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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晃到我们面前,看着我:“是叫我吗?”
赵云见状,忙上前介绍:“这位是刘成刘太清,是顾宏顾老爷的幕僚。”
“哦!是太清兄啊,糜老太君的顽疾看来只有太清兄有办法了。啊?如果治好了老太君,说不定糜小姐会以身相许哦,哈哈哈!”这家伙说完还拿眼角漂了赵云一眼。
“唉,我也想啊,可是就算我治好了老太君的病,糜小姐也不会正眼看我的,要看也要看象子龙兄这么英俊不凡、气宇轩昂的,哪会看上我啊!哈哈哈。”我心想这家伙不是明显在挑拨吗?我可不上当。
“对对对,太清兄说得对极。子龙兄,要努力啊。”
“糜小姐超凡脱俗,冰清玉洁,在下哪敢有非分之想,两位兄长莫要取笑在下了。”
我们三个接着又是一阵胡吹乱侃,小豆子却始终一言不发,笑着只是盯着我。
第五节 拜见义父
(1) 本节字数:7361
第二日,我踱着方步来到书房,以为今又是打扫打扫就收工了。还没进书房的门,就听见里面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菁儿,你说阿成真的可以重用吗?”
“是的,爹爹,我看阿成虽然平时油腔滑调,不太正经的样子,不过这些日子看起来,遇事不乱,见识不凡,本想推荐他从军,不过,看他不似冲锋陷阵之辈。如若爹爹多加教导,加以时日历练,必能助爹爹一臂之力。”
“让为父考虑一下。”
原来是顾家父女在里面,好象还是议论我啊,我可不想被人抓住偷听,正要抬脚进门,只听里面一声长叹,我不觉又把脚缩了回来。
“唉!要不是为父当年贪念官场,你大哥也不至死于那些阉党之手,如今我身边就只有你能帮帮我了,你马上又要出嫁,唉!”
“爹爹当年只是满腔报负,只是汉室无人识用,只愿这乱世”。
我想不能再听了,于是迈步进了书房。“咦?老爷,大小姐,你们都在啊?”
老爷见我进来进来,笑着道:“阿成你过来,听说你是江东人士,怎么会到徐州来呢?你真的是小豆子的表亲?”
我一听这话,心想完了,这饭碗可能保不住了,不过听他们刚才的谈话好象没想着赶我出门啊。“回老爷,我家乡因连年灾情,近年又战乱频繁,亲人都去了,只有投奔徐州亲戚,不想没有寻着,就在刘屠夫那里寻了个差事,碰到小豆子表妹。”
“哦,是这样!!”顾老爷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要知道当今汉室已名存实亡,各路诸候连年征战,民不聊生,商者地位不高,你愿意留在我这里吗?听菁儿说你想从军,你可权衡仔细,从军还是随我?”
“刘成愿意跟随老爷。”我忙答道。从军?陶谦马上就要翘辫子了,不随你出门我喝西北风啊,我才没那么笨呢!
顾宏看我答应得痛快,一笑道:“我祖上本世代经商,也有些在朝中做官的,积累了些家低,在徐州也算有些地位,我本不想从商,但汉室……唉!不说这些,我顾府在徐州各县均有商号,我要你任选一处,给你一年时间,我要看你的本事,能做到何种程度。”
我略一想,对顾老爷道:“老爷,小人所选之地,是否有权处理任何事情?”
“那是自然,除非你危害到我顾宏顾明源,当真是那样,我也不会教你活过第二日。”说完眼中精光一闪。
我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老爷为何如此相信刘成?”
