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人……能先转过身去吗?”糯糯的声音细若风轻,许清含笑摇摇头,上前拔去她头上的紫木钗,让一头青丝撒下来如流云飞瀑,水儿美丽的脸上更加嫣红,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玉指搭到衣带上,正要动作,却被许清握住,水儿愕然抬起头来,脸上神色立即变得凄怆。
许清笑意更浓,轻道:“我来!”
水儿一时不知所措,她还以为许清又要拒绝她,却不想是这般,她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双眸紧闭,再也不敢睁开。
许清缓缓扯开她的衣带,无声的退下她那心字罗衣,让那玉锁香肩、水色肚兜露于灯下,水儿的身体有些削瘦,但却温润如玉,处处惹人怜爱,当许清退下她的罗裙时,她那骄小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如一枝在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枝。
许清先在她额头上轻吻一口,才将手伸到她背后,轻轻一扯活结,那水色肚兜缓缓滑落,露出一具纤约合度的玉雕来,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那双玉兔不住起伏,虽然不十分丰硕,形状却非常优美,上缀两点细细的红樱桃,被她那堪可盈握的纤腰一衬,便如两座雪峰傲然挺立。
“大人……”
看着她脸上红潮如血,许清不忍不再为难她,退去自己的衣衫后,一把抱起她水蛇般柔软的身体,步入暖暖的池水中,水儿此时也只得睁开眼来,取过手巾潜他轻轻擦洗。
撒满花瓣的池水澹澹荡荡,擦洗到他下身巨浪时,水儿只觉双手变得酥软,口中不禁逸出一声轻吟,好不容易洗完,突然觉得酥胸被一双大手握住,轻轻揉动,水儿惊呼一声,瘫软在他怀里,香唇立即又被噙住,那灵活的舌头随即顶进她口中,与她的香舌搅在一起,让水儿脑中只剩下阵阵眩晕的感觉。
在窒息前那一刻,许清才放开她的嘴唇,水儿不过一切的扑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玉乳在他的揉虐下渐渐变得肿胀起来,等她稍稍平复呼吸,便感觉到幽谷间顶着一根滚烫的巨浪。
“啊……大人!”一串莺语随着喘息让人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水儿!”
“嗯哦!”水儿不知是在轻吟还是在回答,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很快落到一外间的罗床上,接着全身每个地方都被那双大手肆意的掠夺了个遍,让她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随之扭动,整副娇躯就象一只游过水面的蛇儿。
等水儿莺声串串,芳草含露,浑身滚烫得如同着火,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时,下身忽如巨龙闯入,一瞬间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裂,刺穿了一般。
“啊……大人……”那滚烫热辣而充实的感觉让水儿螓首高高扬起,口中长呼出来。
夜歌声醉,灯光自轩窗透出,映上窗前的花枝上,被夜风一吹,暗香在夜色中悄然飘散。
第二天清晨,水儿坐在妆台前,许清站在身后帮她梳髻,梳了几回,依然不成样子,但水儿脸上却充满了幸福感。
“水儿莫急,夫君没能让你穿着大红嫁衣进门,这发髻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梳好!”许清忙得额头隐隐见汗,他时常出京,自然也常得自己梳髻,但男人的发髻毕竟容易梳些,女人的同心髻多些讲究,而且这次他可不打算马虎了事,因此摆弄了许久,依然梳不出个满意的同心髻来。
“大人有所不知,奴家当日已经穿过嫁衣了,虽然大人没有看到,但奴家确实已经为大人穿过了,奴家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此生只穿一次嫁衣,哪怕是为了大人,也只穿一次,绝不穿第二次……”
许清一把堵住她的嘴巴,笑道:“傻丫头别说了,当日的情形李清阳都写信告诉我了,歉意的话我也不说了,因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水儿抿嘴一笑,将头靠到他怀里,须臾又抬起来,娇俏地说道:“大人快梳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帮奴家梳的,梳不好奴家可不依你!”
“好好好一定,一定,娘子请坐好我就不信了,这同心髻难不成比兴州城难拿下!”
“大人你说什么呢,哼感情你把奴家这头发当成千军万马了,奴家成了你的敌人是吗?”
“这个嘛就算是敌人,那也只有床上的时候是敌人……嘶轻点,轻点,为夫不说了不说了!”
连声央求之下,腰间软肉终于得以解脱出来,水儿轻咬着下唇,镜中的她笑得象一只妖媚的狐狸精。
“我就想不通了,女人怎么都会这一招呢,而且传承千年,丝毫不见走样!”
