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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十分刺激神经。
“叮”一把长剑挡下了张飞宝刀,出手的是赵云,在座数位武将只有他看到了刘氓与郭嘉等人的互视,也猜出了一点端倪,自家主公有他的打算,这中年男子还死不得,所以出手挡下张飞。
“你做什么?”张飞回头怒视赵云,暴喝道。
“主公之命不可违。”赵云说完这话就抽剑回鞘,站立一旁。
“益德,推开。”刘氓暗道好险,他离张飞也有好几步远,想出手拦下他都没这个机会,好在赵云机敏,及时出手。含笑对着赵云点点头,随后沉着脸说道:“让他出去。”
“主公,哎”张飞可没胆子再出手,赵云都已经把话说出来了,他若再出手,别说刘氓会不会收拾他,就是黄忠等人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心中不诧,却还是推开两步,让出一条道让供此刻离开议事厅。
“王爷当真让我离开。”中年刺客,勉强起身,踉跄着站直后,出言探问。
“快点消失在孤面前,要不然孤改变主意,你就走不了了。”刘氓皱眉说道。
中年刺客恭敬弯身一拜,双手抱拳转身离开。当他快要走出议事厅,右手已经扶上房门扶手时,刘氓的问话声再次传来:“你家主公,袁公路近日可好啊?”
“主公一切安好。”被折磨的心中防线几乎完全瘫痪的中年刺客,条件反射般答应一声。刚说完就察觉到不对劲,回想一下刘氓的问题顿时大惊,转身骇然看向前方望着自己似笑非笑的大汉王爷。
“好,好啊”刘氓此刻形象,用笑里藏刀来形容绝不为过,“临死都想摆孤一道吗?”
“王爷,王爷是如何知道的?”这次是真的被吓呆了,中年刺客苦涩摇头,自己一心隐瞒主公姓氏,没想到还是被刘氓所知,现在彻底完了。
“你知道吗?”刘氓开口笑道:“你之所以会露馅,还是因为你自以为聪明,但却只有一点智慧,根本无法瞒住孤,言多必失,你家主公连这个都没告诉过你吗?”此刻终于知道是谁在算计自己,刘氓心中舒心不少。
“我自己吗?”中年刺客脸色更是一沉,“既然王爷已经知晓真相,我想我也活不下去了。呵呵”这一笑,饱含着苦涩、无奈,但更多的是惊惧、悔恨。
让兵卒将此刻拉出去,刘氓终于踏上座,现在他才有心思坐下去,不像刚才,勉强入座也绝不安稳。
“你等可是有什么要问的?”充满笑意的问话,让之前紧张沉闷的气氛一散而空。
“我到现在还不懂,主公为何说他是袁术的人。”张飞摸了摸脑子,摇头说道。
刘氓点点头,开口说道:“很好,没有不懂装懂。文和,可愿为益德解惑?”
“遵命。”贾诩点头,开口说道:“在这刺客头领没带上来之前,诩也一直在琢磨着荆州刘表是不是刺杀主公的正主,可思虑再三其中不少东西都无法解释。所以也只是疑惑,没有开口。”
“主公一再逼问,并暗示刺客头领就算他不说也能查出真相。”贾诩开口道:“他立刻说出刘表,这时不但是主公,诩与郭嘉、仲德也明白过来,这家伙在说谎。虽然他的表演毫无破绽,但演戏终究是演戏,当不得真。”
“云有一点不知,主公为何否定荆州刘表,”赵云开口道:“虽然云乃新降之将,但也知道主公与荆州多次生战事。”
“若是荆州,就有很多地方解释不过去了。”郭嘉开口笑道:“想必遗祸刘表是这刺客临时起意,根本没有细想其中关键。若真是刘表所为,他如何能知晓孙坚与王子服有旧?孙坚原是袁术麾下大将,袁术知晓此事才不为过。”
“还有那孙坚的亲笔信,若不是看过并有孙坚本人手书,并安排像仲德这般善仿之人伪造,如何得来?这一切,都是刘表不具备而袁术可以得到的。”郭奉孝笑着看向刘氓:“主公,嘉说的可对?”
“奉孝所言,俱合孤意。”刘氓点头说道:“你等可明白?”
