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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梁霜来洛阳王府之后,霍樊南的整颗心就在她身上,他先前赶走了善如织,就是为了梁霜,大家都知道这一号人物,她们这些宠妾全如履薄冰,就怕说错了一句话,会遭到像善如织的下场!
今晚丫鬟告诉她,说王爷备马车到怡红院去了,她便立即赶来要持看好戏,想酸失宠的梁霜几句。
但结果却教人有些失望,梁霜仅望了沈月婵一眼,拉着又低首继续刺着绣。
“你真是下贱的女人!王爷既然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走?”沈月婵歹毒地说着。她只是做推测,并不知道霍樊南心中的决定。
“王爷不要我了?”梁霜喃喃自语地抬首,这时她又回复当日在地牢里三魂丢了七魄的模样。
她身上的毒性本就未解,加上为情所困,不只会呕血,还时常头痛如麻,沈月婵这一番话无异是在她的不安上淋上了催发的毒汁。
“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梁霜蜭着黑白分明的美目,忽然绞起眉心凝着沈月婵,“你又是谁?”
“我是王爷的新欢!他要娶我,我以后就是王妃,所以他不能要你了。。。。。。不,是讨厌你了。”
沈月婵说中梁霜心中最害怕的事,她非常怕霍樊南有天会厌倦他们这段背德的关系!但她还放不了手,她好难过;这最好也最坏的现在,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
“他本来就不会娶我!他不能娶我!”梁霜凄然地笑着,是她活该!姐弟怎能成亲?
她也不是没想过有一天霍樊南会娶别的女人,可是,亲耳听到竟然这样教人受不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管他能不能娶你,你现在就离开王府。难不成你要留下来过只闻新人笑的日子?”沈月婵仰起高傲的头,觉得那笑刺眼,欲上前将梁霜拉下床。
梁霜紧捂住胸口噁了噁,她直视着沈月婵,忽然大叫了起来。“妹妹,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们。。。。。。不;是我没有错;和樊南没关系;你们不要去找他!”
“少装疯卖傻!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撵你出去吗?你快滚!”沈月婵虽然觉得梁越权神情有些怪异,但心思一转,又觉得这是赶走她的大好机会。
在沈月婵伸出手要抓住梁霜的刹那,梁霜尖叫着:“啊!妹妹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她捂着耳奔出屋外,洌洌大雨就像往年她在京桥上等待樊南的情形,不同的是往年他都没出现,此时他却抱着猛颤着身的她。
身在怡红院,但心思全绕在梁霜身上的霍樊南,喝了一席酒之后便决定不再留在那里。刚进王府院子,未料却看见梁霜仓皇地奔出。
“樊南?”梁霜呆呆地抬起头。
“是我!你要去哪里?”他抬头,适巧看见梁霜身后,正从他屋子里走出来的沈月婵。他马上明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梁霜身中剧毒,再加上心疾缠身多年,虽服下了三种奇草,但最主要的缠心藤他至今仍未弄到手,她稍一受刺激,心智便很容易涣散。
尤其是有关他的事,最易令她伤神,所以他早已下令不准下些姬妾们来打扰她,没想到还有人敢以身试法。
“王。。。。。。王爷。”沈月婵见霍樊南突然出现,眼中厉芒乍现,立即意识到不妙,连连求饶。“月婵不是故意的,请饶了月婵。。。。。。”
“王爷,属下来迟。”尹思乐接到主厢叶园这边出了事的消息,立即赶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把她带下,明日我再同她‘好好叙叙’!”霍樊南抱起梁霜步上台阶,除了梁霜,目前他的眼睛里不想再放下任何人。
一室热气,白烟缭绕,梁霜舒适地淘浸在花浴中。
她闭着眼,把头靠在池缘,方才的激动与狂乱已不复见。
浴房外有人演奏着乐器,仙乐飘飘。
“舒服吗?”霍樊南斜卧在池岸上,他的手掬起热水,让它轻轻流淌在梁霜雪白的左肩头。
“你打算从此不和我说话?”见梁霜没有回应,霍樊南自言自语,又掬起水轻轻淌在她的右肩。“我说过每夜都会陪你的,这次是我不对,你原谅我!”
霍樊南的手触抚上梁霜两肩,轻轻推拿按摩着。
“我对你是关云长卖豆腐,人硬心不硬。”他道。
“人们都说世上没有过不了的河,我希望和你是这样。”他又说。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难道你要放弃我?”他苦笑了声。
“我以为就算世人全都说我该死,只有你会挺身而出来说我不该死!”
梁霜慢慢睁开眼睛,握住了他在她肩上的手。“回头吧!”