“嘻嘻嘻嘻……”
第430章 渔家傲
一棹春风一叶舟,
一纶茧缕一轻钩。
花满渚,
酒满瓯,
万顷波中得自由!
金山寺下的缓流中,一叶乌蓬船泊于柳阴下,轻风拂过,柳丝飞扬如招展的绿水袖,轻舟上一渔者戴着竹斗笠,身穿粗布衣裳,坐于船头的小几边,脚下压着一支长钓。
几丈远的水面上,鱼漂轻轻的颤动着,想是鱼儿在戏钩。渔者也不急,端起身边小几上的杯子,轻饮一口,放眼远处的江流,浩浩荡荡,无尽无涯。
这时船蓬中走出一女子,也是一身农家的粗布衣裙,如邻村的小媳妇,但那绰约的身姿,淡雅的美态,却有万花齐放也掩盖不了的清丽,她挽着袖子,手上拿着一个葫芦做的水瓢,似乎正在舀水做饭。
“大人,这么久还钓不上一尾鱼,奴家这是巧妇难为无鱼之炊……嘻嘻!”
“哎呀,水儿莫要出来您这一出来,鱼儿更不会上钩了!”
“大人这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词,你钓不上鱼来,关奴家什么事!”
船头的渔者也不装样了,脱下头上的竹斗笠,不是许清是谁,他把斗笠往脚边一放,呵呵笑道:“水儿听说过秀色可餐吧,这鱼儿见了你,岂会再来吃我下的饵?真那样,本国公只好拉下面去求荆六郎那厮借鱼来食了,那怎生了得,那还不让他的气焰涨上天去!”
“大人若拉不了脸,嘻嘻,奴家去借就是!”
说话间,水儿举起水瓢,春风拂柳般的身姿轻盈的旋转起来,仿佛一只在水边跳舞的丹顶鹤,手上的水瓢滴水不洒,那婉转的舞姿、婉约的风情,随意中却充满了美感,看得许清瞬间石化。
水儿稍展一下身手,见他瞪着双眼看呆了,不禁欢喜地问道:“大人,奴家跳得好看吗?”
“好看!”
“嘻嘻!”
“咳咳这个嘛,水儿啊,以后你跳舞前要先吱一声,而且要分场合,你看,你看,这船这么小,万一不小心掉下水去,怎生得了!”
许清说着说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充足的理由,语调也跟着变得义正词严起来,水儿将水瓢一放,一脸带笑的坐到他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腿上,仰着一张粉脸看着他。
许清刚刚低头在她额上一啄,脚上踩着的渔竿一紧,他便顾不得亲美人了,迅速抄起渔竿忙活着,嘴里还在叹息:“真是的,迟不上钩早不上钩,偏偏美人一上钩你就来凑热闹看本国公今天不削了你的鳞,剔了你的骨,吃了你的肉……”
水儿抱着他的腿笑得直不起腰来,许清慢慢把线收回,鱼儿被拉到了船边,挣扎间泛起一片片水花,声势不小,把下游另一条船上的荆六郎都惊动了!
“国公您可总算开张了,小的正琢磨着,要不要给你送尾鱼过去做午餐呢!”
这个关键的时刻,许清可不能因小失大,顾不得跟他斗嘴,等把鱼儿拉上来,嚯,起码三斤的大鲤鱼,这下许清不禁乐得哈哈大笑。
水儿本来还抱着他的脚,被鱼儿甩了一脸的水,哎呀一声跑船舱里去了,很快她使拎出一只水桶。
许清抓住大鲤鱼,见她这模样,脸色一垮说道:“傻丫头,还拿什么桶,难不成你还想养它一阵?为夫我可饿了,快拿刀。”
“哦哦嘻嘻!”
水儿快乐的跑回舱中,果真拿出一把刀来。
“娘子歇着吧,今日为夫来给你露一手,想当年,小颜吃了我做的红烧鲤鱼,可是差点连舌头都吞了下去的!”
许清说完,果真亲自动手开始剖鱼,水儿要来帮忙,被他勒令乖乖坐着等吃这话听着有些不中听,但水儿靠在船头边却幸福得灌了蜜一般。
许清带着水儿在润州玩了两天,接下来依然以私人身份前往龙门船厂,润州码头等处察看,龙门船厂的十五个船坞自建成就没一刻空闲过,每间日里斧凿声声,现在分工越来越精细,帆、舵、索、桨等工序都被细分出,成立专门的加工作坊,船坞之中只负责打造海船主体。
主体一完成,就可以移出船坞进行其它工序,这样一来,船坞就能空出来制造新船体,节省了很多时间,现在龙门船厂年产海船可达到四十多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