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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
在军哨的指挥下,立即有几名士兵跳了起来,猫着枪朝前方挺进着,与时同时海滩上枪声大作,冲锋枪手、机枪手瞄准着海滩上的“敌军工事”。用火力压制造交替掩护着那几名士兵的进攻。
士兵接近到距离工事数十米的位置,几枚长柄加重手榴弹被接连甩了出去。
“轰轰……”
接连几声爆炸的巨响之后,机枪哑了,原本卧倒的士兵则再一次发起冲锋。
在远处,看着眼前的这幕,肖炘韧却是把眉头微微一皱,担任抢滩主攻任务的第一师第一团第一营还是没能实现他的期望。
“报告长官,划艇耗时1分23秒,抢占滩头耗时3分47秒,扩大阵地……”
在参谋官的汇报之中,肖炘韧摇了摇头。
“75分”
一句话,从他的嘴中吐出的时候,周围的军官们只是浑身一颤,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第一营从营长到下等兵,都需要接受训练不达标的惩戒。
短短几分钟后,身上穿着湿淋淋军装的第一营官兵,则齐涮涮的趴在海滩边,被打者两腿分开,双手按住脚尖,挺出屁股,摆好姿势。手中拿着笞杖的危泽以便呼吸喘着粗气。
“嗬”
伴着一声沉喝,他便挥舞起棒子全力打去。无论怎么做好准备,棒子打上屁股的瞬间,被打者必倒无疑。但接受惩戒的士兵必须立即爬起,摆好原先的姿势,接受第二下。
啪啪的肉响声在海滩上回荡着,没有任何人抱怨,先是士兵,接着是士官,最后是军官,士兵每人两下,士官三下,军官五下
“可坑死个老儿子的了”
屁股上挨了三军棍的危泽吱牙咧嘴的骂了一句。
“咋的啦,危军士长,早告诉过你,那些宪兵他娘的没人情味,咱们行刑的时候,还留点力,他娘,他们到好,……唉哟,我的个屁股……”
几个刚刚受了刑的军士无不在那时吱牙咧嘴的哼着痛,他们给士兵行刑,手下多少会留点情,毕竟打伤了可能会妨碍训练,可是那些司令部派来的宪兵却不同,宪兵下手的时候,无不是恨不得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
“好了,别吱歪了,赶紧抹跌打酒吧下午还要接着训练……”
一句许从危泽的口中吐出来,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跌打酒,如果说什么是军人必备,一是步枪二是刺刀,嗯,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这跌打酒了在近卫军中服役,没挨过棍子,那就叫不正常。
“训练营里一百混,服役三年,三百棍……”
嘴里念叼着这句话的时候,危泽感觉自己好像早已经挨了不止四百棍了。
“要是论挨棍的话,没准,我都能退役两次了……”
心里这么想,危泽便觉得屁股似乎又痛了一些,这狗日的宪兵。
就在这时,却只看到一连的李秋却一手拿着钢盔,一手捂着屁股走了过来。
“军士长,二营下海了,大家伙都在赌那,你要不要下信注……”
“滚你母亲的蛋”
骂一句,危泽便提着裤子朝着裤子背着枪,朝着远处的军营走去,上午的训练算是完成了,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寄一封信,这是当初他给秋娘立下承诺,只要人活着,每天都会给他写封信。
谁让军人邮件是免费的,甚至于,每次寄封的时候,他都会弄两个信封,军队有军队的信封,军邮免费,这样秋娘就能给自己写信。
只不过,现在这里寄出的每一封信都会经过检查,幸好,两个信封的事,没人过问,要不然……苦笑着,背着短步枪的危泽只是叹口气。
“今个写啥呢?训练的事不能写,被打屁股的事更不能写,对,问问那小子现在的身子骨咋样了……”
一想到自己那才出世三月的胖小子,危泽的脸上便挤出了笑来,自己现在也是有儿子的人了。
想着媳妇儿子,危泽便感觉心头一热,现在自己是军士长,对于兵来说,军士长就是一个杠,再朝上,也没有上去的余地了,不过现在营里的军饷就数自己最高,比营长的还高,一个月七十多块钱,足够老婆儿子一大家子的开支。
只是……想着自己这个三极军士长,危泽却是在心底一叹,都是过去的事了。
