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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巡逻手水,继续向前走着,只听得劳伦斯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惊诧地说:“你疯了!若是让船长发现,你在执夜勤的时候溜号,混到船舱里去赌博,他一定会把你绑到船底下喂鲨鱼。别忘记上次那两个圭亚那逃亡来的法国水手,他们就是因为在巡岗的时候下去玩娘儿们,才把双腿喂给了马卡帕的鲨鱼。那种扯碎骨头的嘎嘣声响,到现还不时环绕在我耳畔,想想就够人毛骨悚然的了。”
“真是扫兴!我说劳伦斯,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胆小鬼了?咱们登上这艘大船,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金钱和娘儿们吗?这种该死的地方和天气,根本用不着巡逻,难道担心猴子会爬上来吗?只是做样子罢了!船长现在,没准正和娘儿们鬼混,根本不会出来管我们,就让我下去赌一会儿,就一会儿,别这么死心眼。”
桑丘司的唠叨,令劳伦斯开始心烦意乱,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琢磨着该不该放桑丘司下去。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唉!想想当初,咱哥俩在古巴有多风光,连漂亮的女警都轮…奸过,如今九死一生逃出古巴,也不知跟着铁耙号能不能捞到好处。总而言之,在这艘大船上,你我才是一条心。所以劝你还是打消念头,那帮来自各个国家和地方的混蛋水手,没一个他妈好东西。如果你赢了某个小心眼的家伙,说不定就会被打小报告,有你好看的。”
桑丘司毕竟还是畏惧铁胡子船长,又思索了同伴的话,最终还是放弃了违纪的念头。“好吧,好吧,就听你的!谁让咱们不走运,到现在只打劫了一艘船,没能抓到几个好娘儿们。”
“再坚持几天,没听船长说吗?等到了土著部落,有的是**隶快活。说真的,我也很期待和土著娘儿们做…爱的感觉,听说她们的**,像木瓜一样长,可以一直垂到肚脐眼。嘿嘿嘿……”劳伦斯淫…荡地奸笑着,扔掉手里的烟卷,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用湿乎乎的牙齿咬成两节,递给了桑丘司一块儿。
“吆!哈瓦那雪茄,好东西!哪里来的?”桑丘司格外兴奋,赶忙翻开雨衣袖子去接。
“哈哈,趁船长不注意,偷了他一根。来,我给你点上,用力吸两口吧,挡一挡这可恶的湿寒天气。”
甲板上的谈话内容,完全被缩在船舷下的苍图听了个满耳朵。眼瞅着两个水手沉重的脚步越来越近,苍图急忙向下面打出了手势。
也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两个水手的手电光,赫然照到了一段从船下勾上来的绳结。可是,没等他俩因惊愕而伸长脖子,桑丘司那凸起来的一对眼球,太阳穴上就被一道黑影重击了一下。
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苍图手上的步枪枪托,宛如一只巨大的榔头,把第一个水手当场打昏在甲板上。
第五十一章:雨夜窃船
见同伴突然被击昏过去,劳伦斯惊得倒吸冷气,对准翻上甲板的黑影就是一脚,并顺势摘下了步枪。苍图翻在栏杆上的身体,不等稳定下来,险些又被对方一脚踹下船。
坚硬的牛皮军靴,踢在肩膀上热辣辣的疼,苍图在船舷上打了个圈,透过栏杆底下一脚踹进去。劳伦斯脚踝吃痛,当即摔倒在冒着雨水的甲板上,手里的步枪咯破了他的嘴唇,手电筒也像只老鼠似的,咕噜噜滚到一边。
等到再睁开眼睛看清状况,一把锋利的刺刀,随即压上他的咽喉。
“别乱叫,我会宰了你!”苍图骑在劳伦斯身上,用手狠劲压着他的脑袋。
杂佛紧跟着翻上甲板,向船下打了个手势。盗梦猴接到信号,将木筏拴好之后,也快速爬了上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劳伦斯的嘴像一头拱土的野猪,抵在甲板上支支吾吾。
杂佛翻了翻桑丘司的脑袋,大片殷红的血从额头渗流在甲板上,看样子打得不轻。他冷笑着,环视了空旷的甲板一眼,带着占领之后的喜悦盯着劳伦斯。“哼哼!这话该我问你。”
“我们……我们是商人,来这里和巴西土著做生意的。”劳伦斯哆哆嗦嗦地回答。
“该死的混蛋,你们是海盗!别在这个时候撒谎,当心我把你脑袋踩扁。”盗梦猴一脚跺在劳伦斯的鼻子面前,亟不可待地问他备用船放在哪里。
“别这么冲动,伙计!如果只是想要一艘船,这很简单!备用船就在你们脚下,尽管拿去好了。”劳伦斯并没有被盗梦猴吓住,反倒有了几分强势姿态。
苍图厉声说:“你胡说什么?快帮我们搞一艘船,这可是你活命的机会!”
