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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芹羞得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抬起来,过了一会才细若蚊呓地答道:“今天该是干净了……”说完这句她嘤咛一声,粉颈红若胭脂。这丫头这副样子着实可爱,想起她往时那欲拒还迎的羞涩风情,许清忍不住在她背上轻轻抚动。
屋里温暖如春,小芹只穿一件罗衣外加件小袄,她软软的身子躺在许清身上,能细细地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量。
“小芹,既然今天干净了,今晚该你服侍公子了好不好?”许清含着她的耳珠轻声道。小芹早已羞极,哪里还能作答,只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许清这才放过她,双手搂住她的纤腰,静静听着她急促的心跳。
“小芹,说过几回了,以后不要自称奴婢,公子听着不顺耳,自称小芹就好,你和你家姑娘在我落难之时,毅然跟着我,我一直记着呢。”
“公子不必如此说,若不是公子,小芹怕还和小姐呆在秦香楼那种地方呢,就算真去了广南,跟着公子好歹也有个去处,否则谁会知道将来是什么下场。小姐最多也是嫁入人家做妾,小芹就更不用说了,怕是要……”说到这,小芹娇小的身子不禁缩了缩。
许清将她搂紧些,轻轻拍着她的粉背,小芹就躺在他胸前,仿佛心灵的某根纺被触动了,象是自言自语般,轻说地诉说着:“小姐常跟小芹说,能跟着公子,是我们最庆幸的事,其实,不用小姐说,小芹也知道做人要知足,小芹能摆脱苦海,不用在青楼卖笑终生,这已经是小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许清没有阻止她说下去,这丫头平时沉默寡言,心里藏着太多的事,让她说出来总会好些,这样的雪天,静静的小楼,听她细道心曲。
“从小芹懂事开始,小姐就是小芹唯一的依靠,在秦香楼那种地方,若不是小姐护着,小芹早已不成人样了。那天小芹被那两个泼皮吓得要死,公子突然出现揭穿了那两个泼皮的伎俩,公子知道吗,从那时开始,小芹就对公子好生崇拜。
后来小姐终于得偿所愿,跟了公子,可小芹不知道公子会怎么对待小芹,小姐和公子是奴婢唯一的依靠,若是公子将奴婢赶走,这天大地大,可奴婢还能去哪里?”
小芹说着说着,自称又变回了奴婢,尚不自学,眼中竟落下泪来,许清抽出手帕,轻轻帮她擦着泪水道:“傻丫头,别哭,咱们是一家人,会一辈子在一起的,你要学着小颜一样,把心事放下来,每天开心地过,知道了吗?”
“嗯,小芹知道了,小芹从没想过有一天也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每天觉得自己还象做梦一样!”
“呵呵,那就继续做下去吧,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第257章 东京谍影
潘楼街。
华氏皮货行是东京城最有名的皮货行之一,门楼有三层,后边还有一个大院子。这里的裘皮品种齐全,貂皮、狐皮、熊皮、甚至连虎皮有时都能找得到,订做的各式裘衣,帽、靴、领子等等样式新颖,做工精美。
但这里制作的裘衣也是最贵的,普通人家积攒一辈子,也未必能买得起一件,但东京城里有钱的人家多的是,象曹佾他们就是华氏皮货行的常客。
特别这些天雪下个不停,气温低得让人不想出门,但华氏皮货行反客而客满盈门,各种裘衣、皮帽的销量一下子比平时增加了好几倍。华氏皮货行开张有两年多了,据说主要是从西北进货,但这些属于商业秘密,即使是店里的一般伙计,对些也不是甚为了解。
东家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叫华有财,很士气的名字,但人家偏偏能日进斗金,没准还真跟这名字有些关系。
华有财有些发福了,他典着大肚子,站在后院门看了许多前边的销售情况,两眼笑得都眯了起来,交待完伙计要注意接待好客人,别忙中出错之后,华有财才转回后院,他平时一般不住店里,最里边的两层小楼,只是作为他偶尔留宿所用。
前几天店里来了几个送皮货的客人,由于天降大雪,华东家便盛情地将这些老客留下,也正好在东京多玩些时日,如今客人就住在里边的小楼中。华有财施施然进了小楼,将院门关紧后,却突然快步上楼而去。
楼中一片和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坐在小几边饮酒吃食,见华有财进来,他对其他几个同伴挥挥手,那几人便快步散出楼外去。楼中顿时静寂无声,华有财拱拱,然后往小几边一坐说道:“张御使,小人已亲自去看过,店外并无异常之处,张御使大可放心。”
