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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队长有怨言是正常的,她是我们娇贵的小花,不应该过艰苦的生活。”
“呸!谁是你们娇贵的小花?我像那种不能吃苦的人吗?”王玉婷把脚搭在了桌上,不服气地反驳,“我只是批评你不听取别人的建议,与我能不能吃苦没有联系。”
“当然没有联系,我说过有联系吗?冲破罗马人的封锁线的确很容易,但之后呢?我们的队长,你将怎样面对全意大利的军队和与自己人数相当的执政官率领的主力军的正面冲突呢?”
王玉婷语塞了,她一时也想不出对策,只能嘟哝着嘴。卫兵端来了清水,医生忙着为汉尼拔洗眼睛,没人再理会她。王玉婷愤恨地看着他们,无趣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始终不愿学其他人的样子,把自己装扮成可笑的“木乃伊”,王玉婷饱受了一夜蚊虫叮咬之苦,只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成了最早起床的人。
虽然是早晨,可沼泽的空气也不见得清新,依然充满难闻的腐土臭气,王玉婷提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今天又得整天泡在水中。远方有山峦的影子,听人说那就是亚平宁山,他们在沼泽中的行程应该是最后一天了。
夜间的巡逻队在天亮时回来了,他们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模样,急匆匆地冲进了军营。王玉婷预感到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她想拦下他们,可是这些人推开她的阻拦,奔向将军的住处。
不少正在起床的人被惊动了,纷纷从帐篷里探出了头。王玉婷追上这些人,想弄清出了什么事。可她用不着这么费事,很快将军的帐篷里有人跑出来,找到了她。
“队长,汉尼拔将军请你去帮个忙!我们巡逻时发现个可疑人物,在他身上搜出封信。”士兵拉着她,又跑了回去。
王玉婷被他的描述吓了一跳。可疑的人和可疑的信,再加上需要她“帮忙”。王玉婷怀疑是那个罗马傻小子又给自己写信了,而且被劫下。不管上边写了什么,自己通敌的帽子戴定了。可是细想又不对劲,他是怎么知道她目前的位置的?
进入帐篷,汉尼拔手里玩转着信件。王玉婷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它,她看傻了眼,那是一张纸。
“看来这封信只有我们的队长才能读了。我见过你使用过类似的文字和书写材料。”汉尼拔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她。
王玉婷如同抢夺般把信接住。才看几句她已经不能控制情绪,意外和兴奋使她双手颤抖,差点把纸撕碎。
“写什么了?”汉尼拔知道她已经读懂上边的内容。
王玉婷捧着信,不知该怎样描述,“这是一个朋友写给我的信,他来找我了,而且他离我不远。”
“送信的人呢?送信的人在哪儿?”王玉婷激动地追问巡逻队的队长。
队长知道自己劫下了封了不得的信,但只能遗憾地说:“我们昨晚发现有可疑的人在附近,本来想抓住他,但他想逃走,于是我们向他放箭,他被乱箭射死了。”
“死了?”王玉婷大叫,“那我找谁送回信呢?这个家伙只说他在罗马执政官那里,也没说以后的联系方法!”她把信掂量在手中,斜眼看了看汉尼拔。将军还等着她的解释,这可成了件棘手的事了。
第二十一节 故人来信(2)
“现在,我们可爱的队长可以向我解释她与寄信人的关系了吗?”汉尼拔问道。他没有让其他军官来旁听,反而把卫兵都叫了出去,只请来了王玉婷的父亲。
王重阳得知有封奇怪的信写给王玉婷时,第一反应也同样误以为是那个罗马人,当他看到信时,更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梦了。虽然等待的时间有些长,长到他们已不期望现代世界会在近期派人来救援,但就在他们不抱希望时,那个人竟然来了。
不过对父女俩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尽快与那个人取得联系,而是怎样把现在的危机渡过去。他们的谎言快要被揭穿了。
汉尼拔见他们不说话,于是继续说:“我把不相关的人都叫出去了,就是希望能听你们说实话,如果你们实在不想告诉我,又希望继续掩饰你们的秘密,这里没有卫后,只有我,拨出你们的宝剑,把我杀掉也行。”
“杀死你,我们还出得去吗?”王玉婷苦笑着嘀咕。汉尼拔在逼迫他们,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他们也同样出不去。王玉婷回答说:“事情很简单。我和爸爸离家太久,家里的人担心,所以派人来找我们。”
“可是记得你告诉我,因为你的家族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因此你才与父亲外出旅行。那么现在给你们写信的又是谁呢?”汉尼拔对王玉婷的说词很快发出了疑问,王玉婷没想到他还记得很久以前她编出的谎言,她自己已经不记得那么清楚了,不小心说出前后矛盾的话。
王重阳急忙补充说:“他不是我们家的人,也不是我们的亲戚。只是因为祖辈的交情,他与我们家的关系才特别好,与我女儿的关系更加不一般,就快成一家人了。”
汉尼拔看了看王玉婷,领会了王重阳话中的含意,“但是他怎么认识罗马执政官?”