顾宏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疑人不用。”
我心里不禁第一次有点感动,但转念一想,他不也是在利用我吗,就又平静了许多,何不趁此机会再捞一票,于是我立刻面向顾宏拜倒在地:“老爷,您待小人如此恩情,小人今生粉身碎骨也难以报达,小人愿拜顾老爷为义父,请老爷恩准。”
“啊?”顾宏不禁站起身来,原本只打算收我为徒,不想我竟要如此。“哈哈哈哈……没想到我顾明源晚年又得一子,好好好,菁儿,快吩咐下去,准备酒菜,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成儿,快起来。”说着过来扶我。
“义父在上,受成儿一拜”,我连忙趁热打铁。
“哈哈哈哈……起来起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身来,和顾宏一道走出门去。没想到还真的是苦尽甘来了,再不用端茶倒水了,再不用抹灰扫地了,再不用。“唉哟!”正在得意忘形的时候,一不留神,被门槛绊倒在地。
于是,从次日开始,我就随义父顾宏一起拜访徐州的知名人士。原来顾家也算是徐州大士族,还真是捡到个宝贝。这一日;我们来到陈登家里,两位老人家谈得很是投机,陈登就邀我到书房,一起聊着各州的美女,看看有没有我们能追到手的,结果是凭我们现在的能力是一个也没有指望了,唉声叹气之际,我一脸诚恳地对陈登道:"元龙(陈登字)兄,小弟有一事想请教。"
“请讲不妨。”
“前日,我义父让我在徐州任选一处地方,让我主事,小弟我不知如何着手,还请元龙兄指点一二?”
“哦,是这样,想来是顾老要考验考验你的本事了,你只要选一处实力雄厚,人才多多的地方去,就可事半功倍了。”陈登平静地道。
我看着陈登狡猾的眼神:“元龙兄真的在劝小弟选这样的地方吗?”
陈登看着我,我看着他,一时无语,突然间两人一同大笑……
笑完我盯着陈登,问道:“不知元龙兄对曹操来犯徐州有何看法?”
陈登看我问得严肃,不象是开玩笑,也收起了笑容:“此次恐怕徐州是凶多吉少,曹操新收三十万青州兵,实为虎狼之师啊。如今我徐州上下不到十万兵士,怎么能与曹贼抗衡?不过,若求助于袁本初公(袁绍)或可免去此劫。”
“恕小弟直言,徐州不可能敌得过曹贼,只能求助于北海孔融或是青州田楷,才是避祸的唯一办法。不过,元龙兄,难道徐州每遇强敌就要求救于人吗?如此我徐州上下不是任人宰割吗?长此下去,我辈只有靠乞食渡日了。”说完,我直视陈登,看他做何反应。
“唉,难道太清兄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陈登丝毫不理我的试探。不过我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的不同来。
“我意前往广陵郡淮阴县,临行前请元龙兄改日到广陵郡一叙,另外以小弟愚见,此次徐州军必败,曹军必退。”我不想和陈登再谈下去,只想点到为止,于是告辞去寻义父了,留下陈登在那里发愣。
从陈氏父子那里回到顾府,刚进门就见管家急急地赶过来,气喘吁吁地道:“老爷,糜竺糜大人来了,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什么事?”顾宏奇道。
“不知道,请老爷到快去吧。”
我们一进客厅的门,就见糜竺带着糜芳、糜贞在里面坐着,见我们回来,马上站起身来,糜竺迎上来一拱手,“叔父。”
“子仲(糜竺字),何事如此。”
糜竺笑着对我们道:“今日特来谢刘太清老弟的,那日在我府上多亏太清的妙方,如今我家老太君的病情已经好转,看来过不了多日就可痊愈了。”
顾宏奇道:“果真如此?成儿,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我见问到了我,忙收回看糜贞小姐的眼神,笑道:“义父,糜大人,此乃小事,不足挂齿。”
糜竺忙道:“太清不要谦虚,此事对于我糜家可是天大的事,就是拿我全部的家业来换都值得啊。”全部家业?不会吧,我真的要你会给吗?“太清,你说,要什么东西,或是要我帮什么忙的,尽管说来。”
顾宏见我给他长了脸,忙笑道:“这没什么,成儿做这些本是应当的,我看赏就免了吧。”
糜竺道:“要的,这一定是要的,不然我们回去在老太君那里也没办法交差啊,太清你说,不要客气,不要客气。”
“这……”我心想发了,该要什么呢?我拿眼睛瞟了瞟糜贞小姐,想了半天,一狠心道:“糜大人,此事本是我偶而为之,不想误打误撞,竟然治了老太君的病,我是不会再有什么要求的,不过……”大家都看见了我刚才看糜贞小姐的眼神,都以为我想打糜小姐的主意,顾宏看状就要打断我,我立刻接着道:“不过,日前义父要我出去历练历练,我想请府上子龙兄(赵云)同我一起去,路上好有个照应。”
大家一听都笑了笑,糜竺也暗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