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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显得非常失望。
“那有什么能让法兰西人民幸福起来又可以发动东征的呢?如果实在不行,那我还是不发动东征了,我希望王国的人民都过上好日子。”
科尔宾拍了拍贪心的萝莉:“你现在首先得让你的王国强盛起来,而在这之前,你得让你的人民意识到你才是上帝派来承担国王义务的国王,所以,你必须得先击败叛军。击败了叛军,你才能稳定下国家。只有国家稳定了,你才有可能恢复国家的力量。等到法兰西王国有了实力,才可能出兵,沿途建立据点,稳扎稳打,一步步向圣地耶路撒冷摸进,直到最终占领他。”
贞德皱眉道:“听上去好像要很久。”
“可能要三四十年吧。”科尔宾随便乱说了一个数字。
“三、四十年?”
贞德捂住了脑袋一阵眩晕,她都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活的过三四十年,要知道她经常她父母提起要是活过四十年就是上帝的恩赐之类的话。
“今年之内,我必须解决叛军!!!”
热血沸腾的萝莉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见金毛萝莉头顶王冠卷起一阵狂风,把教堂的木门撞开。
“召集军队!我们准备开拔!向南方进军!!”
半晌,吉尔一脑袋黑线看着教堂里面同样一脑袋黑线的科尔宾。
“你干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这布列坦尼来的二货嘿嘿笑了两声:“你麻烦大了。”
“我的麻烦就没小过。”
麻烦小了,就不会是麻烦了。
第二章 动荡的王国 中
第二章 动荡的王国 中 第二章 动荡的王国 中
贞德离开教堂,顷刻间四周的贵族们全跑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科尔宾自己独自坐在十字架下发了一下呆。
他打了个响指让门口把守的卫兵叫来斯科德尔和瑞恩希安。
瑞恩希安很快就到,斯科德尔得花上不少时间。
趁着这空挡,科尔宾两眼空洞地望着穹顶:“图尔里的贵族跑了很多。想必瓦雷尔阁下跟你说了吧。”
瑞恩希安没有否认:“这种现象必须被遏制。”
“杀了吧,反正留着也是没有。你去做。到马房去取马,那些人应该离开没多远,你们能杀多少是多少。”
瑞恩希安盯着坐在十字架下黯然伤神的年轻人好一会儿这才划了一个十字,投名状,过来来了。
“请等待我们的好消息。”
瑞恩希安前脚一走,斯科德尔就来了。
斯科德尔非常不自然地看着他所忠心的雇主,此刻,他正以一个非常不合礼仪的姿势背靠在十字架下的站台前。
斯科德尔眼神躲闪。
“去找伊莎贝拉要两百个她的骑兵,然后出城尾随瑞恩希安,记住不要让他发现,如果他放过什么人,那你就绕过瑞恩希安上去负责把他们收拾掉,掩埋尸体。事成之后,我会在贝阿恩的封地给你一份爵士领。”
“是,伯爵大人。”
…………………
法兰西王国国会经过法兰西国王的签字认可正式成立,国会是一个平台,一个能够让全国利益集团监督国王,并维护他们利益的工具。
法兰西的国王贞德可以行使一系列合乎于国王该行使的权力包括仲裁、宣战、派选官员、缔结同盟。然而,每当她要更改律法或是收税又或是其他重大国事时,国会将进行投票,若不能通过则无效,而在平时,国会有权协助国王分配王国财政收入的使用。懵懵懂懂的萝莉稀里糊涂地就在科尔宾的鼓动下让这个约束王权的最大利器诞生。
更加令人新奇的是,新国王将大赦法兰西王国。这不用想也知道是科尔宾的主意,他以前十多岁的时候,家里是整条街第一个买电视机的人,邻居街坊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剧发出的响声,里面的王朝经常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出。
此举在颁布的那一天果然得到了人民的疯狂拥戴,整个图尔漫山遍野地高呼他们国王的名字,哪怕里面政策根本不能恩惠到他们一丝一毫,可这让他们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微弱的光芒,不是吗!
这名创造奇迹的少女就是上帝派来拯救法兰西的救主!!!
