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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羞辱吧!”
古鲁思辖布满脸堆满了不满和郁闷,虽然蒙古已经不如从前强盛,如今更是沦为女真的仆从军,但是他们骨子里的那股子血性还是有的。面对这种有力无处使的尴尬,他的心里显然极度的不平衡。
俄木布楚虎尔点点头,道:“说的是!只是我们不擅长水战,这鸭绿江这么一隔开,咱们就算在有本事也使不上劲儿啊!”
马光远上前说道:“这眼瞅着就要下雪了,我估摸着这江水不出一个月就会结冰,到时候各位大人便可以提大军冲杀过去,为大汗建功了!”
此话一处,顿时让俄木布楚虎尔等人哑口。之前的话,他们不过是说说而已,女真人都没有在辽东军那里占到便宜,他们更是没想过冲杀过去,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是呀!”俄木布楚虎尔轻咳了一下,理直气壮的道:“那就等到封河之后。我们在回军冲杀过去,定然杀他的片甲不留!”
“大人英明!”马光远急忙拍马屁,不过他的这记马屁却是拍倒了马腿上,得了俄木布楚虎尔等人一片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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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绿江东岸,朝鲜都护府平安道义州镇守司衙门内,李翰、詹曾勇、谢逸等人围在火炉旁一边烤火,一边聊着事情。谢逸手里拿着刚刚接到的情报,给众人念了一遍。
“根据情报,皇太极只是派出了蒙军四旗四万骑兵和汉军左右两营两万人马,加在一起是六万左右,先在就屯扎在对岸。”
“总参什么意见?”李翰拿起一块柴火,投进火炉内。
“俩儿字!”谢逸笑道:“固防!”
詹曾勇躺在太师椅上晃悠着问道:“有江防舰队封锁鸭绿江,固防实在太容易了,鞑子们不习水战,这么冷的天气,下水非冻死他们不可!”
李翰问道:“部长那什么意思?”
谢逸回答道:“还能什么意思?看情况呗!”
“看情况就有说道了!”李翰想了想,说道:“这说明咱们不是一味的防守,如果有机会的话,跨过鸭绿江攻击沈阳,主动寻找鞑子决战也是可能的!”
詹曾勇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上次跟鞑子骑兵交战,虽然占了便宜,可是我们黑甲精骑却是让鞑子追得满世界跑,今次如果有机会的话,定然要讨回面子!”
谢逸笑道:“你那两万重骑兵可是宝贝疙瘩啊!东拼西凑了两年,银子花了一大把,那可是金贵着。”
李翰说道:“以前陆军部最费钱的是咱们炮兵,可是现如今,最费钱的却是你们重骑兵了!”
“那是因为你们炮兵用的火炮可以大规模生产了。成本低了的缘故!”谢逸说道:“反过来这重骑兵使用的战马才刚刚开始繁殖,军马场怎么也的三五年才能实现大规模供应。眼下还得依赖从菲律宾和墨西哥高价进口不是!这一算下来,成本可是海了去了!”
詹曾勇点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要怪就怪这战马一年就产一个马仔,小马仔最快两年才能服役成战马,假如战马跟老母猪似得一下就是一窝的话,那就好了!”
“……”
过了一会儿,谢逸说道:“听说这次占据朝鲜,除了继续封锁后金,给皇太极造成强大威慑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吸引皇太极的注意力,省的他发现极北的军马场!”
李翰摆摆手,道:“军马场距离沈阳千里之遥,沃野千里都是荒山野岭,一个军马场那么点儿地方,皇太极就算知道了,想要找着它也得花些时日。”
“那倒是!”谢逸说道:“听部长说,江防舰队在海参崴那边也布置巡逻船,沿着乌苏里江和黑龙江巡逻,皇太极如果往北行动,根本躲不开巡逻船的监视。他若是往北出兵,咱们这里就会抄他老家,让他顾头顾不得屁股!”
詹曾勇问道:“既然兵舰可以从海路逆流而上。那也可以搭载咱们陆军直接开进鞑子的腹地啊!”
谢逸点点头,道:“是这个理儿!听说总参谋部早就秘密布置了很多计划,只是校长大人一直没有批准行动,因此这些计划到现在还被封档着呢!”
李翰想了想,说道:“如果我们骑炮兵和重骑兵从乌苏里江和黑龙江逆流而上,直接出现在鞑子的后方,那这个威胁性可是巨大的!”
