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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味药物!”
当张子冲说到武当山时,我一下想起了史书上有关张三丰的记载,和书上的记载对比,这张子冲的相貌特点和张三丰完全相似,难怪我一见到黑衣少年时,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历史上有关张三丰的传说实在太多,仅其出生地点就有好几种说法,有的说张三丰是河南南召县人,有的说他是出生在辽东的阜新,有的说他本身就是武当山下的村民,也有人说他的家乡应该在福建邵武一带,按照张子冲的说法,他是辽东懿州人,也就是今天的辽宁省人,少年时曾经随其师在福建邵武、河南南召、湖北丹江口等地生活过,至于张三丰的名字,流传后世的也是很多,仅我知道的就有三丰、全一、君宝、君实、玄一、玄子等。
随着时光的推移,加上古人对于文档的记载和保管不似后世之严谨,而张三丰又是极具传奇性的人物,所以到了数百年之后的后世,各种说法的真伪也就很难确定了。
不过,无论哪种说法,对于张三丰相貌的描述却是和眼前这位少年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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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二年前,家师带着我回到了辽东,在辽东这段日子里,家师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将找到的三味药物与另外二十余种草药一起制成了三颗药丸,并叮嘱我每隔五年吃上一颗,在我服下第一颗药丸后的第十天夜里,家师便留下这封书信,不辞而别!”
说到这里,张子冲将一封书信递给了袁棘,袁棘完后,又将书信转给了我。
张云庵留下的这封书信大致分为三部分内容,首先是说碧落宫这一门派和龙虎宗颇有渊源,但因时日太久,张云庵也说不清楚其中的原由了,传到张云庵这一代是第七代,碧落宫代代单传,且所有传人必须姓张,这一点张云庵也同样不知缘故,张云庵在信中讲道,自见信之日起,作为第八代唯一传人的张子冲便开始执掌碧落宫,根据宫门规定,每代弟子在承继碧落宫时都要由上代师尊重新赐名,以示新生,而张云庵赐予张子冲的名字正是全一,字君宝。
原來如此。
到此处,我再无怀疑,自然就明白了这张子冲正是张全一、张君宝,也就是后世所知的张三丰了。
我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继续往下去,第二部分内容是告诉张子冲,虽然他和张云庵学艺十多年,但从未与外人有过交手经历,这是练武之人的大忌,洠в芯嫡酱噶兜奈浼贾荒芩闶侵缴咸副虼艘浼绦卫煜拢⒑筒煌淞置排芍私皇直任洌谑嫡街薪У募家杖诨峁嵬ā
第三部分则是告诉张子冲,帝王谷乃是天下武学之源,张云庵有幸结识了火龙真人袁棘,让张子冲在有缘之时,拜入袁棘先生的门下,并在信中言道,天下武学,门派森立,固步自封,这实在不利于武学的发展,碧落宫之人要树立无门无派甚至无根的观念,这也就是先祖将本宫命名为碧落之故。
碧落,道教语,指的是东方第一层天,有天无地自然就是无根也。
张三丰的众多著作中,有一篇名为《无根树》的丹词流传很广,千百年來,道家理论玄奥,文字晦涩,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道教的深入传播,而张三丰采用歌词的体裁、通俗的文字把玄奥的修真理论化为脍炙人口的曲词《无根树》,这篇《无根树》共24首,包含了张三丰的全部修真理论和方法。
我隐隐约约觉得,碧落宫和其他门派都不一样,或许它并无固定之所,在同一蓝天下,哪里都有可能是碧落宫所在,这是一种虚拟的存在,难怪以帝王谷袁棘之能尚且找不到其在何处了。
完后,我将书信还给了袁棘:“先生!”
“公子,请吩咐!”
我再次了一眼张子冲,笑道:“既然张云庵大师有此意,而我张子冲,哦,不,现在应该叫张全一了,此子福缘深厚,将來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你就将其收入门下吧!”
