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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莺也洗了脚,关好房门强压住心跳,红着小脸,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躺在张焕身边。
张焕一呆:“你做什么?”
秒莺埋着头,声音像蚊子一样:“前几日你昏迷着,伯父让我晚间照看着你,就一直睡在你身边的。”
张焕一脸尴尬:“呃……这个我却不知道……既然我醒了,今晚你睡这里,我去和爹一起睡。”说完就准备起身穿鞋。
秒莺仍旧埋着头:“可是伯父那边是一张小床……”
张焕呆了呆,这才记起来,自从母亲去世后,老爹就和自己换了个房间,还说这个房间大一些,床铺也宽敞些。张焕想了想,准备让老爹过来和自己一起睡,秒莺去那边房间。当下和秒莺说了下,起来穿了鞋子,过去拍门。秒莺见他出去,这才抬起头来,满面红晕。
不料张焕过去后,怎么都叫不开门,想必张世乾白天干活也累得够呛,只听得一阵阵鼾声。张焕无奈,只得转身回自己屋子。听得张焕的脚步声去了那边屋子,里面的张世乾咧嘴一笑,忠厚的脸上竟然很有些得意。
听见张焕回来,秒莺赶紧将小脑袋埋在褥子里,从褥子缝隙里看着张焕。虽然和张焕在一起睡了几天了,但是那几天张焕都在昏迷中。如今要是他要怎么样,自己要不要反抗呢?虽然认识的时间短,不过张焕大哥应该是个好人,要是反抗,会不会让他难过呢?此时的女子早熟,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眼见张焕走向床边,秒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张焕自然不知道秒莺在想什么,虽然开春了,不过春寒料峭。张焕走向床边是想披一件衣服,效仿一下关二爷了。这倒不是说张焕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不过对于秒莺这小丫头,张焕真是当妹妹看的,心底毫无杂念。
“秒莺,不早了,你赶紧睡吧,我看会书。”
秒莺见张焕披了衣服,坐在桌前看起书来,微微松了口气。虽然有一丝轻松,但是奇怪的是,似乎失望的情绪更多一些。秒莺静静地看着灯下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了久违的安全感,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焕也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忽然被一阵抽泣声惊醒过来。张焕晃晃脑袋缓过神来,才听清是秒莺的哭泣声。油灯里似乎没油了,张焕挑了下灯芯,拿着油灯走到窗前。只见秒莺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嘴里紧紧地咬着手指,显然在梦里也不敢大声哭泣。
张焕心中一痛。这丫头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在梦里都不敢哭出声来。张焕取出帕子,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却不料秒莺一把抓住他的右臂。
“我怕,爹,娘你们别离开我!”秒莺抽泣着一把抱住了张焕的右臂。
张焕赶紧轻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怕别怕,有我陪着你呢。”
秒莺含含糊糊答应一声,微微翻个身,却将张焕的右小臂做了枕头。张焕想要抽出手来,又怕将她惊醒,只好将左手的油灯放在地上,坐在了床边。秒莺仍旧不时抽泣几下,张焕心中怜惜,不停地轻拍她的后背。
张焕毕竟昏迷了几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开始还能强撑着坐着,后来那盏油灯不知何时熄灭了,眼前暗下来之后张焕也没坚持多久,迷迷糊糊地也躺到了床上。沉沉地睡过去之前,依稀记得秒莺翻了个身,紧紧地抱着自己。
第006章 找工作
天色破晓时,张焕被一阵鸡啼声吵醒过来,习惯性的就要坐起来,这才发现不对劲。原来秒莺侧着身子搂着自己,一只小长腿还挂在自己胸前呢。张焕轻轻地松开她的手,不料还是将秒莺惊醒了。
四目相对半天,秒莺才叫了一声,一把抓过褥子裹着自己,这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衫。显然张焕也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脸色不免有些尴尬。