詹曾勇点点头道:“没错!其实也用不着这样!你们步兵和骑炮兵正面攻击沈阳鞑子,势必会吸引皇太极主力部队。这时,兵舰护送我们重骑兵悄然进入鞑子的后方内河登陆,这可是一战定乾坤的好计策啊!”
谢逸说道:“皇太极并不可怕!眼下他们唯一能够依仗的就是他们积累了几辈子的骑兵战术和经验,等到咱们的军马场可以供应大批战马的时候。灭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李翰点点头,道:“校长大人自然看的远,咱们只能研究个战术、战役,而战略层面还得大人乾刚独断!”
詹曾勇笑道:“照我看,鞑子是小事,这大明的神器可是大事。”
几人纷纷赞同的点头,这时房门打开,刘峰自外面进来,呼啦啦的裹了一身的冷气,陪同他进来的还有原朝鲜义州镇守司将军李明吉。
“喝杯茶暖和暖和!”
刘峰从谢逸那里接过来一杯热茶,喝了一口咂咂嘴道:“真是不过瘾!”
李翰笑道:“怎么样?出去放了两炮还不过瘾?这可比你放火枪过瘾多了!”
刘峰笑道:“还真别说,放炮比放枪过瘾多了。可是,老子就放了两炮,还没打着人,对面的鞑子就吓得都跑光了!后退五里扎营,这下子你的小钢炮也打不着了!”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刘峰接着说道:“不过,我发现这些鞑子好像不是准备强攻我们,倒像是防备我们攻击他们似得,沿着河道建立一座座的烽火台。”
谢逸笑道:“来的只是蒙军骑兵和汉军旗,不是女真主力,这就说明他们不是来要回朝鲜的。”
接着转向李明吉问道:“对了!李明吉,你的部下们训练的怎么样了?”
李明吉急忙说道:“启禀各位将军大人,属下已经在督促了!”
谢逸点点头,道:“这鸭绿江什么时候封河可以过骑兵!”
“回大人的话!”李明吉回答道:“每年约莫在十二月前后,到来年二三月份,两三个月的封河时间。”
谢逸点点头,挥手打发走了李明吉,笑道:“看起来咱们还可以安闲一个月,等到了封河期,鞑子就会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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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靖海侯府,邓浩楠难得的悠闲,没事就陪着夫人婉淑,准夫人颜思雨,还有海兰珠三女打几圈麻将来消磨时间。
北方就是这样,到了冬天,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人们基本上不愿意出屋。都握在家里的炕头上。古代也没啥娱乐的活动,赌博、嫖ji是男人们的活动,女人基本上就呆在家里打马吊、刺绣。
靖海侯府内三个女人一台戏,不过除了她们三人外再没有大人物了,打麻将不够数,于是乎邓浩楠便勉为其难的被叫去搓两圈。
屋内一团温暖,三女都穿着一身苏杭织造府上贡的缂丝花衣,上面的图案精美绝伦,三女皆是欣喜不已。难得可贵的是,每年进贡的衣服图案都没有相同的,可见苏杭织女高超的技术和心思了。
这些东西原本都是给宫中进贡的,不过自从邓浩楠接受之后,很多东西都先经过靖海侯府,由婉淑挑剩下了再拿进宫去。
海兰珠不怎么会打麻将,于是乎邓浩楠便隔三差五的给她放两张和(胡)牌,每每惹得婉淑和思雨一阵白眼过来。邓浩楠的麻将技术显然比她们三人强得多,会算数就是这个优点。基本上每次邓浩楠的牌都是胡到了自己手里,大多数情况下明明已经胡牌了,却还将胡牌打出去,讨三女高兴。
正打着麻将,忽然侍女来报,冯绍延求见。
邓浩楠一愣神,将手里的胡牌三条扔了出去。
“胡(和)了!”
“胡了!”
“胡了!”
三女纷纷推到她们的牌,竟然都胡三条。
“……”
“给银子!”
三女同时将小手伸到了邓浩楠面前,不待邓浩楠说话,便七手八脚的将邓浩楠的银子给分了。
“……”
用不着这样吧!
邓浩楠抖了抖眉毛,起身道:“老是输真没意思!不玩了!”
说完,邓浩楠起身去书房,三女得意的欢呼了起来。忽然间,颜思雨将邓浩楠的牌推到一看,大吃一惊。
“他好像早就和了!”
“明明胡了却不胡!”
“故意讨我们欢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