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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领土,城镇林立,任何一座都能化身为一座坚固的要塞。
西蒙立于马侧说道:“离开了这里,我们就到了索罗恩河下游地区,我记得博讷小镇就在我们的左边,距离很近。过了博讷小镇,骑马就小半天,但军队接近第戎最好花两天半左右。那里是敌人的首都,让士兵保持体力非常重要。”
“告诉雇佣军,我们要在后天下午赶到第戎。”科尔宾牵扯了下嘴角,小丘下的雇佣兵排成一字长蛇走过,他背上的伤还在痛,骑马颠簸弄得他的伤口火辣辣的。
施维茨同盟雇佣兵调整队形,施维茨州邦、下瓦尔登州邦两个方阵九百人作为前锋,乌里州邦、上瓦尔登州邦七百人为次,卢塞恩、苏黎世、伯尔尼、楚格州邦作为预备紧随其后。
西蒙担忧道:“仓促攻城太危险了呀!”
“那时候已是将近傍晚,敌人不会出城的。”科尔宾把心中的计划全盘托出:“以我们的兵力根本打不下第戎,我也不想去打第戎做无谓的损伤。我们只是做一个姿态,酿造一个第戎非常危险的形势加快勃艮第公爵回师救援的速度。勃艮第人回来的越快,他们就越疲惫,而我们放弃第戎直接袭击他们!”
西蒙略有所悟地说道:“于是我们推进的速度越快,勃艮第的援军返回的速度也越快,但相比他们的仓促赶路,我们却会好整以暇。”
科尔宾思索了一阵说道:“骑士团先走,我们先到勃艮第去。”
西蒙怔了怔,大声道:“大团长,别看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就以为第戎兵力很少,他们一定是把附近的守军都集中起来防守第戎了。你们有个闪失,那后面的仗还怎么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还是边走边等待援军的好。”
“告诉你吧,我们根本没有援军。”科尔宾苦笑雅迪了嗓音道,他在出发前的作战会议欺骗了所有人。
西蒙脸色极变,他左右环视了一圈,惶恐道:“大团长…这事千万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
“我带骑士团先走,是去第戎附近探索地形,争取先弄熟悉四周再做打算。我去看过英王在阿金库尔战役,他之所会创造奇迹就是他占据了一个地利优势,如果我能像英王那样利用地利,也可以做到。至于你担心的忽然袭击,这里一马平川,根本无法隐藏伏兵,骑士团每人都有两匹马换乘,就算我们打不过,也跑得过。”科尔宾宽慰老人,也是给自己打气,他瞄的,一个穿越者怎么可能失败到如此境地,他既不是被女人抛弃的废材又不是倒霉到被撞死的路人,在二十一世纪活的有滋有味,怎么一到了中世纪就生不如死了!!!
谁是一生下来就会打仗的,他不会,可以学嘛!反正他都捅死过几个人了,也不在乎了。
科尔宾说得有理有据,老爵士沉默了良久才叹了声气答应了这位年轻大团长的做法,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西蒙、纳威特和20名骑兵用以作哨探,其余的骑士团成员轻装突进。
第二天中午终于抵达了第戎。初春正午的阳光格外柔和,第戎的最热闹地时候,郊外行人出入络绎不绝。
在目力难及地远处,盆地原野从小山脚下无尽地延伸开来,那里一道淡淡地墨线正向第戎缓缓蠕动。
正向第戎赶路的行人也看到这异样的景象,他们对着着景象指指点点。
慢慢地,黑线便变粗了许多,也向两翼延伸了不少。
很快远处地平线上那道旎丽的墨线在眨眼间化成一骑骑飞驰的铁骑。
一面迎风抖动的旗帜下,铁蹄振振有声地叩击着大地,土屑碎草漫天飞舞,红艳艳的斗篷波涛汹涌,滚滚而前。
“停止前进~~骑士团停进前进~~”
正策马疾驰的军队堪堪停下奔驰的势头,前方赫然响起一阵哄乱。
背靠着显露第戎轮廓的黑边,展现在骑士团面前的是满载物资的教会马车、震惊无比的行人,排成一串长长的车队,逶迤而行。
马车队和骑士团对视一眼,赶着马车的人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碰到了对头,还能有什么好说的,科尔宾把手一挥:“截下他们呢。”
只一个恐吓性的冲锋,赶车的马夫和仆从全扔下马车跑了个一干二净。
一百五十多人围着十五辆马车大眼瞪小眼。科尔宾把手上的枪十字大旗往地上一顿道:“看看里面都有一些什么。”
里索特翻身下马,取下挂在马背上的斧头砍断其中一辆马车中捆绑箱子的绳索,打开箱子一看,苏格兰猛男两眼傻了。
咽了咽口水,让过身子,其他人看清楚箱中之物,里索特目光炽热地道:“丝绸,好多的丝绸…。”
“其他人去把其他马车里的箱子都打开看看!”困顿的科尔宾来了兴致,他抖擞起精神。
十五辆马车,满载着教会从各地上缴的财产,里索特抽着冷气道:“天啊,该不会是全勃艮第教区的财富都集中在这了儿吧?”
