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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姐送出门后。林茂芝回到自己的座椅上,若有所思地越过窗外的帝都望去,他没想到小姐最后还是拒绝了在台湾发展业务的大好的机会,这个机会若是错过了,怕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哎,妇人之见啊”
无奈的轻叹口气,林茂芝知道,小姐即然不支持自己,董事会那边自己肯定不会得到什么支持,台湾的事情算是泡汤了。
“还是争取在台湾开设一家分行吧”
刘兮云乘坐电梯下到院子里,费云依然跟在她的身后。费云抢前几步打开轿车的车门。刘兮云钻进敞开的车门,朝后仰坐着。驱车在那已经没多少人的街道上疾驶。刘兮云盯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在一定程度上,她同样也希望自己的银行越办越大,可是她却不能不小心翼翼的,生怕不过刚见点起色江淮银行一招不慎,落个破产的境地,拿着财政部支出的老师的养老保险去投资,的确会让银行的资金不至紧张,但是若是拿那些钱去冒险的话,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却不是她愿意承担的,毕竟那是一百多万老师的养老保险。
在刘兮云望着窗外的沉思的时候,费云却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小姐,直到现在她的心底依然有着一丝疑惑,为什么少爷让自己隐名埋姓在她的身边做一个保镖和司机呢?
早晨七点钟左右,陈默然象以往一样结束晨跑之后,到卫生间洗漱后,然后换上一件带着左胸带着铜钱大小的“蟠龙”纹章的衬衫后便直接去了餐厅,在餐桌旁的座位上坐下来。
而此时姬丽连同他们的女儿以及小儿子则相继来到餐厅,大家见面问好,之后一一坐在餐桌旁。饭前照例要进行祈祷,不过只局限于姬丽一个人。在陈默然开始准备享用自己的早餐时,姬丽已经开始用她那柔美的声音念起了祷文。
早餐很简单但也显得丰盛,除去西式的牛奶、烤面包、鸡蛋和麦片之外,还有米粥、、包子、咸菜之类中式早餐,当然也有足够用的新鲜水果。一家人津津有味用着早餐,偶尔陈默然会同自己的妻子说一两句玩笑话。
一家人的笑声在餐厅里震荡着,而看着女儿跟着妈妈一同的欢笑起的模样,再看着不过半生的儿子跟着笑了起来,陈默然笑着地吞下一只白煮蛋或是喝下半杯牛奶。
“老公,今天你的心情似乎不错啊”
觉察到老公今天的心情比往常要好很多,姬丽满面笑靥的问道。
“嗯,……”
陈默然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牛奶。
“日本人同意归还给我们台湾了”
然后非常得意的说了一句。
“他即便是不怕俄国人,也怕在东北日军再拖下会全部饿死”。
“喏,他们甚至还希望我们向他们提供食物”
放下手中的筷子,陈默然伸开双臂比划了一下。
“我同意向他们提供粮食,而且数量不少,够他们吃到朝鲜的了,都是过去满清在华北粮仓里的压仓陈粮,相信味道一定非常不错”
说罢,陈默然的笑声又在餐厅里飘荡了起来,如果说有什么是值得享受的话,怕也就是让日本人吃亏了。
“相公,有时候,释放适当的善意,有助于两国关系的缓和,即便是我们和日本是敌国,但是在没有一个真正的赢家之前,适当的善意,至少可以争取到时间”
“也许吧但是……对日本,我不需要”
吃完早餐的陈默然在站起身的时候开口说道,然后和妻女儿子告别之后,便由直接沿着走廊朝着宫前的政务区走去,离开了这并不算大的内宫之后,自己又恢复了另一个身份。
“陛下,这是宫外的王老爷转来的信”
在走廊里走着的时候,一个近侍递了一封信给陈默然,信是王叔差人送来的,他同样也是陈默然的救命恩人,只不过现在他已经从上海回到了南京,依然在陈默然的照料下颐养天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陈默然做人的原则。
在近侍退出数步后,陈默然便撕开了信件,信里写的内容非常简单,看过了信的内容之后,陈默然的嘴角紧绷,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直到进入办公室后,他把那封信扔在桌上,迈动着双腿,从地毯上踱到窗前,伸手推开窗子,已带着些热意的风和着阳光一齐涌进室内。
“这个女人”
无奈的叹口气,陈默然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放弃在台湾拓展业务的机会,要知道,那是……哎,算了,她有她的选择,自己能做的怕就是在背后尽可能的给予她一些照顾,或许在这个时空中,自己唯一感觉亏欠的就只有她了。