张全一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从文璋、袁棘等人对我的尊敬态度上也能出,我是这些人中的核心,此时又见我替其美言,也不禁心生好感。
虽然张全一并不完全知道袁棘的武学造诣到底如何,但既然是亲如父亲的师傅张云庵所言,想必不会有错,当下双目微聚,着袁棘,
第317章鞭没了,神还在
第317章鞭没了,神还在
第7章鞭洠Я耍窕乖
身为碧落宫张云庵大师的传人,张全一自然知道帝王谷在武林中的分量,那是每位武林中人心里的圣地,是一种在每位武林人士心中无法超越的巅峰存在。
袁棘笑道:“既然公子开了尊口,袁某焉敢不从!”
张全一大喜,本以为还会费上一番周折,哪知竟然如此顺利,张全一下意识地了我一眼,心道,这呼延公子不知是何來头,竟然能让帝王谷火龙真人如此顺从。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三拜。”张全一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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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君宝,起來吧,待有机缘之时为师自会带你去帝王谷,到时再行正式的拜师之礼!”
“是,师傅!”
“菜都凉了,萧天,让厨房热一下再吃!”
“是,公子!”
方灵道:“张公子的故事真是精彩,听得我都忘记饿了!”
文璋也道:“是啊,不过听完了就觉得饿了!”
方灵道:“文璋,还有这位张全一兄弟,待会你们两个可得多吃点!”
“为啥!”
“你们不是还要比武吗!”
文璋见张全一已经拜在袁棘门下,便问道:“公子,还要比试吗!”
我自然也想知道这张全一现在的武功高低,笑笑:“切磋一番未尝不可,文璋,你龙虎山的武学和碧落宫的武学相互印证下,想必对双方都会有好处的,待会大家吃完饭,就去后院!”
很快,重新热过的菜肴又端上了桌面,袁棘一边吃一边问道:“君宝,令师张云庵在几年前去往蒙古大都参加了佛道第二次辩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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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云。”袁棘问道,“令师有说过是为何事吗!”
“师傅,家师说这位海云禅师认识一位极北之地的异人,那异人是蒙古萨满教的首席大长老,也就是蒙古国天涯大神印天涯的师兄,那位异人知道一种疏通经络的方法,可以将我体内的经脉重新梳理!”
“什么,印天涯还有师兄。”我和袁棘几乎同时说道。
张全一点头道:“家师是这样说的,不过那一次在佛道辩论现场却洠苷业胶T拼笫Γ颐窃诖蠖家簿蜎'有停留,直接离开了,当时我还问过家师,怎么不留下來热闹,家师说道,全真一脉太过自大,自邱真人之后,更是固步自封,墨守成规,是以一代不如一代,所以这种辩论会不也罢!”
我道:“固步自封是我国历朝历代以來的陋习之一,这点不仅仅是武林人士,你们都知道,我华夏一族源远流长,祖宗传下來的东西很多,其中好坏均有,我们应当去芜存菁,万不可兼收并蓄,连续两次的佛道之辩,均以道教失败告终,虽说从表面上,全真教上代掌教尹志平仙逝,张云庵大师隐世不出,导致辩论大会时道教人才不济,其实这里面也有其必然,那就是张云庵所说的全真一脉之固步自封,社会在发展,一切事物也都会随之变化,正所谓适者生存,只有与时俱进,才能保持千年不衰,否则即便是天下武林圣地的帝王谷,如果始终抱缺守残,而不图革新的话,那么也终究有一天会被社会所淘汰!”
“啊,不可能吧。”方灵道。
“一切皆有可能。”我笑笑,“胡服骑射的故事你们都知道吧,当时的赵国和胡人相比,无论是兵器辎重,还是人文经济都远远占据上风,但在战争中赵国却是败多胜少,赵国国王仔细思索失败的原由,发现赵国大多是步兵和战车混合编队,将士们穿着长袍,行动远不及骑在马上的胡人灵便,痛定思痛,赵武灵王决心向胡人学习,他不顾国内贵族官僚的反对,发布了‘胡服骑射’的命令,这才使得赵国成为了战国七雄之一!”
方灵道:“这个胡服骑射的故事我也好像听过!”
“恩,这是个流传很广的故事,我再给你们讲个洠в刑墓适拢
方灵鼓掌道:“好啊,哥,你讲,我们边吃边听!”
“恩,你们吃,我來讲,传说在某个历史悠久的国度里,有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