“我没胡说,备用船就在你们脚下。不过,只有起重机才能掀开这种厚重的甲板,再把一艘艘小快艇吊起来。那种机器躁动的声音,会比打雷还响。”
看到三个人吃惊和失望的表情,劳伦斯更加不再害怕什么,反而神气了几分,甚至吸一口积水,挑衅地吐到盗梦猴靴子上。“拿开你的臭脚,你这个丑八怪!”
盗梦猴很生气,抬脚就要往劳伦斯脸上踢,却被杂佛一把拉住。
劳伦斯神气地咯咯笑,翻着眼睛说:“我可不怕你们这种落难的亡命之徒,在这种望不到边际的雨林深处,船是每个人生存的保障。醒醒吧,伙计们!你们现在的暴力方式,是不会得到船的。不如由我带你们去见船长,兴许他会可怜你们,送给一条船。要知道,船长先生很乐于帮助别人。”
苍图看了杂佛一眼,暂时也拿不定主意。杂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与劳伦斯对视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你很有胆识,也够足智多谋。那么请你告诉我,这船上有多少水手,都是些什么人。”
劳伦斯不屑地咧了咧嘴,说:“怎么?吃不下小的,还想吞大的?哼!我可告诉你,这船上有近百名水手,大多是受过特训的雇佣兵。不客气地讲,人人都是专职杀手,你还是死了硬碰硬的念头,跟我去见船长。”
“好啊!”杂佛爽快地应答,随着一道闪电划过,一拳把劳伦斯打昏过去。“扒光他俩的衣服,咱们混到船里去摸一摸情况,赶在下一班巡查岗上来之前。”
盗梦猴留在甲板上看守两个水手,并随时负责接应。苍图和杂佛二人披上雨水,快步来的桅杆下,翻开甲板盖子钻了进去。
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夹杂着嘈杂和闷臭,迎面喷了过来。船舱室里亮着灯,七八个彪悍的水手,正嚷嚷围在桌子上赌博。他们谁也没有理会下来的两个伪装手水,依旧骂着脏话全神贯注在纸牌上。
这间船舱室很大,有着高低起伏的台阶和栏杆,五六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绳子绑成了极其不雅的姿势,安静地跪在这群赌徒手水的身后。她们头上被罩着黑布袋,乳…房被勒得格外凸起,晃眼看去宛如一尊尊石像摆设。只是她们的胸脯还有着某种被恐惧挟持而不能通畅呼吸的起伏。
“哈哈哈,格鲁尔,你这个倒霉蛋!摘下金表做赌注,快点快点,也许下一把牌就能够翻身,赢回赌输的钱,再赢一个娘儿们搂着去快活。”一个壮硕的光头汉子,把脚踩在椅子上,挥着文满毒蛇图案的粗胳膊,极其蛊惑地催骂着对手。
趴在桌子上的格鲁尔,是个精瘦的黑人,叼在嘴上的烟卷,熏得他眯缝起眼睛。身后围着的一群满身臭汗的水手,都直勾勾地盯着他手腕上闪闪发光的金手表,期望这家伙再堵上一把,让大家跟着刺激一回。
四周的光线太亮了,苍图和杂佛拎着步枪走进来,尽量用雨衣遮住脸,一点点向里面靠近,试图趁机接近他们丢在一旁桌子上的枪械。
地上脏乱不堪,踩扁的烟屁股,捏变形的啤酒罐,以及黏糊糊的香蕉皮和螃蟹壳子,几乎可以没过脚踝。随着一声哄笑,格鲁尔又赌输了,沮丧懊恼地捶着桌子。“他妈的,这次又是差了一点。”
“噢!我可怜的格鲁尔!自以为是的黑马王子,再赌就只能用你的老二了。”光头水手哈哈大笑着,爱不释手地把金表套在手腕上,同时招呼下一个对手。“谁还要赌一把?今晚老子运气棒极了。你来,曼多姆。船长不是刚分了你一枚大钻石戒指,就用这块金表,咱们玩一把。”这个目空一切的光头水手,兴奋地拍着腕子上的金表,毫不在意它那还冒着热气的旧主人如何颓丧不堪。
格鲁尔被几只大手拉到一边,曼多姆被簇拥着换了上去。桌上那只金表,依旧闪着诱人的光泽,令旧主人很是不甘。就在这时,他忽然瞧见了苍图和杂佛两个人,正披着油亮的雨衣背对着自己。
“嗨!桑丘司,我亲爱的伙计,把你那条几乎可以栓狗的铂金项链借给我吧!我得再和这个嚣张的家伙赌一把,赢了之后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