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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蛋儿敲了敲门,附耳静听一下,里边什么声音也没有。
“进来。”又是这一声娇嗲嗲的声音,听得李蛋儿好不自在,简直全身都快要发麻了,怪不得这贵妃能够被皇帝恩宠,全凭这娇嗲嗲的声音。还未见到其人,声音就已经把对方给麻醉了。
哇!好一个美人。只不过这秦国的美人处于北方,个子都是偏高的。站起身来,和李蛋儿也有得一比。放到现在来,简直都可以去参加什么模特选美大赛了,只不过这美人的皮肤是黑了一点,但是身材也十分的饱满。荷花摇曳裙将胸前的一对玉兔展示得若隐若现,弯身下来令李蛋儿也颇为的心惊。
再看她的脸蛋,瓜子脸蛋十分的标致,耳旁嵌上玉珠耳环,更加的动人。亦步亦趋,妖娆之中充满的令人窒息的妩媚。
“陛下待会就来,先生莫要焦急。”说罢还故意的在李蛋儿的跟前弯下了身子,极力的战事着她秀美的身材。
罢了,李蛋儿全身欲火,毕竟这是皇帝的人,哪里能随随便便的碰的,图一时之快可不是李蛋儿的风格,现在要抱住了小命根子才是关键。两眼一闭,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突然间,屋子里边静得令人有些惧怕,李蛋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原本秀美的贵妃竟然宽衣解带,这一幕李蛋儿虽然也在张思颖的身上看到过,但是在贵妃的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美。而这贵妃才能恰当的配那“妖妃”二字,骨子里边透露出来的就有一股妖气冲天。稍微把持不住底下那活的,就要被其迷绕。
“啊!”又是一声惊讶,贵妃看到李蛋儿看到她的身子,假装用衣裳遮掩了最要紧的部位,实际上李蛋儿根本就没有兴趣再往下看。正要走出门的时候,不料,却被贵妃一把抱住,特地的在李蛋儿的耳边吹起了一股如兰的暖风,“李先生,难道我不美么?就这么想走?”
李蛋儿越想把贵妃的手送开,然而贵妃抱得就越紧,如何都不肯松,最关键的是软绵绵的物体在李蛋儿的身上动来动去的,说不出的一种喷火感觉。
“娘娘请自重!”李蛋儿严令一声,贵妃这女子实在是太不要脸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从了皇帝,又服侍太子,最后还勾搭到他李蛋儿的身上。
被李蛋儿这么一喝,贵妃原本的面目也就暴露出来,对着李蛋儿冷笑一声,“呵!告诉你吧,其实这都是丞相白炽和太子无心的计策,他们已经看你不顺眼了,把你诱骗到我这来,然后你是知道的。”
说完,就朝着屋外尖叫一声,“快来人,非礼。”
完了,李蛋儿的脑袋是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个情节竟然真真切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明白,太子究竟是什么样的高人,为什么就看他不爽。莫非是无尘?想来是他把太子与贵妃苟合的消息告诉了无尘,太子这才想要暗中设计?
来不及李蛋儿的细想,就有一般奴婢把李蛋儿给抓获。下一刻,出现的正是在正宫,皇帝居住的地方。
“陛下,这个就是勾引贵妃的人。来自于大康,现在一个小小的百姓都敢如此的蔑视我们秦国的威严,陛下,您一定要惩办,否则秦国危矣。”说话的正是白炽,这老家伙一把年纪,眼睛里边全部都是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故意的吃力跪了下来,在皇帝面前表示他的忠心。
这些,李蛋儿都看在了眼里。什么才是真正的演员,白炽就是最好的,和太子商议得是如此的完美,时间也是这么的适合,李蛋儿前一刻被抓到,白炽后脚就踏入了皇帝寝宫。关键的是,他还有神算子的法术,竟然知道李蛋儿做了什么事情。
皇帝年迈,脑袋自然是有些糊涂,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大脑已经不大好使。听着白炽这么一说,大感威严被损,龙颜大怒,“李蛋儿,你就是今天晋朝的那个大康来的先生?丞相说得对极了,当时就说你没有把我们秦国放在眼里。朕当时还不相信,听了你狗屁的胡言乱语。”
“陛下,切莫听了白炽的谗言……”本能的,李蛋儿欲要解释一番。
“什么都不要说了,给朕押入天牢,后天行车裂刑!再有,将他的几位狐朋狗友统统抓来。”
“陛下英明,只是这李蛋儿是五皇子无尘请来的先生,按理说,无尘应该也会参与这事情当中来。所以,陛下还是好好的审理一番,否则秦国出了内奸,我们也不知道。”
可恶的白炽!竟然又在陛下面前进谗,不过,李蛋儿的心里也有些谱了。无尘也被老奸巨猾的白炽陷害,说明这件事情和无尘并没有太多的牵连,太子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对李蛋儿如此的仇恨?莫非这其中出了什么纰漏?
