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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瑜看着站在自己楼下的张兴,问:“你怎么来了?”
张兴搓了搓手,“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两个人陆续的上了张兴开来的车,车子的门关闭,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听完了张兴说完的话,苏瑾瑜的脸色一点未变,这些他早就知道了。今天只是从第三个人的口中把复述了出来而已。
张兴见苏瑾瑜一脸平静反而是十分的意外,心里道果然是小老板。这知道别人要干掉自己,情绪都不波动一下。
这干大事人的节奏和一般人不同。
想了想,张兴又说:“对了,小老板,我还无意间知道,陈昂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大三的学生。长得可真漂亮,他也很上心,还帮别人买了房子。”
“哦?”顿了顿,苏瑾瑜淡淡的说:“这话你不应该告诉我,应该告诉最应该知道的人,谁最应该知道真相?”
张兴愣了愣,笑了,“这我知道,我马上就去告诉她!。”
“记得做好事不要留名。”苏瑾瑜一脸平淡的说。
“那当然,虽然我的成绩不好,也知道有个词儿叫‘施恩莫望报’。”张兴乐了,这小老板算计人的时候都一脸淡定。
陈昂这次可算是后院起火!
……
事情闹开了,沈兰收到了一叠的照片,照片上的一对鸳鸯那是蜜里调油啊,走在路上都手牵着手,而其中的公的那只鸳鸯就是陆昂。
沈兰的实力绝对不容小嘘,从小淫浸在声色场合,她和电视剧里八点档里撕力竭底的女人要是论起战斗力,其他的人那都得靠边儿站。
她指尖猩红的‘氧化钙’就是最好的武器,‘九阴白骨爪’那是练得炉火纯青。
陈昂刚进屋,还在玄关处换鞋子,沈兰就已经暴起了,直接的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行为表达了自己满腔的愤怒!
一番的打斗纠缠,陈昂的脸上被氧化钙留下了三条红色的印子,渗出点点的血。西装的一颗扣子也不见了,领带更是被扯得东倒西歪,看着十分的滑稽。
沈兰乱着头发,衣服零散,也不见得占了上风,她被陈昂扔在沙发上,扶着沙发的一边,没有眼泪的开始嚎叫了起来:“你这杀千刀的,拿着我们沈家的钱去找年轻的狐狸精了呢?也不想想你这职位,当初是怎么爬上去的,没我你能有今天?我在家操持着家务,你倒是和那个小狐狸精过的快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在家操持家务?你每天在外面打麻将也算是操持家务?每次买衣服。伸手想也不想的要钱很辛苦?”
陈昂被沈兰这么一闹也是怒从中来,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估计明天都有印子,这让他怎么去上班?
他和沈兰结婚多年,同床异梦,倒真的没什么感情。当初陈昂是为了仕途才取了沈兰,却没想到这女人没有一点礼貌,自私自利,平时就会打麻将和伸手要钱,其他一律不管,每次要钱都是狮子大开来,只要自己稍微提出点意见,就拿着她的父亲的恩情来压制自己,他也受够了。算是他倒霉,遇上了这样的人!
沈兰被陈昂这么一说,有些恼羞成怒。“你想过河拆桥,我告诉你,甩掉我没那么容忍,那个狐狸精住在哪里?我非得拨了她的皮不可!”
“你别闹了,烦不烦!”陈昂吼道。
沈嘉禾进门看着客厅里大战的两个人,皱了皱眉。
沈兰听见门口的响动望了过去,走到沈嘉禾的身边:“陈昂在外面养了女人,那个狐狸精比你也才大了几岁,都可以当他女儿了,你说他要不要脸?!”
尖锐的声音,大声的控诉着。
沈嘉禾不想掺和两个人的战争,他早就习以为常。他没有回答沈兰的问题,径直的往楼上走。
沈兰整个人已经是歇斯底里的状态,她觉得这个世界都在和她作对,都不想让她好过!