经过霍樊南的安抚,她神智已回复了清楚。不开口说话,只是心中百种情绪;况且,她说的话,他并不爱听。
她已了解,纵使他有很多女人,但他真正爱的只有她一个,她会吃味儿,但她担心的是比这更重要的事。
“怎么回头?”霍樊南铿锵地道。他知梁霜指的是不要再和金人‘交往甚切’。“我回头,从前那些被我踩着肩膀往上爬的人会反过来咬死我!哼,我是一匹狼,他们难道就不是豹?这是铁的规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为官为年,霍樊南深知官场险恶,对人仁慈,可能就一失足成千古恨。
“别人不懂你的心思,我懂,你了解现在的限制,与大金缔造和平,不过是想让宋朝的老百姓逃过烽火,有几年喘息机会。”梁霜清柔着一双瞳子。
在她爹活着时,经常听他分析世局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长期耳濡目染下来,她也晓得大义。
别人认为霍樊南心如铁石,勾结外人;但她觉得他是为国为家有望,是民来陪葬。
一将功成万骨枯,大家光想着复兴的霸业,却没想到小老百姓在战火中断手断脚的,妻离子散的怎么过活,就算打了胜仗,也是胜利者的悲哀。
“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霍樊南心一暖,展眉笑道:“不谈这了,我问你,大理国可有你的亲人?”
“你想做什么?”梁霜怕霍樊南会对妙笕不利。
“淑妃被关进大理的地牢。”霍樊南扳过梁霜的脸,手指抚着她清丽的脸颊,喃喃地道。
“你怎么晓得?”梁霜感到讶异,自此和见识到霍樊南的神通广大。他既晓得淑妃的名字,就该知道淑妃和梁家的关系。
“大理皇帝捎给我的消息。你说,他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事?”
“我不晓得。”梁霜深思摇头。
“我闻到事情不单纯的味儿!”霍樊南褪去袍子,赤身地走入浴池中。
梁霜飞红双颊,别开脸。“你多心了。”突地,她轻呼了一声,霍樊南出其不意地抱住她。
对于两个人袒裎以对,她仍有着羞意,像未破苞的姑娘般。
“你要我派人去救她吗?”霍樊南将梁霜的一双玉腿撩至他的腰上。
“如果可以,请你救出淑妃。”梁霜请求道,她可以感觉到两人之间飞快上涨的欲望。
“那你就要给我一些甜头吃。”霍樊南道。浴池里的水没及他腰部再上来一些。因些梁霜那一对玉波挺乳显得若隐若现。
“嗯。。。。。。”梁霜突然喘了一声,浑身一阵轻颤。
“不舒服吗?”霍樊南双目灼灼,似要喷出火来地盯着绯红着脸颊的她。
“不是,是你的手。。。。。。”梁霜抿着唇;状似痛苦又似快乐;她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一仰;嘴唇不住地嘤咛。。。。。。
呼吸,不再只是单纯的呼吸,而是最原始的悸动,覆盖着恋人的肢体和爱的满足,曾经被弃置的命运、被弃置的心,都在月圆的今晚,补足生命中所有的残缺。
划龙舟,是战国七雄秦齐楚燕韩赵魏时代便有的竟渡,一则娱神,一则乐人,是祭仪中半宗教性,半娱乐性的节目。
皇帝的避暑山庄内,八艘龙舟正举行着竟渡的比赛。急鼓声中雕刻成龙形的独木舟,奋力竟速着往前,就希望能得头筹获得皇帝的赏赐。
河岸上宴亭内,皇帝和皇后两人分别而坐。
皇帝见一艘超越过另一艘龙舟,便鼓掌叫好,皇后则满嘴噙笑着。往年皇上带来避暑山庄的都是新进宫的受宠妃子,今年皇上没有带别人,就带她所以她从听见消息的那一刻起,就一连开心了数日。
“禀皇上,洛阳王来了。”待臣前来奉告。
“宣!”皇帝道。
霍樊南和梁霜一起来到圣驾前时,河面上正是最刺激的拔旗,由将军府的人得胜。
“洛阳王你来得正好,你的人连续三年输给将军府啊!”皇帝笑道。
谁输谁赢对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了一场好赛。
“轩辕将军顶天立地,功在家国,樊南不敢和他比。”霍樊南朝身旁的梁霜看了一眼,两人同时施礼,“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免礼。依我看洛阳王府是存谦让之心。”皇帝道。
霍樊南和梁霜依言双双站起,皇后这时说:“皇上,假比赛是欺君之罪呀!你这么一说,不是往洛阳王的头顶上扣了一顶大帽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