“谁说认识罗马执政官了?”王重阳惊呼起来,突然冒出一个认识罗马执政官的熟人,在这个时期可不是好玩的。王重阳意识到了什么,看向王玉婷,王玉婷抖抖手中的信,递去一个眼色,王重阳明白了。这个多嘴的丫头说漏了嘴,把信里不该说出的内容说出来了。
“我从来没说过他认识罗马执政官,只说他目前住在罗马执政官那里。他们并不认识,是在路上偶然遇见的。他从东方不远千里来找我们,在意大利遇上了强盗,幸好执政官路过,赶走了强盗,他们因此才认识的,没多少交情,他只是在执政官那里暂住几天。”王玉婷狡辩说,她理直气壮地抖动着信纸,“里边写得很清楚,不信你自己看!”她明知道汉尼拔看不懂上边的文字,故意摆弄。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这样吧,你把信里的内容读给我听,虽然是你的私人信件,但关系到罗马,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汉尼拔恳请说。
王玉婷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她可什么准备也没有,想推掉,但汉尼拔虽没有说要她立刻读信,不过他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是不会放手的。推脱只地让他更起疑心。
“我又没做不能见人的事,读就读,怕什么!”她清了清嗓子。清嗓子只是拖延时间,她需要时间把思绪整理一番,想办法避开信中提到的有关时空穿梭和现代社会的内容,以及比这些更严重的与罗马执政官的瓜葛。
她开始读信了。“尊敬的王叔叔和婷婷,你们还好吗?相隔数……两年不见,但愿你们平安无事……”王玉婷边读边改,结巴地念完了整封信。念完最后一个词,自以为没什么破绽,松了口气。
可是汉尼拔的表现却漫不经心,没有怀疑,“太长了,我已经记不清了,能再读一遍吗?”
王玉婷十分恼火,她好不容易编出了比较说得过去的内容,汉尼拔竟然要她重复刚才的内容,再说一遍。现在记不清的人应该是她了,但她只能照做。“尊敬的王叔叔和婷婷,你们还好吗?快两年不见了,但愿你们平安无事……”王玉婷凭着记忆把编出的内容再复述了一次,她不能保证与上一次一模一样,只能说个大意。
汉尼拔似乎听得很认真,还闭上了双眼,回味刚才的词语。“不觉得信里有相当大的疑问吗?是‘两年不见’,还是‘快两年不见’呢?”
王玉婷微微吃惊,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仔细回忆,突然明白了。赵弄潮的原文里写的是相隔数月。他在现代社会只是觉得过了数月,却来到了她和王重阳掉入古代的两年后。王玉婷没有认真算年月,是两年、快两年,还是两年多,她也记不清了,只是随便说了大概,但偏偏前后两次说法不一样。
“你的信里还有许多问题,很多地方两次翻译前后矛盾,信里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汉尼拔追问。
王玉婷咬牙说不出话,她虽然沉默,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这时候,汉尼拔更加紧逼,“或许翻译不太准确。这样好了,再读一次,可能这次更准确。”王玉婷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念读次数越来,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王重阳已在一旁使劲递眼色,叫她不要再念了。
“不敢再试了吗?为什么要掩饰真实内容?”汉尼拔没有责怪,温和地说。他依然希望王玉婷能自愿说出。
王玉婷仍旧说不出话,汉尼拔温和的语气在她的耳里如同严刑逼供。汉尼拔又问了一次,这次她忍不住了,大吼起来,“你懂什么?我不说是为你好!”
“汉尼拔将军,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