“咳咳……放心吧,你这么小,我怎么会对你做什么呢?”鬼使神差的,张焕冒出一句。
秒莺不乐意了:“我哪里小了?我都十三了!”说完还有意挺了挺胸。
张焕虽然没什么想法,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秒莺前胸。
“大哥,你不老实,怎么到处乱看!”秒莺这才记得自己衣衫有些凌乱,赶紧缩回被子里。
张焕更加尴尬:“说什么呢?别乱说啊。我准备去学堂了,先走了。”也不等秒莺说话,拔腿就走。
“嘿嘿,如果我年纪大点,大哥是不是就要对我做什么了?”秒莺不依不饶来了一句。
张焕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倒。竟然被这个小丫头戏弄了!赶紧匆匆洗了把脸,和老爹打声招呼,推开篱笆门走了出去。秒莺站在门后,看着他远去,回身扑到床上吃吃笑个不停。
因昨天和张焰约好的,张焕先去了张焰家,会同了张焰,俩人说说笑笑去了学堂。
今日赵老夫子仍旧做了一番考核,不过主要考的是书法。张焕今日没出风头,中规中矩的写了一篇字。老夫子对张焕算是另眼相看了,耐心地指导了一番,让众人羡慕不已。不过金浩今天倒是安分了,并没来找张焕的麻烦,张焕虽然有些疑惑,却也乐得清静。
巳时末放了学,张焕给赵老夫子告了半天假,买了俩个烧饼吃了,就在街上闲逛,看能否找到事情做,补贴下家用。
此时的江都已经完全平复了战乱创伤,繁华更有过之。得益于运河,各地货物都能运到这里,因而街上的店铺,近半都是外地人开设的。
张焕在街上晃悠了半天,却没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情。出力气的活,人家一看自己小身板马上就拒绝了;算算写写之类的,人家要的是积年的账房先生。张焕苦笑不已,原本以为随便就能找到事情做,看来还是过于乐观了。
张焕心情正在郁闷,忽然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堆人,原来是一个老翁在做表演,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左右无事,也就上前去观看。看了一会,张焕就明白了,原来这俩人在俗讲木兰辞。
这俗讲起源于寺庙讲经,本来是为了让民众学习佛法慈悲,将一些佛家典故改成简单的故事讲解。后来逐渐发展开了,民间也风行一时,和后世的说唱艺术差不多,不过此时可供选择的题材不多,大都是佛道故事和民间传说。
那老翁开讲,小姑娘则不时唱几句,配合得十分默契,观众也不时叫好。不过在张焕听来,却觉得索然无味。毕竟和后世的说唱比起来,差得很远。
一首木兰辞讲完,众人掌声不绝,就有人向老翁身前的陶罐里扔铜钱,不一会那小小的陶罐里估计都有十几文了。张焕心里一动,等到人散了之后,走到那老翁身前。
“公子有何见教?”那老翁倒是彬彬有礼。
张焕笑道:“刚才听了老先生的俗讲,老先生真是了得。不过单凭那首木兰辞,却是委屈了老先生的口才啊!”
老翁有些不悦:“这木兰辞小老儿已经讲了数年了,也算是我压箱底的故事,公子此言,难道是看不起这首木兰辞?”
张焕笑道:“老先生先别动怒,可否听小子也讲一段?”
“既然公子愿意,小老儿洗耳恭听。”老翁虽然如此说,手上却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张焕也不在意,朗声开讲:“却说在西湖畔,有一学子唤作许仙,这一日许仙外出……那白蛇经千年修炼,吸收了天地灵气,幻化成人,忽而想起千年前救了自己一命的牧童,就要下山去寻找一番,报答这救命之恩。”
老翁起先浑然不在意,倒是那小姑娘一直专心听着。等到张焕讲了一会,老翁的心思马上被吸引过来,也认真听了起来。“公子,为何不继续了?”老翁见张焕停了下来,颇有些急切,那小姑娘更是睁着滴溜溜的眼睛,一脸的期盼。
张焕笑道:“这个故事是很长的。不瞒老丈,小子家境贫困,因此想拿这个故事和老丈合作,不知老丈可有此意?”
老翁一愣:“看公子摸样,似乎是读书人?”
张焕道:“小子是县学士子。”
老翁拱手道:“失敬了!不过公子做这事,不怕坏了名声?”
张焕微微一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怕之有?”
老翁也笑道:“公子倒是坦荡。既然如此,何不找个地方仔细谈谈?”
张焕也笑道:“任凭老丈安排。”
老翁收拾好东西,拉了小姑娘的手,带着张焕向城东走去。途中张焕先通报了姓名,那老翁也说了自己的名字。老翁姓钱名翼,小姑娘是他的孙女唤作钱兰儿。俩人本是陇右道人,因故流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