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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宾的另一个顾虑就是,波旁的夏尔想加入作战绝对不是出于歉意,一定是另有所图才赶来的,士兵萎靡不振和夏尔邋遢的容貌足以说明这次行动是临时起意,否则,死要面子的贵族会愿意出大糗给人看?
“他们不是在勃艮第被困住了么,偏偏能在这时候赶来里昂,说不定又是勃艮第人弄的诡计。”瘟神还是早些送走的好,科尔宾见夏尔张了张嘴还想争辩,他调转马头说道:“我们在里昂等了2个月,给够了各位时间,但你们依然来晚了,过时不候,克莱蒙伯爵阁下请回吧。毕竟,守时也是一名骑士该有的品格。”
科尔宾坐骑一转方向,勃艮第贵族纷纷让出一条通道,夏尔呆滞地望着那道越走越远的背影,欲哭无泪。两个月前,波旁还被勃艮第人当成三明治,夏尔能获知有骑士道征伐这情还是从前来谈判的勃艮第信使透露的。
加入骑士道征伐确实是临时起意,不过不是勃艮第人的谈判条件,而是夏尔自己的想法,他必须加入这场战争,他有充足的理由!
“等等....”
夏尔在后面大叫一声,他着急地踢了踢马腹只欲拦住上去拦住科尔宾的归路。前面被他骂为勃艮第贱种的勃艮第贵族二话不说拔出了腰间的利剑架住这位来自波旁的伯爵。
夏尔在利剑的威胁下,扼住缰绳。见无法冲过去,夏尔踩着马镫,伸长了脖子,急切地大喊道:“难道就没有弥补的办法了吗?”
不想做得太过分的科尔宾想了想就扭头返回,挥手让勃艮第贵族们撤去武器,直视着这位波旁公爵继承人。
“方法还是有的。”
被期盼的目光注视着,科尔宾决意要让他知难而退:“圣枪守护者骑士团招收新成员没有任何期限。伯爵阁下可以加入圣枪守护者骑士团,以一名骑士团成员的身份,就能参加骑士道征伐。”
夏尔初闻还有希望的喜悦消失殆尽,整个人颓然坐回到马鞍上,把脸上的神情掩饰在垂下的发丝里。
波旁的夏尔是有一个有着王室嫡系血脉的伯爵,将来,他还可能是公爵,身为一个高高在上,主宰万人生死的权贵,要他向一名连骑士身份都没有的自己低头,并以一名骑士而不是附庸的身份向他宣誓效忠,这万万没有可能。
等了好几分钟,觉得时间够了,科尔宾对左右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利刃回鞘的声音随之响起,马匹腿脚迈动,踏踏作响,夏尔手忽然紧握又松下,他翻身下马,靴底落地间,尘埃四起。
背对明亮的天穹,来自波旁的克莱蒙伯爵从腰间抽出名贵的佩剑,众人闻声纷纷回首,只见夏尔走出几步,单膝跪下,双手捧起佩剑缓缓高举于首,温和的光辉越过伯爵的头颅投到剑上,剑身立时泛起耀眼的光辉。
“以全能全知的主为证,夏尔·德·波旁...”
在这里,克莱蒙伯爵顿了顿,微风荡起腮边的发丝,忧伤的双眸中带着决然,只见他手臂微微抖动了几下,声音响亮无比。
“我在此地以一名骑士的身份向圣枪守护者骑士团提出加入的恳请。”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这位伯爵,眼中的景象仿佛瞬间凝滞,惊人的变故让他们目瞪口呆,一个伯爵居然要向圣枪守护者骑士团行效忠礼。
那不是挖法王的墙角么!?
阿曼涅克伯国,这个被人挖走的墙角就可是骑士团要去征讨的目标,征讨者挖走法王的附庸,还真是够讽刺的。
夏尔的效忠令科尔宾非常头大。
科尔宾策马上前,俯视着俯首的伯爵:“克莱蒙伯爵,你清楚向我行骑士礼意味着什么?”
