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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
昔日国会所在,负责担任整个王国后方守备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位洛林来的伊莎贝拉,她皱着眉头思考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布列塔尼公国在安茹公国边境的战火越演越烈,皮卡第的叛乱也有烈火燎原的趋势,不过她所思考的地方不是这些,对伊莎贝拉来说,或者对女人来说,值得令她们担忧的大事其实就是关于她们的男人的。
伊莎贝拉感慨道:“约兰德已然消失了大半年了呢。”
米内尔黛说道:“从八月开始,她就借口中暑生病不出,之后又借口得了夏热病躲着不让人见她,前段时间,她悄悄离开图尔,说是返回普罗旺斯。伊莎贝拉小姐,我们的处境很不妙呀。”
“我知道!”伊莎贝拉难受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居然被那个老女人抢先了一步!真是可恶!我的洛林公国将来决不能让她夺走!”
米内尔黛说道:“除非您能生下比她更多的继承人。不过大人现在四处奔走,想让他闲下来只有让战乱平定才好。”
“我会写信去给我父亲央求他带兵去帮科尔宾的,放心吧,我们洛林公国兵强马壮,就连勃艮第公国都忌惮三分。打完了仗,我就把他扣在洛林,米内尔黛,将来我会给你的孩子一个子爵爵位又或者一个地方的主教,但是你不能跟我抢头一胎!”
自己的孩子都没出生就轻松地得到了一个爵位,米内尔黛笑着安慰伊莎贝拉道:“公爵小姐多心了…伯爵大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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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西吉斯蒙德最近正在准备对波西米亚王国的十字军,他很少的没有像往年一般到处在帝国境内流窜四处借贷,所以勃艮第公国的使者和萨伏伊公国的使者几乎是同一时间找上了这位帝国皇帝。
勃艮第公国要求皇帝西吉斯蒙德替委屈的勃艮第公国做裁决让他下令把在佛兰德斯的十字军收回去,要布拉班公国、荷兰公国为名不正言不顺的出兵征讨作出道歉,而萨伏伊公国则强烈要求帝国皇帝加入反对法兰西王国新国王的联盟中,如果皇帝答应这个请求并推萨伏伊公爵为法兰西国王的话,萨伏伊公国愿意割让都灵以北的地区,并提供三万佛罗林给帝国皇帝。
皇帝西吉斯蒙德从中嗅到了发财的味道,一个天才的想法从这老流氓的脑海中蹦跶了出来,如果一切都按照他的设想进行,这样一来,他的财政就有了充足的资金了!
帝国皇帝对附庸的裁决迅速作出,勃艮第公国送给荷兰公国、布拉班公国、卢森堡公国各等同两万帝国马克的法郎,再给那里的十字军赠送一万帝国马克的法郎做十字军资助费。皇帝偏向裁决权让勃艮第公国用十一万法郎的金币买了下来,并附带答应了参加波希米亚十字军的请求,四个公国拿到了好处出于对皇帝帐下到目前为止聚集起来的超过五万人大军转头讨伐他们的忌惮纷纷撤兵,然而,皇帝征集附庸的命令随后就到了,为皇帝服兵役的时间到了,荷兰公国、布拉班公国的人马也别解散了,正好到帝国波西米亚前线的纽伦堡报道吧。
解决北边的事情,不但拿到了等同十万多马克的法郎,皇帝西吉斯蒙德还为征伐波希米亚的十字军拉来了超过一万人的援兵。
针对南北萨伏伊公国的请求,帝国皇帝派人到了奥地利公国、巴伐利亚公国、洛林公国,他给了奥地利公国一万帝国马克,并答应他女婿奥地利公爵会在将来针对施瓦茨州绑的各种仲裁中作出偏向,奥地利公国欣然分出一部分十字军准备翻越阿尔卑斯山脉前往萨伏伊公国,巴伐利亚公国在犹豫三番也在皇帝的鼓动下向南边进军,谁让巴伐利亚公爵的女儿是勃艮第公爵的母亲,法国人不承认女性继承权,可是德意志人承认就成了,萨伏伊公国在诸多公国势力根基最浅,勃艮第公国能够脱颖而出的机会很大,巴伐利亚公爵要把宝押在他孙子身上。
至于洛林公爵,不用皇帝做些什么,他就奉上了四百帝国马克拿到通行令,洛林公爵查理带上洛林军队准备从瑞士联邦前往勃艮第,借道前往法兰西。