沈兰的母亲是一个夜总会的小姐,二十几年钱,趁着沈建军喝醉酒爬上了他的床,本想勒索沈建军一笔钱。却没想到意外的怀孕。
开始她并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不在意,日子照样的过,等到想到医院打掉的时候,胎儿已经是六个月了,强行打下来会有危险。沈兰也就这样生了下来。
那个夜总会的小姐私生活一团的混乱,并不在道肚子里的种是谁的,直到沈兰十八岁的时候,又一次再次在电视上看到了沈建军。
她看着自己女儿和电视里的男人相似的眉眼,若有所思,她才反映了过来。
自然,沈兰被她母亲当成了换取金钱的筹码,另一种程度上,也算是得到了救赎吧,可是她却一直以自己的姿态扭曲了下去。
沈兰自小在声色的场合长大,她的母亲后来染上了毒品,游走在各色的男人之间拿身体换着毒资,她没有安全感,更觉得这世界上的男人都靠不住。学会自私自利,性格早就已经扭曲。现下心底最深处的那些回忆又泛滥了上来。
沈兰伸手抓起一边的花瓶,朝着沈嘉禾砸了过去。“你这是什么态度!”
花瓶砸在沈嘉禾的背上,‘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你这女人疯了是吗?”陈昂吼道。
沈嘉禾身影顿了顿,也没回过头,挺直着背的往楼上走去,进了房间,把门反锁,把外面的一切都隔绝掉。
他坐在桌子前面,灯也不开,一脸的平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是王焕。
“嘉禾,我在夜色看到了苏瑾瑜,他和一个男人……拥吻。”寂静的空间,听筒那边的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苏嘉禾放下手机,站了起来把桌子前面的窗户打开,外面的风灌了进来,把窗帘吹的呼呼作响,连摆放着桌子上面的琴谱也被吹散。飘在房间里。
苏嘉禾的表情十分的阴郁,往日的阳光腼腆全然不见。
苏瑾瑜,不必像他每天在夹缝中过活。
沈兰很喜欢和别人攀比,对象要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姐沈清就更甚了。沈嘉禾几乎没有一天没有不听到苏瑾瑜的名字。
沈兰也十分的喜欢拿自己的以前的生活教育沈嘉禾。
“你穿的是最好的,吃的是最好的,念的贵族学校有一个学期的学费抵得上别人一年!你什么都比苏瑾瑜好,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呢?!为什么要比他差!”
“你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干什么吗?我没有书读!我每天要仰人鼻息的生活!连饭都吃不饱”
“你怎么就不肯帮我争口气!你这个废物!真白养你了!”
够了,都够了。如果让不和谐的声音的源头消失就好了,如果,苏瑾瑜消失就好。
沈嘉禾从桌子上的词典抽出了一张照片。一寸的照里的男生抿着唇,剑眉似笑非笑。赵建民。
沈嘉禾仔细的端详照片,把照片又放了进去。
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苏瑾瑜,我一定会让你摔下来,最好是永远的都爬不起来,消失在这世界。
……
苏瑾瑜把信封拆开,厚厚的一沓,是他匿名找私家侦探调查的陈昂贪污受贿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一笔一笔记得清楚。
做过的事情不可能完全的抹去,就算不浮出水面,受害人或者受害人的家属也最好的证据。这世界的灰色地带要多,几乎把白色黑色混淆了。
天朝的法律某种程度上已经不具有公正性,而是上层人的保护手段,某些冤案永远也不能上诉。
但是发生就是发生了,痕迹永远不可能完全的消失。
那个人蹦跶了这么久,也该来地狱陪他了。
那些发生在他身上悲痛,他都要十倍的奉还。
17、第十七章
陈昂看着像疯婆子一样的沈兰,觉得这地方自己再待不下去了。
‘啪’他站起身,摔门而去。
他从车库把车开出来,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路上的车也很少。
街道十分的空阔,只有昏黄的路灯孤独的站立在马路的两边。
陈昂把车开进了Z市一个新建不久的高档小区——他把他的小情人就安置在这里。
想到自己善解人意的季青岚,陈昂冒起来的怒气被稍稍的被压制了下去。
季青岚没有睡,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见外面有敲门的声音,透过门上猫眼,看到门外是陈昂也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这么晚陈昂还会过来,蹙了蹙眉。 等她打开门,脸上却已经挂上笑:“怎么这么晚还来?”
陈昂顺手搂着她的腰:“怎么,不欢迎我?”
“欢迎,当然欢迎。”季青岚温柔的笑了笑,身体不动声色的往后移了移。看着陈昂脸上的被指甲划出来的血痕又关心的问:“你的脸……”
“还不是那个疯女人!”
季青岚顿了顿:“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