“危军士长,又给俺们那秋娘嫂子写信那……”
“那可不是,咱们危军士长,那可是情种儿,对咱们那秋娘嫂子可是没话说的……”
“可不是嘛,俺要是当上军士长,至少得养三,不对,娶四个媳妇,咱们危军士长那……”
“滚你母亲的……”
刚到邮局,受着邮局里战友们的笑话的危泽便笑骂了一句,可话没骂完的时候,看着走进邮局的人话便硬生生的吞了回来。
“肖……长官好”
话到嘴边,危泽连忙立正改口,福利社邮局的人也是一愣,纷纷起立问好。
走进邮局的是肖炘韧,肖炘韧则笑看着危泽,于于他,肖炘韧并不陌生,实际上对于恶魔岛上的第一批老人,他一丁点都不陌生,直到现在都能叫出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我在名册上看到你的名字,所以,就想来看看,是不是那个危四狼”
肖炘韧笑着说出了危泽恶魔岛上的外号,因为他曾徒手杀过四条狼。这时人们看着危泽的眼光都变了起来,谁不知道肖上将那是……嗯,陛下的心腹爱将,就是陆军总长见着他都得客客气气的,过年的时候,肖上将那可是要到皇宫里和陛下一起吃年夜饭的主,可现在,却对一个军士长……
“怎么?给嫂子寄信那”
看着危泽手中里的信,肖炘韧笑着从他手里拿过那封信,先看了一下信封地址,是南京的第一师驻地眷村,他便冲着身后的传令兵一挥手。
“走专线吧明天就能能到嫂子那了”
在危泽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肖炘韧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开口说道。
“走吧,我们一起走走”
“是”
这会危泽心里那种受宠若惊的情绪已经淡去许多,更多的是把肖炘韧当成当年恶魔岛的老伙计。
“怎么样”
走出邮局,肖炘韧便开口问道。
“还成,秋娘年前给俺生了个大胖小子”
“那感情好,回头我给陛下说一声”
“嗯?”
肖炘韧的话只让危泽一愣,和陛下说啥?
“你是恶魔岛的老人,应该给陛下写封信,陛下也愿意看到你们的信”
“哦……哦……”
危泽茫然的点点头,陛下真的还记得岛上的那些兄弟吗?
“别怀疑,记得董皓天吗?”
“记得,他是第十一个杀狼的”
危泽点点头,一句话也透着恶魔岛和其它地方的不同,只有恶魔岛上的五百九十三个老人有过徒手杀狼的经验,在说话的时候,危泽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银戒,这是恶魔岛老人才有的“狼戒”,只不过危泽的与其它人的不太相同,除去戒面上那头狰狞张牙的狼头之外,在戒环上还有三个狼头,这也是危四狼的证明。
“他现在在十一师,那小子人精明”
“嗯那小子骨子里有股子狠劲,脑子活学东西快”
点着头,危泽的脑海中浮现出董皓天的模样来。
“现在他已经是一级军士长了”
扫一眼危泽领章上二级军士长领章,肖炘韧的语气中多少透着一些遗憾,人的际遇总是如此,当初在恶魔岛上,危泽是队长,原本他有机会成为军官,可是最后……他只是一个军士长,或许以后,他能成为一级军士长,甚至成为总军士长,但无论怎么说,近卫军都亏欠着他。
“去年他结婚的时候,曾给陛下写封信,后来陛下和皇后特意给他寄去一份礼物,五百九十三那,还活着的不多……”
轻叹一声,肖炘韧的话锋一变。
“这次去日本,咱们是去打一次硬仗,到时有多少人会死,多少人活,谁也不知道,所以……”
扭头看着身旁的危泽,而危泽却是猛的一立正。
“身为帝国近卫军人,能战死沙场,为我辈之荣耀”
而肖炘韧却摇了摇头,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死那怕一个人,可……”
打仗总是要死人的。
“回头我给陛下写封信,你来了一个大胖小子,这可是喜事,你是恶魔岛的老人,陛下也是,都是一家子,以后,若是有个万一,至少……秋娘的日子好过一些”
这一句话之后,危泽便不再言语了,事实上,他知道,这一次绝不同以往,毕竟……这是进攻日本本土,而且还是……
“好了,不说其它的了,”
最后看一眼危泽的领章,肖炘韧只觉得的一阵刺目。
“若是打完这一仗,你危四狼能活下来,我就是冲着元帅之名不要,也要给你争个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