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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学校先后给了几万元经费,可为扩大学校影响力,他甚至在去年变卖家产,以创办《湘潭学报》。
“初秋再次开始开学招生,揆一相信,至少可招生一千两百人”
“霖生,若是每一所黄埔分校,皆如湘潭学校,那么光复大事指日可定”
蓝天蔚赞着一句,心知能把分校办成这般规模,恐怕还仅只有湘潭学校一家。
春雨中一行六人沿着铺着碎砖的小径走着,走到学校后院,刘揆一指着一几排住房。
“季豪,若是需要话,光复军官兵可赞时驻于此处,这是今天招生盖的宿舍和教室,地方是够。”
“军械库在什么地方”
蓝天蔚并不关心那一营光复军住在什么地方,他们会分批来到长沙,这玉龙洲皆为湘潭学校所购,到时即便是搭帐住于帐蓬里也未尝不可。
“这里请”
手作着请字,六人拐了几个弯,来到学校偏角处。
“这是教职员的宿舍,住在这里都是黄埔同学。从那边的角楼正好可以看到这里,安全不会有问题。”
刘揆一在介绍时走到一间房门前,拿钥匙开了门,这是间六个房间连在一起大筒房,房内垫着红砖,红砖上又铺着木架,木架上是一个个板条箱。
“年来,总校所运军械,皆藏于这间仓库内,德造步枪五千……”
刘揆一介绍着,蓝天蔚却是打开一个板条箱,掀开箱内的油纸,取出一支泛着油光的步枪,这步枪是总司令通过洋行定购的武器,口径与弹药光复军所用相同,输往各省黄埔学校、会党的武器皆是这种武器,与会党相比学校多出不少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像湘潭学校还有六门75毫米克虏伯过山炮。
一行回从军械库回到的刘揆一的宿舍时,刚一坐下,刘揆一便拿出厚厚的一叠报告,这报告他已经朝本校报告多次,但却未得任何批复,这次即然湖南光复总指挥来了,自然的要向他们报告一下。
“……民族光复,固非运动军学界不为攻,而欲收发难速效,则宜采用哥老会。以彼辈本为反对满清而早有团结,且其执法好义……”
“会党并不可靠,其间鱼龙混杂,力量涣散,以会党会倚靠,必导致组织不严密,万一被会党败类乘机混入,那么光复大计即可能功亏一篑。”
那天在岳阳楼上,蓝天蔚虽和张仁奎谈了几个小时,可也就是转了先生的要求,不待发动绝不大肆联络会党。
“可……若是仅以湘潭学校的学生为主,只怕……”
心一沉,刘揆一皱着眉头。
“只是暂时不联络他们,事起之日,自有人从中联络各地会党,在长沙、岳州、衡阳、宝庆、常德均以学校学生军为主,会党为辅助,同时发动,一但五地事成,各地会党即会群起反清,界时湖南大事可定”
在黄兴目显憧憬的想象着光复之日的到来时,而蓝天蔚却是在心下思讨着滩浒岛上听到的光复计划,根据那计划湖南的起义,无非只是一个诱饵罢,无论湖南起义成败于否,最终却需要面对湖广、两江、两广清军反攻。
“湖南为四战之地,一但起事即将临各省清军反扑,界各省清军调动时,各省即可以江宁为信,同时发难,光复大计一日可定”
“起义时间定了吗?”
