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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就不随少主一同前去了。少主请放心,有老朽在一日,就不会让城外大军顺利过得此城。”
“老先生忠义,某替父亲拜谢。”公孙续双眼微红,躬身抱拳说道。
县丞急忙拉住公孙续,开口说道:“少主莫要如此,折杀老朽了,折杀老朽了。”
“老先生,依你之间,某家何事出城最佳?”礼也行完了,公孙续沉默片刻问道。
“少主不妨多呆一日,准备充足之后,趁夜出城。”县丞能想到这么多已经算是超水平思考了:“明夜或许可行。”
“那好,就明日从东门突围吧。”此刻的公孙续,却是没仔细想想,刘氓为何围住其余三门,偏偏漏下东门给他行此便利之事。
“老朽告退。”既然少主有了打算,他这个老骨头也算是做到了本分,告罪一声,缓缓离开公孙续所在房间。
躺在床榻上,公孙续再次失眠,无法陷入沉睡的大脑,一直不停的闪烁着各种画面,有自己儿时与父亲嬉戏的欢笑,也有自己初次掌兵的兴奋,但更多的是麾下将士为了给自己父子两断后一个个借着死去的身影,就连自己数位族叔也相继离自己而去。公孙续面露苦涩,蒙着脸试图让自己忘却,可适得其反,有些不想记得的事情却越来越清晰。
第二日,刘氓换了个人进行攻城压迫计划,这次领兵的是许久没得到出场机会的高览,虽然在刘氓麾下,作为武将高览只有中上之资,但在整个大汉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公孙续险些被高览十分规范的进攻弄得失守城门。
当看见刘氓麾下随意一员名不见经传的将领都有这本事,公孙续再也没有坚守城池的念头,心中只想着黑夜赶快降临,然后好出城向辽东求救。
“主公,军师求见。”深夜子时,郭嘉两人突然来到刘氓帐外,赵虎点点头向内通报。
“让他进来吧。”刘氓显然也没睡着,开口说道。
得到刘氓的允许,郭嘉掀开帐篷的布沿,走入大帐。看见刘氓正置灯翻阅着古籍,不由得一愣,这么晚了主公还没休息?
“就知道你要来,”刘氓抬头看了看身前两人,笑道:“坐吧,有何事要禀报的?”
“主公可是已经知晓?”郭嘉笑问道:“公孙续今夜出城了。”
刘氓没有隐瞒,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随即开口:“这么多日的僵持总算没有白费,他总算是出城了。”
“主公,是让他就这轻松离开还是追在他屁股后面不放?”郭嘉开口问道,这就是他大半夜跑来的原因之一。
“让他跑跑先把。”虽然两种做法各有利弊,但刘氓还是果断开口道:“要给他点希望,若是绝望了,怎会任由孤拿捏?”
郭嘉点头表示赞同,随即问道:“可就让他这样跑去辽东,不免引人怀疑,这时日主公不可拖的太长啊。”
“的确如此,派出哨探仔细追寻。”刘氓点头吩咐道:“若是公孙续走进了黑山地界,孤也得挥军东进了。”
“黑山?”在脑海中想象了会幽州地形,当即有个比较,赞道:“主公万谋而无一失,黑山正处昌黎东北面,的确可为参照。嘉佩服。”
“你啊,就不要说些无聊之言。”刘氓放下手中兵卷,开口问道:“还有何事都一并说了吧,你这么晚不去睡觉肯定不会为这点小事来烦孤的。”
“不愧是主公,嘉任何心思都满不过去。”郭嘉恭维道:“这第二件事嘛,就是甘宁与戏志才他们了。近日他二人已经在监山安营,飞鸽书信已经送至,还请主公过目。”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小竹筒,递给刘氓。这显然是未开封的,郭嘉可不敢在刘氓同意前乱看。
刘氓闻言一亮,接过竹筒用蛮力掰断,在其中抽出信纸,篇幅不长,短短百余字,写的内容倒是很丰富详细。这详细程度让刘氓也不得不咂舌,开口笑道:“你看看,你看看,志才与兴霸立功不小。”
郭嘉诧异接过手中短信,主公很少笑的如此开心的,能让他这么开心,想必不是小事。结果后一看,郭嘉也不得不叹服甘宁等人的运气,这厮打探辽东军情,居然直接就发现了对方的粮草安置所在。
“公孙度如此自信?居然把粮草放置在这么明显的位置。”郭嘉摇头失笑:“看来他到现在还被主公瞒在鼓里,以为主公不会与他动刀兵,才如此毫无忌惮。粮草如此重要居然安置在离昌黎如此近的新昌小城。”
“这倒是便宜孤了。”刘氓笑道:“明日传令与甘宁,让其盯紧了新昌城,若是公孙度真把此处当做前线粮草支出点。到时孤可要好好谋划一番了。”
“诺。”郭嘉笑着点头,本来对付辽东暂时也没想出什么好计策,这下真是瞌睡了送枕头,老天眷顾啊。
第三十七章兵卒也懂义,忠义何取舍
“县丞大人,主公和少主已经抛下我们逃了。”留守的兵士队长皱眉说道:“我们不如投降长安王,再抵抗下去也是无用。”
老县丞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摇头叹道:“只需三日,三日后你等是降是走,老朽都不与追究,但必须把昌黎城守住三日,给主公争取一点撤退时间。”
“老头,给你面子才称呼你一声县丞,现在主公已经不管我们了,我们为何要为他卖命?”性子比较烈的兵卒立刻回嘴,恨声说道。也是,公孙续走时仅仅留下五百兵卒,加上县丞零时征来的近三百农夫,兵卒才近千,如何与刘氓数万大军相抗?
