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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背叛吕温侯,定然不得好死!”曹豹目眦欲裂,厉叱道。
陈登呵呵一笑道:“吕布今夜能不能逃得一死还很难说,曹豹,刘使君的大军即将进城,你们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还想再负隅顽抗吗?”
曹豹嘶声力竭地大叫:“不可能,只要有我曹豹一口气在,刘泽他休想入城!”
脚下的城门似乎是回应着曹豹的话,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城门已经是吱吱呀呀地打开了,直听一阵嘈杂之声,显然刘军已进杀进城来。
把守西城门的是许眈,刘泽在城外大军压境,吕布出城交战,惨败而归,许眈等人也是惶惶不安,跟着曹豹叛乱本来是想着谋一个好前程,可转眼之间形势突变,刘泽强势回归,吕布兵败如山,郯城沦陷已经是指日之事。许眈等人是欲哭无泪,他们的家小俱在徐州,一旦刘泽入城,他们这些跟着曹豹叛乱的人下场自然可知,走到这步田地,许眈是懊悔不已。
就在许眈惶惶不可终日之时,陈登秘密地前来见他,称只要他弃暗投明,打开城门接应刘使君大军进城,不但既往不咎将功折罪,刘使君还有封赏。许眈就如同在汪洋大海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对陈登是千恩万谢,发誓要效忠于刘使君。不光许眈投降了,就连章诳等人也纷纷归顺,徐州城的四门早已落在了陈登的控制之中,只是瞒得住曹豹一人。而今天正是陈登与刘泽约定里应外合的日子,许眈早命手下心腹时辰一到,便打开城门,迎接刘泽大军入城。
曹豹脸色大变,再也不敢和陈登他们纠缠,慌忙下城去查看。
许眈对陈登道:“陈主薄,要不要末将派人将曹豹拿下?”
陈登摆摆手道:“不必了,带兵入城的是三将军翼德,还是把这份人情送给三将军吧。”
曹豹三步并做两步跳下台阶,虽然他已过五旬,但长年征战,身手还算矫健,回头看看陈登许眈等人并没有追来,略略心安,但看到刘泽大军已是从洞开的城门处如潮水般的涌了进来,曹豹不禁是倒吸了一口气。
完了,一切都完了!曹豹彻底地绝望了,自己机关算尽,到头来终成一梦。不过曹豹还是不甘心束手就擒,对了,还有吕布,吕布可是有着万夫不挡之勇的,只要跟着吕布,就算徐州城保不住了,但逃出徐州还是有希望的。所以曹豹急急地跨上马,想回去找吕布。
此次夜袭徐州,张飞自然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徐州是在他手上丢掉的,他无论如何也要第一个入城,把丢掉的徐州再夺回来。刘泽自然遂了他的意,派张飞引一军袭取许眈把守的西门,太史慈引一军袭取章诳把守的东门,东西夹攻,拿下徐州。
张飞早已率兵到了城下,单等陈登在城上发信号,待到三更时分,但见城墙上一只红色的灯笼三明三暗,张飞立即将率兵向城门开进,守军也同时打开了城门,放张飞入城。张飞率军鱼贯而入,张飞眼大有眼大的好处,一眼就瞧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大叫道:
“曹豹匹夫,休走!”(未完待续。。)u
第399章 众叛亲离
张飞的嗓门超大,此时的一声暴喝,更是声如霹雳,震得周围的人是耳膜嗡嗡作响。
曹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张飞来了,顿时亡魂大冒,自己的武艺如何曹豹清楚的很,真要和张飞打就连三五个回合也撑不下,何况现在这种情形之下,只有被张飞秒杀的份,所以他连头都不敢回,催马夺路而逃。
张飞嘿嘿直笑,这次进城,有两个人张飞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的,第一个就吕布,第二个自然是曹豹,张飞正寻思入城之后如何去寻这两人,那知刚一进城就撞到了曹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张飞如何能让他跑了。张飞一催踢雪乌骓,如离弦之箭一般地就追了上去。
踢雪乌骓是何等的神速,曹豹只是骑了一匹普通的战马,就算他先跑了几步,但也不过几息功夫,就已经被踢雪乌骓给追上了。张飞平端了丈八蛇矛,根本就不用去刺,借助踢雪乌骓的冲势,矛头就已经从曹豹的后心透胸而过。
曹豹策马狂奔,根本就没敢回头看上半眼,但仅仅跑出了几十丈的距离,直觉得后心一凉,低头看时,一个矛尖出现在了他的前胸,那个鲜血染红的矛尖恰如一个令人心寒的蛇头,狰狞恐怖,相当地诡异。当他的身体离开马鞍的时候,曹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他已经知道,他的生命走到了终点。
张飞大喝一声,双臂灌力。竟然将曹豹的尸体挑在了矛尖之上,诸军无不骇然。张飞呵呵大笑道:“叛贼曹豹,这就是你的下场!”