为了能够给她有所补偿,自己甚至不惜动用一些本不该动用的东西给她一定的帮助,可……
“陛下”
走进陛下的办公室后,身着近卫军上尉军装的周森恭敬的深鞠一躬。
而站在窗边的陈默然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转过身来,他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小问题”。
“陛下,今天是外交部同日本特使签约的日子”
在说出这句话时,周森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甚至于强自压抑下内心的狂热,他想像一但台湾收复的消息传出的话,全国会陷入什么样的轰动,望着陛下时,他的眼睛同样带着一丝狂热之意。
“嗯我知道了,立即发电给张浩让他再次向俄罗斯方面提出最严重抗议,嗯……”
沉默一会,陈默然的面上挤出一些冷笑,实际上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想好了怎么从这场战争中脱身,俄罗斯不仁,那休怪自己不义了。
“如俄罗斯不从朝鲜撤军,那么,我们将不得不为确保本国利益,同日本进行进一步接触”
第86章 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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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程度上来说,国与国间的外交,与其说是“友谊”、“友邦”、“友好”,倒不如说是实实在的利益结合,外交是世界上最明目张胆的骗局,每一个外交官的第一堂必修课,就是保持职业性的微笑,然后说出职业性的诚挚的话语,但那些话一定是瞎话、谎话。
“最伟大的外交官的最根本的前提是能欺骗所有人”
这是谁说的话?没人追究它的来源,但却没人能否认这句话所代表的真理,任何国家、任何外交官,如果在从事外交事物时,忽视这一点,那么最终一定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国与国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
1905年5月,在俄罗斯许多城市一系列的罢工、游行仍然时有发生,除去罢工和示威游行之外,在芬兰、波兰、高加索等地,在日本的金钱和武器的支援下,爆发的民族起义仍然此起彼伏,在一些城市出现了苏维埃,夺取了地方政权。
面对此起彼伏的国内暴*,以至于俄国上下忙于应付内乱以及国内事物,以至无法全心全力对付日本。虽说如此,可此时的圣彼得堡的气氛似乎比两个月前缓和许多,来自前线的难得的胜利到底让俄罗斯人找回了一些自信,甚至非常难得的激发了一些爱国之情。
在俄罗斯人为库罗帕特金全歼日军一个联队,重创日军一个师团的胜利传来之后,库罗帕特金这位几个月前的“懦夫”、“胆小鬼”、“该上绞架的蠢驴”,这会到是成为了英雄,甚至于有人拿他和库图佐夫相提并论,尽管两人没有任何可比性,但并不妨碍官方的报纸用尽赞美之词去称赞发生在图门江的那场“史诗般的”胜利。
正是在这种形势的影响下,作为俄罗斯帝国首都的圣彼得堡从那种随时有可能爆发暴*的气氛中恢复了过来,甚至就是连沙皇本人也从皇村回到了冬宫,当然如果抛开各地此起彼伏的暴*的话,或许俄罗斯真的恢复了平静。
“暴风雨前的宁静”
坐在马车上的张浩望着车外街道在唇边冷哼了一句,俄罗斯的胜利根本就不是他们“英勇无畏”、“智勇双全”的士兵和将军们带来的,而是近卫军施舍给他们的,如果不是有十几万近卫军进入朝鲜,如果不是近卫军牵制了他们的主力,俄国人?他们有可能取得图门江的胜利吗?
也许吧但绝不会这么轻松,尤其对于这个现在完全陷入内忧外患的国家来说,他们原本根本就不可能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数千公里外的亚洲战场。
“不断的抗议,让俄国人自己主动提出来”
想到陛下的指示,张浩挤出一些笑容,陛下从一开始就挖了个坑给俄国人,这些俄国人现在还在那里沾沾自喜,可以说是心甘情愿的跳下陛下为他们挖好的那个坑里头,甚至于还乐得如此。
马车很快便驶到了俄罗斯帝国大臣办公厅大楼外,马车刚一停下,走下马车的张浩整整衣服,在提着公文包的随员陪同下进入大臣办公厅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