第十九章 史上最大一次约架 上
第十九章 史上最大一次约架 上 第十九章 史上最大一次约架 上
贞德是个意志、信仰非常坚定的信徒,狂热、电波,这些属性几乎搞得所有人都不能适应,做副手的科尔宾当初差点没给这只从山旮旯里蹦跶出来的萝莉给搞得神经崩溃,吐槽无力。
她的信仰出现动摇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上帝或者她四周出现了隐约是上帝给予的暗示。
科尔宾骑马带手下两个旗队的骑兵和恩里克以及他一百多随从抵达在波旁公国夏尔的克莱蒙领地,在那里,他终于知道了是什么能够让那个信仰坚定的小女孩出现动摇,这事很棘手,特别是对科尔宾,因为他的父亲,内维尔的莱昂内尔竟然站在了反叛军这边,从那帮朋友了解到莱昂内尔反对贞德的态度非常坚决。
科尔宾的父亲发对自己,而自己是被科尔宾带上王冠的,难怪萝莉都自己动摇了。
洛什伯爵所在的叛军城堡被贞德手下的人所攻陷,他和当地的几个领主一起被俘虏,连同被抓拿的三十二个领主被关在一起,波旁、奥弗涅公国境内的大部分反抗人员可以说都给贞德车翻了。
风尘仆仆地赶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很不好是理所应当的,恩里克有些事想说也硬生生地憋住了,那是人家父子两人的事情,他这个外人还是不找插嘴的好。
科尔宾在大营里把马匹交给侍从去拴好,拉法耶特伯爵带着一队卫兵赶来,这位负责军队上下万余人的总管看上去沧桑了许多,脸上的胡子更是多得几乎满脸都是。
科尔宾问道:“我父亲被关押在那里?”
吉尔伯特脸色不自然地说道:“你都知道了?”
科尔宾苦笑道:“是呀,在营地门边都能听到士兵私下交谈,我怎么能不知道。”
“跟我来吧。”
吉尔伯特带科尔宾前往营地里高级战俘所在的路途上,他对科尔宾说道:“那位伯爵一直在怒骂吾王是个不得好死的女巫,用巫术控制了你,说是她强迫你给他戴上王冠,还把圣枪交给她,然后又用巫术驱使你为她征战。”
吉尔伯特的声音忽地变得压抑起来。
“波旁之所以有那么多贵族反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您的父亲言论所鼓动起来的,你知道,他是你父亲,他说的话,要比其他人说话更要对吾王不利。”
科尔宾叹了口气,果然弑王再推一个平民做王室这么困难的事情嘛,那大卫王这个平民是怎么跨过这么多劫难一下子就成了似乎是整个基督世界最厉害的国王的。
莱昂内尔被关押的地方比起一般的骑士都要好,巨大的圆顶帐篷,若不是附近有严密的看守,许多走来走去的卫兵,那帮被俘虏的贵族几乎跟在自家军中撑起的军营没太多的区别。
听到门外有嘈杂的动静,许多待在帐篷里的贵族们钻出脑袋来,吉尔伯特显然是名人,而能让他替身后的年轻人掀开帐篷的举动令这些领主们困惑不已,他们可不想法兰西王国之内有这样一号人物,不过当他们看到那顶帐篷之后,不是太笨的都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这让他们更加凑近了,卫兵们想要阻挡,吉尔伯特制止了他们的行为,他想着或许科尔宾说服他父亲的谈话能让这些贵族也放下对抗那名法兰西救主,上帝拣选之王的心思。
军帐之内。
科尔宾掀开帐篷走了进去,背对着他的是一个显得异常寥寂的背影,头发也很凌乱,科尔宾看得有些心酸,他老子明明是做错事,拖了他的后腿,可是他偏偏提不起半点要想暴打对方一顿的心思。
以他老子莱昂内尔的中世纪人思维,也只能想到被女巫控制这个合理的解释,而且科尔宾隐约记得内维尔家祖上发迹靠的就是脑残的瓦卢瓦王室随手一指。
“你们今天又想来劝说我吗?别妄想了,我的信仰和态度经得起考验,除非那只女巫有能力施展巫术控制我跟控制我的儿子一样,否则,别想让我低头。让我想想,你们之所以选择不施展巫术而是试图说服是因为我儿子抵抗意志太坚强,没有多余的能力施展巫术了么,女巫的手下们,你们将来有一天会被主的荣光所净化的,属于内维尔家的隆基努斯也会回到内维尔的手中。”
莱昂内尔的冷嘲热讽让科尔宾回神过来,被教会经文所愚弄的事情让他那个倔强的父亲真是可敬又可悲。
科尔宾抿了抿嘴:“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