这时,陈登和许眈下得城来,向张飞施礼。
张飞翻身下马,对陈登倒是满含歉意地道:“飞先前错怪元龙先生了,还请恕罪。”
陈登微微一笑道:“这事怪不得翼德将军,登乃是奉主公之命,潜藏在吕布曹豹身边为主公做内应,主公有令。此事须瞒得住所有的人才是。所以在下也不敢告知三将军。”
张飞哈哈笑道:“真是委屈元龙先生了,俺下手重,那一鞭子可是把先生打坏了,俺得向先生赔个不是。先生若是不解气。抽还俺十鞭也行。”
“无妨无妨。那鞭伤早就好,还有劳翼德将军挂怀。也幸得这一鞭,才取得曹豹吕布信任。今日能全取徐州,翼德这一鞭功不可没。”陈登笑着说。
张飞爽朗一笑,问道:“曹豹伏诛,吕布那厮何在?”
许眈拱手道:“吕布此时尚在州牧府内。”
张飞边上边骂道:“吕布那狗贼,也敢窃居俺哥哥的府邸,今日誓将他擒来!”张飞念及与吕布的新仇旧恨,立即率兵飞奔向州牧府。
侯成和宋宪担任是城中的巡查,此时两人正带兵在城内大街上巡视,忽然听得城西门和东门处处隐约有厮杀喊叫之声,不禁诧异,方待引兵前去查看之时,东西两面有兵士飞报而至:“启禀将军,西门守将许眈东门守将章诳已献城投降,刘泽大军已杀进城来。”
侯成暗叫不好,急对宋宪道:“此事得速速禀明温侯才是!”说着,他拨马就要去州牧府。
宋宪却一把拉住他的缰绳,道:“贤弟莫急。”
侯成不禁愣住了,疑惑地道:“军情如火,事关重大,容不得半分耽搁,宋兄这是何意?”
宋宪意味深长地道:“贤弟认为时至今日,吕温侯还有回天之术吗?”
侯成神情不禁一怔,细细地品味宋宪的话,暗想也是不无道理,如今城破,吕布就算有通天之能,恐怕也难逃脱,他一皱眉道:“那宋兄的意思是?”
宋宪的眼中掠过一抹戾色,道:“吕布背叛刘使君,犯上作乱,肯定是难逃一死,难不成要我们给他陪葬不成?如今刘使君大军入城,你我二人如果想逃过一劫,就必须擒了吕布,献给刘使君,方能将功折罪,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侯成悚然一惊,迟疑不决。
宋宪听闻喊杀声越来越近,急道:“贤弟不可再迟疑了,若不当机立断,你我必身死灰灭。吕布无仁无义,视我等如草芥,我等又何须忠之。贤弟也不想想他先前是如何待你的?”
侯成想想吕布的确是暴虐不仁,翻脸无情,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就重责鞭挞,前些时候,侯成的马被人盗走幸亏发现的及时,被追了回来,诸将与侯成做贺,侯成拿酒出来与诸将会饮,竟知吕布闻之大怒,以军中禁酒为由欲斩侯成,得众人告免才免于一死,但也被吕布重责了五十背花,直到现在侯成直直腰,背上还隐隐作痛。他寻思道,既然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道:“吕布悍勇,以我二人之力恐怕擒之不得吧。”
宋宪哈哈大笑道:“吕布所依仗的,不过是赤兔马和方天画戟,现在吕布大醉,我们只要将赤兔马和方天画戟盗走,再擒吕布不过是易如反掌。”
于是两人议定,由侯成去盗马偷戟,宋宪带人去吕布门前设伏,准备一举擒拿吕布。
吕布喝得是酩酊大醉,吕布很少这样喝酒,但今天他却是例外,只想喝酒,不想别的。一杯杯的酒灌到肚子,吕布的神思也渐渐地恍惚起来,遥想当年驰骋于塞外,意气纷发,一将飞骑纵横并凉,是何等地逍遥自在,飞将之名也由此而来。但流离关东以来,吕布的人生之路便不再顺意,处处碰壁,屡屡失败,英雄末路,壮志未酬,困居于郯城,他不知道等待他的,竟然是什么。酒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可以助兴,也可以消愁,人生的快乐与哀伤,竟然都离不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