刘揆一压低声问一句,但蓝天蔚、黄兴、宋教仁三人的只是笑一下。
“时间由参谋部制定,现在之所以来到湖南,是为了提前作好准备”
“呵呵,我只是急了些,这几年,等着盼着,就等着那一天”
“大家都在等着那一天,第一声光复的炮响,就是从这里打响”
站在窗边的蓝天蔚瞅着远处的操场,那里用作炮兵阵地到是再合适不过,实际上各地黄埔学校,都有一份以学校操场为基点的地图,上面详细标注着距离革些要地的位置。
“咱们现在要等的就是一个信号”
(对于主角的年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领导者显然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在那个时代,年龄要照顾剧情,另外这几天提出不少日本和俄国,这不可能不提,主角是利用日俄战争期间恰当的时机发难,怎么可能无视这两个国家的存在,正是他们在东北战局决定大起义的时间,总之满江红的清节尽量争取让大家满意,谢谢大大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求月票)
第172章 反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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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瞅瞅这大清国都是啥样子了”
在不惹人注意的酒馆角落里,独自坐着喝着酒的一中年人在那醉语着。
“都来瞧瞧吧现在日俄两国,失和用兵,朝廷轸念彼此均系友邦,应按局外中立之例办理”
中年人脸红着,脑醉着,嘴却在那里嚷着。
“还他娘的弄了什么“局外中立条规”还划定了指定战地”,这下子可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他在那里嚷着,只惹得周围的人真瞅着他。
“那满洲是什么,那可是祖宗之地”
原本的没人理会他,毕竟中立条阵都公布两月了,新闻早都成了旧闻。可是这句话,却是惹起了众怒来。
“祖宗之地,你这人没喝多吧”
“就是”
“燕收辽,秦设郡县,明明咱汉人的地方,怎么成索虏的祖宗之地”
“可不是嘛”
“没瞅那**军上写着嘛,那索虏不过就是那什么通古斯移过来的,什么时候在乎咱们中华之地,这昨天割一块,明个让一块的,这不过是那洋人在东北狗咬狗,他当然会中立了……”
“可不是,只要那洋人还认着这索虏的朝廷,他们就……”
话未说完,两头顶着黑顶子,腰间警棍的巡警的影子一出现在酒馆门口,众人立即顿了声。
“狗日的汉奸”
一喝着酒的工人借着酒劲啐了一句。
“说谁那你不想活了可是”
两巡警眼一瞪便朝他走了过去。
“嘿官爷,俺谁都没说,就是瞅着戏文里那认贼作父的秦桧心里恼着,便骂了一句,官爷,您们这是……”
工人陪着笑,周围的人压着笑,只弄的那两巡警在这酒馆里却是呆不住了,骂骂咧咧的嚷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酒馆。不过是刚又有几人冲着他啐了几口唾沫。
“一群狗腿子,这公司的地界那能轮着他们……”
“得了,现如今你看咱们公司让这些个狗汉奸给祸害的……”
旁的人道着,而那骂了两巡警的工人却是嘟嚷了一句,爷明个就去结果了他们狗主子的狠话,又继续喝着酒来,而那墙上贴着的“莫谈国事”的话语,却是警着他们,现如今公司和过去不一样了。
“这按例是值百纳十的税,你们这铁厂去岁售得七千三百六十五万两,按例当纳七百三十六万五千两,可却只缴不足百万两”
阴阳怪气的说着,严崇年头一扭冲着一旁的税吏吩咐了一句。
“把这记下了”
“是,严大人”
税吏连拿着毛笔在本上记着。
而胡念祖却是压着心间的怒火。
“当初刘大人……”
“什么刘大人,你这东西眼中可有王法”
严崇年双目一瞪,盯着胡念祖,这东西竟然拿着死人来压自己。
“马鞍山与两江总督所签合同在这,还请大人明鉴”
语说着,胡念祖从身后的秘书手里接过当初与刘坤一签定的合同,其中有涉及的税收的条项。
“两江总督报经朝廷,特许江淮路矿公司十年内,缴值百纳一之低税,以助企业发展”
手指挑了下那几张纸,严崇年瞅见那最后属着刘坤一的签名和两江总督的官印,只是冷笑一下。
“哟,我当是那个刘大人,那来就是一个入了土的老东西啊”
听着他这么一说,胡念祖顿时生出了火来,就待他将在爆发时,身旁的秘书却轻劝了一句。
“人死政息,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眼歪着严崇年那张腰子脸横着瞅着的胡念祖。
“真亏你还是五品官,真不知你这顶子是怎么带上去了,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当真两江总督乃是我家主子,那老东西早死了,你们竟还不完税,这岂不是眼中没有王法”
说罢严崇年脸色一正,这会他身上全不见了奴才的气息,倒是显出了几分官威来。
“若非我家主子念着你胡念祖办厂不易,怕早就治上你的罪了,又岂容你……”
严崇年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说着,他来马鞍山是受大爷的差遣,明着是到这里来查税,可实际上却是要从这里翻出一些什么东西,可即便是查税也让湖广的张南皮恼的连递六个折子给太后,虽给留中了,可那些个大员却是一个个的恼着,说什么这是自掘长城。
那帮狗东西难道不知道清不修长城嘛
“那倒要的谢谢严大人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