“应该不会,但也差不多了多少,我们攻下马孔的消息,抢夺当地教会产业的消息传到第戎,第戎的都主教害怕我们对他做相同的事情,想把第戎牧区各地的财产集中起来送往安全的第戎城外,避免遭受更大的损失。”科尔宾玩味地笑了笑,这笔意外之财让他高兴了不少,“我们带着马车到附近的村庄、葡萄园林。”
里索特热血澎湃地道:“我们去吓吓龟缩在第戎里的勃艮第人好不好?”
科尔宾谨慎地道:“第戎里有多少守军是个未知数。有了大半个月的缓冲,第戎城内并不空虚,先不算当地的居民青壮,恐怕此时,第戎聚集了不少四面八方来的勃艮第贵族。他们没再敢领兵出来和我们交战,说明他们没有把握在援军回来前击败我们。骑士团只来了112人。勃艮第人欺我们人少杀出来,那我们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出了大糗。等雇佣兵比较稳妥。”
科尔宾满心期待地道:“我们刚才看过从第戎到其他地区的碎石路就三条,我们游弋在第戎探索地形时,应该能在这里补贴不少家用。”
让骑士团分出一部分人去探索西边的地形,科尔宾等人准备把马车队赶往他们刚路过的一个小村庄。
第戎,都主教牧区的圣贝尼涅教堂作为主保圣人圣贝尼涅的墓室,历来被当地最显赫的神职人员把当成居所。狼狈逃窜回来的神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阐述着他们被劫的经过。
第戎都主教鲍里诺红润的脸色顷刻间一片煞白,他的心里在滴血。马车队,全是都主教从附近牧区分批分次送进城内想要保住的财产,这下可好了,十五辆一起没了,白白替他人做好了嫁衣。
好大的一笔损失。
跪在地上的侍从长抬出眼皮,往座上的都主教张望了一眼,就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缩了去,浑身只打直抖擞,连口齿都不太利索了,越说越是语无伦次。
鲍里诺听得不耐烦:“拖下去喂狗。”
“都主教。。。不要啊。。。不要啊。。。我对您忠心耿耿,再给我一次机会啊。。。”
被人拖走的侍从长的求饶声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都主教不悦闷哼一声:“劫了我马车队的混蛋是从哪里来的?”
侍立在都主教左右的其他侍从不学无术,就会溜须拍马、讨好都主教。仗着都主教的宠幸在牧区残害别人地时候那是智谋百出,可要他们对胆敢抢劫教廷的车队这件奇事发表言论。不好意思,这不是他们的强项。
都主教鲍里诺两眼凸出怒道:“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处!”
“备好马车,我们到公爵的府上去见公爵夫人。”
都主教鲍里诺是来自巴伐利亚被公爵夫人所信任这是第戎居民都知晓的,明面上鲍里诺和勃艮第公爵的夫人来自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是同乡,但双方的关系并不仅仅如此。
勃艮第公爵府邸匆匆驰来一辆华丽地四驾马车,马车镶金嵌银为饰,车辕上雕刻有天使花图纹,四周覆裹之帷幄皆为东方名贵丝绸所制。
马车停下,鲍里诺都主教从里面走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走进公爵的府邸里。公爵府护卫对此见怪不怪。
都主教轻车熟路的找到菲利普公爵的母亲常在的小院子让女侍通报一声,院内正和公国商议政事的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听到侍从的通报就差不多知晓了都主教的来意。
玛格丽特挥退官员让都主教进来,鲍里诺等这些人一离开就匆忙走进屋内亲切唤道:“玛格丽特姨,你可要帮我一个忙呀。城外有一伙歹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藐视勃艮第的律法当众劫持了教会的财产,这伙歹人必须绳之以法。”
巴伐利亚大公阿尔贝二世的女儿玛格丽特嫁给无畏约翰,六年前,第戎的都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