夏尔答道:“清楚,但我无怨无悔。”
“以骑士之名,我愿意成为守护天父国土的一员。”
“以骑士之名,我愿意持剑捍卫骑士团的荣耀。”
“以骑士之名,我愿意向骑士团大团长奉上我的宝剑,宣誓效忠,终身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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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考的试也越来越多,哎。。。。多谢指出本书错误的朋友,希望大家再接再励。我目前有一种邯郸学步的危机感,英文没摸通,中文就要悲催了。
第五章 鞭挞惩罚
里昂的弯曲街道,领民远远望见领主骑着高头大马迎来早早地摘下头上的毡帽,俯身向骑在马背上的贵族行礼。
街边昔日繁华的小店只留下模糊的招牌挂在延伸出来的木架上,随风摇荡。
夏尔落后科尔宾半个马身,理所应当第接受者里昂领民们的致礼。
科尔宾随后提及了他一定要参加骑士道征发战的缘由,夏尔脸红了红才说出实话:“勃艮第人放我离开的合约条件之一就是要我返回波旁公国后就要即可着手筹备礼资去迎娶勃艮第公爵的妹妹艾格尼丝。礼金10万法郎,十块人身高的佛罗伦萨银镜,200桶勃艮第红酒,布满整个第戎礼拜教堂的百合花,足够新娘从教堂大门走进教堂内的,产自东方的名贵羊毛地毯,30具铠甲,20匹的骏马。”
科尔宾抽着冷气道:“先不提那布满整个第戎礼拜教堂的百合花,光是十块人身高的银镜和几十甚至上百米的羊毛毯,就要不下数千佛洛林,林林总总置办完,少说也得上万法郎,这样的条件,你都答应?”
夏尔怒目瞪圆,咬牙切齿道:“为了我手下上百名附庸的生命,我不能不那么做,反正那时候都是死路一条了。知道吗,钱还是小事,一旦我们完婚,会有一大帮勃艮第人作为陪嫁进入波旁!”
科尔宾能理解夏尔的想法了,换做是他,要不想内维尔领改名换姓,死都要参加骑士道征伐。
虽然有人纳头便拜的感觉很不错,可拜人的小弟级别太高,别人身后站着一整个公国,科尔宾的牙口暂时不太好,接受夏尔效忠带来的风险要比收益要大很多。
“可你也不要化为烫手山芋往我这里蹿啊...”
无畏约翰真是应了那句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的老话,即便是死了,还留下了一堆祸害在世间恶心人。
科尔宾为这位即将被人把家业巧取豪夺走的公爵继承人默哀了一下,但他的怜悯是有限度的,他受够了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你打着参加骑士道征伐,以为主基督耶稣征战事业为重的名义去搪塞勃艮第人,可是征伐有结束的一天,难保等哪天你返回波旁,你记忆里的波旁早就不是你所熟悉的波旁了。”
夏尔神情黯淡长叹一声道:“我只是忍不下这口气,走到哪,算哪吧,愿主保佑。”
恢复军议迫在眉睫,但此时已经临近中午,科尔宾决定让众人先吃过午饭再继续议事。这才坐下来没多久,内维尔男爵夫妇匆匆赶来了,他们在早些时候远远在里昂堡就看到波旁的来军。
当他们听到夏尔亲口告诉这对夫妇,身为伯爵的他要向科尔宾效忠时,莱昂内尔涨红了脖子,御姐人妻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她就没发现原来他儿子那么收男人的欢迎?!
莱昂内尔把科尔宾领到一边,忐忑地低声问道:“儿子,你不会真想接受这位克莱蒙伯爵的效忠吧?”
最近男爵在放假,软禁在第戎那段虐心的日子使他们都疲倦不已,男爵夫妇甜蜜的小日子过得太舒适,就一个不注意让儿子去挖法王的墙角,一挖还是一个公爵的继承人,先有阿曼涅克伯爵,后有克莱蒙伯爵。
内维尔男爵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天啊,里昂才消停下来没多久,还有一个伯国要对付,难道又要面对法王这个庞然大物了嘛?
科尔宾摇摇头道:“当然不会,我会想个折中的法子。”
“那就好那就好....”老子直擦脑门上的细汗。
距离军议重新召开还有一段时间,科尔宾和夏尔谈了一下关于他以骑士身份进入骑士团的事情,幸好波旁公爵的长子也清楚想要从法王那里跳槽到圣枪守护者骑士团很得不偿失的,不付出代价就换取科尔宾的帮助也不行。
然后,科尔宾最头痛的事情有着落了,夏尔答应波旁公国的克莱蒙伯爵领将免费提供一份足够5000人食用一个月的粮食,超过这个份额的数量就要用里弗尔购买。
波旁新败,又摊上一个价值连城的波旁公爵夫人,夏尔实在大方不起来。
科尔宾带夏尔去书房那里起草运粮令,修女米内尔黛正好也在那里,手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