“闭嘴。”兵卒队长冷喝一声,双目一瞪之前开口的兵士只得缩缩脑袋不再说话,看得出来这员留下来的队长在自己的小队中威信很高。一般情况下,这么大的压力,是很容易让兵卒哗变的。
“大人,守不守得住三日,某家不敢说。”队长摇头叹道:“但在守下去,手下兄弟无谓流血牺牲一定不少,甚至全军覆没。他们不像你我,都是有妻儿的,死了谁去养活家人?”
“贾琪,算我这老头摆脱了。”县丞苦求道:“能多拖一日是一日啊。”
“县丞大人,您当初救过我,我就算把这条命卖给你也无所谓。”名为贾琪的队长皱眉说道:“但我手下这些兵卒,他们可以求生的。”
老县丞默然不语,一日前还在信誓旦旦的对公孙续说要稳守昌黎城,但现在就连守城的兵卒都要离去了,这城,如何守?
双方不欢而散,但老县丞的目的也达到了,贾琪并没让手下几百兵卒解散回家,虽然没表态坚守,但至少现在没放弃。可惜,他们的担心只能延续下去,刘氓根本没有进攻的心思,这让县丞与贾琪感到不解,同时也放松一些。
若是刘氓第一日就开始进攻,或许为了活命贾琪还真得坚决守城,可刘氓一日不攻,两日不攻,把贾琪的耐性磨光了,此刻的贾琪也陷入矛盾之中,刘氓一日不进攻,自己就有一日时间可以逃亡,或许没有当队长风光,但能活着,就是万幸。
连贾琪都这么想,何况是麾下兵卒,刘氓连续两日不出一兵一卒攻城,让城内兵卒感到恐慌。已经有不少兵卒受不了这种整日担忧的日子,逃出兵营,遁入城中百姓家中。
“长安王这一招,高啊。”县丞摇头笑道,虽然没有与刘氓一战,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两日已经过去,主公与少主因该离辽东不远了,此刻县丞脸上全是满足的笑意。
虽然县丞很希望刘氓继续在城外兵营呆着,但刘氓却用行动告诉他,这一切都不肯能。刘氓亲自领兵出了营寨,带着一万兵卒来到城头。挥鞭上前说道:“城内何人主事?公孙续逃跑后可留下什么亲信守城?”
“长安王,老夫便是此县县丞。”老头子站在城头回话,底气十足,似乎一点也不惧怕城外的刘氓及其身后大军。
“是个老人家?”刘氓挑眉问道:“公孙续这小子是欺你半身入土,要拿来挡刀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主尚在,老朽虽是半死之人,但也有些用处。”县丞开口答道:“长安王若想过去,必定要踏过老夫尸体。”
刘氓从来不怕别人和他玩嘴皮子,抬着皮鞭的手挥了挥,笑骂道:“你为了一己忠心,却让百千之众随之丧命。此乃不义、无德之举。你回头看看旁边的兵卒,他们有打算守城吗?他们愿意陪你葬身此处?”
“我家主公有言在先,谁先打开城门迎我主入城,赐良田百亩,钱万枚。”郭嘉此刻挺身说道,这就是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了,两人就像排练过一样,根本无法让人看出其中真伪。
城头上的兵卒一听此,立刻骚动四起。郭嘉所言是多大的诱惑,城头兵卒那个不想要?就连贾琪都有些意动。
“大人,抱歉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