“末将已知,谢文和先生,奉孝先生解惑”赵云点头,抱拳礼貌答谢。
“郭子脑袋咋长的?那么多弯弯道道。”张飞可不会那么客气,向郭嘉身旁走去,低头盯着他脑袋笑着问道。
郭嘉为之气节,可这憨货他又奈何不得,只能摇头苦笑。
“主公,既然已知这主事之人是袁术,接下来改怎么办?”黄忠显然不会在此刻陪着张飞胡闹,稳重如他立刻抱拳问道。
“你们别忘了,这里是洛阳,可是天子脚下。孤为何领兵来此?不就是为了奉天子以令不臣?”刘氓冷笑道:“既然袁术敢这么干,孤岂能让他好过明日孤就上朝言明,定不会让那袁术活着退出诸侯征伐”
与此同时,寿春城内,袁术愁眉看着眼前零星三两人,开口问道:“江东近日有何动静,是否有兵卒向寿春行进?”当孙坚将数万人马北调时,袁术就成了惊弓之鸟,每晚睡觉都在噩梦。
“主公,暂时还未查到有何动静。”阎象摇头说道:“不过,也拖不了几时,或许春耕结束就会举兵杀来。”
第七十七章袁术府内谈,朝堂论钱粮
“不知派去刺杀刘氓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袁术皱眉说道,“若是此事成功,刘氓着手对付江东,某家才能得一时喘息。”
阎象听着主公所说,点头附和道:“杨志(中年刺客之名)乃是主公所养游侠中最为稳重的,而且颇有些聪明,主公既然安排好了嫁祸之策,想必他不会搞砸。”
“怕就怕他经受不住刘氓拷问。”袁术摇头说道:“把他派出去之后某家才觉得这招极其险恶,一不小心某家定是身死之局”
“主公,您目前局面已经十分糟糕。”阎象摇头叹道:“您又不肯向袁本初低头,若非如此主公也不必行此险招。”
袁术听着这话面色顿时不悦,在他心中从来就没看得起族中的那位大哥,一个庶出的儿子如何能与自己宗门相提。有着这种想法所以即使被孙坚逼上绝路,袁术心中所想也只是最后疯狂一把,而不是去投靠北边那位。
“都是刘景升那老头,若肯于某一同出兵攻向江东,某家岂会如此狼狈?”袁术暗自恼怒说道。
本来按道理说要解决孙坚兵围寿春最好的办法是说服刘表出兵,可惜这老头年岁大了,野心也变小了,现在的他十足像一只守成犬,已经不可能像当初一样打刘氓说出兵就出兵,如今打个江东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思虑。
“主公还请宽心,待洛阳消息传来,定能为主公解去一时之优。”阎象宽慰道:“甚至能从中取利,打压孙坚。”
“是吗?”袁术被这话说的飘飘然,开口笑道:“某自小就说过不必我那兄弟差,怎么可能就这么败倒,对,你说的对,只要孙坚与刘氓恶交,肯定会引来兵祸江东那块地盘,可是块肥肉。”
严象强作欢笑,他这只不过是作最好的打算宽慰主公,却没想到袁术就真当会有如此好结果。心中暗自摇头,跟着这样的主公,福祸难料啊,只希望这次刺杀能够成功。
第二日刘氓带着四位刺客与王子服来到朝堂,在文武百官面前将此事从头至尾都讲述一遍,但也漏了一点,那就是董承曾经指点过王子服如何做这事刘氓并未说出,但时不时的用眼睛扫视地方,已让董承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刘氓洞悉。
“袁公路妄为四世三公之后,王兄且放心。”听完之后,刘协含怒开口道:“朕定为你向其讨个说法。”虽不知其中真伪,但刘协这句话才是刘氓最需要的。
“陛下,臣恳请将此事交予本王去办。”刘氓在这时不得不拿出王爷气派与刘协争权,怒说声道:“本王家父、岳父尸骨未寒,本是奔丧时期,袁术居然在此刻于灵堂前刺杀本王,其心之险恶路人皆知,其罪当诛”当最后一字说出,在场数十人包括刘协都能感受到那股肃杀气息。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这时本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董承出列劝慰道:“袁术蒙了心窍,的确该死。陛下一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还请王爷息怒。”其实董承此刻却是不想出来掺和这趟浑水,但刘氓之前的神色带给他极度的不安。
从上朝时王子服那饱含歉意的眼神中,董承就知道这家伙把自己卖了,心中已是道苦。董承知道刘氓之前没把自己也有与王子服的事情说出来,就是一种对自己的试探,若是自己此刻不帮刘氓说话,或许除去袁术后接下来倒霉的就是自己。
刘氓放出气势只不过是想让这些人紧张紧张,看到目的几经达到,刘氓自然会收起一身杀气,看着出列的董承,开口问道:“董大人有何见解不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