上层阶级们觉得很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庆祝一下,比如用几个月的时间去购买几千桶葡萄酒,弄一次露营大烧烤之类的活动来狂欢表达一下他们喜不自胜的感情才好,还有国王是新国王,有代表觉得王座需要打造、王袍需要制造、王宫也需要去建,等庆祝完了,再派兵去对付勃艮第公国这个叛国者,虽让拥戴国王当日所发生的炮击一切罪证都指向了勃艮第人。
听到有代表在国会发出这样那样不知所谓的提议,再看向旁边表面面无表情其实是若有所思的约兰德,坐在角落里的科尔宾脸色越来越冷了。
“这帮白痴!”
作为一个从平民忽然上窜到国王位置的少女,确实有大量的事务需要去解决,国王的旗帜、盔铠、仪仗、名号通通都得去重新弄。
而鼎力支持贞德做国王的科尔宾几乎包揽了所有这一切的工作,距离闹剧结束才7天不到,他就准备好大半,旗帜在缝制,盔铠在连夜打造,只消不到三天,军队就可以整装出发,平定道芬的瓦卢瓦残余分子才是重中之重,可是国会居然要用几个月的时间去准备庆祝,还有把为数不多的资金用在享乐方面上。
一整个王国都是些二货!
“你们那是在耽误战机!知道吗!知道什么是战机么?告诉国会的那些代表们,军队必须短时间内出发,在南方道芬地区的叛军尚未彻底集结完毕前,给予强有力的猛击,争取最短时间之内击败他们,平定下法兰西的局势!庆功什么的等国王从南方回来了再说举行吧。”
会后一些教会代表、贵族代表、城市代表来找科尔宾商量,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完全没有处死国王且已经无路可退的思想准备,他们以为是什么!
科尔宾有时候真想打开这些安茹佬、皮卡第佬、诺曼底佬、布列塔尼佬等法国佬的脑袋里面到处装的是面粉还是豆腐,一个两个全是些比二百五还二百五的二货,天晓得他们怎么会在这种政权风雨飘渺的时候去开party,真是脑袋被驴蹄给踹了,中世纪的军队,动员时间越多,内在战争潜力就越能体现出来,等他们party开完,就是冬天了,冬天不好行军,那军队就得等到来年春夏交际的时候才能开到南方,那时候等待他们的就不是小虾米三两只而是已经有足足动员了大半年时间的瓦卢瓦保王派的军队了。
幸运的是他们有跟他商量。
才刚送走那些跑来跟科尔宾商量开party的代表们,夏尔就来到了科尔宾所在临时庭院,那是图尔会议大厅内部一处小房间。
他脸色非常难看。
科尔宾恼火地送走了代表们,看见夏尔凄惨的样子,不免就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了?”
夏尔张了张嘴,他犹豫好一会儿,最后才说道:“我妹妹死了。”
科尔宾努力搜索了好半天才记得夏尔有那么一个妹妹,她当初还把汤弄到他的脸上,别人的家务事令他非常难以开口。科尔宾抓起一只酒杯,朝里面倒了一杯葡萄酒递过去给失魂落魄的夏尔。
“她怀着孕。被人吊死在图尔城外的树林里,当听人们说树林那里发现一具打扮华丽的女尸时,我只觉得很奇怪,其中可能有什么异常。结果我带人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她。该死的,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有恶狗吃掉了她半条腿。” 夏尔接过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他感觉味道非常苦涩,“我从小就很疼她,虽然她是我父亲情妇生出来的私生女,可是我依然把她看出亲生妹妹一样看待。那时候,我甚至跟她说,如果哪天她出嫁了,只要她喜欢,我可以把一座城堡送给她做嫁妆,随便哪一座都成。”
夏尔流泪了:“我真的很疼她,即便我也曾经恨过她,恨她出卖我,把我这个哥哥出卖给可恶的勃艮第人害我当时几乎全军覆没,可是等到她死了,我才发现我很后悔。”
科尔宾沉默了一阵去关上了房门,他看着夏尔问道:“勃艮第人在出事的那天之后消失得一干二净,你说会是他们在撤退的时候干的么?”
夏尔忽然止住了哭声,他猛地一下子跪在地上:“对不起。”
科尔宾吓了一跳:“喂,我说你是怎么回事?”
“我曾经起到杀了你的念头。”
夏尔的回答令科尔宾就是一怔,他木讷地问道:“为什么,难道我面目可憎?”
夏尔坦诚道:“不是,只因为我的父亲是查理六世的堂兄弟,若是你死了,我们波旁家是最贴近瓦卢瓦家的血缘关系。当年瓦卢瓦家就靠着类似的原因获得了法兰西的王位。我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