿笑着说,老婆啊,谁告诉你不加班了,你怎么对我那么凶,我去给你做午饭。刘二年说着就进厨房忙活去了。陈春兰笑着对我说,你要是决定搬就搬吧,搬走以后希望你经常回来玩。我说,我的朋友张朵在二楼,我肯定会回来的,你放心。陈春兰说,我也是你的朋友嘛。我说,你是房东,就知道每月给我索要房租,我们没什么感情。陈春兰说,还想让我给你免费不成,呵呵。我走上楼,站在栏杆前对陈春兰说,我有那个意思。她的小拳头对着我伸了伸说,别走了,不收你钱了。
张朵从屋子里揉着眼睛出来,看样子这小子也是刚睡醒,张朵看见我后就暧昧地笑起来,我说,你笑什么?张朵说,听说你要搬了,搬就搬吧,你喊什么喊,弄得我和乔敏也睡不成觉。张朵走进我的小屋,依然在暧昧地笑。我说,你总是让我感觉厌烦,感觉怕。张朵说,你是真烦我了,我本来是想和你做邻居的,你这一走,我又寂寞了。我说,你有乔敏。张朵说,什么时候搬,我来帮你,我再去睡一会儿,昨天晚上折腾得太严重。张朵说完就趿拉着拖鞋回自己的房子睡觉了。
我骑车去了西门外的铁牛街,只进了一家院子就找到了房子,我挺幸运。房东老太太把我带上二楼,打开那间房门让我看,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丢弃的报纸杂志,还有颜料什么的。房东老太太说,你要是住,我马上给你打扫干净,这住的是一对学画画的恋人,刚搬走,你自己住,还是带女朋友一块儿来住?我说,我没有女朋友。老太太说,如今的大学生都有,像你这样的,一看就知道有女朋友。我问,为什么?她笑呵呵地跟着我下楼说,看上去又干净又斯文,女孩子怎么可能不对你动心呢。我说,那您就敢肯定我对女孩子一定动心吗?老太太说,漂亮女孩子那么多,你不可能一个都看不上,如今的女孩子确实比我们这辈儿人好看,都有漂亮衣服穿嘛,什么化妆品呀,听说贵的一瓶能买台洗衣机了……我掏出钱包,把第一个月的房钱交到老太太手中说,大妈啊,您不相信一瓶香水能买一套四室两厅的大房子吧?老太太的嘴干瘪地张着,半天没有说话。我一边对她说,我也只是知道这一点儿,或许还有比这更贵的呢,一边离开了铁牛街22号院子。
我把手机卡扔了,重新换了一个号码,这样翟际就找不到我了。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张朵帮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车里,连自行车也一起装上拉走了。张朵和乔敏站在大门口送别,陈春兰也出来和我挥手,她嘴里说着什么,我没有听见。出租车倒出胡同,在柏油路上迷瞪了一下,就飞快地朝铁牛街跑去。从此,我和橘子街71号再也没有了关系,我和翟际的一切也到此结束。那是我的一段伤感的历史,一段无法回去的青春岁月。
__________________
第十七章:睡在无话可说的冬天
那些经历过的,仿佛虚无,我深深爱过的,都保留在自己的位置。天黑了,我就拥有一个夜晚。整个白天我在刺耳的音乐声中熟睡,我梦见刹车声,梦见海水涌进我的屋子,梦见火和公鸡的嘶鸣。我的台灯,我趴在它12瓦的光芒下写作,地上已经扔了一片白花花的稿纸,那些我只写几个字就扔掉的稿纸,那些稿纸上翟际的名字。我发现自己写不下去了。最后就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我痛恨自己不能叙述我和她们的故事,我害怕那些事情会被遗忘,烂在坟墓里。
铁牛街22号,我的大房子。我躺在里面,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打扰。外面下起了雨,雨是秋天的雨,几片枯黄的树叶飘进我的小屋,像苗苗的鞋子。上个月,张朵给我送来了一封信,是苗苗的妈妈写给我的,就几句话,问苗苗给我写的信收到没有,她想让我把苗苗的衣服寄给她。我留下那几件卡通衣服,还有一件苗苗最爱穿的灰色束腰外套,把其它的衣服拿到邮局按照她留的地址寄了出去。我本来想去看看苗苗的爸爸妈妈,可是我没有去,我去了又能怎样呢?
张朵在电话里告诉我,谢雨去找过我,翟际也去找过我。可是我谁也不想见,我只想闷在这间房子里,也许秋天过完,我就要去北京了。北京在我看来只是另外一个更大的城市,我所能做的只是走到那里,在那里住下。其实一个人选择财富也是不错的,特别是谢雨那样的女孩更有资本。我并没有要爱上她的意思,所以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她,让她嫁给那个有钱的男人。
我在“鹰”网吧看见了铅。她一边吹着泡泡糖,一边飞快地打字。我站在她的后边,看见她QQ号里面的人头一堆,晃得我眼都花了。我说,生意不错嘛。铅回过头来看我,她兴奋地说,房小爬,是你啊!她马上关掉QQ说,我是没什么事情干了,哄他们开心,我也开心。
我们在一家甜食店坐下来,她说她喜欢喝莲子汤,我们就都喝了莲子汤。她对我说,我真没有想到翟际会离开你。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说,她那么爱你。我说,她以前爱,看见周全以后就不爱了。铅说,房小爬,你想让她回到你身边吗?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我有把握让她回来,或许她现在正等你去找她。我说,我是不会再找她了。
铅说她是主动提出和张朵分手的,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张朵不喜欢她了,虽然张朵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