总之,白炽绝对是一个奸险的小人,这厮看到皇上对李蛋儿有些宠爱,很有可能是怀恨在心。今天朝见李蛋儿又让他极度的难堪,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李蛋儿被几名侍卫押了下去,算了,还是留点力气到天牢里边去应付吧。后天就要被车裂,那可是一种很极端的刑罚,李蛋儿想起就出了一头冷汗。
第十九章知己萧遂
秦国的天牢,的确是禁卫森严,这里不单有重兵把守,而且也是铜墙铁壁的牢狱,任你武功再是何等的高强,只要进了这里,那也只能望洋兴叹。
天牢里边,时常都是一些重要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犯了罪无可恕的人才会被秦国皇帝关到这么一个鬼地方。毫不夸张的说,这个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幽暗如斯,还夹杂着一股冷气,令李蛋儿有些畏寒。
天牢的位置也很是独特,距离无尘的府院并不很远,只是秦国皇帝相当重视此处,派了三百禁军把手,外带了一千弓箭手。要说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单凭几个人的劫狱,那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里的狱长都是一些贵族,秦国天牢的掌管人名字叫做萧遂。年纪约莫在40左右,长得很是清秀,萧遂身为狱长,却从不以一身狱卒打扮,相反风衣披身,格外的潇洒。在李蛋儿关进来不到一刻的时间,就听到“噗噗”的走路声。
借着火把,李蛋儿算是看清楚了来人,本欲开口说话,无奈被萧遂抢先,“你是新来的犯人?叫什么名字?”
“李蛋儿。”
“在下萧遂,你就是那个来到秦国做谋士的李先生?听闻你的乐师的弟子,佩服。”说着就深深的朝着李蛋儿鞠躬着,看他虔敬的样子,李蛋儿的心宽慰了许多。至少,萧遂是没有恶意的。
李蛋儿不免自嘲一番,“哪里谈得上佩服,现在沦为阶下囚而已。天下三分,秦国疲敝,此诚存亡危急之秋也。国有逆子,官有奸佞,危殆乎!”人之将死,李蛋儿也把诸葛亮老先生的《出师表》拿出来背背。都把他称作先生,可是又有谁知道,他的肚子里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墨水。
“好句子!李先生果然是才华横溢,在下可否请李先生出来小饮几盅?”
“哈哈,当然可以。”沦为亡魂,做一个饱死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一会儿,天牢里边的油灯全部都亮了起来,据萧遂说,这里边有一些机关,为的就是防止一些武艺高强的人前来劫狱。当然,萧遂也略微的表了一下同情,叹息道:“李兄,不瞒你说,被关到天牢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被丞相白炽陷害的,通常都是第二天就处以残酷的刑罚。”
“呵呵,无奈何。罢了,今日我们只引美酒,不谈他事。另外,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萧兄能够答应。”
“哦?”萧遂扬起了眉头,“什么事?”
“平时习得一些音律,不知萧兄可否为我找来乐器?”
“什么乐器?”
“都可以。”李蛋儿不慌不忙的答道,随着乐师学习音律,基本上把所有的乐器都给学会了。只是样样都会,却是学而不精。
萧遂立即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眼睛上传递出了赞赏的目光,原来,这萧遂也是一个喜好音律之人,平常颇为钻研一些音律,而今更是遇到了知己。“李兄,这个倒是不难,假若如此,我二人正好可以切磋一番。”
……
酒过三杯,李蛋儿不胜酒力,已经偶有些醉意。拿过了萧遂手里边的笛子,悠悠扬扬的吹奏起来,这一曲,李蛋儿吹得十分的动情,十指间也都是飞快的拿捏着,有意的将一首本身动听的曲子吹得无比的激昂。
曲子渐缓渐急,渐行渐远中,萧遂听到了哀愁。尽管这支曲子吹得十分的激昂,可丝毫也压抑不了李蛋儿内心的悲鸣。自从穿越这个地方之后,李蛋儿就从未安宁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可是而今的李蛋儿都快要被除以车裂,如何还让李蛋儿有什么