那位被称为张御使的年轻人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才开口道:“小心能驶得万年船,今日那许清的护卫太过机警,咱们的人才想察看一下,便被盯上了,对付这样的人,得万分小心才是。”
“张御使说得是,小人会注意的。将作监那位匠人如今留着也无益,得马上处理掉才行,否则一但打草惊蛇,张御使交代的事情怕是更难办到了。”
“这事你看着办吧,别出了岔个就行。”
华有财对这位刚来就指手划脚的张御使有些反感,但人家身份在那里摆着,何况身后还有一位中书令的叔父,华有财也只得恭声答道:“张御使放心,小人会让他死于意外的。”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张御使,您看这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华有财,你怎么反来问我呢?你在东京城了呆了两年多,难道是白呆了?总之,这次中书令是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必须尽快弄到火药配方,否则别说是忽岭,恐怕将来连兴庆府咱们都保不住。”
华有财更是为难地说道:“张御使,咱们在东京城是呆了两年,可原来主要是负责打听消息的,您现在也知道了,大宋将这火药配方管得这么严,知道配方的就将作监那几个负责人,一年难得出来几回,出来也有禁军护卫着,根本无从下手嘛!”
华有财一说完,那位张御例使便冷着脸道“不是从小匠人口中,得知火药是许清配出来的了吗?那就在许清身上想办法。他总不会一天到晚躲在家里吧,你放心,若是能处理掉这个许清,中书令大人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华有财听了为之气结,许清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里有那么容易把人弄到吗?经过这几天探查,许清每次出门明里暗里总跟着几个护卫,想在人家家里动手更难,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今天派人去想探个究竟,才在外面转悠两圈就被人家怀疑上了。在这东京城里,万一有个闪失,别说绑架许清,自己这些人怕是一个也别想逃脱。
只是华有财也知道,失了兜岭之后,朝中那边怕是被逼急了,才会下这种不惜一切,也要弄到火药配方的死命令。
那位张御使见华有财久久不作答,双眼一睁说道:“怎么?华有财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
“哪里,哪里,张御使放心,小人一定会另想办法的,张御使但请安心等消息就是!”
琴楼之上,小芹停下手中的绣花针,回头看向许清时,才发现他手中的书已落在了一边,人不知何时已在躺椅上沉沉地睡了过,小芹怕他冻着,赶紧把火盆移近些,又到里间去要了一床褥子来给他盖上。
然后就趴在椅子边静静地看着他,听着他悠长的鼻息,小芹觉得特别的心安,今天不知不觉间竟把所有心事都对许清说完了,现在的心里反而觉得特别的轻松,特别的宁静。
许清对每个下人都很和气,这个家总给人浓浓的暖意,她觉得这辈子能守着这个家,守在许清和自己小姐身边,自己就别无所求了,只是,若是再能给公子生下一男半女,那就更好了。她下意思地抬起头望望四边,即使没人看见,俏脸儿还是红了起来,不由得又想起他那双坏手,胸前竟感觉微微的酥麻起来。
正在小芹望着沉睡的许清胡思乱想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小颜那咯咯的笑声。她刚才想起身去让小颜他们小声点,许清却已经醒了过来,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先是小颜轻盈的‘飘’进门来,一见许清在家,她顿时把外衣一脱,扑到许清身上说道:“少爷,你看谁来了?”
许清揉着她的小脑袋,往门口望去,就见红菱和梁玉相继走进厅中来,美人如玉,还一来就两个,许清笑道:“玉儿来了,没冻着吧,快,都过来烤烤火再说。”
“奴家听说八贤王把许郎请去了,许郎什么时候回来的?”红菱一边问话,一边脱去外套,然后回身帮梁玉把厚重的外衣挂到了衣架上。
“回来有个时辰了,本该去看看玉儿的,听小芹说你是把人请回家了,就没过去,玉儿,快过来坐,你还好吗?”许清望着梁玉问道,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